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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花季女生被校园"老大"欺负退学 二次身陷铁窗悔恨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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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30 11:50 | |阅读模式
这样的“爱”谁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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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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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30 11:51 |
他想到过转学,可其他学校离家很远,转过去必须住读,“爸爸妈妈不给钱,我拿啥子去解决吃住用呢?”万般无奈之下,他只有收拾起行李退学,那年,他只有14岁――

“娃儿呀,你哪个又犯事了?我累死累活地把你拉扯这么大,总指望你今后有点本事,等我老了也有个盼头,哪想到你这样不懂事哟;现在进都进去了,只有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出来……”2013年5月6日上午,第二次身陷铁窗的向美林做梦也不敢相信,两位检察官真的说话算话,不仅到100多公里外的老家去看望了自己的奶奶,还把他唯一信得过的亲人的视频送到了看守所。

一脸憔悴而伤心抹泪的奶奶,以及老人家那声声断肠的啼血呼唤,使良心未泯的他第一次断肠裂肺般地恸哭起来,那是他内心情感的巨大喷发,一个未成年孩子的绝望哀鸣。“叔叔,能给我一支烟吗?”伴随着一缕青烟从鼻孔里悠闲地飘出,他带着泪音向我们讲述着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往。

被校园“老大”欺负退学

1994年9月9日,在重庆市万州区武陵镇长榜村一户窘困的农家里,一男婴无所顾忌的哭声,却让全家人陷入悲喜参半的境遇。他就是向美林,因为长相有点女孩味,爷爷为他取了个“妹儿”的绰号,寓含“容易养大”的深意。

这是一个特殊的家庭。向家老两口育有两个儿子,20年前,大儿在外地一建筑工地上不幸摔亡,因为家庭的困顿艰难,一直没有娶到媳妇的小儿子向明禄,在父母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只得把大他3岁的嫂子邓淑芳接过门来,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家。

该“背起书包上学堂”了,奶奶花了两个晚上,为向美林精心缝制了一个蓝色书包。第一天上学时,书包里除了装有铅笔、作业本外,爷爷还悄悄地放了个熟鸡蛋。“斗大的字,我们一家大小都认不到几个,在生产队里吃了不少哑巴亏,你要努力读书,长大了才有出息,有了出息才讨得到好媳妇。”爷爷把他送到村口时再三叮嘱。 

自从他刚满2岁那年开始,外出打工的妈妈再也没有回来过,“爸爸虽然每年春节都回来,但他像个木头人,三天没得两句话,如果不是爷爷奶奶,我就是个真正的孤儿”,向美林很懂事,学习也比同村其他孩子努力得多。

他尤其喜欢语文,因为那个教语文的习老师不仅管得严,课文也讲得声情并茂,“听起来很安逸”。他记得读5年级时,《春天的夜》那篇作文让习老师看了大加赞赏,还喊他到台上去读给大家听。其实,“草长莺飞的三月夜,虫声如雨,蛙声如潮……”那几句话是自己从广播里听来的。想起那段尘封已久的故事,他开心地笑了,笑声中夹杂着骄傲和得意。 

2007年9月初,他进入当地的一所中学读初一。“妹儿,我在学校外头的服装店看上了一套衣服,才30块钱,你去帮我拿回来”。有一次,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初三同学命令他说。 

仅仅4个月的初中生活,这个叫明明的校园“老大”不知道欺负过自己多少次了,不是要他交保护费,就是喊他请客吃“串串香”。爸爸妈妈都不管自己,他哪有那么多闲钱呀?他想起,每周回家找70多岁的爷爷奶奶要生活费时,奶奶都要翻箱倒柜地到处找,唉声叹气地把一元一角加一起才勉强应付,有时还要到左邻右舍去借。 

第二天,看到没有动静的明明直接找到他们班教室,见面就是两耳光:“你小子的脑壳是缺氧还是进水了?老子喊你办的事呢?”猝然的暴戾使他迷茫无措,前尘旧事浮上心来,“没钱,你再欺负人我就告你!”“你敢告我?”对方的拳脚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

学校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受到留校察看处分的明明连续3个晚上都把他堵在寝室外暴打。班上的同学们也劝他转学或干脆借钱“投降”,“惹了这家伙就死碎了!” 

