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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进了九月,从酷热的温度慢慢的进入微凉。这个值得我们憧憬和盼望的季节,也是令我们回味和享受的季节。 我喜欢初秋的温度,喜欢看中秋的月亮。 喜欢九月的月亮,喜欢独个儿人走在那片明亮的月光里。那银色的月光清冽、皎洁、明亮,洒满了整个山岚,撒满了整个大地,也洒在我们身上。我喜欢月光的朦胧,就是这种朦胧的美,给了我们无限的遐想。 我喜欢坐在电脑前看高清的大自然风景,欣赏那一草一木,感叹人生的无常,更喜欢阅读名家们的大作。 我喜欢在这样的微凉中,沏一杯茶,让茶的清香弥漫整个房间,和文学朋友在QQ聊聊天,了解一下文艺圈的近况,听一听文坛的新鲜事,看一看作家们的大作。 初秋的夜晚,躺在床上盖一床薄薄的夏被,柔和的灯光,看着我的近作《岁月留香》,心随着书本,在大好的山河里,在历史的时空中飞翔。 喜欢九月的风,那是经历了炎热后的微凉,那是经历过繁华后的淡定。微风拂面,清爽宜人,仿佛又看到与她一同登上那艘轮船,眼前的一片风景,宛如见到了盼望已久的港湾,那份喜悦,都轻轻地写在脸上。 那年秋天,我同晓晓开完笔会,从武汉坐轮船返回重庆,我俩站在船上看秋天的夕阳,那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辉煌的感觉;那阳光映她身上,给人一种华丽的色彩;她走到我身前,把头靠在我肩上,那阳光折射在我俩身上,把我们从现实中的一串串脚印领到了远去的绵长的悠悠岁月。 那是在一个秋天的傍晚,我独个儿在沿江路欣赏那秋天的树叶,飘落的树叶不全给人凋零的感觉,还有梦中的浪漫在摇曳。那落满一地的银杏树叶似黄金般闪亮,给予我的远不止一道风景,还有成熟的色彩。总有一些人悲秋,可在我看来,没有秋天的落叶,哪有春天的山花烂漫? 她走了过来从地上拾起两片金黄银杏叶对我说;“她也喜欢在这个秋天,看九月的云,秋高气爽,从容淡定。蓝蓝的天上,那白云变换着各种姿态,或大或小,或高或低,卷舒自如,好不令人羡慕。”她还说:“我特别喜欢《幽窗小记》里面的一幅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我对她说:“这两年疫情侵袭,气候反常,现在的人大多觉得活得很累,不堪重负。我身边有些人,在我看来也算成功人士,还有功成名就的退休人士,却并不满足,精神越发空虚,思想异常浮躁,陷于世俗的泥坑而无法自拔,追逐于外在的礼法与物欲而不知什么是真正的追求。如此心情怎么能有健康的身体?没有健康的身体,又何来的幸福?” 一幅对联,寥寥数语,却深刻道出了人生对事对物、对名对利应有的态度:得之不喜、失之不忧、宠辱不惊、去留无意。这样才可能心境平和、淡泊自然。 所以我喜欢九月,到这河边,走进这片杏林,触摸金黄叶片,看河水青青,望金色的阳光,这样才能撑起活下去的力量。 她笑了笑说:“是的,这九月,微凉,淡定,从容,是一年中恰好的温暖。” 我俩从大自然转到文学,她说很喜欢读我的作品,因为真实,而且…… 我打断了她的话语说:“我只同意你的真实,文章能超过名家,是你拔高了我。” 不久,我的《岁月留香》荣获了沫若文学奖,我去找她,让她分享,可…… 晓晓从一个文学青年转身变为一个县委办公室主任。 一次县上举办文学讲座,晓晓以领导身份出席会场,会议期间。晓晓作了近一小时的长篇演讲。 她说:“文学要紧跟党走,大力宣传和歌颂各级领导服务于民的公仆精神,要弘扬主旋律,宣传正能量……” 从此,每次无能在哪儿遇上她,尤其有领导在一起,她一见我假装不认识。 有次她陪上级检查工作,检查城市环境卫生,我因下岗当了保洁员清扫大街,她走到我面前,我主动叫了她的名字。可她却把脸侧向一边躲开了我的视线。 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招呼她了,就是作协开会,她一出现,我就埋起头, 那年秋天,我去沿江路散步,突然间见到了晓晓,我赶忙钻进杏林中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穿着枣红秋裙,长长的披肩发搭在肩上,一会她掏出手机与对方讲着,我伸长耳朵,可一句也没听清。 一会向她走来一个男子,个儿不高戴了幅近视眼镜,晓晓迎了上去生气地说:“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快一小时了。” 那男子一边解释一边靠着一株银杏对着晓晓笑着。 晓晓她恋爱了,看见眼前这一切,我闭上了眼睛,心感到刀扎般疼,几乎大哭起来。 我反复地问自己,人活一辈子到底为了什么?听不完的慌话,看不透的人心,放不下的牵挂,越不过的无奈,伤不完的回忆。想不完的思念。我很想用微信向她诉说,可我又想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何况事到如今…… 中秋节,突然接到晓晓打来电话,她叫我晚上八点在城外108线等她,切记,不见不散。 我遵照她的嘱咐提前半小时就去了那儿。 一会一车一刹,她推开车门叫我快上。车驶进一处宾馆,我同她钻进房间,我还未关上门,她一把把我紧紧抱住,吻我头,我脸,我身…… “力力,国庆节,我就要同羊部长结婚了,你怨不怨我?” “不怨,你是领导,我是下岗工人,咱俩不班配。”我含着泪对她说。 “别这么说,你比他帅,比他优秀,只是无靠山,没背景……”她边吻着我边对我说,双手捧着我的脸,上下瞧着。 “力力,我那混蛋并非青头,早已同柯秘书勾上,这次又带她沿海考察半月。所以……” 晓晓把我压着又说:“我把我第一次献给你。” 我血直往上冒,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今年秋天,她与我打来电话说阳阳已考上清华,我祝贺他。也表了下心意从退休金中挤出八佰元微信发与晓晓说,这钱是发阳阳的。 她与我发来谢谢和一杯咖啡。 我笑了笑,发给她一个弓手 昨天,晓晓约我又去了沿江路银杏树下,二十三年的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在眼前。 她又把头靠在我肩上,望着那轮明月,说今年热到透不过气,好容易熬到这九月,她说阳阳是我骨肉,让他毕业后告诉他。 我看着她说:“今晚你叫我就是为这事?” “不!我要同羊伟离婚,因他贪得无厌,早晚会进牢房。” “但你离我无权管,可要我娶你是不可能的,因那些年我下岗同我妻子渡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何况还有一个好女儿。” 她又说:“可不可以等你女儿出国回来,让她与阳阳……” 我向晓晓说:“这可能吗?阳阳与豆豆都是我亲生骨肉,亏你说得出口!” 月光投过树梢照在晓晓苍白的脸上,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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