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故里--四川仪陇县是我的家乡!那片红土地是生我养育我的怀抱,我童年的足迹留在了那片热土上,留在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儿时的无忧无虑,出来至今我都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退休在家的爷爷就像我的百科全书,我的什么问题在他那里都能找到答案。夏日的傍晚我就缠着爷爷讲故事,《西游记》、《三国》......天天都是讲到我熟睡在院坝的稻草堆边方才结束。我想自己现在的言谈多半得于那时候的感染吧。
抛开素质不谈的话,那里的民风还是很纯朴的,不过依我看来中国人的素质都差不多,当然我也在其中!那时邻居同龄的孩子们的话题永远是谁家的狗跟谁家的狗好上了,你家的狗不准和我家狗好,因为你家的狗腿都是跛的......其实两条都是公狗。你家的猫又来偷吃我们的腊肉、谁家的鸡来抢刚挖出来的蚯蚓......最好玩的就是下田逮鱼,先搅混泥水,然后去捧浮在水面的小鱼头就可以了。太阳再大,冒着被妈妈打骂的危险我们都是要去的。那会儿最怕的就是被狗咬,但如果在哪里看见蛇的话那是个把月都不会再从那里路过的。记得邻居姓李的叔叔抓了条蛇,他从此就成了我们孩子们心中的英雄,我也变得很尊重他了。以至于到了重庆我就跟同学们学抓蛇,拿去吓唬胆小的同学并引以为豪。
打着赤脚就开始上学了。哥哥大我八岁,会使用缝纫机的妈妈就把哥哥穿过的衣服改小给我穿,背着新做的书包是我最得意的事了。那时候我的启蒙老师是村长的女儿张老师,隐约记得她很亲切,随着她的出嫁我们也就读一年级了,老师也换成了曹老师。在学校天天就玩扇烟盒,还有打BO(四声)----一种用纸叠的四方块。如果要逃学玩过家家或者烧豌豆、烧胡豆吃的话,那是我这样调皮的学生才有“资格”享受的了。那时在班上成绩的好坏不见得大家都喜欢你而要跟你玩,得看你打架凶不,家里有钱或者村里当官的孩子也好混,我是最怕当官的孩子对我说:我喊我爸爸不给你们家发化肥!不过还好,我虽然身体瘦弱,但爸爸是工人,在我们那里是被人捧成工程师的那种“铁饭碗”,还有个很大的哥哥,自然很多人都“怕”我了。不过调皮的我倒是老被哥哥“教育”,然后是爷爷对我的一番宠惯事情才能过去......打小就不喜欢读书,老以为放牛、割草喂猪就是人一辈子能生活下去的事情。还记得有一年开学我哭闹着就是不去,说要放牛为生,最后是奶奶做了一顿香喷喷的包子吃过哄着我去上了学,要知道那年代一年也就最多吃得上两三次包子。
那时候窜亲戚是最高兴的了,大人要去哪家亲戚那是非追着去不可的。后来大一点我就自己去了,给大人说一声就跑去了,现在想起来路还真远。走路去,运气好或者嘴甜点的话可以搭拖拉机,那会儿坐在上面感觉耳边呼呼生风,真刺激!现在坐火车都觉得好累!一个人窜亲戚是要有准备的,不是说要带礼物当然那一般也是没有的,起码得带上人高的一截“黑斑竹”,据说可以驱赶疯狗或蛇之类。但后来一个叫张洪碧的同学带了“黑斑竹”还是被疯狗咬了,花了不少钱,我也就再不相信这类事情了,但普通斑竹或木棍还是要拿的。
那会没事就相互比攀,比长大了谁当的官大,从队长到主席不等。没想到我现在还只是一名中国“少先队员”,这还是到了重庆才“争取”到的,老家还没那个说法。记得一同学的哥哥叫汪泽民,好像是哥哥的同学。江总书记刚上台时,电视、报纸是没有的,广播天天放着。我老开玩笑说:嘿,你哥哥汪泽民上台了哟,你家这下可不得了了哦!想想我这幽默的个性那时候就初见雏形了,呵呵!
读到三、四年级就转学了,没想到这一走就很难回去了。出来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到,坏毛病倒是学会不少;钱挣得不多,用父母的倒是很多!到了重庆就有了失眠的习惯,如果要为自己身体消瘦找个借口的话:离开家乡漂流在外始终是不踏实,一个人悬晃着能睡好吗?随着亲人的相继去世,好多也就淡化了:亲情、人生、理想......回想20岁时的我们都是一群“热血青年”:头发是一缕黄毛一缕红毛,一看就是“杂毛”;看着就像出过整容事故,还说自己很酷;一副瓜子脸倒着长相,还说自己非常漂亮......
到现在好多也都看得开了、想得通了,我们的人生是平凡的,唯有让身边的朋友能在平凡之中感受精彩,让自己在平凡之中寻求永恒!就让我们走进自己的心灵,努力找寻自己内心的那一片净土吧!
感谢你,我的故乡,生我养育我的地方;感谢你,我的故乡,想到你我就有了前行的力量!!! [em15][em15][em15][em15][em15][em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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