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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贴图] 话说营山系列之——话说翠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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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24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过去的古县志中,一说到我们营山的地理形势,总有下列这样几种总体的概述:
《图经》:前列翠屏,后用云凤,芙蓉拱其左,太白揖其右。
《通志》:南拥翠屏,蓉山东列,蓬岭北横。
载古碑:前拥翠屏,后据云凤,芙蓉拱左,太白揖右。
简单归纳终结一下:
太白山是我们营山风水最重要所在地,其位置,就是过去的老武装部那里,以前那里叫太白山。那个地方,在过去的堪舆之说里,就是我们营山最好的一个风水之地了。
那么,翠屏山自然则是这个风水之地的一个必不可少的主要陪衬了,按照过去风水之说,也就是前面的台案来山之意。所以,从风水堪舆之说,翠屏山对于太白山的风水配置是很有作用和意义的。
也正因为这一点,所以,翠屏山在古时,一直都是我们营山非常重要的一个风水配置要地。
自古以来的营山县志都是这样对它定位的:
翠屏山在南门外二百步竹木苍翠俨若屏障,亦八景之一也故曰翠屏耸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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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就来汇总梳理一下历代县志凡是与翠屏山有关的记载:
明清统编版《营山县志》载:
“翠屏山,治南门外,苍松阴翳,俨若屏幛,其土赤色,俯临城中,不宜开辟。”
“怀德溪,即西门河,曲转南门,抱翠屏山,向东去凉水井,合石宝河水。”
翠屏山的土是否是赤色,没有注意观察过。但不宜开辟,则说明这与营山风水有关,风水之地,是不能随意去动它的,动则破坏了风水,我是这样理解的啊!

翠屏山下的那条小溪水,清代以后的《营山县志》记载为怀德溪,而是我们营山最老的明万历王廷稷编撰的《营山县志》里,则是记载为怀惠溪,在明万历年间的县志里,没有怀德溪的记载,只有怀惠溪和怀惠桥的记载。那么可以得知,早在明万历的时候,翠屏山下的那条小溪水,是叫着怀惠溪的。
而到了清代之后,就被记载成为怀德溪了。
同样一条小溪水,在不同的时间里,却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名字,怀惠与怀德,仅一字之差而已。名字虽不同,但应该都是指的同一条溪水。一字之差,应该是过去县志记载修撰所人为出现的差错了。
好在那只是一条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的小溪水而已,怀惠也好,怀德也罢,其实对于那条终日在翠屏山下潺潺流过的小溪水来说并不重要。最多不过会引起我们这些读县志的人一些小小疑惑而已。
对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说,前面有安山屏障,并且还有流水绕过,就是最好不过的了。流水在堪舆之说里,也称之为玉带,前有翠屏如障,并且还有玉带环绕,这样的风水之地,自然以后就有了翠屏耸秀的营山八景之一的美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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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更老的明正德版《蓬州志》载:
“川主祠,在翠屏山,元人建,岁久像朽。弘治中,邑民李政繪塑。”
也就是说,我们营山的翠屏山在元代的时候,就有川主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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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主的信仰,是我们四川人最古老传统的民间信仰。传说中的夏后氏首领大禹、古蜀国王杜宇与开明,以及秦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二郎、蜀汉国皇帝刘备、隋朝嘉州刺史赵昱、唐朝忠州刺史李鸿渐等,都曾经被川人尊为“川主”。古时有“川主五神”之说,将大禹、李冰、李冰之子李二郎、赵昱、李鸿渐并称为“川主五神”,不只是我们巴蜀民间对川主虔诚敬奉,就连古时帝王君主对川主亦是推崇备至。


