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川北仪陇的“吃” 小时候,过年是一种奢望,因为当年物质匮乏,吃饱穿暖都成问题。“红萝卜,蜜蜜甜,看到看到要过年;娃儿想吃肉,老头又没钱。”想起那个时候就心酸。 好像那时是农业社发的印染布匹,老早就要拿到裁缝那里去打衣服,大年三十晚上就得去等了,初一早上就欢欢喜喜穿上,大概是中山装。然后就是妈妈缝制的瓦口布鞋,穿着舒服极了。记得有一年三十晚上和弟弟他们用了一通宵扎了个菱形的灯笼,还是很有创意。至于年夜饭吃什么,现在已经记不得,总之比平时好多了。拮据的生活但很穷快乐。 如今可以说是天天在过年,真正过年了,反倒不知道吃什么好。老一辈常说,过去地主都没现在猫啊狗的吃得好,那是节约出来的地主啊。 好吃的多了,人们选择也多了,人们主意也就更多了,导致清洁卫生问题跟着也来了,人吃五谷生百病。看看医院随时人满为患的样子,还有一些缺德医院医生以药养医,就知道富贵病恼火哈。据报道,全中国人均输了8瓶水,全部倒出来,国人都可以中药浴足了。 川北仪陇老县城的南街,彻夜灯火通明,好吃的人们一拨又一拨,什么玩意都有。垃圾当然也多了,环卫工人辛苦啊。 也许少小离家到部队,当兵吃粮,保家卫国,北方的小米、馒头、土豆还是填饱了我的肚子,对于吃,不太讲究。近乡情更怯。那时年末探亲回来,下车后喜欢在金城建设路喝一碗酸辣粉,就感觉家乡二字麻辣得那么亲切。 放假在家这几天母亲天天起早做饭,顿顿都是汤圆鸡蛋,吃得我打哕,但不能说啊,老人家心意是好的。而过去,母亲做的擀面,还有自家搓的汤圆子,糯巴巴的,再放点红糖,好好吃、好香啊!一切皆不再。 春节还没耍伸展,又该上班了。一个人寓居在新县城这里,感觉吃都是多余的事,不知道口味是吃大了,还是淡化了。只是想到还有人吃不饱穿不好,我就还得努力工作,也许我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不至于活得那么庸俗。 兔走乌飞不相见,又是一年春来到。祝各位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大展宏兔!(汪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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