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法治,人人都可能成为“群氓”
周华诚在《被“群氓”破坏的规则》一文中说,他有次坐飞机从北京回杭州,飞机一开始爬升,机上就有两个小孩大声吵闹,让半机舱的人都受不了。可孩子的父母就在身边,也不管束一下。飞机快要降落时,空乘人员提醒大家,系好安全带,关闭所有电子设备。这时,那两个孩子又嚷着要上网玩游戏。于是,孩子的母亲打开平板电脑,让孩子玩起来。“在中国,很多规则都落得如此下场,虎头蛇尾,不了了之。”“不遵守规则的人,永远胜利,享受利益和好处。于是,越来越多的人都变得不遵守规则。”“‘群氓’并没有犯什么伤天害理的罪行,只是图自己的小便宜,或是从众。却最终导致了整个社会群体的混乱或更大的丑恶,对整个社会造成极大的损害。”
这看法何等幼稚与肤浅。完全混淆了问题的实质。
不错,人类社会必须是一个讲规矩的社会,人的行为必须受到各种规矩、规则的约束;人们必须生活于各种规矩、规则之中。这样,才可能有正常的社会秩序,安宁和谐的社会环境。倘若人们不遵守各种社会规矩、规则,想怎样就怎样,追求绝对自由。坐在飞机上,无视飞行规则,想玩电脑游戏,就玩电脑游戏;会影响飞机导航,造成安全事故也不管不顾。精力旺盛的男人,坐在公共汽车上,一丰乳肥殿的美女站在自己身边,看着看着,性冲动起来,就坐也不坐了,站起将身子靠上女人,下面那家伙紧紧压到女人的臀部上。也不管车上并没有很多人,他的左右边都是空的。光天化日之下,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根本不在乎,作为人要有羞耻感这一社会道德规则。这样,社会岂不要乱套?就会航空事故不断,人们都不敢坐飞机了。这还只是造成航空部门的损失,飞行员要失业。张三看到李四出去打工了,就会晚上翻墙到李四家,或强奸李四老婆,或与李四老婆通奸。问题就更大了,李四就可能会跑回来,用刀将张三捅死。于是,李四要捅死张三,王五要捅死赵六;社会就充满了恐怖。哪里还有正常的社会秩序,安宁和谐的社会环境呢?
这问题又来了,人们必须生活于各种规矩、规则之中,各种社会规矩、规则是用来约束人的。人们会自觉地遵守各种社会规矩、规则吗?不可能的。譬如人要有羞耻感。这是起码的社会道德规则。人若没有了羞耻感,就不仅仅是男人会在公共汽车上猥褒女人,张三晚上翻墙到李四家,强奸李四妻子;人必然还会像猪狗一样,看到心仪的女人,就会强奸的。但人会自觉建立起来羞耻感吗?羞耻感值几毛钱;你说我没有羞耻,又怎样?而我如果不在乎这点羞耻,去强奸女人,却能饱偿肉欲之乐。人为色往往命都不顾,何乐而不为呢?要人们建立起羞耻感,必须要借助政府官员行政执法的力量。就是对不讲各种社会规矩、规则,没有羞耻感,看到心仪的女人,就猥褒,甚至强奸挫折人,要运用法律制度的武器,坚决给予打击。从而使人们敬畏法律制度的威严,只能生活于法律制度和各种社会规矩、规则之中,不能让自己的私心欲望发泄。这样,就有了良好的社会风气,不敢随便猥褒女人,更不敢强奸女人了。人们才会对猥褒和强奸女人,有羞耻感的。看日本侵略中国时,日军见到中国妇女就强奸。而有些年轻者,由于精力太盛,一接触女人的身体,立马射精;又让中国女人惊呼起来:这些日本人,一个连都奈何不了我。谁有羞耻感呢?
这就不难明白,当今中国社会,道德沦丧,坑蒙拐骗成风;连最基本的社会规矩、规则,也没有多少人讲了。例如,交通规则。过马路闯红灯,被称为中国式过马路,成了当今中国一道独特的风景。一些人成了周华诚笔下的“群氓”。完全是地方政府官员,没有认真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对社会上各种不遵守规矩、规则的人和事,运用法律制度的武器,坚决进行打击。甚至自己就带着违法,以权谋私,执法犯法。于是,破坏了法律制度的庄严神圣,让人们不信法、不守法了。各种社会规矩、规则,当然就不会当回事了。其实,当地方政府官员不作为、乱作为,社会不像一个法治社会时,谁都可能不会信法、守法,而要变成“群氓”的。看乱世之中,深植仁义礼智信优良传统的中国人,同样会变成奸淫掳掠、打家劫舍的土匪、强盗。要让人感慨:土匪多如牛毛了。
周华诚面对飞机上小孩大吵大闹,甚至不顾飞行安全,玩电脑游戏。愤怒指责孩子的父母,是“群氓”;为何就不去想想,当今中国社会,为什么有了这么多“群氓”呢?
衡阳柏坊铜矿 唐铁云2021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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