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应该是盐中门口,他是同学的舅舅,一辆小车,一个煤砖灶,车上是干净嫩绿的各种青菜和泡在盆里的肥肥的粉,他会当着你的面抓一大把放在蔑篓里,扑扑的,让你的心中有一份饱饱的满足。烫完粉,加上青菜,最后会给你放许多的豆豆和花生粒,还有冬菜。冬天的时候,没有座位,端着那份酸辣,围着暖暖的煤砖灶,让你捧在手中的酸辣粉平添了一份家的味道。还没有吃,先闻一闻,一股酸酸的、辣辣的味道直扑鼻孔,钻入胃里,让人食指大动,口水外流。咬一口胖胖的粉,非常的劲道,吃在嘴里,唏溜唏溜的,喝一口汤,哈,酸~~~~辣,些许暖意渗透出来,手心处还微微有些湿润,舒服。渐渐熟了,也会同他说“粉可以少来点豆豆多一点”。
那记忆中绿绿的菜叶子,还有那香脆的豆豆,那筋斗的冬菜,不禁感到空气中都有一种酸酸的辣辣的味道。
有一天,喝了点酒,中午没有吃饭,拐进了一家酸辣粉店,用的是豆芽,软软的,没有脆口的感觉,葱花也不是刚刚放进去的,好像昨天就在那汤里游泳了。扒拉半天就找到六个花生米,冬菜似乎现在不加了。酸,还是那种酸;辣,还是那种辣,却为何没有了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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