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腔清末明初由外地传入四川,结合四川方言民间歌谣,劳动号子、发音说唱等形式几经加工和提炼逐步形成了具有地方特色的声腔音乐,它最主要的特点是没有乐曲的伴奏,干唱,就我刚才谈到的,既一唱众和,一唱众和就是我们所谓的帮腔,一唱众和。徒歌的形式有点像我们大家用通俗一点的话说就是清唱,可想而知它对演员的演唱技巧的要求是非常非常之高,它保留了南曲、北曲的优秀传统,既有高亢激扬的婉转抒情的唱腔曲调,川剧高腔是曲牌体音乐,曲牌数量众多、形式复杂,它的结构基本上可以概括为起腔,起腔就是我们的帮腔。立足唱腔、扫尾,它剧目多,题材广,适应多种文词格式,它以帮打唱为体,我说的是高强,帮、打。打就是指的我们的打击乐。帮打唱为一体,锣鼓曲牌都是以这种方式组成,锣鼓也是有曲牌的,锣鼓不光是有曲牌它还有手势,所以说我们传承的文化有些东西真的是口传心授,它写在书本上的话,你不知道,它怎么样比。比如说我们的眼睛——起眼、落眼它都是很有讲究的,这个打鼓师,就是我们说的,就是说做筒子(音)也就是说我们喊的指挥,它都是很有讲究的。
基本上这种方式曲牌帮腔多于唱腔,可能我们在座的老观众比较多,比如说我们的吊仓(音)这个戏剧它的帮腔就比较多,那就需要我们的帮腔和我们的鼓师,所以说我们这个曲牌后头是唱腔基本上多于帮腔,有些帮腔多于唱腔,有些只是在首位起腔和尾腔有两句,其它的就是每一个剧的形式来决定它的剧目的形式,来规定它的唱腔的安排。我们刚刚赴法国演出的这个大型川剧“红梅记”,它就是以高腔的形式来表演的。其实我们这个高腔的形式在国外是非常非常受欢迎。早在1993年,我们带着川剧的保留剧目《白蛇传》到巴黎去演出,那是1992年年底,1993年年初在法国去演出,我们演出了38场,在法国走了30多个省市地区演出,各地非常非常喜欢我们的这种传统剧目,而且他们觉得我们川剧的很多表演形式非常之优美,特别是我们《金山寺》后面有一些托举,那是杨勇和(音)老师创作的,他就觉得,我们当时在巴黎演出的是圆点剧场(音),他说你们这个好象法国的各种雕塑,其实它就是一种雕塑,非常之美丽,来的是中国的一种雕塑,所以当时我们在巴黎圆点剧场演出了20多场,每一场是越演观众越多,所以他们非常喜欢我们的这种高腔形式,他说听了我们这种高腔的演唱就好象是高山流水、天籁之音,怎么一会儿又那么高,一会儿又回转到这么低,所以说他们都无法理解,是我们传统的魅力。如果说我们那种大型的音乐,交响乐人家可能是听得太多了,他们需要听的是我们传统的剧目。所以这一次我们带着我们的《红梅记》到巴黎去演出,我们是在五个剧种里头还是比较自豪,上座率最高,当时我们还没有去的时候票基本上都已经售完了,我们在巴黎演出那一天,就是93年去的那个演出商他们也来看戏,当时都买不到票,都是加座来看的,来看我们这种表演形式,它不需要麦的,它那个剧场跟这个剧场差不多,但是它那个剧场还要高,它是修的有那种声音回音的剧场,但是不能用麦,全部是演员真唱,没有任何的这种麦来帮助我们,所以就要看演员真的工夫,他要听你真正的声音,不需要通过这种麦传出来的,所以对演员的要求是非常非常之高,纯粹的要传统的东西。所以这一次我们到巴黎去演出,受到了非常非常热烈的欢迎,而且我觉得这也是我们四川的一个骄傲。同时我们演出红梅记在法国来说,在这种大的文化背景之后,十七届六中全会之后,对我们这种传统文化的保护是非常的重要,为什么我们到国外会受到这么大的喜爱,他们就是希望我们传统的东西,就是希望我们中国原滋原味的东西出去宣传,和出去传播我们的文化。除了这个红梅记,还有比如说我们现在成都市川剧院的欲海狂潮,还有三岗夜,目连之母,激流之家,马前泼水、燕燕(音)这些大戏基本上都是以高腔为主,这是我谈到的高腔、声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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