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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吐槽] 为助力打击拐卖妇女罪行 导演李杨放弃《盲山》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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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2-13 0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春节期间关于徐州8孩母的事,一直延续到官方第4份通告,还没冷下来,突然看到“为助力打击拐卖妇女罪行 导演李杨放弃《盲山》版权”的消息,就去搜了盲山来看哈。这个消息(李洋放弃版权)出来有几天了,电影是否是双木林下一个示,不清楚,反正我是百度上看到的。附带还有盲井盲路,都是李扬导演。
   “盲山”里的人是什么样的,大家都学过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文中陶渊明描写的生活在桃花源的人是“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那是一个美好的幸福的世界,同样是被隔绝的世界,但是盲山里面的人是战战兢兢,为生活鸡毛蒜皮的事情斤斤计较,缴不起生猪稅,不知道他们那里是不是4元/头,我可以自豪的说,我缴得起我家养的生猪稅。毕竟桃花源是陶渊明的理想境地,但是盲山是现实中的地狱。
    说人间地狱一点也不夸张,至少对于女主来说是的,女主家境不好,她相信了别人有生财之道,于是被骗到了这里。我们来慢慢的看,首先女主是一名大学生,在剧中所设定的年代背景来看,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名女大学生不能用无知来形容,但是她为什么会被骗,其实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何况现在的大学生被骗的也不算少数,无意外是社会实践经验不够,加上女主有对钱迫切的需求。然后我们再来看女主被骗到这里以后,都干了什么,首先是求助把她买来这一家人,后来发现这种求救无用,于是开始了反抗,摔东西绝食,然后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反抗,就是逃跑,但是全部都以失败告终。女主被强奸,被男主的表弟欺骗,然后怀孕生子。这一切很真实,很绝望。
   然后我们再来看这部剧的男主以及他的家人,男主先从相貌说起,就是丑陋,乱糟糟的头发,蜡黄干瘦的身材,然后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特别无能的人,首先他一把年纪找不到媳妇,其次买媳妇的钱都是像表弟借的,导演有意将男主女主这种反差拉大,比如女主是大学生,男主大字不识一个,女主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男主人到中年,女主很漂亮,男主很难看。种种对比,会让我们作为观众的感觉很气愤但是却又有一种无助感甚至是绝望。
    剧中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男主的表弟,他相貌堂堂,而且他是一名人民教师,在这偌大的村子,他就是最特别的一个。因为他受过教育,他知道买卖妇女是违法的,他知道女主是被拐卖过来的,他知道啊,可是他是怎么做的,他承诺女主会带他离开这里,然后和女主发生了关系。然后呢,被男主发现了,就立刻抛弃了女主,解决方法就是男主欠他的钱不用还了,所以男主用钱买女主做媳妇,是用的金钱。然后男主弟弟和女主偷情被发现解决方法也是金钱,一名受过教育有知识的人民教师啊,
  村干部,不知道是支书还是村长,知法而不畏法的村干部,强行把衣民土地租金给衣民缴纳城乡居民医疗保险的村干部,本来一介草民,命若草芥,在这个世上多活一分钟都难过,不愿意为自己的贱命多出一分钱,你凭什么做主把我钱拿去缴?你为什么不用你自己的钱来为大家缴?有的女人就敢于亲手杀死因被强暴生的小孩(印象中有这样的报道,只是懒得去搜。如,徐州8孩母就是疯子,只是他还没有恨到杀自己的孩子的地步。),这样,周围的人就会说这个女人疯了。人们却不去思考他为什么疯。疯的根源。就跟有部分人不缴医保,大家有没有考虑,他为什么不缴医保?
   春去冬来,女主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封封她以为会寄往父亲手里的信里,可是那些信都被邮递员拦截下来给了男主,就当我们以为女主永远逃不出去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帮助女主把信送了出去,(女主因为没有事情干所以教学生读书写字,这个小男孩是女主的学生之一)然后他父亲和警察就来了,我本来以为事情马上就有了好转结果警察的车遭到了村民的围堵,警察无可奈何,只好先行离开,留女主的父亲和女主在这里,想来也是讽刺,警察毫无执行力,威慑力,本来是来解救人的,最后竟然灰溜溜的离开。绝望再一次降临。
  客车司机...........  

  里面除了未成年人和被拐卖女人,暂时还没有找到好人。
故事的最后是女主的父亲和男主起了争执,然后女主拿起旁边的菜刀向男主砍去,一切戛然而止。

   有网友大呼:这一刀太痛快!干净利落!

