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赋并序 /冷林熙

冷林熙

司马相如赋并序 /冷林熙（修订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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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为让更多读者易读易懂，喜闻乐见，以增其“鉴史、尚贤、励志、修为”之意义，笔者不惜对此赋修改20多遍。力求用“明白如话，薄古厚今；平实通俗，骈散共济；韵畅语浅，无须注释”之形式，拙现就教于大众！


    近日欣闻，一对年轻好友，因见读在下之《蓬安赋》，而兴太息之叹：“读赋而搜阅，相如之生平轶事，深羡蓬安县之福缘。想悠悠之天地无垠，亘古而永恒，更觉人生之渺小短暂；看滔滔之江河长流，大海之浩瀚无边，犹感此生之与世甚少，于己及人皆自知愧惭。由此而使予，欲效司马相如，发奋以致学，让生命似倍添。期如江海之绵延，必践修身以积德，著述而立言，致英灵以长存，方可与世而致远矣。恳恳然，切切然，请君再写相如赋，以使众多人们，效行而尊贤欤！”
       于是，遵二友之嘱咐，不忌年迈老朽，才疏学浅，而试作相如之赋，以让更多人众，永效先圣于未来，留献瑰宝于人间也。
      夫，司马相如， 诞于蕞尔安汉，而名震神州之塞北江南；卒于久远百代，而誉载华夏之古藉今典。爱抚《凤求凰》曲，琴动淑女芳心，才子佳人结缘，终成天下美谈；赋韵王室帝庭，谏寓美文华章，享尽富贵荣华，跻身汉宫金銮。老天赐他口吃之命，上帝授他“文冠”之衔。两篇力作，惊抵雄兵数万，异族汉归，助兴大统；一代文豪，智拓西南边陲；开疆奇功，纬地而经天矣！
                                                                     
                （一）志存高远
    丽日喷薄，东方启明开乾；先圣降世，故土星辉璀璨。前元179至118年，司马相如，生于安汉故园。乳名“犬子”，其字先为“长卿”，后因仰蔺相如而从其名。自幼喜欢读书练剑。两改名字，早显司马相如，秉性超群，志存高远；一双爱好，尤展少年英杰，胸怀宏阔，意气非凡。廿余年岁，以訾为郎，做景帝之“武骑常侍”专官。因景帝不好词赋，而常有不遇知音之惋。后待梁王刘武来朝，方与邹、枚、庄等赋家相识，并借病退职，趋身商洛，共事于文人学士之间。志趣相投之心悦情怡，“梁园”美景之耳濡目染。文自心底而喷发，彩从笔端而涌现。俾使奇才相如，迅而写出《子虚赋》，首创千古名赋之开篇。梁王请其作赋，他作《如玉赋》献，获赠“绿绮”名琴，此乃梁王藏珍。琴有铭文之刻，“桐梓合精”，人称连城宝琰。然而，即便如是，顺境优遇，且常闲游此处，刘武皇家林园。而胸有大志之相如，亦不免时而感叹：“此处虽好，亦非久留之地”。其志向之宏大，心性之宽远，可见一斑也！
                                                                        
                (二)琴挑文君
    兵倚将帅而行，士随君王而转。有志者心想事成；无能者少机寡缘。梁王逝后，相如返居老家四川。因家境困窘，生活贫寒，旧友临邛县令王吉，见而心生悯怜。于是，住居临邛都亭，王吉则每日必相拜见。此况有如，水天石击之态，一时轰动全县。临邛豪富，卓氏王孙，附庸风雅，以壮门面，专为县令之贵友，请客而盛宴。相如称病拒往，王吉亲自接迎，他方动身而前。“一坐尽倾”，直至耳热酒酣。相如便遵王吉之请，抚琴以助众兴更欢。只见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一边奏起琴曲，一边四面顾环。却原来，相如心中，另有一出好戏，一番盘算。因其早有所闻，卓氏家中，有一新寡淑女，雅名“文君”，年方十七，貌若天仙。美比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音乐文章，诗词歌赋，无不精通，无不深谙。相如之先弹它曲，且左顾而右盼，意乃专寻，文君之所在何间也！
   忽儿，那门窗之后，绫罗红衫，粉颊黛眉，浅笑含羞，姿色嫣然者，令他窃喜由生，致其改弦易曲，琴音变换。霎时刻，那金声起处，指手琴弦，若鸿鹤之展翼，如烟浪之飞翻。其悦耳之音韵，动人之弦侓，岂只在厅堂飘逸，庭廊縈绾：“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尔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顽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音谁？”
       咦！好个多情善爱之相如，竟凭此通体比兴之妙曲。直博得满堂宾客，情性激荡，喝彩连连。然此高朋满座之中，却又有几人真能听懂：这琴中之奥妙，弦外之心声，曲中之蕴含。唯有那，文君才女，似乎既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且看她，惊喜难掩：伸颈又侧目，气定神难闲。身倾琴主方位，忘却宾呼客唤；手眼时感无措，误端酒菜杯盘。琴音荡襟怀，琴人入心眼。窃联想，往日读过之《子虚赋》，更觉这，眼前之非凡才子，气宇轩昂，蕴雅毓秀，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声情拥风动，形色共拽牵。真叫文君啊，恨不能急步趋身，伴他个我唱你弹，男奏女演耶!
     宴散回房，文君思绪更展：似牵挂，似留恋？似顾后，似瞻前？念忆往昔，虽说爹家，玉宇琼楼，银马金鞍，奴仆成群，要啥有啥，家财万贯。可怎禁得，我终日里，心挂玄空，身囚篱藩。好爹妈爱女儿，却不知，女儿以啥为最，以何为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害的我未嫁先寡，已是前车之鉴。人道世间，千难万难，知音佳偶，最是难求，难上加难，难于追云上青天。今儿个，幸遇知音，若不相濡以沫共婵娟，定只再是：“七夕”望月，终身憾抱，坐等摧残！-----
     时至夜深人静，文君起身备行，带上私房细软。悄悄蹓出院门，直奔相如身边，下榻客栈。两悦心倾，细语绵绵；惊天之爱，自此生辉而集灿也！
                                                   