他想到过转学,可其他学校离家很远,转过去必须住读,“爸爸妈妈不给钱,我拿啥子去解决吃住用呢,”况且,“我又不认识其他学校的老师,他们收我吗?”他在犹豫中艰难地熬着度过每一天。 

在他告状后的第9天晚上,明明再次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好话说尽的他仍然得不到明明的原谅。万般无奈之下,他只有收拾起行李退学。那年,他只有14岁。 

离校的路,他走得十分仇恨。

敲开了罪恶大门

回家后的向美林常常怀想着校园生活,同学们的朗朗读书声,体育场上激烈的竞技身影,还有校门口小食店的油条、酱肉包……而现在呢?眼睛一睁,看到的是大人们的凄凉生活,是爷爷奶奶的生存挣扎,是黯淡的村野岁月……想到这一切,他就觉得心里仿佛长了一窝毛草。 

在家帮助爷爷奶奶养鸡、放羊、喂猪不到一年,2009年晚春,落落寡合,郁郁寡欢的他决定返回镇里过城市人的生活。 

起初,他在武陵镇上租了一间小房子,白天到街上去找零活干,晚上就跑到网吧打“传奇”,一日三餐都是自己煮,锅、米、油都是从家里背来的,花费不大,光景胜过支离破碎的乡村。有时想爷爷奶奶了,他就会割两斤鲜肉、买一包冰糖什么的回去看看。那几个月,家成了他歇脚的客栈。 

出门三辈小。在远离亲人的他乡陌土,城镇也不是随便弯下腰就可以捡到黄金的地方。人生的错误,往往是选择的错误,咫尺或天涯常在一念之间。渐渐地,向美林还是认识了社会上的一些同龄朋友,他与他们一起上网,一起喝酒,一起唱歌,白天打零工的那点微薄收入远远不够开销。左顾右盼,朋友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有那朦朦胧胧的异性吸引,声色撩人的夜间生活,一怒为红颜的快意,对于还没有能力去分辨、去选择的他来说,馋羡和猥亵的心理,常使他五味杂陈。 

有时,钱真正不够用了,孤寂无助的他就打算学做明明那种校园“老大”,去纠集一帮社会朋友找周边学校的孩子收取“保护费”,“既风光又不缺钱花”。因为自己的体力和财力都严重不足,比他大的孩子说“小屁虫还想招呼我们”,那不屑一顾的眼光令他心疼;年龄小的认为他请不起客,“给我们当老大,你拿什么供大家享受?”呼三邀四了一段时间,他的计划总难成行。 

2009年9月7日晚上,月黑风高,万籁俱寂,心灵扭曲颓废的向美林与另外两个朋友,像三匹病狼,深一脚浅一脚地闲荡在夜幕下的街头。23时许,他看到谭某、段某两位初一学生从邮政所方向过来,边说话还边吃着零食。“我们去找他们搞点钱上网,怎么样?”“小崽儿没得啥子钱,要搞你一个人去!”同行的朋友不以为然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次,向美林的确学着明明的做派:“有钱不?拿50块出来!”“我们刚刚交了学费,没得钱。”“放屁,没得钱还到街上来买吃的?拿出来,莫把老子惹毛了哈!”后来,他从谭某身上搜到了10元钱。“我叫妹儿,以后你们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可以来找我。”他把钱揣起后,装腔作势地告诉两个被抢的学生。 

第一次搞到10元钱,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敲开罪恶的大门,反而感觉非常好,“我也过了一次不劳而获的瘾,这样挣钱比打工强多了。”他揣起那10元钱,不假思索地径直跑到了网吧。

雁过留声。第二天凌晨2时,并不知道自己已敲开罪恶大门的向美林正在网吧神游,当地派出所的两名警察从天而降。“不就10块钱嘛,还他们后就放我出去上网嘛,还有两回我就可以打到50级了!”他的请求令民警们啼笑皆非。毕竟,他还不到15岁。

再进铁窗呼唤亲情归来

因犯抢劫罪被判一年有期徒刑而又很快放回家由社区帮教的向美林,深深感到了法律惩处的坚硬和柔软。走出看守所的那天,他决心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地外出打工,多挣些钱让疼他爱他的爷爷奶奶安度晚年。

