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其实也就是那个小伙子太霉了。我想了一晚就得出这个结论。 昨天本想约卢猛到宽巷子晒着太阳喝茶,结果他说约了王甘霖、一西等几个成都较有名的大记,就在东风大桥周围聚一下,河边也可以喝茶晒太阳。于是,我就去了。转了两趟公交车,在下午将近五点的时候到东风大桥。
桥头那位晚上才出现的拉二胡的大爷现在当然是看不到。不过却有晚上看不到的卖花的人在。我走过去看花,等卢猛他们。
结果,结果,结果,当我们边喝茶边等边聊天的时候,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几个虾子全闪伙了。法制报的益西去了雅安采访,王甘霖忙着去乐山采访,还有一个好像压根就忘了这事。于是卢猛很尴尬很无奈的说:“就我们俩了。”
结果,结果,结果,当我们边喝茶边等边聊天的时候,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几个虾子全闪伙了。法制报的益西去了雅安采访,王甘霖忙着去乐山采访,还有一个好像压根就忘了这事。于是卢猛很尴尬很无奈的说:“就我们俩了。”
我笑:“你魅力不够三。”
也就俩人,在河边喝了一下午的茶,谈惠远寺,谈丹巴,谈周小林,谈莫斯卡,谈阿里野人......然后去玉双路的庄子村吃饭,直到晚上8点。
我说,我得走了,不然没公交车。从东门到西门,穿一个城,得早些走。卢猛说,我送你到公交车站。
我俩就在公交车站上像只壁虎一样找线路。发现没直达盐市口的车,我边找边跟卢猛说,我要去盐市口坐一路车回去。
旁边一个小伙子,估计是外地的,怯生生的问我:“你们知道盐市口怎么走吗?”
补充一点,卢猛是外省人,说的普通话,我跟卢猛在一起,也说的普通话。那小伙见我俩都说普通话,就也说普通话,但是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
到盐市口最近的是20路车,到红星步行街,走几步就到盐市口了。
我决定坐20路过去,正说着,20路就到了。我挤上去给了钱,跟卢猛说着道别的话,回头一看,那小伙子正站在车门口问司机,这路车到不到盐市口。被司机否定后,他就要下车。
仗义的天性又出来了。我一下子叫住他:“上来,我带你过去。”他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一路无语。到步行街下车。我指着方向告诉他,怎么去春熙路,怎么去盐市口。他说:“你不是要去盐市口吗?我们一起去吧。”怕被我拒绝,又红着脸说:“我才来成都,对成都不熟悉。”
我笑着在前面走,边走边接珊冰给我打来的电话,讲川剧版聚会的事。他跟在后面。
到了春熙路往青年路走的那段路。很突然的窜出一个小女孩,卖花的,非要缠着他给“姐姐”买枝花。估计他平时也没见着这阵势,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我拉了拉小女生的衣服,笑跟她商量,可不可以打折?有没有优惠?能不能少点?
当时的阵势是小女生跟着我们走,花在那个小伙子的手弯里放着,我们都没拿花。这样子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我们发现那个小女生很有耐心,不买她的花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
于是,那个小伙子开始翻钱包,发现没零钱。最小的也是五块,便对小女生说:“你找我钱好不好?”
小女孩当时说两块钱一朵,我们说价后,一块钱成交。但是她得补那个小伙子的钱。开始这个小女生并不愿意,估计也是平时还没见着要她补钱的人。后面觉得不补可能也卖不出去这朵花,便从裤子口袋里掏零钱出来。
那小伙子见小丫头掏钱,认为说定了一块钱,就把五块钱给了她。结果丫头很认真的找补---给了他两块钱!!!
最后,他把玫瑰给了我,说:“只有送给你了。”
我觉得有些歉意,只是好心给他带路,结果遇上个卖花小姑娘,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最后他不得不以三块钱的代价买下那朵花,早知道不给他带路,让他自个儿打的回去好了。
回家后我把那朵代表“爱情”的玫瑰花放在客厅里那一堆白玫瑰中,关灯睡觉。
我想,这种公交“爱情”真有意思,那小伙子以后肯定是宁愿自己多坐车,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好意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