             （三)奇书救爱
    千年连理，童话之爱甘苦与共；一对鸳鸯，生死相依风雨历练。奇爱著奇书，奇书出奇情，奇情惊地天。
    文君私奔次日，王孙气的暴跳呼喊。直怨文君私奔，败了门风，辱他脸面，发誓不给文君丁点财物，且自成天不再出门，生怕与人相见无颜。而卓文君，则只好将衣物首饰，全数变卖，与相如共图生计，开一酒店。富家小姐，当垆卖酒；俊彦才子，涤器助援。奇闻入耳，卓王孙坐卧不定，更觉让人耻笑，便听亲友规劝：念相如志大才高，前途无量，且况生米已成熟饭。则便宽送文君，一百丫奴，银钱百万。以致如是，相如文君，酒肆照开，又置房田；家境富足，日子康安也！
    时日轮回，星易斗换。大汉朝庭，景帝去世，武帝登殿。新皇刘彻，偶见《子虚赋》文。连连赞美不断。急忙探寻作者，经川人之侍从，“狗监”官杨得意推荐，相如很快将奉召入朝，以图绪其宏愿。夫妻相别，两双泪眼。一步三回头，信誓以旦旦。
    相如离家进京，文君仍开酒店。天长日久，已是五六余年。文君这头，夜盼日想，日想夜盼。实难过那春夏秋冬，昼连夜晚，身冷心凉，寂寞孤单。相如那边，武帝赏识。相如谦称：若论《子虚赋》之好，那还不算。不过只是，陪诸侯打猎之作，余还将写出，偕帝王游猎之篇。说时迟，那时快，不多日子，《上林赋》成，武帝大喜，满朝齐赞。继而即封相如，“中郎将”衔。相如升迁，声名四起，富贵双佳，无人不羡。而相与对文君，则因川蜀陕西，山高路远，久而久之，书信渐无，不免情疏意淡。又加茂陵一女，年轻貌美，主动相攀，相如心动，始欲纳其为妾，又怕文君多怨。于是心生一计，写下数字奇书，一为辞咎，二为试探。书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个十百千万（？）”，故意不写“亿”，让文君自解，静观“其便”也！
    信送文君之手，来人还告，要她“快快回复，相如等你，亲笔书笺”。拆信一看，文君惊的目瞪口呆，气难下咽。几年千盼万盼，左盼右盼，却盼来一奇怪休书，数藏迷团。十六个数字  ，只写十五个，独把“亿”字减，分明早有二心，对我已无“亿”（意 ）。叫我自了断。想当初，凤求凰，琴相知，两合欢。继而后，穷私奔，共克艰。到如今，奴家中，人走心散；港湾里，船破舟翻。一腔怒气心中起，满腹怨犹涌笔端。挥手洒洒泪纸上，文君也以数字还：“一别之后，二地玄念，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说不尽，百无聊赖十依栏，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不园。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天人人揺扇我心寒。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几断。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相如接此，《怨郎君》之数字诗信，一为文君之赫赫才智，二为文君之绵绵情思，猛然击醒，深深震撼。顿感惭愧内疚，从此不思，纳妾之念。并以驷马高车，亲将文君接居京都，直至共度百年 。有道是“文似览山不喜凡，浪花妙美于波澜。坎坷路上风雨晴，且看奇峰好云天”。
              ( 四)文拓边疆
    治国识显文韬武略，安邦示展忠肝智胆。一代文豪，惊建平西之伟功；两使边陲，均显智谋之高端。建元六年（西前元115年）相如任郎官间；时逢唐蒙受命，拓取开通夜郎，及以西之僰中地盘。其征发巴、蜀二郡，官吏士卒上千，而西郡还多为其征调，水陆路之输运人丁，远远超过一万。唐蒙又以战时之法规，处罚将士，杀了大帅，致巴蜀之百姓，一时人恐心乱。皇上闻况，遂派相如问责唐蒙，进而告知巴蜀百姓，唐蒙所为，非圣上之本愿。相如展其文功之所长，发布《谕巴蜀檄》公告，以恩威并施之举，速使人心稳定，转乱为安。　
       相如使毕回京，报武帝而觐见。述唐蒙已进取开通夜郎，并将继开西南夷之路，征发巴蜀、广汉之士卒，筑路者数万。修路二年，并未修成，士卒多亡，耗费之钱财，足以亿数计算。蜀地之民众，汉朝之贵权，多有反对，少有无怨。而邛、笮之君长，闻知南夷已与汉朝交往，得获许多赏赐之便，而多想做汉朝之臣仆，望照南夷之待遇，求汉委以职官。皇上向相如问询，相如畅而答曰：“邛、笮、冉、駹，均离蜀近，道路易开，秦时即置郡县，至汉初方废阉。今拟重开，再设郡县，其价值将超过夷南。”皇上以为，此言甚善，遂封其中郎将，令持节出使西川。副使王然于、壶充国、吕越人等，乘坐四马驾驭之传车，奔驰一干。相如等达蜀郡，其太守及属下，都到郊界迎接，县令背负弓箭，行于道前开路，蜀人以此为荣，无不皆大喜欢。于是卓王孙、临邛父老均套拉近乎，攀附相如门下，与相如畅叙亲情之言。卓王孙更喟然感叹，将女儿嫁给相如，悔之太晚。又将家中财物，再给文君，使与儿子所分均等，方感心足意满焉！
    此见， 司马相如，众望所归，春风得意。早有前功在世，今又大任在肩。拓开西南之疆，置治蜀南之边。因自幼有口吃之弊，故常重以文笔之长，显其华章力潜。相如从小读书练剑，自是文武双全，此一出史之职，亦为武官。不战而屈人之兵，非武而平消异乱。命运欺他结巴之痛，文昌助他神笔如仙。一篇《难蜀父老》，切以解答问题之式，尽阐汉人与少族，相依之义理哲辩。恳辞文章，苍劲优美，喻理透彻，诚服人众，除消旧怨，而使异族边民，诚与汉廷合作，为拓西南边疆尽力以献。此乃当不失为，中华之长史，民族亲和之开先垂范也！
                                                                          
