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草圣怀素——收藏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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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陵怀素公园


公园内绿天庵


酒后挥毫

    阳春三月，老汉儿来到永州零陵古城的怀素公园，瞻仰唐“草圣”怀素和尚。

怀素(七三七至七九九年)，俗姓钱，字藏真，永州零陵(今湖南零陵)人。以"狂草"名世，史称"草圣"。

    先生自幼出家为僧，经禅之暇，爱好书法，与张旭齐名，合称"颠张狂素"，形成唐代书法双峰并峙的局面，也是中国草书史上两座高峰。怀素草书，笔法瘦劲，飞动自然，如骤雨旋风，随手万变。书法率意颠逸，千变万化，法度具备。北京大学教授、引碑入草开创者的李志敏评价:"怀素的草书奔逸中有清秀之神，狂放中有淳穆之气"。

传世书法作品有《自叙帖》《小草千字文》纸本、《苦笋帖》《圣母帖》《论书帖》诸帖。是名人性格则独具，均有趣闻：

    趣闻一：怀素勤学苦练的毅力十分惊人，因为家贫买不起纸张，怀素就找来一块木板和圆盘，涂上油漆书写，怀素觉得漆板光滑，不易着墨，就在寺院附近的一块荒地，种植了一万多株的芭蕉树（按照现在科学密植种法每亩种植约一百五十株芭蕉，一万株芭蕉得六十六亩地，龟儿子些！谁出土地？怀素成了蕉农专业户了？），芭蕉长大后，他摘下芭叶，铺在桌上，临帖挥毫。由于怀素没日没夜的练字，老芭蕉叶剥光了，小叶又舍不得摘，于是想了个办法，乾脆带了笔墨站在芭蕉树前，对着鲜叶书写，就算太阳照得他如煎似熬;刺骨的北风冻得他手肤迸裂，他还是在所不顾，继续坚持不懈地练字。他写完一处，再写另一处，再再写另一处，从未间断。

    趣闻二：怀素与张旭，性格都很疏放率真，不拘小节，提鞋刹袜，鼻脓憨口水的，尤贪杯中物，据说张旭“每大醉后像疯子呼喊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称“夜游魂”，当地人呼他张颠子”。怀素也曾一日九醉，时人常呼之为醉僧。他曾在寺内粉壁长廊数十间，每因酒后小豁胸中之气，便提笔急书于粉墙之上鬼画桃符，其势若惊蛇走虺（音hui，虺五百年为蛟，蛟千年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骤雨狂风，满壁纵横，又恰似千军万马驰骋沙场，为此，时人又称怀素为"狂"，说怀素之与张旭言是"以狂继颠"。

    趣闻三：唐代公孙大娘 是开元时有名的女舞剑家，她的弟子也擅长舞剑。怀素看了公孙剑器舞后大受启发，由此，他的狂草在画形分布、笔势往覆中增强了高昂回翔之态;在结体上也加强轻重曲折、顺逆顿挫的节奏感，他的名气故而越来越大。

    趣闻四：怀素虽然是个出家僧人，但又不拘于寺院的清规，他十分喜欢饮酒，酒醉性（兴）发就在墙壁上、衣服上、器具上书写，就像如今的屁小孩一样满屋涂鸦，气死个老妈吆！他说:"饮酒以养性，草书以畅志。"幸好，后以“狂草”名世，人们称他为"醉僧"了，要不然得受五十禅棒把“花和尚”打出山门了。

    趣闻五：怀素对东晋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及同朝张旭的行书、草书专心摹写从不间断，专攻有术，日久，自成一体，因长期精研苦练，秃笔成堆，埋于山下，人称“笔冢”。

    趣闻六：怀素练字处傍有一小土坑，此地多雨水，小土坑里就积有雨水，怀素属等闲清贫，邋里邋遢，没法置办竹质笔筒和陶瓷笔洗，就利用坑内积水洗砚净笔，因常洗砚水变黑，后世名为“墨池”。如今，练字的文化人也时尚“笔冢”、“墨池”、“敬字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