在1999年10月我出现头痛和失眠加重以及幻觉等症状后,妈妈和三妈(三婶)带我去成都华西医院看病。那次不知遇到什么庸医,在我根本无心读书的情况下还说学习还是要坚持。后来我没有上完高中三年级的课,高考也考得一团糟,高中毕业后还不到一个月就被关进了宜宾第二医院江北分院的精神科。万幸在那里没有遇到暴力倾向的病友。大约两个月后我出院了,是在2000年10月3号。当时我的主治医生是女医生尹洪芳,在我出院后继父还带我去宜宾找过她多次,她给我开的药也增减和更换了很多次,直到她退休。但我始终没恢复好,过不上正常人的生活。到2009年时妈妈又带我去宜宾康复医院看医生,那里的医生叫我用利培酮片、一种脑炎药和一种安眠药代替在宜宾二医院开的药,却药效很差,那些药也服用得不长久。2011年底或2012年初时,妈妈带我去看了长宁县人民医院的一位医生。本来我原来服用的药都是镇静抑制的药,他却叫我早晨服用盐酸舍曲林片,等于稍微兴奋一点。这舍曲林也服得不长久。2014年第一次在南昌时,妈妈带我看江西某大医院的一位“老医学专家”。这位专家叫我用阿立哌唑片代替以前的所有药。谁知我服用了十几盒这种药片后听力下降,幻觉复发,甚至肾也出了问题,不得不把以前的药换回来。2015年春节后,三妈带我去看华西医院的一位“名医”霍克均。他对我的病情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告诫我要戒酒。后来我回到长宁县后长宁县中心卫生院(原称防疫站或疾病控制中心)请了宜宾第四医院的一些医生给长宁县的精神科重症患者免费提供药品,还组织体检,包括我今年第二次从南昌回来后也参加了一次,却仍然无法恢复正常人的生活,甚至还得与残疾证、低保等相伴终生。上面提到的都是正规医院,不包括私人小诊所。而且只涉及精神科的问题,其它病症并未涉及。至于“原始点医学”、“高电位治疗仪”、“脑场健身法”和“拍打拉筋自愈法”等不正规的医疗手段,缺乏科学依据,在正规医院并不采用,甚至有宗教和风水的色彩,我不想再提了。但是当今无法根治需要终生服药的疑难杂症确实很多,也包括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科的重症,正常人的生活确实离我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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