《蓬州志》又载:“王钺,普安里人,永乐癸卯科未仕。”
隐逸中记载:“王钺,天性孝友,谦勤力学中永乐癸卯乡试遂隐居不仕以教授于子弟为事足不履公门种竹万竿于翠屏山之阳自号万竹老人世居其下乡里敬重之天顺末巡按御史访于其家,赠之以诗。”
人物中记载:“王钺,字惟敬,营山人,永乐中尝以《易经》领乡荐,即隐处翠屏山,不复求仕。性爱竹,种竹万个,因自号竹壑老人。居乡,言动皆可师法。天顺末,巡按御史方升闻先生名,亲造其庐,赠之以诗云,寿八十八而卒。”
赠万竹老人
巡按方昇 岳州人
曾赴蟾宫折桂花,归来林下度年华。
于今两鬓俱垂雪,万竹青青暮景赊。

可以说,在所有关于我们营山翠屏山的记载着,只有正德版的《蓬州志》记载的内容最多,特别是关于王钺的记载最为详实。
在我看来,要提到翠屏山的历史,就不得不说说这个王钺了。
这个王钺是我们营山普安里人,那时的普安里到底是我们营山现在哪里,他的后人家事还有哪些,就无记载和考证了。
总之,在蓬州和营山的县志中,都是将他记载于隐逸人物志中的。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精通易经,言动皆可师法,并且还是以易经参加科考中永乐癸卯乡试。一般人们参加科考,都是为了获取做官功名,但这个王钺却是中乡试之后“遂隐居不仕,以教授于子弟,为事足不履公门,种竹万竿,于翠屏山之阳,自号万竹老人世居其下。”“言动皆可师法。”
不入官场不做官,不足履公门,隐居翠屏山,这样淡泊名利的读书人,实在自古不多啊!虽说古有庄周,陶渊明,但他们也多少当过官啊!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也是当过官之后的大彻大悟啊!
我们这位王钺老夫子,可是一开始就坚持到底,实在算是古今少见,将其归于隐逸而载之,实在是当之无愧。
相比我们现在的今人,崇官、媚官、贪图名利、趋炎附势、点头哈腰、司空见惯,甚至还有不择手段,花钱买官。如此熙熙攘攘之大流与王钺相比,两相对照,泾渭分明,孰俗孰雅,就再无须多言了。
所以,古言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大概便是如此了。
王钺隐居翠屏山,最喜竹子,他种竹万竿,翠屏山的出名,苍翠俨若屏障,与竹壑老人是功不可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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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乾隆李榕版《营山县志》载:
“翠屏山治南一里许苍翠俨若屏障,正对县堂,旧有二祀庙翠屏书院颇称佳丽今毁。”
详异又载:“万历时邑南城外有金鸟赤雀,集于翠屏山木,望城而鸣,不数日回禄为灾,焚无完室,知县顾應聘以營山营字上两火易艹字火患遂平。”
县志所载的“金鸟赤雀”到底是怎样的鸟类,我无法知道。
大概可以想象是鸟色是金色赤色的鸟雀,一般金色和赤色,在我们中国传统的理解中,都是与火可以相联想在一起的。
这些奇怪的鸟雀集于翠屏山的树木上,望城而鸣,不数日,就发生了火灾。县志记载的“回禄”,相传为火神之名,引伸指火灾。
那次火灾县城被烧,“焚无完室,知县顾應聘以營山营字上两火易艹字火患遂平”,也就是当时发生的那次火灾,应该损失非常惨重,甚至最后连在任的知县都将我们营山过去的那个“營”字上的两个“火”字去掉,换成了现在我们的“艹”“营”字,以后就火患遂平,再没有发生过火灾了。
这也是我们营山县名,从原来的火字头变成现在草字头的一个真实的演变趣事。
在明朝以前的县志记载中,我们营山都是用的營山,而不是现在草字头的营山。
查明清统编版《营山县志》知县记载,万历年间我们营山的知县,却没有找到叫顾應聘的知县,万历年间只有一个叫顾應龙的知县是福建晋江的举人,另外还有一个王三聘的知县是贵州的举人,但这两人显然是不同的人,一个姓顾,一个名字中有聘,不知道详异记载的这个知县到底是谁,如果此事确切,那应该就是这两个知县中的某一个了。
清同治庚午版《营山县志》载:
详异:翠屏山树木阴森则城中清泰,一经开懇城必有火灾,嘉庆十七年碑垭开池,三月初三日,有言必兆火灾者。是夜金华街果延烧四十余家。其池仍填。
查明清统编版《营山县志》营山大事记,果然有嘉庆十七年(1812)三月初三夜,县城磨子街失火,延烧40余家的记载。只是发生的地点一说是金华街,一说是磨子街,但火灾是确有此事。看来此事并非子虚乌有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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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屏山早在明代县志的记载里就应该是营山八景之一的“翠屏耸秀”。
后来到清代,营山八景又扩展成营山十景,翠屏耸秀一直都稳稳地名列其中。
最早的营山八景之说,到底是源于何时何人而起?志无记载,自然也就无从考证了。
关于翠屏耸秀,历代老县志的艺文记载中,留下了不少诗文吟咏,我也全都抄录于此:

