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后一直生病三个多月没去荣县,期间和但老师(这两天气消了点还是称老师)打过一两次电话,都是过年过节礼节性问候。电话里他也关心我事情进展提一些意见建议。一般站在对方立场,人性大多趋炎附势可以理解。他似乎能得到一些信息,和那个远房亲戚有关?
上个月十几号又去了荣县,找了家旅馆住下,第二天去维权单位找当时处理我事情的工作人员,没找到,单位负责人说她生了重病没上班。
下午没啥事和但老师联系后,买了点水果去看他,主要想着他快80的人了(上次给我说明年80大寿)和那个远房亲戚又是朋友。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还有我想探探口风。
在楼上小房间沙发坐了一会说了下情况,还聊到三嫂(当时让我这样称呼他老婆)的病,说从发病到去世就半年时间,太快了让人唏嘘!有点晚我准备走了,他留我吃晚饭说到楼下去吃问我想吃什么,感觉有点不对,我没答应匆匆离开。
当事人找不到,单位领导口口声声我没证据,打远房亲戚电话也没接,想着在那边也没啥用,耍横纠缠不是我性格,于是第二天回了成都。过了一个星期,但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他认识个名叫xxx的在我维权单位上班,好像还是负责这块的,说网上都能查到,叫我把情况写一下到时他带我去,事情肯定能解决,让我放宽心别再焦虑。我说要不你先去帮我问下看行不,这么远免得我到时白跑一趟。他不说话好像不愿意,我说好吧过去时和你联系。
从他说要活一百岁这些语言里,感觉他有其他想法,在网上查了一下单位领导里是有这个人,考虑了一下我决定去,心想到时和他保持距离就是。
买了两三百块钱礼物。十几天前到了那边在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8点多提着礼物到他家-南苑金碧城13栋角落顶楼。想着把礼物给了他,好早点一起去那个单位。
到了他家又带我去楼上小房间,我说走吧他们快上班了,他说不着急先摆一下看咋说,于是我把写的情况说明给他看,他看了一下简单问了一下表示没问题。然后转换话题说他女朋友徐老师不回来了,问我愿不愿跟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身边挤,我接到往边上靠说我早就说过不可能,我这人说一不二说过的话不会变。我也不适合你,说了一大堆不适合理由,他说可以试几个月嘛,一边说一边又往我身上挤,我说不可能的事,起身坐到角落一个小椅子上。看我坐到旁边,他又开始说他和女朋友徐老师的事,越说越过分居然说到他们苟且细节。我一下就毛了,我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是觉我好欺负是吧。他愣住了没想到我会发火,心想我有求于他肯定会百依百顺。停了一下我说:这次是你喊我过来的,还这样对我太欺负人了,行,你要是把我那个事处理了就算了,否则和你没完……
中午去馆子简单吃了点抄手,我打车辗转找到他那个已经调走了的熟人,他给人介绍说我是他一个学生遇到一些事,一副事不关己中间人模样。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人家咋可能帮我说话,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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