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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吐槽] 哎!黑婆娘也死了!死得好惨!好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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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23-6-24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哎!黑婆娘也死了!死得好惨!好凄凉!......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文中人物全部使用化名。

                                 
                                               黑婆娘

                                                      邓四平/文


      黑婆娘是个男的,不是女的,他因为长得很矮很黑很胖,所以外号叫做黑婆娘。

     黑婆娘和我都是永兴人,他大约要比我大两三岁左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家住在老街,我家住在永兴公社隔壁的裁缝铺里。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末,我们都在永兴小学里读书,他要比我高几个年级,每天一下课或者放学,我便常常看见他在学校里打豆腐干、扇烟盒或者在学校操坝里打篮球、打乒乓。

     黑婆娘长得很矮、很黑、很胖,尤其是他的脑壳长得大大的,脸盘子圆圆的,黑黑的,很多人都说,黑婆娘的长相天生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在人间行走的活阎王一样,让人看了就会感到无比的害怕。

     黑婆娘的父亲是永兴卫生院里的一个医生,大约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永兴卫生院垮了,他就单独出来,在永兴老街场口口边开了一间药铺,店面不是很大,药铺里既卖中药,也卖西药。虽然医术并不是很好,但还是常常有人去找他看病,在他的药铺里捡药吃。当时,济渡羊骡滩电站里面有一个姓杨的电站工人,大约有五十多岁,说是经常在外面偷婆娘,所以肾虚,就跑到黑婆娘父亲开的药铺里去捡了一副补药,里面有一味药叫附片,据说非常能滋阴壮阳,药的劲道无比的大。他便兴致勃勃地拿回去熬起喝,“咕噜咕噜”地连续喝了一两大碗,第二天竟然就死了。姓杨的人的儿女们不依,就跑到永兴街上来,找到开药铺的黑婆娘的父亲闹,闹得乌烟瘴气不可开交。据说黑婆娘的父亲为此遭赔了很大的一笔钱。因为医死了人,所以从那以后,药铺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几乎很少有人再到他的药铺里去看病和捡药了。

     这个姓杨的电站工人的儿子便接班继续当了电站的工人,前些年,在爬电杆维修电线线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一股高压电,将姓杨的电站工人接班的儿子当场就电死在了高压线电线杆子上了。前些年,我曾从羊骡滩水电站过路,亲眼看见过这父子俩的坟山,都埋葬在电站旁边的大路边的一块荒地里,坟头上都长满了杂乱的荒草,荒草根根精神抖擞,向空中努力地伸展,仿佛在发泄着心中无尽的冤屈和愤恨一般。

    小时候,因为我家住在永兴公社隔壁,公社电影院里每到逢场天的中午和晚上便要放映电影。每天傍晚时分,我便直接从我家厨房的耳门爬出,然后钻进公社电影院里去藏起来,每次放电影的时候,电影院里的放映员唐中烈和朱运邦每次都要打个亮晃晃的大电筒在电影院里查票,一旦查到谁没买票,放映员唐中烈就会直接拿起电筒照到没买票的人的脸上,当着全电影院里无数的观众,对其进行大声呵斥甚至一阵日娘倒绝地乱骂。没买票的人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就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然后马上战战兢兢抖抖索索地从荷包里掏出钱来补买电影票。但我一直都躲在电影院荧幕下面的兵兵球桌子后面看电影,所以从没买过电影票,也从来都没有被查票的放映员逮到过。
  大约是1983年,永兴公社电影院里放映电影《少林寺》,每天从早上一直放到深夜,每天连续放映十三场,我便躲在电影院里连续看。电影院里人山人海,座无虚席。买不到票进不了电影院的人,便将脑壳凑在电影院墙壁上的洞洞里往里面看电影,连洞洞都挤不到的人,就干脆在电影院墙外坐在地上听电影院里放电影时传出的对白和打斗声,一边听,脸上竟然也露出了心满意足无比惬意的表情。

    当时,每次看电影,我几乎都能够看见黑婆娘也躲在电影院里在看电影。那时候,黑婆娘大约有十三四岁的年纪,每次放完电影散场的时候,我发现黑婆娘总是往人多的地方挤,往女人的身后挤。我便偷偷摸摸地跟上去看他究竟想干什么?经过几次跟踪和仔细观察,我才发现,这个狗日的砍脑壳的才不是个人,小小年纪竟然每次在散场的时候,趁着人多拥挤的时候,他便浑水摸鱼,伸出手来在女的屁股上一阵乱摸,有时候还用手去摸前面女人的乳房。因为害羞,怕大家知道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很多女人竟然选择了忍气吞声,不敢发作,任其一阵乱摸。想不到黑婆娘这个狗日的东西,从小竟是这样一个小淫棍小流氓。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和黑婆娘在一起玩耍了。

