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9日,寒风凛冽,早上最低温度-1℃。在浙江省金华市婺城区白龙桥镇打工的陈伟伟因在金华火车西站买不到回河南省商丘市老家的火车票,一气之下,脱光衣服在售票大厅内裸奔,然后又到站长室脱衣裸奔,要求分管列车运行的副站长给个说法。陈伟伟说,自己妻子快生了,因此要回老家。
陈伟伟裸了,他裸露着自己和身体与站长“赤诚相见”,他以裸奔了方式抗议买票的艰难,他更以裸奔的方式抗议自己排队买不到票而有人却可以不用排队就可以买到票。面对裸了的买票者,站长先生也敢“赤诚相见”吗?他如何解释那些票的去向?他如何解释有人不用排除就可以买到火车票?他如何解释购票者的所有疑问?
其实,陈伟伟裸奔之举所求的也不过是“公平”、“透明”而已——到底有多少票,都卖给了谁,这些都应该让公众知道;既然是排队买票,那大家都应该排队,绝不能出现有人不用排队就可以买票的现象。只有在“公平”、“透明”的情况下,买不票的陈伟伟们才不会有怒火,更不会有裸奔的疯狂之举,也才会积极寻找其他回家的途径。
但是,火车票购买,似乎永远黑幕重重。曾投资创办旅行社并向票贩子批发过火车票的向媒体曝黑幕称:票贩子分五等,一等票贩子年收入可达300多万元。在春运期间,广大旅客这段时间在窗口买不到票是正常的。《沈阳晚报》曾透露,票贩子看似散兵游勇,其实却有一整套严密的网,贩票队伍由过去的单打独斗,发展到现在,形成了购票、倒手、拉客、成交一条龙的“完整运作体系”。票贩子大致分为五个等级,第一等就是从铁路直接拿票的,全沈阳也就十几个人,他们是大票贩子;二等的也就是和一等票贩子熟识的人;三等的是从二等票贩子手里能拿到票的。到了车站广场就是四等、五等票贩子了。一等票贩子好的时候一年能赚300多万元,二等的也就是60万元至70万元,再往下的也能挣30万元左右,最底层的票贩子每年也有3万元左右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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