现实无情。回到穷乡僻壤的故乡后,他的悲情故事没有得到左邻右舍、三亲六戚的谅解与宽容,大家总是用异样的眼光藐视他。“爸爸春节回家,两个多月都不与我说一句话,妈妈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好像我是从岩石里蹦出来的。”舆论的唾弃,人群的疏离,生活的无依,身心的无靠。备受冷落的他就像岩缝里的一棵草,没有阳光,没有水分,没有养料。

为了走出灰暗的环境,他到深圳、上海打过工,挣了钱就回家买酒割肉,逗得爷爷哈哈大笑,奶奶说他“真正变乖了”。

时间在日升月落中悄然逝去。2011年5月下旬,爷爷突然卧床不起,他接到电话后的第3天就赶了回来。看着病榻上气若游丝、形容枯槁的爷爷,他感到刻骨铭心的伤痛。同年6月1日,爷爷撒手人寰,他伏尸痛哭,哭得山摇地动,哭得天旋地转。

“爷爷走了,仅剩下73岁的老奶奶,我留在家里也没啥子意思。”心灰意冷的向美林再次涉足江湖。

第一步,他投靠了同母异父的哥哥,并在哥哥打工的酒店做些散工。一个月到了,哥哥帮他领了1200元工资,只给他300元“自由安排”。他很气愤,直接跑到哥哥的住处问“你为什么要扣900元?”“我怕你乱用,年底一次性给你不好吗?”“哥哥哪里知道我在酒店里谈了个四川的妹儿,她很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好像会说话一样,我没有钱怎么逗她喜欢嘛。”他回忆起自己的初恋,脸上堆满了喜色和遗憾。该拿第二个月的工资了,哥哥仍然坚持己见,万般无奈之下,他愤然离开哥哥回到了故乡。 

2012年8月下旬的一天晚上11点,夜幕低垂,犬吠阵阵。他与认识不久的朋友在武陵镇原阳网吧聊天,“波波,找个摩托去万州城耍一趟!”“要得,静安宾馆门口停了一辆,你去把钥匙的点火线扯断,快速推走就能发动。”从事摩托车修理的“波波”指点他。在后来的2个小时内,他如法炮制,一口气又盗了2辆摩托车。

一夜之间3处报案,警方按图索骥,他和朋友“波波”、“兵兵”盗窃一案东窗事发,他再次锒铛入狱。

他认为“自己没有得到赃款和赃物,仅仅是扯了摩托车的点火线,不应该承担什么法律后果”。预审期间,他要么缄默不语,要么推脱“记不清”了。案件移送万州区检察院审查起诉。检察官认真复核了每一组证据,决定用真情去打开他封闭的心门。 

主办检察官分别给向美林的爸爸妈妈打了好几次电话,希望他们回一趟家,协助做好孩子的转化工作。他爸爸说自己无能为力,“就交给你们政府管管那条犟牛”;他妈妈第一次听说儿子又犯事了感到惊讶,但又推脱“我忙,没有时间回来”,后来就干脆不接电话了,“哪有这样狠心的妈哟,自己的孩子犯罪了也漠不关心!”检察官们气愤又无奈。 

2013年4月13日,办案检察官第4次来到万州区看守所。“你现在是想奶奶还是妈妈?”铁窗栅栏里的他饮声而泣,“我没有妈妈,只希望奶奶健康长寿。”“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不好吧?”“16年了,妈妈管过我吗?她是什么长相我都不晓得。生了我就应该养我,教育我,为什么把我摔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呢?”他回首着自己没有一季春天的人生际遇,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满脸的幽怨、迷惘与孤单,让人同情之余还有几分悲凉。 

“你好好反省自己,等待法律的公正判决,今后出来后,希望你去学一门手艺,做一个让奶奶不再伤心的孩子。”检察官动之以仁爱之心,晓之以正义之言,犹如扑面清风的谈心,使他开始悔恨莫及直至痛不欲生。 

“你奶奶年事已高,经不起车船劳顿;明天我们就去看望她老人家,并把她的视频带给你?”他僵凝地面对着铁窗,那凄婉哀怨的眼里满含着期盼与热望,于是便有了本文开篇的一幕。

 楼主| 发表于 2013-5-30 11:57 |
{:3_47:}。。。。。。 本帖最后由 馨染回忆ゝ 于 2013-5-30 12:23 编辑

发表于 2013-5-30 14:33 |
这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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