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谁走了,
正如谁轻轻的来;
谁轻轻的招手,
作别猫儿嘴的云彩。
那县委坡的笔塔,
是夕阳中的水果糖;
弥江里的柳影,
在谁的心头荡漾。
仰天窝的青苔,
油油的在媚笑里招摇;
在建设发展的口号里,
谁甘心做一窝巴茅草?
那淡黄的菊花,
不是菊花,是神马,
揉碎在双腿间,
沉淀着蛋黄一样的梦。
寻梦?撑一杆猎猎大旗,
向新官青草森森的蛋黄处舌攻卷涌,
满载思乡桑梓情,
在猫儿嘴叩云亭放歌。
但与可不能放歌,
悄悄是另一种胸有尘浊;
夏虫在为谁沉默,
沉默的还有斑驳的铁索桥!
悄悄的谁走了,
正如谁悄悄的来;
谁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阵屁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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