赠万竹老人
巡按方昇 岳州人
曾赴蟾宫折桂花,归来林下度年华。
于今两鬓俱垂雪,万竹青青暮景赊。


临湘人方昇,明成化二年(1466)进士,官御史,巡按各地,弹劾权贵,刚正廉洁。
游廷昌

时来忽梦笔生花,果上瑶天卧月华。
因被神仙留作侣,至今人仰寿山赊。

罗麟
种竹勤勤懒种花,初心端不尚浮华。
眼前多少荣和辱,谁识其中意味赊。

李實   合州人
志气英英拂剑花,青钱中選著才华。
归来种玉忘年老,一段清风万古赊。

知县 严杰
先生无复折宫花,种竹山南乐岁华。
留与后人须惜護,清风高节古今赊。

八景总咏  训导郭鉴  宝庆人
翠屏耸秀堪图画(全诗略)

翠屏耸秀
潘亨
门外山峰列翠屏,望中佳气入沧溟。
半空两过龙初试,一片云开鹤声停。
柱笏有时还入画,举杯相对拟忘形。
春来多少闲苍冉,繍出崔家座上铭。


严杰
叠叠营山水注东,山城野趣画图中。
翠屏当面横天峙,碧藓深春带雨工。
蔼蔼青岚收丽日,娟娟修竹引清风。
闲来抚景多惆怅,瞻彼年年草自芃。


吕廷辉
秀拔营山列此屏,几寒不改四时青。
横空突兀凌霄汉,拥障千秋座右铭。

陆玺
好山秀丽障城边,叠叠峰密翠玉连。
两过在床留夕阳,春归花坞散晴烟。
四时点染供诗社,满目青葱袭绮筵。
归到儒林清不寐,令人犹憶锦屏前。

王廷稷   晋江人
称为苍松竹万竿,层密叠翠拟屏看。
春来带雨姿偏润,秋去经霜色耐寒。
日影摇光金硕硕,风声引韵玉珊珊。
当年种竹人何处,怀昔感今犹依栏。

翠屏耸秀
清.县令.张玉璘
翠屏山影接芳尘,一障城南景色新。
修竹森森辉锦岫,苔花灼灼散清茵。
环城烟火连山树,映日风光照席珍。
好景垂堂常对面,看山自不厌官贫。

别池畔竹
清.县令.张玉璘
翠竹千寻半亩阴,公余坐此静为琴。
去时遥望参天日,莫负滋培九载心。



翠屏耸秀
蔡抡科
拔地孤峰入翠微,屏风高矗是耶非。
雨痕浓合青三面,云锦晴开绿四围。
到眼奇观森突兀,扑眉爽气认依稀。
张筵好制南山寿,一曲灵璈天外飞。

翠屏耸秀
罗金声
城外屏拥翠,城中翠作屏。
秀色难为名,风雨满郭青。
嗟彼屏下人,诗礼旧门庭。
几日西风起,耆旧半凋零。
高耸色依然,鸟飞不忍听。
还将兴衰理,借问山之灵。

