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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鼻甲消融,岂一个痛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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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1月,我在宜宾市第一人民医院看鼻炎的时候,被门诊医生“成功”地忽悠做了鼻甲微波手术,从此人生一片灰暗,痛苦至今。
做微波手术的“主刀”是病房大夫王建洪,当我拿着盖有医院“已缴费”字样的双下甲微波手术单在病房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好有空。于是,他带我来到病房的一间屋里,让我坐在一台机器旁,给我两边鼻孔都喷上麻药,几分钟后,便开始了酷刑般的鼻甲手术。
他戴着目镜坐在我对面,拿着一支类似于电烙铁的连接导线的器械,器械的顶端是一根伸出来约一寸多长的金属细棒,那东西估计就是微波探头了。他打开开关后,持着微波器将金属棒伸入我的右鼻腔侧下端进行抵触(用棒身抵着鼻甲)消融。霎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巨痛猛地袭来,我下意识地将头往后一仰,退出的微波金属棒碰在了鼻孔入口处,那里立即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事后回家才发现,那地方经微波金属棒这么一碰,已经形成了一个豁口)。王大夫说,你不要乱动啊。我说太痛了,有点受不了。于是,他停了下来,用棉条沾满麻药,塞入我的鼻孔,重新进行麻醉。
几分钟后,他用摄子抽出棉条,又对我的鼻甲开始了新一轮的灼融。虽然两次使用麻药,但还是疼得不行。不过,当时心里想着这是在“治病”,对方又是医生,所以还是选择相信了这种手术,于是又强忍着疼痛继续接受这种炼狱般的消融。一下、两下、三下…,一股烤肉的焦味充斥在我的鼻腔里,痛得我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实在受不了了,我示意对方停下,我想喘口气。在停下的当口,我意识有点模糊,但还是隐约对这样的手术有点担心,于是我虚弱地跟王大夫说,另一个鼻孔就不做了。他说,另一个鼻孔稍微做几下,但我没有答应。
在他的催促下,接下来继续对右边这个鼻腔进行消融。这次,他将微波金属棒抵在我的右鼻腔底部,用尽全身力气把金属探头按压在我的鼻腔底端,疼得里面的不知什么穴位“突突突”地狂跳不止,这样的动作大概重复了三次,痛得我眼冒金星,虚汗淋漓,感觉马上要晕厥过去了。等他做完这个鼻孔,我整个人差不多都虚脱了。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病需要用伤害如此之大、患者如此痛苦的手术去治疗。当时,我坐在椅子上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也许,王某觉得他刚才的手下得太重了;或者,看到我实在是太痛苦了;又或者,是刚才我说的不想做另一侧鼻孔的话起了作用。总之,他没有坚持为我做另一侧鼻孔。事后证明,我刚才的担心和放弃做另一侧的选择并不是多余的,恰恰是这句话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当时如果接着做另一侧的话,我肯定活不到今天在这里写这篇文字了。因为手术后遗症的痛苦比手术本身的痛苦还要大得多。
人生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变成一无所有,当个乞丐,也不会去做鼻甲消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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