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聿文少夸夸其谈
《时代邮刊》发表了邓聿文《民主可以从学会开会开始》的文章。对邓文中的一些言论,有驳斥的必要。
对于开会,倘若为了决议某项事情,当然是民主的表现。民主离不开开会。因此,民主机关在国外叫议会、国会,我们叫它人代会。但开会不一定就是为了会议,民主决议某件事情;安排工作是开会,传达上级的指示、文件是开会,表彰大会,誓师大会,毕业典礼大会都是开会;更有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聚到一起开联欢会,就纯粹是为了开会而开会了。这些会开得再好,再生动活泼,,与民主也是风牛马不相及的。怎么能说“开会包涵了民主因素”,“开会天生与民主有关,是一种民主训练”呢?
“一个社会离民主有多远,就看这个社会的人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从表面看,这话说得不错。社会中人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是法律制度约束的结果。而在一个民主社会,政府官员很好地受到了人民的监督约束,只能老老实实为老百姓工作,一丝不苟将国家法律制度实行好。就能将社会打造出一个法治社会。而在一个法治社会里,人们当然要讲规则,按规则办事了。社会中人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确是是衡量一个社会民主不民主的标尺。但从实质上分析,这话就不不对了。一个社会民主不民主,是看这个国家的老百姓,是否拥有了管理国家的权力。老百姓如何管理国家?老百姓要养家糊口、为生活奔波,是不可能拿出时间与精力来身体力行管理国家的。只能以选举的方式,选举出政府领导人为自己管理国家。和选举出人民代表,为自己监督政府领导人、以及其他政府官员的工作。所以,看一个社会民主不民主,要看有没有真正的选举;老百姓是否拥有了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尤其忽视选举这个关键,从表面现象说事,还可能产生歧义。会误导人们,以为一个社会民主不民主,是取决于社会中人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于是,当今中国社会不太民主,原因就在人们不讲规则,不按规则办事了。这就十二分荒唐了。在一个民主社会,因为有了法治,人们必然会讲规则,按规则办事的;而在一个不民主的社会,因为缺乏了法治,人们是不可能讲规则,按规则办事的。不是人们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决定这个社会民主不民主;恰恰相反,是这个社会民主不民主,决定人们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民主绝不是人们的规则意识所决定;恰恰相反,人们的规则意识,决取于社会的民主化程度。
其实,邓说“一个社会离民主有多远,就看这个社会中人讲不讲规则,按不按规则办事”,目的就是想误导人们对当今中国不太民主的理解:是人们缺乏规则意识,所以无法实行民主。请看,“规则意识是我们目前稀缺的品质”。这就叫心怀叵测,想阻止中国的民主进程了。因此,对邓的言论必须给予驳斥。
衡阳柏坊铜矿 唐铁云2013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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