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国民主和制度建设进程,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无论是处于弱势也好还是统治阶层也好,我们可以很明显地感到,这个社会已经和以往有所进步。
人主观上的积极进去和面对生活的坚韧,对于我们今天的人来说十分必要,我们也没有理由比我们的父辈还要差。辛亥革命前不黑暗吗?外国列强侵略中国不残忍吗?内战不残酷吗?文革不伤心吗?公社化不要命吗?现在谁要我们的命?更多的是来自我们自身的脆弱。
有个故事很有趣,从前一个班很要好的三个同学见面了,一个是企业老板,另外两个是下岗职工。在谈到以往同学岁月,真是今生难忘述之不尽,但当谈到今天的生活,三个人自有感慨万千。其中一个下岗同学总是埋怨社会的不公,领导的腐败,对人才的不珍惜,动辄就说:还不是某人运气好,要不他有今天吗?另外一个下岗同学却不赞同,他说:人还是要勤奋要努力,才会有机会。
请问,假如听这番话的那个企业老板同学恰好觉得自己企业需要人手帮忙,那么他会选哪个同学去上班呢?我们可以肯定他不会选那个总是牢骚满腹的人。
老钻是站在社会的高度来看待制度对于人的影响,我和他看法一样,要承认这种影响的客观存在而且很大。我们只是换一个角度来看,制度也会受人的影响。我们为什么不拷问:四川人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漂泊他乡,漂泊他乡者的群体有多大?成功者背后有多少来自家乡的支持?成功者为什么不愿意回来反哺家乡?当自己累了厌倦了漂泊,家乡能给自己多大程度上的慰籍和重新站起来的信心?一个很让我费解的事实摆在这里,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个感受,当我们在现实交往中或者网络交往中,当得知对方也是四川人后,却表现不出“喜出望外”,更多的是酸溜溜甚至有人不平衡。怎么会这样?有谁能告诉我?
四川人,在外每年要给家乡兑回几十亿存款,我们的政府只看到了这个数字,也只对此感兴趣。既然这个群体不小,作用不小,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为参与者去推动这个群体对于家乡和社会的进程呢?是可以的,哪怕开始时力量很小,但很值得。我们看到,客家人有客家人国际同乡会,福建人有闽南商业者联合会,潮州人有全球潮州侨民会,他们在促进经济合作,乡党团结甚至民族认同和国家统一上起着很大作用。就连泰国总理他信和副总理都回潮州去参加同乡会。
世界很大也很小,地区认同,族群认同,给人信心,催人前进,我们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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