              （五）辞宗赋圣
      非微细水流之汇，何以成浩大之江海；无蕞尔土石之聚，岂可致巍峨之高山。但凡大成之师，更是别无二致，慨莫能外，情同一般。司马相如，自幼勤奋苦读，毕生耕耘不断。致其光伟业绩，辞赋遗献，硕果累累，亦是有目共睹，赫赫显然。其标炳于华夏青史，自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也。
     汉代之文学，辞赋当数先，致相如之成就，重于辞赋之间。《汉书·艺文志》著录，“司马相如，赋共二十九篇”。而现存之《子虚赋》， 《天子游猎赋》、《大人赋》，《长门赋》、《美人赋》，《哀秦二世赋》等，尚有六大册篇。另有《梨赋》、《鱼葅赋》、《梓山赋》三赋，虽仅存篇名，而无文卷。亦不可轻言：“仅有益过前人，而无益于今天”。即便如《隋书·经籍志》即有《司马相如集》 ，且已佚散。“其于当今与未来，亦非只是遗憾”。明人张溥又辑《司马文园集》，珍收《汉魏六朝百三家集》，也为后世子孙，留下难得古琰！恰蒙如上此等，历两千年沧桑，而成就浩瀚之华章，不朽之文瑔。盖而奠定，司马相如，无与伦比之历史地位，辞赋之至圣先贤欤！
     辞赋美文，乃千秋大汉，最重要之文学式样。而司马相如，即为公认之汉赋代表作家，赋论之大师，文学之大师，美学之大家。众口一词，万人钦羡。 司马相如，赋才齐天，朝野皆赞。势撼神州，气吞河山。文思洒洒，控引坤乾，纵横古今，旷世之冠。
     其可堪称，汉赋奠基之人。“四大赋家”，其乃当先。扬雄欣赏其赋作，竟致而赞叹：“长卿赋不似从人间来，其神化所至邪！”为班固、刘勰，称之以“辞宗”，被林文轩、王应麟、王世贞等名家，称之“赋圣”。其历古之声名，早已盖世非凡。而其近代，于《汉文学史纲要》之中，鲁迅竟将其与司马迁并列，作专节而绍介：“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鲁迅甚而慨言：“不思故辙，自摅妙才，广博闳丽，卓绝汉代……其为历代评骘家所倾倒，可谓至矣”。由是而知，司马相如，可敬可赞，并非一世一时，一人一处之个见也！
    相如其人，不独作赋至迷至酣，亦善探索把握，赋作之审美规律，辞赋之文脉特点。精研创撰论理，导引世人，用于辞赋创作之实践，致为美文之发展传承，兹益深厚，难以量限！
    若论散文著作，相如仍显非凡。其之声名，堪属大家之列，盛誉天下，四方扬传。其文《谕巴蜀檄》、《难蜀父老》、《谏猎疏》、《封禅文》等名篇。虽有个别，似曾异生某些负弊。然则，亦仅算是，白璧微瑕，在所难免。总其文字语言之运用，诸类散文形式之拓展，司马相如，于汉代文学之贡献，亦如高天之星辰，大地之花华，多而绚丽，夺目耀眼矣！   
                                                                  