翠屏耸秀
邑人 罗在公
县城南面翠屏遮,启户晴娇景正赊。
修竹莺啼思上已,白云犬吠憶仙家。
山连谯鼓漏声永,酒对岚光树影斜。
却笑向平高蹈远,春风何处不烟霞。
当然最早写翠屏山的应该是巡按御史方升了,或许是因为他的慕名造访,翠屏声名从此大振。非常有意思的是,在所有写翠屏山的16首古诗中,竟然有6首诗中,都用到了一个“赊”字。在我们一般的理解中,赊字多是指买卖货品时延期收款或付款,比如 赊账。 但这描绘翠屏耸秀的诗句中,多处用到这个赊字,就未必就是赊账这个意思了。赊字, 古意也同“ 奢”,所以诗中的赊,理解成奢侈之意,或许更为贴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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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山过去有西林、翠屏、近仙、怀德、朗池几个书院。
过去在南门外翠屏山上有翠屏书院。
雍正七年(1729),邑令李文烜接太白山脉建奎楼,为朗池书院。
清.邑人.进士 陈怀玉在《补修奎星楼记》:
“在城西北隅奎星楼,盖乘地脉,应天星,以培人文者也。或曰自前县尹张公讳玉璘重修城时甫建,志未详。”“己亥(1719)岁,恭逢万寿覃恩遐布,棘围宏开,正朱衣暗点之秋,畴不思福星朗照以庆汇征之吉。侯觐、李时雍等慨然欲补修斯楼,以奋扬士气。初请序于邑侯王公,公以未悉颠未为辞。因复询于余。余时谬任邑掌院,未便固却,即以蠡见妄测前哲遗意,并结后进善缘。”
康熙六年(1667)知县胡印瑞复修城池。
我们营山县城曾在1647年被贼寇攻陷,绅士市民均逃离到灵鹫寨去避难,营山县衙也搬到灵鹫去达二十年之久,一直等到境内战事平息之后,才于康熙六年,由知县胡印瑞带率数十余家黎民重返营山重置县衙。
也就在那一年知县胡印瑞在整修县衙门时,在我们今天的县政府大院内特意植下了四棵黄葛树,以示纪念。
如今这四棵黄葛树历经了354年风雨沧桑之后,依然枝繁叶茂,生命犹新,年年在那里沐浴着春风秋雨,默默见证着我们营山县城的历史变迁。
只可惜,那位胡知县,在整修县城还未结束,第二年就在我们营山生病卒于官了。胡印瑞死后,就由福建过来接任的毛鸣岐知县继续接手整修营山县城。