    我觉得,如果被拐,要逃出去,第一,备好干粮。第二,走小路。看到有人就潜伏。确认安全再走,一个人一天走60里路没问题的,两天或者三天就可以到达安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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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2-13 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该文作者劳夫系西安局原社保中心主任,曾任列车段段长,此文完全纪实,分享一阅。

   罪人                         劳夫            
近日来徐州丰县,八孩事件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使我想起了三十年前在徐州附近的一个车站,当地村民抢夺拐卖女研究生的事情。当时我在宝鸡到连云港列车车队工作。    那天我添乘,在车站倒交路(倒车)。车站客运侯主任陪我在软席候车室说话。      铁路上,车站和列车是站车一家。处好了,列车让车站帮着买点东西,干部添乘倒交路在软席休息,处理事故时安排食宿……车站呢往车上送人买个卧铺,特别重点的旅客如当地的党政领导,上级领导,关系户,提前打个招呼,车上把软卧留下,摆上果盘,安排吃饭,大家相互都方便,有面子。       我们正说的高兴突听的门外一片哄闹。侯主任皱了一下眉头站起来嘀咕一声:又来了。转头对我说:抱歉,我先去处理一下。我也跟着出来。       门外站台上黑压压一片农民,手里有拿镢头的,有拿铁锨的,还有一个拎了一把杀猪刀,身上还穿着血淋淋的胶布围裙,应该是从杀猪场直接追过来的。      侯主任黑着脸对检票的小王吼:怎么放进来这么多人?小王一脸委屈说:这些人说是你们村的,直接从检票中冲进来。     侯主任吆喝着拨开人群,来到中间。地上瘫坐着一个年轻女子被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搂抱着。他正想询问情况被一壮汉拍一掌说:看啥呢?三,你还在车站当官呢,毛蛋媳妇被人抢走了。       侯主任一脸茫然抬起头说:季哥,谁抢了?      就是他们。季哥指着眼前的两个警察,还有一个带鸭舌帽斯斯文文的男人。     侯主任对两个警察说,你们是?     警察跨前一步说:我们是上海公安局的,这两位是化学研究所的莫教授,吴教授。他们的闺女莫华,研究生,五年前来这里考察,被人拐卖了。我们是来解救的。说着掏出了证件。问,你是站长吗?    侯主任说我不是站长,今天站长书记都去段上开会了,我负责。      那好,请你协助我们解救拐卖妇女。     哦,我知道了。侯主任长吁了一口气。       过后他告诉我,其实他一进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毛蛋媳妇他叫嫂子呢,是拐卖来的,他回家的时候家里人说起过。但不知道是个研究生。      侯主任让小王去把车站公安所长叫来。多带几个人。他害怕在站台上打起来。伤了人事情就大了,他也有责任。      侯主任安排站上的人,把坐在地上的母女送到客运值班室。一个大头,粗脖,谢顶的中年男子冲过来拉住侯主任说,三,我也要进去看着俺媳妇,咱花钱了。侯主任还在犹豫,众人喊:冲进去,别让人跑了。侯主任叹口气说,进去别闹,警察有枪,闹就打死你。毛蛋愣了一下说,俺不闹,不闹。毛蛋和毛蛋他妈都跟进去了。还有几个壮汉堵在门口。        他又把两个警察和季哥,村长请到软席候车室。说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其他的就让站在站台上有一二百人吧。      期初谁也不说话,还是季哥打破沉默,吼道:人不能带走。      为什么?      为什么,两个人领有结婚证,国家承认。     警察说:婚姻自主。结婚是她本人愿意的吗?    那也不关(关:当地方言,行),人家花了八百!你把人带走了,钱找谁要去。      警察斜一眼季哥说:花了八百块钱就是买卖妇女,是犯法。     季哥嘴一撇:我们这里这样的事多了,也没见谁说犯法。     警察说:不能因为你们这里这样的事情多,就说这件事不犯法。     季哥说:那钱是彩礼,现在全国娶媳妇都要彩礼,都犯法?如果说犯法,这个媳妇才犯了大法。     警察说,她犯了什么法?    二邦说:她把亲生的两个孩子都用手捂死了。     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季哥哼一下说:第一个孩子死的蹊跷,大家都很疑惑。第二个孩子生下来家里人就有了戒防,那天她正捂死孩子的时候,家人冲进去,从她手里抢过孩子。孩子从她手里抢过来的时候还有气。在村上卫生室没有抢救过来,死了。