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感小说·绝对原创
合租女友,我们彼此遗忘吧
核桃河,20061018
当日历上终于显示“9月7日,白露”的时候,这是我赴任命令的报到之日,一个没有任何商量的日期。我知道,我这段合租的情缘日子是真的结束了。午间休息的时候,到事务局领取了到大连的机票;下午,我站在候机厅给小庆发了个电话,“祝愿你过得好”,然后扔掉了这个城市的手机卡,向一个穿着粉红色职业装的空姐递上了我的机票和军官证。
第一章 我在“弯弯”之中选择了你
成都,是一个让我心动了多年的地方。
在做新兵蛋子的时候,那阵子队伍里面很流行听成都方言大师李伯清的散打评书,说成都正在创建什么国际大都会,是一个很时尚很宽容的城市;前几年,队伍中又很流行一本成都网络小说,“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里面总有让我们魂飞梦绕的“成都粉子”,期盼着夜色下数不尽的美丽邂逅;更让人激动的是,不知谁在在媒体上给成都作了一个很有层次的城市定义,“成都,是一个让人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我常常思索着这句话,感觉其中让人产生暧昧遐想的元素总是比较多。
2005年秋天,一个很偶然的原因,我从某边远驻地机关调到蓉城某部工作。入伍十多年了,第一次走得离家这么远,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家别子。
一到成都报到,我的内心就充满了无限的冲动。在安排住宿的时候,我选择了自己就近租房。当天,我成功地在驻地附近的一条知名的商业步行街租了一套二室的房子,简单打扫了一下,当晚就正式入住了。
新租的房子成色比较新,更重要的是光线很不错,每间屋子都能看见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喜欢住在光线好的房子里,因为它能让我心情愉悦地站在窗前窥视众生的生活百态。
几个月过后,这个充满美丽和的城市就让我迷糊了。一个人独身在外,除了枯燥的8小时上班,下班后整个办公楼就空空如也,同事们各自进入自己的生活圈子休闲了,没有一个人理你,更没有一个人思考过你的存在。
多年的小城市生活,让我无时无处不感觉到亲情、友情的存在,多少年来,一起工作的同事,换了一拔又一拔,但他们却成了我工作和生活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上班的时候,我们是亲密的战友,休息的时间,我们是无间的朋友。
对这个问题,我总是好长一段时间想不通,后来一个同事与人争论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个新名词:“弯弯”。原来,成都这个地方和“阿们北京人”、“阿拉上海人”一样,也是一个排外思想很重的城市,在他们眼中,外乡来蓉工作或创业的人,只是一个“弯弯”,在四川方言里面就是“乡坝头的农民”。
“弯弯”,真是一个直白的名字,原来我等还有这样一个称呼。
做“弯弯”很无聊,很苦闷。于是晚上我就悄悄躲在办公室上网,找聊天室海侃,找论坛灌水。几天之后,我发现一个在都市青年中有一种快过时的新生活方式:合租。
合租?《成都粉子》里面也好像有过合租的作案记录啊。当晚,我兴奋不已,在数个论坛上发帖“招租”了。当然,也很时尚地在性别要求栏写上了“限女性”。
网络的速度就是太让人不可思议。第二日,至少有近20个联系电话和QQ通讯发过来,下班之后,我也见了几个前来应征的合租女性。
来者有刚从学校毕业但分外妖娆的学生妹妹,也成熟丰韵的在职白领,当然也有拖家带口的中年妇女发。不如怎的,带她们看房了,我连价格也不想与她们说,只是应付了一下,然后告诉她,“先不要定,考虑好了再电话联系。”内心总觉得空荡荡的,很是有点失望。
过了几日,我对数不尽的租房客总是推辞。晚上,我和另外一个“弯弯”同事在外边喝酒回家,刚赶到门口,就听见一个衣着朴素,斜挎白色小包的女士正在向门卫大爷打听租房信息。断续之间,好像是很急着要租房。
我醉眼惺忪地瞟了那个女士一眼,年龄估计30左右,鼻子感觉有点高,身材和身体表现得很健康地那种。还基本达到我的感觉要求吧。
“我有房子出租,你自己来看一下。”我直接地插话。
“是不是真的哈?”她用很方言的口音疑问我。
“你自己来感受嘛,就在五楼,租不租我无所谓,你自己作主。”听她口音,看她衣着,我的感觉就是,两个“弯弯”可能要住到一起了。