    黑婆娘读书的时候,常常在学校里打架斗殴,学习成绩很孬,所以,学校里的老师们大多也都十分见不得他。也不知道他后来究竟读没读完初中。

    1989年,我考上了蓬安师范学校,便到了蓬安县城里读书。1991年,我读师范二年级,当时,我已经有十七岁的年纪。那一年,学校放了暑假,我便回到永兴的家中。有一天,因为闲来无事,我就跑到老街里去找邓时华一起耍。路过老街里的永兴供销社的时候,看见供销社柜台里站着两个肤白貌美、丰满性感的小姐姐,年纪都在二十岁左右,都穿着雪白的连衣裙,连衣裙的领口都开得很低,可以非常明显地看见两个又大又圆的大乳房,像是两个雪白饱满的地瓜苕一样,几乎有大半边都袒露在了外面。她们看见我过路,便热情地向我打招呼:“邓弟娃儿,快来,我们这里有文学书籍,可以免费借给你看,不要钱!”我便好奇地跑过去,站在了柜台外,等她们借书给我看。她们俩便热情地告诉我她们的姓名,一个姓袁,另一个姓王。她们热情地拿出一本厚厚的书来递给我,书名叫做《十日谈》。我将书拿回家去打开读,发现这本书是一本外国小说,书里面描写的几乎都是男女之间偷情的故事,书里很多地方都有十分露骨的性描写,看得我面红耳赤,浑身发热。

    过了几天,我便到老街里,将书还给了她们。她们笑嘻嘻地问我:“邓弟娃儿,这个书是外国文学名著哟,好不好看呀?”我连连摇头说:“不好看,不好看,书里面好多地方都是写的男女之间的那个事,儿童不宜,儿童不宜哟!”两人便笑嘻嘻地对我说道:“邓弟娃儿,你看我们两个长得漂不漂亮呀,愿不愿意和我们做个朋友呀?”我说:“学校里面有规定,在校师范生不允许在外面耍女朋友和谈恋爱!发现了,要遭开除学籍!”说完,我便将书丢在柜台上,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家中。从那以后,我连续好几天都不敢再到老街里去耍了,生怕再见到这两个丰满性感热辣火爆的小姐姐。她们看我的时候,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像是在往外喷火一样,盯得我的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好像要将我当场熔化了一样。说个实话,我当时的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激动,那种害羞,那种害怕,至今三十一年时间过去了,我还依旧刻骨铭心,深刻难忘,一切仿佛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后来,过完暑假,我便回县城师范学校里继续读书去了。1991年的寒假,我又放假回到永兴场上的家中。听人说,老街里的地痞杨二娃、张瘸子,还有黑婆娘,都纷纷去和供销社里的两个女子耍朋友,还先后都强奸了她们。最后,这两个女子便破罐子破摔,又和海田初中里很多的男教师耍朋友,还和学校里很多有妇之夫的男教师上床。其中有一个教数学的姓唐的男教师,在一天中午跑到供销社里去和姓袁的女子做爱,做完爱之后,擦了精液的卫生纸落在床上,他躺在床上继续和姓袁的女子摆龙门阵。下午第一节课该他去上给学生们上数学课,学校打了上课铃,他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就往学校里跑,擦了精液的生纸粘在了他的背上。他一路跑,背上的卫生纸就像是一面小白旗一样随风招摇过市。最后跑进学校,被站在学校办公室门边的一位姓曹的校长看见了,曹校长边朝着这个姓唐的男教师大声吼道:“你个狗日的,你背壳上粘起一张那么大的卫生纸,卫生纸在哪里搞到背上的?你跑啥子跑?赶快给我扯了,为人师表,为人师表啊!”后来,这些事情不知道是谁传到了这个男教师的妻子那里去了,一气之下,这个男教师的妻子便将这两个女子告到了乡政府的治安室,治安室里的人就将很多教师通知到乡治安室里去接受调查。消息不胫而走,闹得个满城风雨,永兴街上几乎人人尽知。后来,这两个女子实在在永兴供销社里呆不下去了,于是便辞职离开了永兴,都跑到了广东深圳打工去了。据说,后来都嫁给了在大陆开厂的台湾老板,前些年,听说这两个女子在外面都混得非常不错,早都成了富得流油的富婆了。

