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认识丁跃才,我也认识他。 但你在回帖中一再称他是无赖,老上访,靠上访要钱,这失之偏颇,更涉及人身攻击。 丁跃才是孤儿,靠人民助学金完成了初中、技工校学业。学生时代的他品学兼优,一直是团干、班干部。他此段时间的表现你可以去了解白塔中学年近90的退休教师谢泽川和南充市丝绸公司退休高工何大鹏,他们分别是他的初中、技工校班主任。丁的品行和为人,你还可以了解川北医学院原党委书记冯文广和原南充市公安局纪委书记韩大明,他们是丁初中要好的同学。 丁跃才1965年丝二厂技工校毕业进丝二厂当了工人,工作勤奋,表现积极,担任过车间团支部书记,党小组长,民兵连指导员,劳动工资科负责全厂青工培训和全厂职工思想教育的专职干事,企业改制后,他于90年代末期曾被市人民政府聘为住广州办事处副主任,此人有一定政策素养,口头表达、写作能力均较强,如果不是其个性原因,有可能升到厂级干部位置。他是不是个无赖?丝二厂退休职工遍及市辖三区,你也可以随意打听到。 在一些人眼中,丁跃才是一位作风正派、能力强、坚持原则、乐于助人的人,他每年都要几次去看望年近90的初中班主任谢老师,并为他按摩、理疗,义务为高坪一些退休老同志推拿按摩。文化大革命中,罗瑞卿大将的儿子罗箭被流放到南充丝二厂烧锅炉,他与丁跃才同寝室数年,彼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前些年,已提升为国防科工委后勤部长的罗箭少将回南充,还专门看望过丁跃才,听说他们曾经保持过多年的联系。但丁也不是完人,个性十分倔强,认死理,宁折不屈,也使他吃了不少苦头。 至于丁跃才私有房屋被拆除一事,早年听他说过。我估计,丁从初中读书起住校直到参加工作再也未在其农村老家住过,该房屋一直空置。由于当时改革开放初期,城乡差别大,不排除个别农村基层干部政策水平低和部分社员“仇富”心理,认为丁每月有国家固定工资,单位有住房,拆迁时,根本没有想到通知他。直到很久后丁跃才得知消息赶到,只捡了几根社员拿剩下的木棍。丁跃才找了有关部门,据说最好的答复是当时高坪镇书记周安正答应划一块地给他自己修建。但以后随着人事变迁,后来者称不了解情况,而一拖再拖,丁跃才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老上访”,这种情况的产生,村社和政府也是负有一定责任的。 丁跃才已经是年过花甲的人了,一再的上访,处处碰壁,他本来是个认死理的人,认为属于自己的房屋被无端拆除,他要依法讨回公道,也许性格更加变得易怒和偏激,将心比己,人心同然,如果你我遇到丁跃才同样的遭遇,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呢?会不会变得更加极端呢? 我们应不应该对丁跃才多一份同情和理解呢? 这些年,丁跃才到市区各部门、进省、上京上访,花费了不少的资金和精力,何尝得到过一分钱补偿?所以你说丁跃才是靠上访搞钱,纯粹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如果他要告你诬陷罪,也许你不得不面对法庭,网络诽谤定罪,全国远不止一例了吧! 至于丁跃才与高坪区前物价局长唐文雄纠纷一事,系双方住宅下水道问题引发,属于一般民事纠纷,完全与上访无关,而且双方早已达成谅解,握手言和了。 以笔者愚见,丁跃才的被拆房屋产权是否成立?面积多少?相关部门的原始档案一定查得到的。至于当年丁跃才是否领了拆迁补偿金,领了多少?是谁签的字?时间才过了20多年,相关资料不会销毁了吧,安心要查,一定也是查得到的。即使资料丢失,许多当事人应该还健在,他们的证言也应该是起法律效率的,据说丁跃才曾经找当年邻居写了证言,盖了手印,但后来被某些官员威胁,有人反悔,这官员爱党之心我们是理解的,他以为为国家节约了费用,为党解了忧,实际上好心做了错事,败坏了党的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破坏了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关系,反而造成了社会不和谐不稳定因素。如果我们各级领导干部多做一些过细的调查研究工作,多一些人性化的工作方法,每年就会减少多少上访户啊!那众多的各级信访局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还有黑看守所、黑监狱都可以统统消失! 笔者以为,如若当初本着实事求是,解决问题的目的,政府和丁跃才双方各自做些让步,给予一定的赔偿金,不但可以彻底消除一个“老上访”,而且可以避免一场社会负面影响极大的“血案”! 至于动武打人,那是人民解放军和武警部队的“专属”权力,那是敌我矛盾,对内打的是颠覆和恐怖分子,对外打的是侵略者。人民内部矛盾,是万万不能动手动脚的,无论什么理由,国家机关工作人员是不能动手打人的,否则,后果只能自己承担,任何辩词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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