后来她要寻死,把她捆起来才没死得了。      警察听完一脸愕然说,你们举报的这个情况我们不掌握。我们现在是解救拐卖妇女,下面会有专案组跟进调查。但是人今天我们必须要带走。阻拦就是妨碍公务,是犯罪,谁阻拦我们就抓谁。上海的两个警察虽然人长得细皮嫩肉,但是神情很坚毅。    村长看谈不下去,使了个眼色村里人都跟到了门外。然后又把毛蛋和他妈叫了过来。嘀嘀咕咕,争争吵吵了好一会儿。毛蛋和他妈也进屋来了。     大家重新坐好。村长站起来说:你们是执行公务,也很不容易。我们村上作为一级组织,从道理上讲应该配合,但是你们也应该替我们想一想。我们这里自古就穷,城里人找不着老婆,又到乡下来找,我们村里现在还有二十多个三、四十岁的光棍。大家都在买老婆,不买不行啊,再不买就断子绝孙了。这一次我们村上配合你们,让你们把人带走,但是毛蛋家里花的钱要留下。毛蛋后面买媳妇还要花钱。他今年已经42了。如果你们说不关,我就管不了了。      警察还要说话,侯主任急忙把他们拉出门外说:这可能是今天唯一能够带走人的办法,如果不花钱,今天肯定走不了。你还是和他们家人商量一下。         两个警察很无奈把莫教授请了出来。莫教授听完气得哆嗦说:闺女被他们糟蹋成这样,奄奄一息,还要敲诈,天理何在?      两个警察一脸愧疚骂了一声:他妈的,真没有天理!      侯主任急忙说:如果今天走不了,夜长梦多,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在众人的劝解下,莫教授考虑再三,答应了。        侯主任把村长、毛蛋和他妈叫过来商量价钱。警察问当时花了多少钱?毛蛋说八百,他妈说不行,三千。        为什么?众人愕然。        因为现在买个媳妇要两千元。还有这些年在家里只吃饭,不干活的饭钱,怎么也得一千。三千块,少一分,我抱着她撞火车死在你们面前。毛蛋他妈恶狠狠的说。       莫教授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流下来说:这些年为找孩子,我们跑遍了全国各地,花尽了家资,现在哪里有这么多钱?      当时我一个月的工资一百多块钱,三千块钱是一个大数字。     警察悄声问,现在手上有多少?莫教授说只有1500元钱。      侯主任把情况说给村长。村长摇摇头说,这恐怕不关。侯主任请他再去劝劝,最好把事情在今天协商解决了。我们和警察退在门外等着。他们在里头先吵后骂,最后村长拍了桌子才安静下来,村长气哼哼的出来了说:没办法,我只能说到这一步了,两千块钱,把饭钱免了。现在还在骂我是汉奸呢。关,你们就抓紧凑钱,不关,我就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       毛蛋一听钱不够,喊一声和他们拼了,站台上的人就要冲进屋里抢人……我急忙让侯主任把两个警察拉到一边说,这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咱们还是抓紧凑点钱,一会儿我们的车来了,先上我们的车,离开这里。你们回去的路费我在车上给你们想法借。如果人被抢走。再解救怕就难了。       莫教授和两个警察思谋再三只好点头。我们几个人又凑了500块钱。     毛蛋他妈极不情愿的数着钱,嘴里骂骂咧咧的。临走毛蛋把吴教授的俄罗斯披肩一把抢走了。侯主任喊:你抢人家披肩干什么?你又没用。毛蛋脖子一梗:顶饭钱。怎么没用,做个包袱皮总关吧。     村长带着人坐着手扶拖拉机突突突冒着黑烟回去了。临走季哥对莫教授讲,如果你们家要告这边拐卖妇女,这边就要告你闺女故意杀人,她杀人我们都在场。      侯主任把莫教授一家和两个警察请到软席候车室。吴教授一直抱着闺女莫华痛哭流涕。莫华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目光呆滞,完全是一个农妇,哪里还有一点大学生的模样。莫教授蹲下拉着莫华的手,只是默默的流泪。      后来侯主任告诉我。毛蛋家之所以放人。一个是警察介入了,二是这个媳妇太刚烈,天天寻死,链子拴着还得人看,家里也吃不消了。特别是这一年身体越来越差不要说生孩子,能不能活到年底都难说。如果真死了也就人财两空了,现在她家里愿意出钱,也就落一头算了。      事情过去了大半年,侯主任从站上送人在车上䃼买卧铺,我一看这不是村长吗。他一见我挺高兴说,咦,又见面了。     吃完饭在餐车聊天。我说,咱这买卖妇女的事怎么这么多?村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唉,你不知道咱们这里自古就贫苦,乾隆皇帝下江南,路过这里批了四个字:穷山恶水。出了个开国皇帝,还是个乡里的地痞流氓,根子就歪。又重男轻女,都想生男孩,生个女孩都不待见,弃女婴,溺女婴。好点的姑娘都想嫁外地,乡下哪里还有多少媳妇。毛蛋他妈当年也是买来的。     他妈不跑吗?     跑?怎么跑?追回来往死里打,打怕了,生了孩子就不跑了。莫华刚烈,最后一次追回来腿都打断了,还拴了链子。     