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个自曝。 我不自曝,我要爆了。 我觉得我的前半生都活在父母的虚荣和利用,欺骗当中,我选择彻底脱离他们,现在感觉就像脱离了魔爪般轻松。我开始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我呢出生在乐山平兴的一个山沟沟。我的母亲叫张润莲,父亲叫彭希良。听说他俩结婚,都是因为赌气才在一起的。我一生下来,就因为感染,医生宣布无法救了。回家后我外公准备要把我丢在河里。然后被我奶奶阻止了。最后奇迹般的活到了现在。可是大脑却变得迟顿,做事说话反应会比一般人慢很多。对生活自理影响到是不大。 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看着这张润莲和彭希良在那吵架,打架。别人家那是几个月会有那么一次吧。放在他俩,那是每天都会。把我丢一边也是不管不问的。张润莲每次都会把彭希良的脸抓坏,衣服扯烂。最后我才知道都是因为钱。简单说就是一个贪钱爱钱爱管控钱,一个呢赚不了多少钱。最后就会打起来。这打架一直持续到离婚才结束。离婚后变成了吵架。 他们离婚前真是发生不少事情。且听我缓缓道来: 小学二年级前,我还一个人在老家上学,全是我爷爷奶奶带着的,我爷爷奶奶待我还是很好的。那日子真苦。听我奶奶说,要吃的没吃的,要穿的没穿的,我又挑食,导致我后来得了胃窦炎。那时候这两个人都不知道在哪里。最后张润莲把我接到昆山来上小学二年级,来了之后,才是恶梦的开始。那时我才知道彭希良一直在浙江上班,张润莲一直是一个人在昆山。 因为那时候也没手机,我就跟着张润莲到了这所城市又到了另一所城市,刚交上朋友又离开了,直到现在我一个童年朋友都没有。 表面上看似很关心我,可是张润莲和彭希良的关系本就不好,彭希良又不在身边,张润莲就把对彭希良的气都往我身上撒。我本来就生病,脑子反应就慢一些,那时候的学习成绩一直是挺差,再加上转到另一个地方,我更是听不懂在讲什么了。最后每次成绩一差了,就被张润莲打。别人打也就过个意思。她是把我往死里打,晾衣服用的铁丝衣架,每次都要打烂一个,直到变形不能用了。我身上浑身上下全是像鞭子抽过一样的酷刑,疼的我哇哇叫,邻居看到了都不敢管,张润莲实在凶的可怕。 满清十大酷刑我是没见识过,不过我经历的也不会差到哪去了。除了铁丝衣架抽,还用皮带抽,专挑皮带扣往我身上抽。我一个八九岁小孩,真的是下的去手。抽完我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和血丝,一碰就疼。 有的时候,作业不会,或是写错了。就用缝衣服的针来扎我的手指。估计很多人都想不出来吧,还有这样的刑罚。用那个针扎得我满手都是鲜血,还呵斥我,敢哭出来就再扎。我只能忍着被扎。 我那时候偷打游戏机,小学三年级,才八九岁而已。我觉得这才是童年吧,打个游戏机,我就被衣架抽个半死,还要跪砖头。你们的跪还简单。我那个跪可不简单。是衣服脱光了,跪在路边的门口,不管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全都看着我。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一跪跪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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