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社区-四川第一网络社区

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阅读: 16634|评论: 0

共产党员的故事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1-6-8 17:45 | |阅读模式
那一夜,我差点命丧唐家山
2009年的腊月29日夜晚,是我在地震灾区九死一生的又一次经历,如果不是我的身体好,或许就猝死在救援的突击路上了;如果不是我们运气好,或许就粉身碎骨于唐家山的悬崖绝壁;如果不是我随身带有打火机,或许就冻死在唐家山。那一夜,我差点命丧唐家山。
记得那天晚上的7点左右,在寒冷的冬夜里,我们点燃篝火,在邓家与受灾的群众,共同举行喜迎春节的年欢晚会,节目表演到中途,曲山镇的副镇长唐祖华突然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大声对在场的人说:“乡亲们,节目中断一下,我要宣布一件事件。”听完唐祖华的话语,现场沉静了下来。唐祖华接着说:“有一位香港记者,现在负伤困在唐家山堰塞湖的大坝下,我们该怎么办?”唐祖华的话音刚落,人群中暴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我们去救他!”接着,一位老人冲上台子,满含深情地说:“乡亲们,大地震时,全国全世界的人们都帮助过我们,现在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听完这位老人的话语,唐祖华更咽了片刻,流着泪说:“我要的就是你们的这个态度,我们灾区人要学会感恩。救人的人员我已组织好,你们继续在这里搞晚会。”说完,唐祖华将话筒交给主持人,匆匆离开了晚会现场。
得知这一信息后,我带着援建队员李武恃和四川新闻网的一名实习女记者,马上追到唐祖华的身边恳求道:“唐镇长,救人把我们也算上吧!”正在发动野马牌小汽车的唐祖华迟疑了片刻,大声答道:“上车吧!”
我们3人爬上唐祖华的洗车后,唐祖华加大了马力,拼命朝任家坪方向开去。几十公里的山路,又是断桥,又是塌方,窄窄的路面险象环生,我几次提醒唐祖华:“慢点,慢点,别把车开翻了!”救人心切的唐祖华根本不理会我,一个劲地在山道上狂开着汽车奔跑。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与任家坪结集的救人员汇合了。出发前,北川县公安局副局长何彬向大家作战前动员,他说:“这是公安部和四川省公安厅下达的救援命令,被困的人是香港的外籍记者,我们必须无条件地完成救援任务!”
战前动员结后,三位消防队员坐上何彬副局长的指挥车,我们挤上唐祖华的野马小车,从北川中学的右侧穿过废墟,风驰电掣地向唐家山山脚奔去。
一路上,唐祖华全速拼命狂奔,好几次野马汽车就差点翻进山里。待汽车开到无法行驶的路段后,我们乘坐野马车的人从车上下来,等到指挥车上的三名消防队员到位后,一起开始向唐家山发起冲击。后来,通过媒体宣传,我知道了那天夜里,我们一共去了14位救援人员,被媒体称为“14壮士”。
没有到过唐家山的人,感受不到唐家山的陡峭。没有在大地震中爬过唐家山的人,更领会不了唐家山被大地震破坏后的险恶。我们所走的救援山路,就是人们在电视里看见的解放军官兵背着炸药包前去爆破唐家山堰塞湖的悬崖绝壁。
一路上,数我年纪最大,四十好几。一行中,数我职务最高,标准的县团级。要在平时,那会有象我这样的县团级干部跟着一群二十几或三十出头的人,在柒黑的夜晚,狂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路上的。
山道光溜溜的,树木和植被被大地震全部破坏完了。脚下有没有路,我也不知道,一个劲地只知道跟着当地的向导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在冲击一处滑坡处,不知谁的手电筒滚下了悬崖,好半天都见不到电筒的光线在山野里消失。一行人中的一位消防队的指挥官,大声提醒大家:“小心点,别滚下山坡了!”