就没有跑成的?     没有。     为什么?     村里人乡里乡亲的多是亲戚, 一家买了媳妇,全村人都替他家盯着,怎么跑?      哦。我恍然大悟。      那天说莫华杀死了她两个亲生的孩子,是真的吗?我一脸疑惑的问。      当然是真的。当时抢孩子的时候,莫华的手就捂在孩子的嘴上。几个人用力才抢过来,我赶到卫生室的时候孩子满脸紫青,小脸上手印还在。我是看着孩子死的。     那怎么不报警啊?     报警,怎么报?报了警,莫华肯定要被抓起来。毛蛋家就没有媳妇了。还必定会牵出拐卖妇女的烂事,人家家里不让报。谁去报啊?     一个能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母亲,心里该有多大的仇恨。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唉,谁说不是啊。村长喝口茶:头二年镇上开了几家洗头房。五块钱一次。村里的光棍汉都往那里跑,现在扫黄关了,这些光棍汉没地去了,天天在村里头偷鸡摸狗,打架生事,能烦死。拐卖媳妇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没有人管,也不敢管。       为什么呀?       你想啊,人家没媳妇你村上,乡上又帮不上忙,人家自己买个媳妇,你不让买?让人家绝后啊。断子绝孙这事谁干呀?    那就没点儿办法了吗?    那有啥办法。俺乡上的计生专干说,全国乡下男的比女的多了几千万,只能打光棍。孔子说食色性也。几千万的光棍你让他上面有饭吃,下面空熬呢?下面的问题不解决,拐卖妇女终是个事,这话犯忌,实话难说啊。 我们俩一阵默然。     日子过得挺快,一年后又见了侯主任。聊天就聊到了村长。我问,他最近怎样?      侯主任愣了一下说:死了,      那壮实的一个人,死了?什么病啊?     没病。     我眼睁的老大。     候主任长叹一口气说,被人毒死了。      毒死了?谁毒死的。      莫教授。      莫教授?      就是那个研究生莫华华的爹莫教授。       我惊的嘴合不拢。       侯主任说:莫教授两口子把莫华华接回家。她已经得了严重的精神病,时醒时昏。加上长期被铁链子拴着,饥寒交迫,内疾己沉。治病又不配合,不到两个月就死了。死前断断续续哭诉了这些年几次逃跑都被村里人追回来,两条腿都打断了。每一次蹂躏她都是家族的人当众扒掉裤子,摁着她让二蛋上的。村里人都把她像贼一样防着,帮着二蛋一家人盯着她,她求村里人没有一个肯替她寄封信,  她找过村长,村长不仅不管还背地里对二蛋说,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只要有了孩子,就乖了。      莫教授只有一个孩子。听了姑娘的遭遇,一月之间头发全白了。一天莫教授下班回来。家里头安安静静的。走进书房,见桌子上一封信  ,用一大瓶装满剧毒的药瓶压着。是老伴写的:我走了,替华华报仇。莫教授大惊,冲向卧室。老伴穿戴整齐躺在床上,身体扭曲,两眼怒视,早已没有了气息。      莫教授只感到一口血冲上来,昏死过去。醒来,用战抖的手轻轻的揉着老伴的双眼,慢慢的把老太太的双眼合上,撕了遗书,藏好剧毒药瓶,报了警。      警察法鉴,服毒自杀。      整个老太太的后事都是化学所办的。莫教授整日端坐在椅子上。不睁眼,不说话。所里考虑到他的悲况,让他在家休养,不用去上班。      后来莫教授说想出去散散心,所里很爽快的答应了。其实莫教授已经把所里分给他的住房。转卖给了一个远房的亲戚。     莫教授拿着这些钱。返回在毛蛋他们村的镇上租了房子。通过多次的侦查确定了村里饮用水井位置和每日用水量。计算出了向水井投毒的剂量。       后来,毛蛋他们村里就莫名其妙接二连三的死人,先是年老体弱的,后来年轻体壮的也开始死亡。村里人就恐慌了开始逃亡。上面也重视起来,派了专案组进村侦查,恰好当时有一个重污染的化工厂建在这个村的上风口上。在采集了大量的空气、土壤和水源之后。分析的结论是化工厂重污染,不排除致人死亡。化工厂停产整改,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新的一轮死亡又开始了。由于莫教授使用的剧毒是国内少有的。再加上专案组来时他又停止了投毒。所以一直没有检测出来。第三次村里人又逃亡了。村长为配合专案组破案留在村里,最后也死了。       莫教授确认村长死了,便主动向公安局投案自首。留下了事情发生前后的全部相关资料。      侯主任说完,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2022年2月8日

发表于 2022-2-13 11:04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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