            （ 六）百代流芳
    生于千秋之大汉王朝，其身与故国之山河同命同运；逝于百代之华夏前元，其名与万众之心海共流共源。生身故土，常因其遗风遗献而添彩添緑；文化文明，总以其美文美韵而增辉增艳。此乃司马相如人格魅力之写照矣！
   “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经年长史，世涌现多少奇才俊彦。“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身后之名，有几个长留永远？！而司马相如，则不论于哪朝哪代；也不管于何地何界。均可得见，其英业在世，英名在心，英气在天，英籍在卷。早于相如辞世不久，汉代史学家司马迁，首出巨制宏撰。于其浩瀚《史记》之中，专为文学家列传者，入书仅有两篇。一则为《屈原贾生列传》，然其文字不多；而在另一专则：即为《司马相如列传》，其全文收录，相如之三赋、四散。以致其列传之篇幅，竟为《贾生列传》六倍之番。此之足以为证，太史公司马迁，记史例鉴，司马相如之文学成就，竟超赫赫大名之贾谊。以为后世子孙，开启而示范也！
    昔又于南北朝，梁天监六年，（507）为念记司马相如，梁武帝旨立相如县。以其故宅，设为县衙址点。此则于中华之史上，以文人学士之名，而命县地之称谓者，当属旷古空前。历朝历代，因相如之声名影响，研览其遗作遗迹，轶事奇闻，生平诞地，祭祀记文，刻碑书画，乃至塑像、造苑者，更是数不胜数，高潮迭泛，非同一般。
    大唐贞观元年（627），吴人陈子良，作相如县令官，亲撰《祭司马相如文》。专事派人，至长卿之祠院，敬祭相如先贤。   唐人李商隐，赋诗以记相如，《梓潼望长卿山至巴西复怀谯秀》“梓潼不见马相如，更欲南行问酒垆。行到巴西觅谯秀，巴西惟是有寒芜。”诗圣杜甫，于成都寓居之时作《琴台》诗，有佳句曰：“酒肆人间世，琴台日暮云”。而文君园之“琴台”故地。一楹联书：“井上疏云竹有韵；台前古月琴无弦”。
    宋代理学家周敦颐，为寄于相如之尊仰情念，专溯长江而上，客居安汉。经年四处讲学，教化世民，广施大善。效先贤而励志，修心性而树行。著《爱莲说》华章，乃为相如之故土，增彩添艳。尤是当今时下，相如文君，忠贞爱情，故事轶闻，更是家喻户晓，如风盛传。书藉网文，影视诗画，说唱歌宣，多而广布，到处可见。最是相如之家乡故地，不独其旧有遗迹遗址，大多保存完好，游众如潮，人皆倾羡。于此同时，发掘开辟，相如文君文化，新潮风起，新品迭现，新点新景，新址新苑，香芬四溢，活色生鲜。俾使相如文君，文脉文化，踵事而增华，日新而月异，旷古而空前也。
     而我等“辞乡赋市"之创建，十年而今，其宗旨目标，均以承效，司马相如，孕生实践。为辞赋之兴普，而布新革故，开拓以先。“簿借古韵遗风，厚体今义新涵”。让古雅美文，自庙堂书斋，走进百姓大众之间。以彻底摆脱，时盛时衰之旧貌，由是而新运之焕然。一如江河之长流，似若天地之恒远 ！
    噫乎！司马相如，英灵长存，魂照云天；辞宗赋圣，伟藉常青，永泽人寰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