开门,开窗,开水龙头,很简单的验房过程。看得出,站在面前的这个“弯弯”与一向主导简洁生活方式的我是同类项。
“每月租金多少?”她在进屋后两分钟后发话了。
“你能给多少?”我反问她,眼睛其实肯定是在用一种色迷迷的审视对方,口气中其实是充满了玩笑的气氛。
“每月250如何?我才来成都工作,按月支付行不?”她的回答好直接。
“可以,你说了就算数。”我比她表现得更直接和干脆。其实我对每租金无所谓,每月的酬金好歹付租金还是足足有余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前日来的几个少妇,她们都只想给200元每月,今天有人出口就说250,多50也是生意嘛。潜意识中,我还是保留了父辈们那种小农民的狡吉和无赖的思想残余。
“当然,还有一些要求要说断:一是由于此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不能带异性长期同居,确因朋友需要偶尔一晚可以同,因为;二是偶尔要煮点饭哈,因为我很想找在家吃饭的感觉,水电费可以让你免交。”在醉意之间,我还是清醒地哆嗦了一些注意事项。
第二章 是你让我真正的心动起来
正式把钥匙交给她的那一瞬间,我提出先查检一下她的身份证。
刘小庆?1985年5月16日?我相是不经意的一瞟,却发现了两个吸引眼球的信息:她既有一个与川妹子明星同名的名字,也有一个让我很意外的年龄。1985年,好像川妹子刘小庆已经开始拍摄《红高梁》了吧,从那以后好像红得一塌糊涂。她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巧合的信息?
世间总是有很多事情是自然而无意的。在发现她奇怪的名字与年龄之后,我才真正注意地审视了一下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还是算个美女啊。
我不是一向以半仙自居吗?经常性自以为是地以各色人的长相、吃相联想其教养程度、人品高低,甚至性爱质量上。而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妹妹却一次性走眼了呢?
细细品读之下,我之所以没一眼辨识出她的真实年龄来,主要是她的身材较好,骨架较一般的成都妹妹大一些,皮肤也较成都粉子们黑一些。难怪,她不是成都粉子啊。
我眼馋地顺着她宜人的颈项瞄下去,浅白色的衬衣下面,既有让人心旗摇荡的双峰,还有紧缩的沟壑……一切都是那么地让人心动和不安。
在我们乡下老家的老人们面前,这个女孩子是属于那种很健康,很能干活,很能生小孩子,甚至让人联想很能“做事”的标准媳妇。
“要回家吃饭吗?小庆。”合租后的第二天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突然接到她发来的一条短信。
下班回家有饭吃?多好的感觉,这才是一种家的温暖,一种被人牵挂的真实存在,我期盼了好多年的感觉在这一瞬间就直接到来了。幸福总是挡不住的,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分外晴朗。
“需要我买点什么带回来吗?”我立即回复了信息。
“不,什么也不需要,你直接回来就行了。”她在我面前的语言总是那么地直接,却是那么地与我的风格和习惯吻合。
单位上一些应付性的晚宴肯定是经常性有的,我也是肯定要推辞的。
我满怀兴致地回到家里,发现她已早早地准备了一些饭菜,有我特别喜欢和上嘴的青椒回锅肉,还特意烧了一个紫菜蛋花汤。真正的川菜,真正的川妹子做的川菜。
“相信上苍,他会给你一个最美好的去处的”,这是我多年来最爱说的一句口头禅。确实,什么都是天意,她所做的,为什么就是我最喜欢的呢?我想,只有上苍知道了。
“在哪儿吃呢?”她端着青椒回锅肉问我餐桌在哪儿?
餐桌?我才发现,我的生活是如此地简单,狭小的房间里面,除了床就是一台电脑,唯一的桌子就是电脑桌了,好起来的什么餐桌喔。
狼狈不已!我搬出电脑的主机箱横放下来,本想再铺上一份报纸的,才发现我很少带报纸回家,即便带回家的,都是我关注的资料类报纸,舍不得啊。
我们的第一顿晚餐就在电脑的主机上开始了,机箱的一头是我端着小碗坐在床沿,机箱的对面是她半蹲在地上。一幅艰苦朴素而富有生活情趣的真实场景啊。
青椒回锅肉真的很好吃,肉煸得干脆而微卷,青椒辣而有味。饭间,我先是狼吞虎咽,对好吃的东西一扫而光,然后猛整了几勺子紫菜蛋花汤,开味,爽口!
等我搞得风光无限的时候,却发现她一直在微笑地面对我。难道她喜欢看别人的吃相?难道她喜欢看见别人对她劳动成果的高度肯定?