拼命冲击中,我直感到呼吸困难,张开嘴呼哧呼哧地大口吸气。心脏的频率可谓到了极点,咚咚的心跳,可能接近每分钟两百次,血管就像要爆裂一样,让人感到每迈一步非常吃力,恨不得马上坐下来再也不动身体了。在冲过一段陡坡后,我感到体力不支,忙叫:“休息一下吧!”冲在前面的唐祖华大声说:“再坚持一下,这里危险,土石不牢固,找到安全的地方再休息。”无奈,我只得跟着队伍继续往上爬。心想,幸好我心脏没问题,这样高强度的强行军,若是心脏有问题,必然猝死。
坡太陡,路太滑,体力又不支,我索性把出发前每人配发的两个香港和一瓶矿泉水丢了,以减轻负重。待到一处休息的地方时,我嫌身上的绵衣都是负担,索性脱了丢在山坡上,结果被我身边的一位姓刘的向导捡起来,并对我说:“警官,山上的气温很低,你这样子,要出问题的。不行,我帮你拿着,到了山顶,你穿上。”我连说了几声谢谢后,跟随着救援队伍继续往山顶冲击。
到达山顶后,寒风吹来,我身上的汗水立刻变成冰凉的液体,我发现我带出来的学生李武恃帽子下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后结了一层霜,随之我模了模自己的头发,感觉着又冷又硬,的确象姓刘的向导讲的一样,山上的气温太低了。我赶紧接过姓刘的向导递过的绵衣穿上,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唐祖华:“还有多远?”唐祖华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一半的路程。”
没想到的是,从山下爬到山顶,这样危险而又崎岖的山路,就是白天,身体好的人也需要六、七个小时,我们一行在夜里强行军,仅用了三个多小时就冲上了山顶。难怪我感到体力吃不消。
短暂的休整后,唐祖华命令大家继续前进,命令下达后,我刚准备起身,突然感到双腿一阵的紧缩,疼痛难忍,站也站不起来,运动极限的抽筋在我身上发生了。富有野外生存经验的唐祖华,立刻叫人在我双腿上用力踩踏,十多分钟后才算缓解了。待我抽筋的问题解决后,队伍又继续出发了。
我在想,上山坡陡费体力,行动困难,下山用不了多大体力,应该轻松些。那知道,大地震破坏了山体,无路可走,下山也不轻松。冲过一段好走的山路后,我们开始在大地震撕裂的山梁上摸索着往山下走。经过几处断裂的悬崖处,我用手电筒往下照,根本无法见底。我怕我带去的学生李武恃发生意外,不断地提醒他小心点。有的路段,没草没树,光滑滑的,我们干脆坐在坡上过索。经过百竹林路段时,我的双腿又开始抽筋了,直挻挻地倒在了坡上。唐祖华见状,忙叫姓刘的向导给我踩踏,思考片刻后,唐祖华对姓刘的向导说:“你帮肖处长缓解抽筋后,陪他追赶我们,我们先走了。”
待我双腿抽筋缓解后,我和姓刘的向导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抽了一支烟后,又继续追赶队伍。
大概追出去五、六百米的路程,我再次双腿抽筋倒在地上。姓刘的向导一边用脚为我踩踏缓解,一边用手机向唐祖华报告。只听唐祖华在电话里大声说道:“肖处长肯定是不行了,让他留在原地,你赶快追赶队伍。”
同姓刘的向导分手后,我一个人留在了黑柒柒的唐家山的矿野里,寒冷的山风吹来,让人周身发抖。我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坐下,孤独和恐惧感油然而生。正在害怕之际,唐祖华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慢慢活动身体,千万不能躺下睡过去了,否则要出生命危险。
半个多小时后,唐祖华又打来电话,问我是在下山还是在原地,我告诉他在慢慢往山下走,他大声在电话里说:“你不能再往山下走了,原地不动,随我们下山的学生腿被摔伤了,我让他往回爬,你们汇合后,慢慢往山顶撤,待我们把人救到后,再汇合赶回任家坪。”
按照唐祖华的电话要求,我停止了往山下的行动。在原地等待着李武恃与我汇合。大约一个小时后,李武恃拖着伤腿从山下爬上来,同我汇合了。
同李武恃汇合后,我急忙问:“伤得怎么样?”
