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民协里的新贵与怪圈
我是1995年加入的市民协,几年后我被迫退出了------实在交不起越愈繁多的各种“费”,特别是组织上举办的活动,摊位费要2800元一平米(每个展位至少得两平米),加上参展费,参评费,资料费,审核费......加起来近万元!可会期却只有四天,民间艺人都是业余的,没几个人交得起如此昂贵的“展示才华”的机遇。还有些办展大家都知道协会在两头吃钱,如在送仙桥,据说主办方不但没收费反而给每个艺人发了50元补助,可协会截留了补助却要艺人们交300块“参展费”,偶尔被主办方问露了馅仍死不改口,艺人们怕三次不参加活动被除名,只好交钱认倒霉。
就是在那次送仙桥民艺展上,艺人们得知新来的龙某不用交一分钱都有些不解,忽见龙某的单间(别的艺人都是五人一间)围满了记者,正边听边记着龙某讲诉她“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我从小就向往成都的繁华富裕,早就想来了!我老公比我大近20岁,是当年下到云南的成都知青,我从小就喜欢他崇拜他(知青下乡时好像都才16、7岁啊?龙某当时还没生出来吧?),后来知青们都回了成都,我就一直给他写信,一直写一直写!终于用真诚感动了他,他离了妻子和儿子娶了我!正因为嫁给了他,我才有今天的成功!”
有人问你的成功都体现在哪?回答说:“至少我已经打拼得与本地所有女企业家齐名了!当然,为了成功必须要采用一些非常手段,哪个大富豪不是这样?”
又有人问,你的展品好像都是别人的绘画呀?这不叫抄袭么?回答说:“那叫借用!我能剪出徐悲鸿的马,唐伯虎的虎,齐白石的虾,别人能做到吗?说我抄袭,有人敢去告我吗?”
一个我认识的记者溜进我的展室,撇着嘴小声说:“真是恬不知耻!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还有脸说是动人爱情?你们民协瞎了眼,怎会捧这种下流坯!明明是抄袭还诡辩,这艺术家狗都会当!”
可这“狗”就当上了四川最高档次的艺术女富豪,在被工美协会取消评大师资格后,省民协以闪电般的速度给她加冕了最高头衔!
给民间艺人评职称是从1999年开始的,当时发给我表格的是由变脸艺人转交给我的,那时龙某还没来。转交者告诉我说得交900元钱,职称分三个等级,头年评三级,第二年评二级,第三年才会升至一级。当时我的退休金不到三百块,为筹“评审费”我八方求借和变卖家什,好容易凑够九百块,孟燕就说评审已经结束了,也才发现-------所有的艺人都只交了三百块,也都给评的“一级民艺师”。后来我又多次要求给评级,孟燕总以“不可能为你一个人组织评审团”而拒绝。可就我所知,这些年民协就一直陆陆续续在单独给别的艺人评级,尤其龙某,据说交了五百块钱,不出三天就评了“高级”。我再次质问孟燕,她恶狠狠地回答:“人家后台硬!就给她评了!就不给你评!你都当上大师了,民协没必要再给你评什么级!”
其实被评上工美大师的艺人无一列外地都在省民协也有“一级民艺师”职称,唯独我低人一等!不给评职称也不让我参加活动,我以为我还是会员,便以白痴式的“组织观念”每年底给民协写总结。年初有规划,年底有总结是我在企业工作时养成的习惯,毕竟我的教学仍与剪纸有关。头几年,孟燕收到我的总结后还算客气,说-----好笑人哪!没哪个喊你写什么总结,你写给哪个看呦?后来竟开始不耐烦了-------没哪个请你写哈!怪眉怪眼的,你教你的剪纸,与我们有屁相干!--------那么,孟燕寄来《巴蜀风》又与我什么屁相干?
那本破书写满了谎言!龙某就常在《巴蜀风》上长篇大论地为自己帖金-------说她自己是“云南彝族剪纸唯一的传人”,说自己就是从云南剪纸协会走向“中国剪纸学会”的。可前几年我随教育系统旅游到云南专访过云南省民协,那位老太婆主席称-------云南彝族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剪纸!云南省民协也从没有过姓龙的娘们!还翻找了大量资料,证实这“世界上就从没有过什么中国剪纸学会!”太婆主席说她在网上看到过龙某的“事迹”,怒火中烧地冲我大叫-------撒谎!扯谎拿白的女骗子!她穿的服装是四川大凉山黑彝的,与云南白彝的服装完全是两码事!跑到四川去丢人现眼去了,我们云南没这种败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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