“好吃吗?吃吧,还有呢。”她羞涩地问我。
“嗯,嗯。”
在慈母般的声音面前,我的语言变得稀少而残缺,面部表情一定呆滞得要命,只有点头继续狂吃了。
饭后,她说要洗澡,不知道热水器如何使用,让我帮助她一下。
我目送她穿着乳白色的睡裙,拉着拖鞋十目所视了卫生间,在听到她清脆的闫门声音后,我轻轻地为她打燃了热水开关。
在她轻轻走过我面前的3秒内,我的眼睛和呼吸肯定是停止的。没有胸罩的胸脯还是那么地美,没有三角裤轮廓印迹的花边睡裙还是那么地圆润,此情此景,怎能没有无限的冲动和遐想?
在女人面前,我永远是个俗人,或许还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我一致对自己这么地认为。在给她打开热水器的时候,我没忘记把温度开到最高,听到她在里面叫“太热了”的时候,又立即为她调到最低,在听到她大叫“太冷了”的时候,我才慢悠悠地给她调整到平常状态,还关切地问她,“合适了吗?”,一直听到她连地说“谢谢”时,我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继续幻想她健康的身材、蚴黑的皮肤。
洗完澡之后,我们一起坐在床沿边看电视,她喜欢韩剧,我却更喜欢历史性的一些东西,看电视我们基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其实,电视多好时候只是一个摆设,都是“弯弯”,话题总是很多,连续好几个晚上都海阔天空地吹到11点过才各自回房休息。
每次各自回房休息之前,我总是要起身相送的,双方的眼睛也都要对视1-2秒才轻轻地关上房门,其实就在那一刻,我就感觉我们之间真的可能有故事要发生了,只是时间来的迟早而已。
所以,在一段时间,我在她面前的言语总是显得很君子很君子,谈一些时尚的新名词,听她说一些街头的趣事,几乎没有一句庸俗的言语。这种风格与我内心的饥渴相去甚远,但人总还中理智的,因为我坚信,我们有这么多的语言,有这么美好的感觉,就有无限的美好时刻,也会有我的饥渴所企盼的东西。
第三章 是谁让我难以自拔
合租不到一周,我就发现,我的生活质量好像提高了许多,我的休息时间不再寂寞了,我和小庆之间的交往越来越随便了,好像我的精神气色也要好多了。
合租后的第七天,肯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原本下班就急着要回家,可另外一个“弯弯”同事说与处长今天搞了些不愉快的言语,非要找我宣泄一下,我们在外边的一个“苍蝇饭店”(成都人对街边小饭店的蔑称)烧了二两枸机高粱酒。酒虽不多,我们却各自都是心事重重,二两下肚,就匆匆结帐回家,赶到楼下的时候,“弯弯”的女朋友打电话来说,“弯弯”同事喝醉了,又想打她。
“告诉他,我说的,喝酒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我们之间总爱以一些偏激的言辞来作为劝说或训导时的挡箭牌,但实践证明,“硬是灵光得很”。挂了电话才发现我的头有点飘了,二两酒也能把人整飘?这绝不是我的真实境况,肯定是另有原因的。
楼梯间的路灯坏了,我摸索着掏出钥匙开门,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门自己开了。小庆依然那件让我心神不定的睡裙为我开了门。
“我听你的脚步声,就知道你酒喝多了。”她满脸不高兴地站在我面前。
“有水吗?我想喝点水。”其实,我好想顺着她的穿着和责备开个玩笑来应对的,也趁机把自己内心那些狂热的饥渴想法宣泄一些出来,但我还是很理智,很直接地换了一个反映人基本需求的现实话题,维护我“君子”般的形象是当务之急啊。
刚打开电视,躺在床边,她就推门进来,递上了一个刚洗的苹果。
“没找到水果刀,你就自己啃吧,反正你的牙齿比较长。”她半开玩笑地站在我的床前。我本是很反感有人以我两颗独特的门牙作为话柄的,但对于她,我什么都能宽容了。
趁着醉意,我在一分钟之内迅速干掉了这个苹果,心里想着书上形象四川男人们的格式化语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妈的,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标准的四川男人嘛。
苹果消灭了,我坐起来,参照前几晚的模式,海阔天空的吹吧,在异性面前,我难得找到如此强烈的宣泄欲望,在言论面前,我难道觅到如此踏实的听众。
与小庆聊天的日子,时间肯定是过得飞快的。
快到12点了,“休息吧,明天都还要上班。”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告诉对方。
还是起身相送,还是对视2秒告别。可今晚感觉不一样,因为我那压抑的冲动在酒意的催化下,让我送她到了她的房间门口,这在以前是绝对没有的,在我心中,各自的房门就是一条不可逾越的鸿线。
“我能进来吗?”我的色胆开始一步步原形毕露了。
“有事吗?进来吧。”她的回答依然是那么地干脆,但我分明地感觉到,她多说一个前置性的话语,“有事吗?”