李武恃气喘吁吁地回答:“问题不大,还能爬。”接着他又说:“唐镇长让我们汇合后,慢慢往山顶撤离,叫我们千万不能原地不动,否则会冻死在山上的。”
我说:“那好,我们休息一下,慢慢往山顶撤。”
休息了一刻钟后,寒冷的夜风吹得我们难受,我们开始起身往山顶上爬去。
一路上,因为没有了向导,我们只能凭感觉往山上爬。途中我又几次双腿抽筋,李武恃用脚帮我踩踏缓解后,才勉强的支撑起身体往山顶上爬。
在一处大断裂的深壑处,爬在我前面的李武恃突然踩滑,向深壑的边缘滚去,我一把抓住李武恃,结果把我也拖出去几米。停下来后,我右手一摸,旁边是空的,我用手电筒往下一照,深不见底,顿时吓出我一身冷汗,我想再多滚一寸,我和李武恃就粉身碎骨了。为了防止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我告诉李武恃:“降低重心,手脚并用,防止再踩滑。”
就这样,我和李武恃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艰难地爬到了山顶。
爬到山顶后,问题又来了,没有向导,找不到下山的路,山上温度又低,风又大,我们无法在山顶停留。考虑了一会儿后,我果断决定,摸索着往来的方向往山下走。没想到这走,我们在唐家山迷路了。
下半夜的温度更低,我和李武恃在寒冷的夜风中摸索着往山下走去。为了防止意外,我们蹲下身体,凭着手电筒的微弱光线,深一脚浅一脚踩着能支撑身体的地方往山下慢慢移动。结果转了半天,我们不仅没有返回到上山来的线路上,反而爬进了一处又一处夷为平地的王家岩村民曾经居住过的废墟里。
在一处废墟里,我正弯着身子往下挪动身体时,我身后的李武恃惊恐地喊道:“不好,肖老师,前面有鬼!”我抬头向前一看,在微弱的电筒光线下,好像有一个穿连衣裙的人在夜风里摇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安抚李武恃说:“我们天天在老北川县城进进出出都不曾遇上鬼,这些废墟里肯定也不会有鬼的。”
其实,看见那在夜风中摇摆的东西后,我心里也在发怵,但是作为警察学院的老师,我肯定不能在学生面前露出害怕的情绪,再说了,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试着从废墟中捡起一根木棍,慢慢接近那摇摆的影子,用力捅了两下,结果发现是一件被风吹挂在废墟木桩上的白色裙子。于是我大着胆子地教育李武恃:“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鬼的,鬼都是人编出来自己吓自己的东西。”说话间,我心里在想,果真在这山野里遇上鬼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在给学生讲授的教科书上,真还没有对付夜间废墟里鬼的内容。
经过一惊一吓,我们爬出了废墟,又凭感觉向远处爬去。
转了半天,我们仍在没有路的山坡上折腾。
由于有山上深壑处遇险的经历,我不敢让李武恃在前面探路,害怕发生万一,无法向组织交待,无法向家长交待。我一直坚持在前面弯着身体,凭着微弱的电筒光线探路。
在一处坍塌的坡上,我发现了一根塑料水管,我心里一阵惊喜,对李武恃说:“我们有希望冲出困境了。
李武恃问:“为什么?”
我说:“山上的群众饮用水,都是从高处接上管子往低处引,我们顺着水管走,肯定有希望找到路。”
然而我们谁也没料到的,就是这根废弃的水管,把我们引向了绝境。第二天天亮后,当我们发现晚上爬过的地方,垂直坡度有70-80度,没有任何植被,高度有1000多米,若是踩滑了摔下去,可能连骨头渣渣都捡不起来。所有的后怕,在我一身中难以忘记。
我们模索着爬过一两千米的悬崖后,来到一处断头崖处,无路可走了,我们只好停了下来。恰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了,唐祖华在电话里问我们爬到什么位置了,我把我们所在的位置描述了下,唐祖华急忙在电话里大声说道:“你们不能再动了,就在原地休息,人我们已救出来了,等到天亮我们上山后,我们再想办法营救你们。记住,千万千万不能再乱爬了,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接完唐祖华的电话后,又冷又饿又累又困的我,真的感到了绝望。我忙调出北川县公安局副局长何彬的手机号码,向直接指挥这次生死大营救的何彬求救。接到我的电话后,何彬让我描述一下所在位置,我描述完后,只听电话里传来指挥所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何局长,他们描述的位置,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哪里,也从来没去过。”听到这声音,我感到无望了,焦急地问何彬:“我们现在怎么办?”
何彬在电话里安慰道:“肖处长,你们不要慌,就留在原地,千万不能再乱爬了。待天亮后,我组织人营救你们。”
无奈之下,我只能按照唐祖华和何彬的要求,停止了在山上的行动。我转身看了看身边的李武恃,只见他蹲在地上,迷迷糊糊打起瞌睡来了。我慌叫醒他,说:“睡不得,这样低的气温,睡过去就完了。”正在提醒李武恃的时候,何彬又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问我:“肖处长,你身上带有打火机吗?”我说:“有!”他接着说:“那太好了,太好了!你们想办法点堆火取暖,否则你们熬不到天亮的。一定记住,不能离开原地再动了,我问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清楚你们所描述的位置,而且唐家山到处光秃秃的,弄不好要摔死人的!”我说:“好的,我们想办法坚持到天亮。”
接完何彬的电话,我拉着李武恃找了一块两三米见方的平地坐了下来。后来才知道,这两三米见方的平地,是王家岩一户叫王洪军家在大地震中被震垮了的房顶,而且垮塌的房顶废墟中还埋着王洪军家无法挖出来的亲人遗体。
原地待援的地方找好后,我让李武恃用电筒为我照亮,我摸索着在周围找可燃物取火,找了半天,终于在王洪军家的废墟里找到几根木棒,还找到一个潲箕。于是我们用石头把木棒砸烂,我摸出身上的打火机和卫生纸,点燃了木柴,一堆篝火随际在矿野里燃起。
篝火点燃后,我们一会儿烤烤背,一会我烤烤前胸,又冷又饿的我问李武恃:“身上有没有吃的?”
