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爷观坛记
余昨游花水湾,心绪奇好。路遇一冷血小畜牲,口鼻流血,倒地而抽搐,其状凄惨,残喘也。
余心怜之,喂一狗屎于又酸又灵的丑陋狗儿嘴中,立哭,感激涕零,复摇尾乞求状。
余叹:“畜牲终究乃畜牲,狗、改不了吃屎。欤。”
踢一脚于肮髒狗皮,云:“记住,狗之孙,也须佛门向善。”
癞皮狗“呜呜”哀鸣,做垂死状,剩一气耳。鄙视之。
余踱进仲秋草坪,云无心而出岫,早霞共青山一色,美且润矣。
两只鸡儿雀儿,伪装成海椒酱底色,胡弄萝卜干心情,被道貌岸然y君子手托,吹并嘘乎。
园中,欧水斜阳下倒伏一块中间破石,假并老练着,怒向长空,其身亦如狗熊:笨与蠢之。
雀雀趔趄,鸡鸡扑闪,伪装失算,海椒酱风干,y君子呓语,中石破败.......
盐坛子,畜牲大行其道,红公绿母苟合,竟如此不堪?
余行,阳光正帜,兴焉勃焉。
呵呵,余记之,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