“有事吗?”在此情此景之下,这是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问题啊。炽热的内心已经冲击着狂热的大脑,那有灵感去思考用什么词来作答?
我没有语言,只有拿出自己最末的一招,双眼盯着她,慢慢地十目所视她,就像电视里面男女主人公一见钟情时的那样。
她也满脸诧异、满眼惊奇地对视着我。
然后,我的表现就更简单而直接了。
轻轻地赶到她面前,在与他的空间距离不到5CM的时候,突然地拥抱住了她,让她的胸紧紧地与我贴在一起。感觉之间,她似乎挣扎了一下,但我抱得更紧了,她就像一只小宠物,悄悄地进入了我的怀抱。
记得好像文学大师鲁迅说过一句话,大意民,世间的男人本来一大半都可以做圣贤的,但都毁在女人们手里了。我肯定是不能做圣贤的,但我却不可能毁在女人手里,我一直坚信这一点。
拥抱着,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任何声音。
1分钟后,我松了一下手,用双手轻轻地从背后揽着她,她可能要比我矮5CM,我低头注视着她,她的眼光正与我对视,在不到10CM的礼堂空间内,我感觉到了她眼神的一些紧张,相信她也感觉到了我正期盼着什么。
我低下头,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垂。记得好多书上说过,女人的耳垂是一个萌发性冲动的敏感地带,但我更认为,这是男女相拥更便于接触的第一个身体部位,我把头稍稍一低,她的头顺势一偏,正好啃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这绝比直接狂吻的感觉好得多。
1分钟以后,她的双手不再垂直闭置了,而是也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头也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一只可爱的小白免”,这绝对是此时对她表现的最佳描绘。
继续对视,继续啃她小小的耳垂,我们的双手默契地摸索着对方的背骨和脊梁。
1分钟之后,我的炽热快崩发了。轻啃她小耳垂的同时,我开始慢慢地、慢慢地把她向他的床前推,她静静地配合着,就像舞池里默契的舞伴,随心地、随风地向共同的感觉飘逸着,移动着。
我把她抱得更紧了,她的脸蛋明显地变得绯红。我继续移动,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鞋也没去,但宽大的睡裙让我的手和嘴已经明显地依稀了位置,抚摸着梦湄了好多次的小白免,再啃啃的斑点狗。
此时此刻,她的双手已经在抓我并不长的头发了。
我迅速去掉了我的衣服,赤裸裸地匍匐在她的面前,她依然诧异地看着似乎瘦弱的身材,然后把头斜向了一旁,轻轻地闭上双眼。
闭眼之间,我依然迅速地帮助她去掉了睡裙,与洗澡时所不同的时,她今天着了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
我先为她理直的白晰的双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为她去掉我们之间最后的一道神秘阻拦。一小堆黑绒的小草,粉红、微凸、略有些湿润的绝密地带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A片我是看了不少,但我并不是一个性爱的高手。面对如此美好的东西,我只是想,不能地、简单地把她破坏了。
意念之间,我轻轻地低下头,就像我19岁时初吻同窗女友时那样,轻轻地,略带吮吸地接触着这最美好的东西。
这里的皮肤很嫩,丝毫没有A片里面女人们的那种乌黑的褶皱;这里的味道很粘,也丝毫没有情色小说里面说的那些酸酸甜甜的异味。
不知道过了好久,她的双手在抚摸我背的同时,明显地感觉到有帮助我提肩的时候,我继续寻着那些默契的感觉,顺势招头,点了一下她的两只小白免,继续咬着啃她的小耳垂,然后把我那最不自觉的东西轻轻地找汇合之处。
惊意之间,她扭头对视了我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然后,我们交融了。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美好。
第四章 你永远都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好多哲人都说过,世间美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我一直想做一个忠实的朴素唯物主义思想者,这句简单的话反映出了好多唯物的思辨元素,我肯定也相信这句话存在的合理性的。
和很多热血的年青人一样,我们开始过着美好的同居生活。
下班回家,一起做饭,一起拼桌子,一起看电视,一起海阔天空,然后一起相拥而眠。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们依旧戏称对方“弯弯”,但我们内心却坚信,我们比那些叫我们“弯弯”的人活更有情调,活得更有内容。
据说成都平原的天气很特别,一年到头,白天基本是不下雨的,晚上下雨白天晴。而且,我还发现,成都的阳光总是很灿烂,空间污染绝对没有传说的那样厉害。
连续十余天,我们一直这样生活着。
快到月末的时候,政治部通知我和另外一名政工干部即日出发,到大连某基地参加一个项目培训任务。任务来得很突然,时间也安排得很紧张,我知道肯定是一个很急很重要,而且周期肯定很长的工作来了。