康熙七年(1668)知县毛鸣岐修城楼四座,以岁歉不果,仅修城楼四。东曰东秩,南曰览秀,西曰西成,北曰临清。
康熙四十四年(1705)知县张玉璘补修城池建楼七,东,东秩,西,西成(张玉璘改惠远),南,览秀,北,临清。旧东门楼,为文昌阁,西北隅楼,为奎星阁,旧北楼,为钟鼓楼。
张玉璘,讳玉璘,字文伯,号鲁宾,福建漳浦人,山东钜野籍,由贡监于康熙四十一年壬午(1702)春抵治,任营山县令九载。自兵燹后,诸务未就,玉璘才长守正,政绩丕彰,一邑改观,邑人白不缁为之碑记。崇祀名宦。
正德版《蓬州志》则载吕廷辉是福建上阳人,博学勤教,尤善吟咏。
张玉璘修的奎星楼,应该是在西北隅的太白山那个位置附近。
与我们现在在翠屏山上所可见的奎光塔,应该是两回事。
咸丰十年(1860)知县濮文升接修城垣,城楼四座,奎星楼二层,炮台十二座。自庚申(1860)至同治乙丑(1865)工始竣。
这个濮文升,在我们营山当知县,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知县,为营山县城可以说付出了很多心血。
在县志里,记载了他和他弟弟濮文昶一起带领营山人民在翠屏山打仗保卫营山县城的事情。他的弟弟濮文昶,是谁呢?竟然是《红楼梦》红学研究的始祖了。
而他们的后人,前些年我们在电视剧里所熟悉的一个家喻户晓的著名演员濮存昕,就是他们那一家子的。
濮文升和濮文昶算起来大概应该濮存昕的堂祖一辈去了。
在《营山县志》武备志中,也记载着与翠屏山有关的战事:
崇祯十五年壬午(1642)冬,流贼大至。
所谓流贼,是指流寇姚天动、黄龙率其党刘文明、袁韬等十三支,绰号争天王、双马朝、邢十万、混天星、夺世王、争世王、整齐王、逼反王、震天王、恶虎、黑虎二哨、割鼻杨三等,众数十万,由西乡县大坝关、羊圈关、竹耳关、豌豆坡、江口镇、达州、巴州至通江,一路杀奔到我们营山境内,焚掠屠杀,熏洞劫寨,惨毒备至。
那年冬天十二月,庠生李沁以十人袭贼于凉水井,贼败,遁去。
贼知城之未可攻也,至东关凉水井伏焉,伺守者懈进袭之。李沁曰:“通巴诸邑,前之鉴也。贼乘令节,袭我不备守者,不可懈矣!门庭之地,寇久据,终不可恃,彼既玩我,不如因而惧之。”乃鼓壮士王三友等十人,戴鹭羽漏下缒出,历翠屏山,度桥而东,抵凉水井。呼杀声,贼惊,自相践踏。十人乘隙归城。贼见伤残已多,乃鼓众向城。城中兵气益锐,贼击东关,不克,遁去。
崇祯十六年癸未(1643春)正月,流贼攻城。二月,总兵甘良臣等驻兵。良臣发兵五百,驻城南,谭游击营北关,胡守备屯翠屏山。毁民房造木城,竖哨楼,列芡浚濠,置蒺藜,设塘火,自保为幸。凡郊外贼所未尽者,纵兵剽掠,拷打搜括,其苦倍甚于贼。民之困惫,初见于此。
清顺治三年丙戌(1646)七月,贼围龙泉、灵鹫二寨,张履石救之,全军俱没。
自有事以来,履石之功不少,至是已受参将部衔。往救二寨,鼓行贼觉。师次鏊盘山,贼并力合围,众寡不敌,军遂没,邑人哀之。甘明听驻兵,贼袭之,兵散流,贼大至。
嘉庆三年,白莲教罗其清率军攻打营山,九月,总兵朱移营彭马坎,各路大兵齐集。初一日,将军富移驻蓼叶寨,将军观驻师固周寨。初三日,总兵朱自翠屏山移营彭马寨,再移高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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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十一年(1861)十一月初五日,贼党李洪春薄城,把总向阳春炮毙之。时川南贼势浸蹙,李永和命其党张大成等分股窜扰。先攻岳池,不下。询知营邑城工未完,遂谋潜袭。把总向阳春在防,侦知之,回县密备部署,未竟,贼于十一月初四日由蓬州之柳树滩、亮垭子,间道夜驰入境。初五日黎明,伪先锋李洪春统红衣贼万余人蜂拥而来,直薄西门城根。阳春乘其不备,以大铳击之,立毙洪春,贼始却,而大队数万继至,分布各门围攻。先是城无腰墙垛口,旋运各街阶石堆砌,上安木柜板箱,实以土石为垛,内竖板,于是巡瞭者始有障蔽而无惧心。初六日,贼首张大成屯踞狮子岭,其党郭刀刀等分扎翠屏山、碑垭口各处。岭为县治来脉,与奎楼相距咫尺。翠屏山亦高耸俯瞰城中。贼既三面环攻,铳矢之声,昼夜不息,人情惶惑。