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的老丈人--刘绍棠

*辣瓣*

刘绍棠和王蒙差不多셈 都成名很早셆 学过当代⽂学史的⼈都知道这两⼈的⽂学成就셈 特别在五⼗年代셈 他们的名⽓很⼤셆现在说起刘绍棠셈 知道的⼈很少了셆 所以只能把司⻢南抬出来셈 他现在⽐他⽼丈⼈有名⽓多了셆刘绍棠出名早셈 打成右派时年龄也不⼤셆 从此就受尽坎坷셈 历时⼆⼗⼏年셆司⻢南如果⽣得早点셈 ⽐如能当红卫兵的时代셈 给刘绍棠戴⾼帽⼦游⽃的⼤概率就有司⻢南셆 如果那样셈 刘绍棠会不会要这个⼥婿셈 那也就很难预测了셆刘绍棠如果对⾃⼰的遭遇有所思考셈 应该是接受不了现在⼥婿的思想的셆 不过⼈很难说셈 也有身份⼀恢复셈 ⾃⼰急于想站队셈 甚⾄开始打起别⼈的棍⼦的셆曹禺算得上是这样的⼈셆 建国后⼀直主动配合想跟上时代셈 但还是不被信任屡遭打击셆很年轻就能写出 섯雷⾬섺셅 섯⽇出섺 的天才戏剧家셈 历经坎坷居然还是看不明⽩恢复身份后셆 有次内部放映 섯太阳与⼈섺 섶即⽩桦的 섯苦恋섺 셁셈 曹禺看完后说셊 我愤怒셇 我真想跑上去⼀头把银幕撞个窟窿셇 ………셆说实话셈 听到曹禺说这样的话셈 我⼀点不怀疑셈 如果当时不是他⾃⼰被整셈 ⽽是要他去整别⼈셈 他下⼿⼀点也不会⽐别⼈温柔셆 如果他年轻⼀点셈 应该也是个打砸抢的红卫兵셆刘绍棠⾛得早了点셈 ⾄少没看到现在这个⼥婿的转变셈 我们不能猜测셈 对于⼥婿这样的转变셈 他是愤怒还是开⼼셆新中国刚成⽴的时候셈 ⽂化⼈的⽇⼦还是好过的셆那时的作家采⽤了苏联的稿费制셈 尽管⽐⺠国时要少셈 但相⽐于那个时代其他公职⼈员的收⼊还是要⾼的셆这份稿费收⼊셈 也是当时知识分⼦敢于挺起腰板的勇⽓셆 任何⼈셈 只要有独⽴的收⼊来源셈 就有敢于昂头的资本셆巴⾦⼀直感谢读者셈 ⽽不是组织셆 因为他的经济来源就是读者셈 他不需要组织给他开⼯资셈 凭稿费就能⽣活得很好셆现在的所谓作家셈 如果离开作协셈 纯粹靠读者养活 섶稿费셁셈 估计⾄少要淘汰⼀⼤半셆 这也是作家们喜欢有个作协的原因셈 虽然管着他们셈 但也给了他们⽣存的保障셆作家们的听话셈 也在这⾥셆 拿⼈钱财为⼈消灾셈 不帮着做吹⿎⼿셈 就可能被断粮셆在⼀个作家⽆法独⽴⽣存的社会셈 指望作家为⺠众说话셈 这不过是个幻想셆 ⻣头的软셈是和收⼊有关셆陶渊明要是没有⼗⼏亩⽥셈 七⼋间房셈 他肯定得为五⽃⽶折腰的셆 谁能不吃饭呢셌 再说셈 到了现代셈 不只是能不能给你吃饭了셈不听话셈 甚⾄可以要你的命셆刘绍棠的幸运是⽣活的时代셈 那时从⺠国过来的作家是不敢随便写⽂章的셈 就算想写要写出让当局满意的⽂章也很难셈 主题要变셈⻛格要变셈 不是⼀下⼦能做到的셆刘绍棠没有这样的包袱셈 他是在建国后셈 才正式发表⽂学作品的셈 没有这个顾虑셆 再加上刘绍棠的聪明셈 早慧셈 他的作品在当时就⾮常流⾏셆那时的稿费制度很快让刘绍棠成了万元户셈这个⼋⼗年代初都让⼈眼热的数字셈 刘绍棠在五⼗年代셈 靠写⼩说就完成了셆公平地说셈 五⼗年代初的稿费制度还是很尊重知识的셆刘绍棠⾃⼰曾算过⼀笔账셈 1957年反右前셈他出版了⼀本短篇⼩说集 섯⻘枝绿叶섺셈 4万多字셈 收⼊1800元左右셋 短篇⼩说集 섯⼭楂村的歌声섺셈 6万多字셈 收⼊2000左右셋 中篇⼩说 섯运河的桨声섺 10.4万字셈 收⼊5000多元셋 中篇⼩说 섯夏天섺셈 11万字셈 收⼊8000多元셆刘绍棠还有⼀些其他的稿费셈 别的不算셈 算这也已经超过17000元了셆 那个时候셈 不⽤交税셈 他是党员셈 交5%做党费셈 其他都是⾃⼰的了셆我们现在当然没概念셈 这笔钱到底意味着什么셆那就不妨以买房为例셈 刘绍棠⽤稿费在北京买了房셈 ⼀共有住房五间셈 厨房⼀间셈 厕所⼀间셈 堆房⼀间셆 才花了2000元셆刘绍棠和他的⼥婿司⻢南都买了房셈 他们俩的购房款来的都很有意思셆刘绍棠因为右셈 挣了钱셈 ⽤这钱买了房셋 司⻢南因为左셈 也挣了钱셈 ⽤这钱买了房셆 刘绍棠的房⼦买在北京셈 司⻢南爱国反美셈 房⼦买在美国셆看他们爷俩셈 我们也能得出⼀个结论셈 右派和左派都能挣钱셆刘绍棠后来被打成右派셈 就没有了收⼊셈 他就靠当右派前存的钱过⽇⼦셈 等到1979年右派平反셈 他已经花得差不多了셈 只有2300元的存款셆 如果四⼈帮没打倒셈 他已经扛不了⼏年了셆刘绍棠的幸运是房⼦保住了셈 司⻢南做刘家的⼥婿就在这房⼦⾥셆司⻢南会不会被打成 “左派”셈 ⽬前不好说셆但司⻢南的房⼦在美国셈 真要遇到他⽼丈⼈这样的遭遇셈 他是第⼀时间可以去美国的셈那个时候反美的事可以放⼀放셈 ⽣活就成了头等⼤事셆刘绍棠实际真不右셈 很早就⼊了党셈 就算被打成右派셈 最怕的也是被开除出党셆 这样的⼈셈 怎么可能是右셆司⻢南是不是党员不知道셈 但能美国买房셈⾄少觉得在美国资产是安全的셆 ⼀个相信美国资产能安全的⼈셈 你说他是左셈 恐怕他⾃⼰都不信셆这两代⼈셈 看上去都普通셈 但⽐较⼀下就有了意义셆⼀直被左右困扰的国⼈셈 了解了这爷俩셈 所谓的左右都不过是没有意义的说法셈 只是有⼈⾮要赋予它意义⽽已셆那么셈 谁⾮要弄出个左右셈 让许多⼈⽣不如死셌

小魏格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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