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哪个吹.雪花哪个飘.冰天哪个雪地.年来到...
从南到北.追索北方的风.奔驰的列车逆风而上.摇摇恍恍。轨迹的撞击发出鸣唱合声.如摇篮曲般将昏昏欲醉的人们送入梦乡。一觉醒来.聊城近在迟尺.气温徒然间乍冷还寒。
窗外白杨如枯枝败叶般齐刷刷.光溜溜指向苍穹.伸开枝臂呻吟.冷啊!上苍。
冷啊!上苍
还是没有看到雪迹.我是为雪而来.为风而逆索。进湖北境界后.基本上是一马平川.黄突突的土地.未见新绿。穷尽窗外.很少看到人烟.冬闲大地凉.坑暖懒出房。春寒迟迟归.只为嫁衣忙。
疑视窗外.茫荒间偶有冰川冻河.将这片肥沃的土地冻锁。
冰川冻河
过了任丘油田地界.天空逐渐开朗.红红的太阳洒在身上冰凉冰凉.眺望远处.白茫茫狂飘后的残雪.复盖苍茫大地.没见淡妆素裹的妖娆.冷冷清清.索然无味。
北京城虽是零下几度.但人流如织.车流充塞东二环缓慢行进如闲庭信步.虽隔三差五单.双号放行.但还是敌不过购车欲望。以车代步早已过了时尚的年代.而是一种生活的必需。
新的中央电视大楼.如英文小写的n字.但北京人喜欢叫裤衩大楼。你问中央电视台在哪里?没有多少人知道.要是问裤衩大楼.那是赫赫有名.妇孺皆知!远远地就能看见。裤衩旁边那个配套楼更是蜚声中外!千亿以上的投入烧得黑七马巩.豪华的玻璃幕墙.只剩下东倒西歪的铁架架.真是好事难出门.丑事传千里。
更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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