我们被集中到成都郊外的一个训练基地,开始了集中学习,相关领导宣布了学习纪律:一律不准使用民用通讯工具。同时,也接到了正式的命令通知:培训结束后,调旅顺军港,工作时限不明。
我知道她的工资每月只有1000元左右,搬进来后新添了一些日用品,所剩不多了。离开合租屋,报到参加集训的时候,我悄悄地在枕下留了200元钱。钱是不多,但我知道,多了她肯定不会要,也舍不得用。
由于任务特殊,近三个月的封闭集训很苦,几乎没有时间再联系或写点什么东西,即使有时间,也好想美美地睡一觉。
三个月之间,我们的联系只有不到十条短信。我知道她一定很担心,也一定很失望。
临行之前,终于放我们回家准备一下。听到解散命令,我很急,很急着见到我亲爱的小庆,我的“弯弯”妹妹。
回家以后,她依然穿着那条睡裙为我开门。
我扔下挎包,疯狂地扑上去,然后做我们最美好的交融。
一阵激情之后,我们躺在床上朴素对视着对方,什么也没有穿,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帮我轻轻地抚摸和揉捏着我晒得发黑的肩膀,眼角有一些许的泪水,我拉着她的头,抓到我面前,帮她轻吻掉那些晶莹的东西。
一切依然那么地自然,那么地美好。
“我出发的日期是9月7日,工作期限我也不知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粉嘴就封住了我的两颗特色门牙。
然后,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切就发生了。
她赤裸地爬到我的身上,半俯着盯着我。我惊呆了,双手赶忙扼住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小白免,她低下来也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后帮助我,主动地与我交融了。
一切都像我第一次主动进入她那样,肢体、进程、动作,几乎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次所不同的,也是让人逸想终身的,就是在我们都疯狂至极的时候,我分别地感觉到了她瞪得特大,更感觉到她那神秘工具的连续颤抖,然后是我在她温暖的包含中不断地真实挤压。
我们一起疯狂了!这肯定是,绝对是一起疯狂了,这种感觉是在多年前学唐宋诗歌时读一些野诗所描绘过的,但在这些年的A片和情色小说里面所没有的。
让幸福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激动地闭上双眼,幻想着她那神秘工作连续颤抖场景,感受着我被她温暖地真实挤压。
疯狂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背很疼,让她帮助我看一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背上多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全是拜她刚才所赐啊。
“你走吧,房子我继续租。”她显得分外地平静。
“好好生活,我已向房东支付了半年的房租。”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鼓励她好好生活,更有责任让她本不宽裕的收入少一些支出。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男朋友下个月就来成都工作了,也许我要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她很小心地说道,怕引发出我有什么不愉快的感觉来。
“他没有你优秀,我也不是很喜欢他,但我知道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可能真正拥有你。”她的头更低了。
瞬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我一句也没说,她一直低着头。
面对她的种种担心,我其实一直就有些感觉:她肯定有一些不愿意告诉我的历史,但每个人都一样,都有自己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东西;对我有一些感情,但我们之前却有一些莫名的鸿沟,在世俗面前,一时之间是无法逾越的。
“我妈爱说,泥鳅和黄鳝不可能一样长的,但它们都只是钻泥水的命。”她突然冒了一句让我怎么也听不明白的话,但气氛却活跃得多了。
凌晨,她早早地起床,帮我收拾了行李,在新买的面包下附了一张纸条,“不要经常性不吃早餐,那样对身体不好,我上班去了。”
望着窗外晴朗的天气,我本想给她打个电话,再说些的话的,可是她关机了,我想她肯定是有用意的。
支持她的选择和行为,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在面包下再放上200元钱,离开我们合租的房子,我得出发了。
领完机票,给她发出最后一个短信息,然后抽出我在蓉城的手机卡,扔掉吧。她今天关掉手机的原因,就是在告诉我她此时的期盼。
短信在24小时内都是可以收到的,今天晚上,她肯定能阅读到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