    1992年9月,我师范毕业,也分回了老家海田初中教书。1998年的一个冬天,是家住在海田初中大门边一个名叫钟德亮的人过四十一岁生日,学校里很多教师都去祝贺,吃了夜饭,大家便凑在一起搓麻将,我也去搓麻将,和我坐一桌打麻将的人就有黑婆娘,打的一块钱的倒倒胡。其中有一盘,我自逮了一个暗七对,三家每家都应该开8块钱给我,但是黑婆娘却耍赖,东说西说盐巴秤砣,不想开钱。其他两家见黑婆娘不开钱,也都稳起不开腔。我问黑婆娘:“堂堂方方的一个大男人,愿赌服输嘛,怎么输打赢要输不起呢?你究竟得不得开钱?”黑婆娘突然站起身来,朝着我大声发作道:“老子日你个舅子的妈,老子今天不开钱给你,你又哪门呢?”说完提起麻将桌下的一个凳子就想砸我。我说:“老子不得日你个舅子的妈,你妈太老了。日起莫劲儿,老子要日你姐姐日你妹妹。你今天晚上有种将凳子砸过来,老子发誓要让你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大家于是便纷纷跑上来劝架,将我们两人都拉走了。但黑婆娘依旧还是站在桌子边骂骂咧咧。我说:好,你有种,你等到,你莫走!于是,我就一趟子跑回我家里,将我父亲生前留下来的一把刷子枪迅速装上火药、铁砂子,然后拿起枪,跑回钟德亮家中,我端起枪朝着黑婆娘吼道:“你个龟儿子,你今晚上有种,你再敢骂老子的妈一句,你看老子今晚上敢不敢将你个狗日的杂种就地击毙!”黑婆娘一看,当场被吓得脸青面黑,转身打开钟德亮家中的后门就往后面的山上跑。谁知,晚上天黑,他脚下一滑,直接滚到了钟德亮屋后的一个山茅坑里面,浑身沾满了屎尿。最后大家跑去拉的拉,扯的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从山茅坑里给拉了出来。从那以后,黑婆娘几乎是大老远见了我就躲。有人问黑婆娘:“黑婆娘你在永兴街上也算是出了名的天棒娃儿了,你怎么还会怕邓四平呢?”黑婆娘摇摇头一脸苦笑地说道:“老子惹不起他,把他惹毛了,他真的会开枪!”

    1999年,我因为得罪了学校里的几个蛀虫,几个蛀虫便跑到蓬安县教育局里去打小报告,将我从海田初中调到了全县最偏僻的天成小学去教书。去就去,我不得给任何蛀虫求情求饶和投降认怂。于是我便去了偏远的天成小学教书。离开了永兴场,我也就很少再看见过黑婆娘了。

    2001年9月,我在天成小学教了两年书,然后就考调到济渡职业中学教书去了。有一天晚上,我在学校寝室里看南充电视台的南充新闻,看见黑婆娘居然在电视新闻里接受记者采访,得知他现在在南充一个什么物业公司里当保安,说南充广播电视报创刊多少年多少年,今年电视报举办创刊庆祝活动,这个报纸办得很好,他说他常常在工作之余就阅读南充广播电视报。从电视新闻里,我才知道原来黑婆娘也离开了永兴场了,在南充找了一个当保安的临时工作。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关于黑婆娘的任何消息了。他仿佛又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时间一晃,大约是2020年农历八月初三,是我父亲的生日,像往常一样,我又从蓬安县城回老家永兴去给父母烧纸、扫墓。中午,我在永兴街上桥头上的一家餐馆里宴请亲朋好友吃饭喝酒。在餐馆的厨房门边,我看见搭着一把凉椅,一个长得很黑很瘦的人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凉椅里。我走近仔细一看,居然是好多年都没有见到过的黑婆娘。我便问道:“黑婆娘,你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黑,这么瘦了?”黑婆娘抬起头来,睁开眯缝着的眼睛有气无力地望了我一眼,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生病了!”我又问:“黑婆娘,你认不认得到我是哪个?”黑婆娘又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认得到,你是邓四平!”我说:“中午了,我估计你也还没有吃午饭,今天正好我请客,走走走,一起到二楼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喝酒!”黑婆娘说道:“好嘛,谢谢!”于是,便从凉椅里非常吃力地站起身来,我便搀扶着他非常吃力地走上了二楼。整个中午,他坐在桌前,情绪非常低落,几乎没有动筷子夹菜吃,一直都神情呆滞地望着我们一大桌人在吃饭喝酒。

  谁知过了三四天后,突然从老家永兴传来消息说,说黑婆娘死了。我对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说,你莫日白哟,三四天前的中午,我还在永兴大桥头的馆子里请黑婆娘一起吃了饭喝了酒的,他今年顶天才五十一二岁,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呢?你莫骗人,莫日白哟,虽然在很多年前,我和他彼此之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但你们也不至于在我面前这样去咒人家吧。

