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
携儿子回老家一趟.坐15路公交车,挤得莫奈何.不该扁的地方都给挤扁了.一会上了一个背背兜的,一会上来个抱一捆苷蔗的,挤得那车门都开不了,外面的都想爬窗格子了.
里面的人很烦燥,叫司机不要停 ,售票员嗓门很亮啊:"你们呀 上了车就不管没上到车的人了,要是你们以后没上到车不给你停你啥感受嘛,..."
我爷爷和一条狗远远地来接我们.妈妈没在家,叫我要在桃屋头给老祖先人们烧纸.爷爷一听就很支持,马上从大爷那拿来刀头和白酒,杯,火机.我把屋扫了一下,庄严地点燃火纸,口中念念有词,行礼,叫我的儿也跟着磕头作揖.
今天是在大爷家团年,他那个年啊,还是没变,还是和我们小时候一样的开饭开得晚,大妈的手艺也和那时候一样的好.真好吃.特别是那个糖馍馍,说起我口水就要出来了.还有那个春卷 ,比我弄的还好吃.
等吃饭的时候我和哥哥打羽毛球,他说我.说我烫个卷卷头,跟街上那些大嫂级的女人一样,俗.
才气人哦,我勒头发明明就是云卷云舒的嘛,怎么这样打击人呢.于是我说他写字难看,就象被大石板压了几千年的蛤蟆一样-----扁的.把他气得哦.我哥哥当年是考如名牌大学北京邮点学院的,非常优秀,可就是写字很拿不出手.我是我们家簇字写得最漂亮的,我就这样气他,嘿嘿.
回去又怕挤,看到一个小车,我上去搭话,很快就把我们梢到南充市.
老公已经把牛肉馅的抄手包好.我和儿子挽着手去买喜庆的帖纸,和火炮 烟花勒些.我买了两个福字,走到半路我想起狡兔三窟 ,是不是该买三个,又难得转身.回去准备贴时,儿子尖叫:"妈妈,你怎么拿了别个三个?"天勒,我不是有意的,不过说明了我明年子有着了,接二连三的好事情嘛.
看春晚,鸡肋.春天里好听,跟到吼了几句,林志林的表演好杂心哦,怎么这个样子呢?儿子跑到坝八头放烟花,那一颗颗燃放的烟花,就好象一颗颗上升的灵魂,很美呀.
今年火炮声比以前少,没怎么烦人.
看到12点了,失望,一个好看的节目也没有,人很困,壳睡来登了,什么也没做,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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