李武恃苦笑着说:“爬山时嫌重,我把出发时带的矿泉水和香蕉都丢在山坡上了。”
原来如此。我原以为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嫌身上的东西重丢了东西,这二十才出头的人,在极为艰难的时刻,也悄悄地做了同我一样的事情,看来我们太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了。
怕李武恃睡过去,我提议我们唱歌。李武恃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唱啥子歌哟?”
就这样,我们瑟瑟发抖地坐在火堆旁,一直坚持到天明。
天朦朦亮时,突然原处传来了模糊的叫解放军的声音。一听有人的声音,我兴奋地站起来,大声回应:“我们不是解放军,是警察,昨天晚上救人,被困在这里了。”
远处的声音又传来:“你们爬过来,我这里有火有水!”
我顺着声音望去,我们那敢爬过去呀,1000多米高的陡坡,垂直坡度70-80度,又没有路。于是我大声答道:“我们不敢爬过来,一会北川公安局会组织人来救我们的。”
那声又传来:“你们往上爬,上面有一条路可以过来!”
按照传来声音的明示,我们往上爬了十多米,果然有一条能放上一只脚,好像被人踩出的路,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最终到达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原来发出声音的人叫王清文,是王家岩村的村民,他也是当天晚上上的唐家山,怕他家废墟里熏的腊肉被人偷,专门上山看腊肉的,走进王清文在废墟上搭建的简易棚子后,王清文说:“我一大早起来,就看见王洪军家垮房子的地方有火,我以为是他们的亲人,上山点火为死去的亲人供火的。所以才大声喊王洪军。”听完王清文的陈述,我才弄明白了,原来他喊的不是解放军,是王洪军。我暗地里直笑,是否耳朵出问题了。
接着王清文又说:“幸好你们身体好哟,否则昨晚上的温度肯定冻过半死。”
我问:“山上咋有那么多小红旗?”
  王清文说:“那是解放军炸唐家山堰塞湖上山运炸药的路标,还有你们刚才爬过来的路,也是解放军背炸药上山时踩出来的路。”
问话当中,王清文的妻子把一杯热茶递在我手上,又喝又饿的我揣着茶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光茶,我们坐在王清文点燃的火堆旁烤起火来,暖暖地,感觉着又回到了人间的味道。
在同王清文的交谈中,我们弄清了大地震时王家岩村在大地震中惨象,整个村子全部夷为平地,有的人家还被山崩活活地埋了,幸存的人都转移到任家坪板房区了。对于我们这些援建人员,王清文表现出深深的敬意,一再说:“共产党好,政府好,你们援建我们灾区的人好,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了。”
大约早上8点左右,唐祖华打来了电话,问我们的情况,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被村民接到安全的地方了。唐祖华又问:“村民叫什么名字?”我回答:“叫王清文!”唐祖华说:“那好,那好,这个人很可靠,你们就呆在他身边,等我们下山汇合后,一起撤回任家坪。”
在等待唐祖华一行救援人员汇合的时候,王清文的妻子做好了一顿白米饭,还煮了一块腊肉,让我们吃。本来我们有纪律不吃灾区群众东西的,但饿到极点的我们,只好违反了纪律。饭吃完后,我向王清文付钱,王清文生气地说:“你们大老远地来帮我们,你们付饭钱,是对我们灾区群众的不尊重。”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把钱收起来,一个劲地说感谢。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同唐祖华的救援队伍汇合了。汇合时,我看见被救的老外除屁股上带伤外,还能走,只是同我们一起上山救人的四川新闻网的实习女记者被救援人员背在背上。我问唐祖华:“她受伤了?”唐祖华说:“累昏过去了!”
看见前面有一段非常危险的路段,王清文主动把女记者背上,并说:“你们歇一歇,这段路我熟,我背她过去。”
费了很大的力,我们把女记者背下了山,将她和负伤的香港外籍记者简•威廉送到任家坪卫生际进行医治,整个救援行动才算告一段落。离开任家坪卫生院时,我看了看时间,我们的整个救援行动,一共用了十五个小时的时间。好在这十五个小时里,我们没有人员伤亡,都从唐家山活着撤了回来,可谓万幸。
打赏

微信扫一扫,转发朋友圈

已有 133 人转发至微信朋友圈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复制链接 微信分享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