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狂惊涛高,冰封潜流深 急流涌,礁石耸,涛碎歌不尽 浪漫多少英雄事 悲词断曲乐之魂。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序歌 . . B 我问银杏: “这篇作品,多处提到情妇,你们那里有没有类似一词。” 她乐了,笑的说不出话来。片刻过去,表情难过地对我说: “我知道这是你的心病。那里同样有爱情、婚姻、家庭,这些没有确定形态的概念。 有‘性馆’,那是一个切磋性交技艺的场所。美女们个个都是这方面的高手,服务于前来拜访,学习的肉客。规定性病患者不得入内,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也有专门解决性欲的便所,属于公共设施。这些地方标牌上的名称内涵,都与‘情’字无关。 我这样的回答,应当能除去你一半心病。我去那里不久,不好彻底回答你这个问题。这需要从产生情妇的根源谈起,至少那里的情人、小姐,没有泛滥。 因为那里有一项破坏家庭罪,一旦受害人起诉,罪名一般成立。处罚的可不轻,除非你取得受害人的谅解。”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0255 . . 我叫银杏,女,二十二岁,外星籍。一篇《中国文化与笛卡尔理念》的论文,让她的灵魂,获得了太阳系授予的数学博士学位。我就是,在四维空间,和你们交于一点,那两条平行的直线。 《雾罩红日》,是我视察地球,调研人类,递交宇宙神的一份报告。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0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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