  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的人继续说:真没骗人!黑婆娘真的死了。他一直都在社会上混,一直都莫得什么正式职业,在广东深圳观澜一家厂子大门边开过食堂,煮饭炒菜卖给厂里的工人们吃,做了好几年也没挣到啥子钱。前些年,他婆娘便和他离婚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过日子,在南充找了一个保安的临时工当,孤独寂寞的时候便跑到花市街一带去嫖娼,结果染上了性病梅毒,把身体整垮了,后来又得了啥子糖尿病和肝癌,晚期。前几天,是钟德亮的生日,钟德亮请黑婆娘吃午饭,谁知道打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最后满大街里到处找,也找不到人影子。最后,跑到老街黑婆娘的家里找,发现二楼的门也是紧闭着的,于是便在外面大声武气地喊,也莫得人答应。便将房门一脚陡开,结果发现,黑婆娘浑身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摊在床上,跑上去,用手指一探,发现黑婆娘的鼻孔里早就莫得气气了。大家推测,黑婆娘肯定是晚上洗了澡,然后回到寝室屋里,糖尿病、肝癌突然发作,是猝死在床上的。


  既然人已经死了,那就只好办后事了,好让死者早日入土为安。为了给黑婆娘办丧事,这需要钱呀,于是大家就在黑婆娘的家里翻箱倒柜地到处翻到处找,结果一分钱都没找到。大家一边找一边嘟嘟囔囔地埋怨道:“个狗日的黑婆娘,你硬是操得好哎,在生的时候,把钱全都拿去吃了喝了赌了嫖了迈?死了一分钱都没留下!你真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来,又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走的呀!”牢骚归牢骚,叹息归叹息。大家无可奈何地摇着头,便只好发动街坊邻居们大家你一块我一块地投钱来给黑婆娘办理后事。最后大家好不容易凑了一两千块钱。于是,就找来了永兴街上的老光棍儿尹海娃儿,给了一百二十块钱给尹海娃儿,说大家过去都是街坊邻居,你也莫嫌钱少,给你一百二十块,这个数字吉利,叫做月月发财。尹海娃儿收了钱,就将黑婆娘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尸体背到一张大铁皮皮上摊起,拿了几块砖头将尸体的脑壳垫高,先是给黑婆娘剃了头发,刮了个光头儿。接着,又给他穿衣服裤子,但尸体的手脚都硬邦邦的了,穿衣服裤子的时候左穿也穿不进,右穿也穿不进。尹海娃儿便喊大家都来帮忙,大家便七手八脚地将黑婆娘的尸体按在铁皮皮上,将黑婆娘已经僵硬了的手和脚使劲地搬弯,穿上衣服裤子后,又使劲地将黑婆娘的手和脚再搬直拉伸。最后在兴旺镇街上一个棺材店里买来了一副薄薄的棺材,将黑婆娘“嘿作嘿作”地抬到以前埋唐黑娃儿、邓连春的永兴幺幺河岸上边的一片竹林子里草草地给埋了。


     真没想到,2020年农历八月初三,我请黑婆娘吃饭喝酒的那天中午,竟然是我们两人之间的永别之时。虽然二十多年前的1998年,我和黑婆娘因为打麻将彼此之间发生过激烈的摩擦,但我和他毕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乡党和街坊邻居,所以,对于他的突然离世,我的内心还是感到非常难过和难受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快过去将近两年了。今天,我东扯桃子西扯李子拉拉杂杂地写下了这篇六千多字的小文章,也算是我专门写给黑婆娘的一篇小小的祭文吧,虽然我没有亲自到你早已长满杂草的坟头来给你敬上一杯酒点上一只烟,但我深信,我今天写的这篇纪念你缅怀你的这些文字,你在天的那一边,你也许一定能够读到和读懂吧。

      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邓四平2022年11月4日6137字记于蓬安

作者简介:

    邓四平,男,汉族,生于1974年5月15日。四川蓬安海田人,西南大学汉语言文学本科毕业。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邓小平故居陈列馆馆员,蓬安网络大V,蓬安全搜索、蓬安新文网、四川全网搜总编辑。从1989年至今已在《中国教师报》、《中国旅游报》、《青年作家》、《四川日报》等各级各类报刊发表文学作品400多篇,新闻稿件上万篇,计数百万字,其创作的文学作品多次获得国家、省、市各级文学奖,众多散文被选入各种文学选本和中小学生语文单元考试测验试卷。其中《醉忆故乡醪糟香》等散文作品被选进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编著的现代文经典阅读教材。近年来,其创作的城市形象广告语在全国广告语征集活动中上百次获奖。2014年在南充电视台《南充人话南充》讲授《历代名人与蓬安》6集电视专题节目。1995年、2004年被蓬安县委、县政府授予全县优秀教师荣誉称号。2006年被蓬安县委、县政府授予全县文化工作先进个人荣誉称号。2007年获得蓬安首届相如文学创作奖。2008年、2009年、2010年、2011年连续四年被蓬安县委、县政府授予蓬安旅游先进个人荣誉称号。2008年至今,收到人民群众送来的锦旗逾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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