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6月19日 冯仑 多时不沾笔墨了,以至于连起码的东西表达起来都感到有些困难了。看来自己说的写作主要是靠写,这句话该用来教育冯仑了。 从今天起,我的学习方法和内容,要有一个大改变了。以往的脱离实际斗争的学习与我作别了。联系实际学习——内容主要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将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好处,可以帮我实现毕业前的目标。最近一段由于考虑到从小过分疲劳会对将来的学习、工作不利,所以也就不每天半夜才睡觉了。而是改为每天晚上十点睡觉、早晨六点起床的作息时间,这样就会避免兵器还未打出来就坏了炉子。怎样才能真正学到些东西——可靠和科学的学习方法,我一年多来经各方面尝试摸索,目前才刚刚有了一点眉目,但这一点上,若是成功的话,今后是不成问题的——对待我自己的天赋我是一直很自信的。
夏收今年没有去,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没别的目的,就是集中时间读点书。快要放假了,在放假前打算到农村去一趟,体验一下生活,并看看农村是怎样的。十九岁的周唤涛,34岁的冯天瑜,激励我更加勉励从事目前的学习。我为人民谋幸福,越苦越累心越甜——总的感觉就是如此。
今天,给《陕西日报》寄去一份文稿和一条建议,未知采纳否,过两天就会明的。
前天晚上,郭一亮来了,恳谈了一场,还是有收益的,值得在此提一提。我坚信我们之间的友谊是牢固的。 (完) 1976年6月25日 冯仑 双喜来的这几天,我大部分时间都陪他或做饭,因此空的时间并不很多。双喜大概明天(26号)离开西安回家(西宁)。
不管怎样在这几天里,还是把三十条语录学完了(中间还学习列宁《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经济和政治》一文)。不错,确实如此,学了之后思想上提高是不消的。目前,我的政治经济学的知识太差,可以说是一窃不通,因此我打算先花一些时间,把它攻下来,然后才能有系统地进行工作。
现在在理论上主要研究的是这样两个大问题:
其一:资产阶级法权的诸问题。
其二:为什么资产阶级就在党内及走资派的诸问题。
这两天晚上是和华华一块在楼下睡的,不免要多言几句,我看来:眼下和郭一亮的关系还是可以的,可信任的,不过,人对我谨慎,我也不得对人百分之百的放心,这是正常的。也许这个正常会坏大事的,但是我自信,我还不至于到被人动手打我时还昏昏沉沉,我的大脑手脚还健在,不要忘了。
昨天接到母亲从上海写来的一封信(给我的,给我父亲的不知什么内容,未见到),意思是,到外地并不舒服,不如在家好,想让我打消假期去上海的念头。岂不知,我已不是个孩子了。我母亲对我这唯一的儿子,是各方面都不放心,每次来信,都要叮咛要注意卫生,多洗澡,确实体贴入微。可以说我的父母亲都是很好的,可以引为自豪的。
下午,还要陪客人出去,就记这些了。 文章是来自风马牛社区的。风马牛杂志越办越好了,尤其电子杂志内容和设计都非常精美,文章非常值得一读。你想了解的话,可以到风马牛社区去看看。冯仑一贯有“地产界的思想家”这个头衔,读完他的文章,就会发现他绝非浪得虚名,喜欢冯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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