县令濮忧之,派令绅士捍御四门,兼请学师张运春、洪锡绥、把总向阳春、典史司德分守坐镇。而自与其弟文昶及绅士之有干略者移驻奎楼,亲当其冲,调度多方,人心始定。贼伏数千人于北门坝阳姓宅内,城上以大铳击之,轰折瓦屋,压毙红衣贼十余人,遂遁去。初八日,翠屏山贼攻南门。贼编竹为笆,如藤笠状,人各一顶,以御炮矢。而以长矛云梯继其后,乘夜扑城。城上伺贼将来时,诡呼火药已完速赴大局取来勿迟勿迟贼信之,争涌至。城上鸟铳并击,毙贼数十人。初十日,狮子岭贼攻西门。是夜漏已四下,贼营火光忽起,人声沸腾。时闻传呼西南门难攻,不如转攻东门。城中知其诈,缒勇伏壕岸以待。移时,贼果至,伏者枪炮攒击之。贼众回奔,自相蹂躏,死者无算。二十一日,地雷发。贼以戕其伪先锋,故愤甚,复因城内新募三营,连日出队,邀贼抄杀,贼愈恚,势欲城破全屠,挖地道十余穴。城中亦扎木城,深内濠以应之,不时缒勇伏濠,挖通地雷,灌以粪水,惟余一处未挖。陡于二十一日夜四鼓后轰发,声撼山岳,瓦石皆飞。西南二门贼各手云梯一架蚁附而登,城上刀矛齐下。炮矢之余,继以灰粥,妇女皆运石助战,死拒。移时,天色向曙,贼始引退。二十三日,贼复攻城。贼耻地雷攻城不破,复以竹草填濠,运拌桶门扇护身扒城。城上以火弹火箭烧之,毙贼数十人于濠内。十二月初五日,援兵至。先是城围甚密,请援者皆倣乞丐状,身藏文书。或被贼截杀,或被虏执。至是援兵渐集,向导营张由庚驻蓬州骑龙场,游击麦炽昌、邻援王家用、冯步瀛等皆络绎至县,人心愈固。贼技无所展,死伤甚众,乃退,扎城北十五里之深堂寺,以回龙场为巢穴。城中防其回窜,督勇将狮子岭、翠屏山各处贼巢尽行烧毁,生擒守营贼十余人,斩之。贼围乡寨,所至焚掠。城围既撤,贼遂连攻金银寨、四方寨、高庙子、凤凰山等处,俱被各寨联络团勇击败之。十六日,贼悉出境。贼虽退驻,犹未遽去。十五日,绅士勇民悉众逐贼。倚援兵为策应,分股伏于千担坝、蔡家桥,一股直抵其巢。贼众迎战,势甚锐。文生陈全楷、勇目周兴等十余人俱被炮伤。绅勇退至千担坝,贼众追来,伏勇突出,连放大铳数,策应兵亦至,三面夹击,贼大败。兵勇乘势掩杀,炮毙伪先锋易占彪,生擒伪统领袁昂、军师雷明顺、中军陈维新三人,死伤者二百有余人。而向导营张由庚亦于是日击败骑龙场之贼。会贼首蓝大顺自绵州窜至,谓城难卒拔,久恐或生他变,是夜率众东遁。兵勇追至小桥场而还,境内悉平。
甘良臣侄也 ,驻兵翠屏山,劫掠如故,民甚怨之。十八夜,贼攻甘营,城中坐视,甘兵败散。明听仅以身免,集败残走顺庆,沿途劫掠,为义兵所杀。
在龙王寨写字岩有一道石寨门和云塔,至今还在,只是最近再去看那云塔的时候,因为修路,那个记录着这段濮文升带领民众在翠屏山保卫营山的战事的云塔,已经受到了损毁,上面的塔顶部位已经有毁烂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个清代记录战事的遗物也会被彻底毁掉。
营山县城是地势相对平坦的,过去的翠屏山,算是城中唯一最高的一个地方了。
所以,每当有战事发生的时候,翠屏山也就在所难免会卷入战火沦陷之中了。
当然,作为城中难得的一个风水之地,自然翠屏山也在县志上留下了几处墓葬的记载:
陈怀玉墓治南门外翠屏山后,李以宁墓治南门外翠屏山南。
这两个人都是营山的进士,也都是很有才华的,这里一笔带过,也就不再冗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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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2-24 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涨知识了

 楼主| 发表于 2021-11-26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后来又发现了一些与翠屏山有关的史料。以后空了,再慢慢续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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