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的三月二十五日是我母亲饱受病痛折磨最终在成都市一医院解脱的一天。
在整理妈妈的白发时,触摸到她逐渐变凉的脸颊心里感慨而悲凉。回想她幼年的凄苦、少年时红及艺界、中年时在演艺界的辉煌、不过如此;临终也就我伴在她身旁。
而今她长眠在竹望山公墓,安知她曾为之争光的官方还记得她否?安知她的高徒还惦记她否?
曾经她的单位[成都市曲艺团]说是要给她刻一副墓志铭,拜请車辐老先生拟稿。
确知至今已脱稿多年(搞已碾转至我手)不知是世态炎凉还是确因曲艺团经营惨淡!墓志铭石沉大海!
或许我不该闲述过往,母亲会责备的。她一生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性格开朗豁达,是个毫不虚伪的直爽人。
因她缺乏耐性,我小时候淘气时吃了些苦头。而这时我慈祥的婆婆定会出来护着我。还曾为此对母亲有过怨气。懂事后才理解她为人母的心情。而今对已长眠的母亲只有怀念、歉疚与感激!---妈妈---安息吧---
附;車辐老先生受托[成都市曲艺团]撰写的碑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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