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不过即使在这样一处生态良好的大自然天堂中,还是可以观察到人类活动的痕迹。当地人有伐木的习惯,越往西行走,森林越是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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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伐木现象即使无法从量上加以估算,也可以从垦殖的规模加以推算。黑麦、荞麦和玉米等农作物普遍种植,烧秸制肥的做法流行,四处可见人类活动的痕迹。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日志》还提到土司发布禁猎令,难道是当地过度狩猎,威胁到野生动物的生存,引起土司的关注?答案是否定的!禁令不过是一纸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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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日志》显示,动物界受到人类活动的严重干扰,尤其是某些种属。
[color=rgb(125, 68, 58) !important]译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据《日志》,除了大熊猫,穆坪还有如下18种哺乳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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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华北豹(Panthera perdus japonensis)、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小熊猫(Ailurus fulgens)、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贡山羚牛(Budorcas taxi color tibetana)、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野牛”(boeuf sauvage)、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藏酋猴(Macaca thibetana)、四川金丝猴 (Rhinopithecus roxellana)、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棕猴(singe brun)、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藏羚羊(Pantholops hodgsonii)、林麝(Mosco nano)、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藏熊(Ursus thibetanus)、老虎、花面狸(Paradoxurus larvata)、白足澳洲林鼠(Conilurus albipes)、盘羊(Ovis ammon)、水獭(Lutrinae)、亚洲野猪(Sus scrotal ssp. Vittatus)、猪獾(Arctonyx collaris)、小麂(Muntiacus reevesi)。
[color=rgb(125, 68, 58) !important]译
[color=rgb(51, 51, 51) !important][size=1.4]小熊猫栖息于树上或山洞,叫声类似人类幼童,被中国人称为“山车娃儿”,曾数量丰富,1869年极为罕见;贡山羚牛的中文名是“马头羊”;金丝猴因人类过度垦荒,1869年几乎绝迹;林麝被过度猎杀和捕杀,1869年之后数量稀少;《日志》中的野牛可能是“扭角羚”,和棕猴一样,在《日志》中被多次提及,但无特别说明。花面狸,又名果子狸,是穆坪汉人最喜欢的肉类,因此遭到捕杀。1869年穆坪几乎看不到林麝,猎人不得不到更偏远的地方狩猎。棕猴因破坏农作物被捕杀,甚至在谭卫道未到达穆坪之前,棕猴的数量已大为减少。《日志》提及一位老猎人应村民的要求,捕杀将近800只猴子。最后是水獭,其命运迥异,它们被捕获之后,被加以驯化,和鸬鹚一样为人类捕鱼。
[color=rgb(125, 68, 58) !important]译
四、大熊猫:“一种为科学而出现的新熊”
1869年3月21日,谭卫道在写给米勒—爱德华兹的信中提到大熊猫,采用了“一种为科学而出现的新熊”这一说法。然而,我们不能因此夸大谭卫道的贡献,即便从严格科学意义上讲,是谭卫道“发现”了这个物种,可实际上,有关大熊猫的知识早已为中国人所知,即使这种知识的传播范围仅限于穆坪当地人和当地汉移民。
[color=rgb(125, 68, 58) !important]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