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太阳神鸟镂空金箔三维文物以双面图案反映古蜀太阳历两个半年的形制不能变
当人们看到该文物某一面图案时,该图案属阳面;同时处在文物背面的另一面,则是阴面。其文物阴面或阳面的图案,分别表示“春半年·冷半年(含冬至日)”或“秋半年·热半年(含夏至日)”;中国在夏商及西周,还无冬夏概念之分别,仅以春秋两季代表一年的时段。在每个半年中,由五个太阳月或五个天干的时段组成。由两个这样的半年,组成一个太阳年,一共十个太阳月,分属于以五行名称命名的五季;即一个季节,是恒定的两个太阳月。每个太阳月由三个太阳旬组成,每旬恒定十二天,每月恒定三十六天。一个太阳年恒定为十个太阳月,共三百六十日;另加平年五天或闰年六天的过年过节日(过年或过节日、单独存在,不属任何一个天干月或一太阳月),结合成太阳历中的一个太阳年。
我们解释金沙太阳神鸟的金箔文物,具有反映古蜀的天干十月历或阴阳五行历或民俗十月太阳历知识。其内核的文化,即以陈久金、卢央和刘尧汉作为揭示中国上古西夷或南蛮曾发明的太阳历系统,且可别所称为“彝夏十月历、羌夏古历”或彝族十月历;亦是我们更名的“蜀夷(彝)十月历”或“古蜀原创的《夏历》模板”。
此十月历由来“古羌古夷和古蜀”的南夷或西南夷之三位一体,不是出自超自然的力,而来自古老的天府智慧。或许我们的解释受人微言轻陋习制约,初信者不多;但却是事实:
①成都“太阳神鸟”金箔文物自2005年8月幸运地成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的文物标识,主要上是以其图案艺术的外表美而获得。而“太阳神鸟”金箔文物所蕴含天文科技承载古蜀经典的十月太阳历,是比现代“中国文化遗产标志”能更显伟岸的古老文化资本;可惜该文物蕴含的这一资本,直到笔者《天问三星堆考古》丛书公布之前、却少有人认真从太阳历法的角度去触及。②科学技术是生产力发展的第一要素,对于推动社会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而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发展的核心,自古以来,科技与文化相互依存、相互促进与发展。科技是组成文化本质的主力军之一,艺术是描述与传播文化的工具、手段或附属品。太阳神鸟文物已被评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是古物今用中的一得;但该文物出土22年来却未被考古界掘出其标志深层价值是古蜀《十月太阳历》的经典杰作,是为一大缺失而亟待补正。③金沙遗址博物馆展览中对太阳神鸟文物的原解说词,存在只看外表、不剖析内涵的狭隘性,制约国家文化遗产标志被空心化;如该文物中太阳神鸟图案是何物未涉及,缺乏了对所认识主要对象内涵的表达力。④金沙遗址博物馆对太阳神鸟文物的原解说词,不顾及其镂空技术已使该文物形成“阴阳双面三维图案”客观视觉的存在,却滥用话语权只解释其双面图案中某个二维的平面图为“标准图”,千人一面的持续以败笔式体现其官僚主义。⑤该公告对太阳神鸟文物别称“四鸟绕日”的命名、系形式主义产物,滥造了“四鸟 ≠ 太阳”的对立,让“四鸟 ≈ 太阳”游离在天文本义之外。⑥中国文化遗产标志标准图案与中国文化遗产标志矢量图,不恰当限制了“太阳神鸟”文物客观上具有双面三维图案表达天文科技的原始本义,破坏了该文物经镂空制作而具有的三维特征。⑦现今发现由太阳神鸟金箔文物承载的十月太阳历科技是其文化的本质,既能充实由陈久金、卢央、刘尧汉合著《彝族天文学史》1989年获中科院自然科学二等奖的价值,又将此书重点介绍的十月太阳历与佚失三千多年的《夏历》(夏小正)深刻地关联;还能证明“三星堆-金沙在古蜀天文历法方面有典型的传承性”,同是古蜀的天文古国。⑧“三星堆-金沙天文古国”对古蜀十月太阳历的连贯性传播约千年,能旁证古蜀国历史可能是夏朝之一隅的继承者。⑨太阳神鸟金箔文物承载着十月太阳历若被确认为夏朝《夏历》的模板,将把中国夏朝版图从中原扩大至“巴蜀广汉本南夷”的古蜀空间;古蜀的时空若能与夏朝相结合,中国文明起源之第一王朝气象的新物证,将从“三星堆-金沙天文古国”中掘出更多;进而既可部分改写中国的科技史,又有利“三星堆-金沙天文古国”去成功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地。⑩研究古蜀史,需先运用夷人和羌人的祖先文化:是羌族与彝族祖先和蜀人一道,共创古蜀三种太阳历;其大量太阳历文物群系列,保存在三星堆-金沙两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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