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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檔案整理與館際合作─第三屆清代檔案國際學術研討會）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整理與利用
侯文俸
四川省南充市檔案局（館）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1985 年 3 月出版的《中國檔案事業簡史》記載：四川 省檔案館保存的乾隆 22 年到宣統 3 年（1757－1911）的清代巴縣公署等九個全 宗，是我國目前知道的保存年代最長、數量最大的清代地方政府檔案（見該書 頁 29 ）。而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卻刷新了這一歷史，它比清代巴縣檔案的保 存年代提前了整整 100 年。在 2003 年 10 月的「中國檔案文獻遺產工程」評審會上，經與會專家學者按照「中國檔案文獻遺產」入選標準進行反復篩選和認真審定，四川省南充市檔案館申報的《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正式入選第 二批《中國檔案文獻遺產名錄》。
一、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概況
南部縣位於四川盆地北部，嘉陵江中游。早在新石器時代，南部縣就有先 民墾殖。秦為巴郡地，西漢初置充國縣，漢獻帝分充國縣置西、南二充國縣。 其後，兩縣境內多次增置郡縣，又多次調、併、分、合，東漢末分置南充國縣。 因位於四川保寧府以南，梁武帝天監二年（503）改為南部縣，至今已有 1500 多年的歷史。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是目前國內最完整、最系統、時間跨度最長的縣 級地方政府檔案。它形成於順治十三年至宣統三年（1656－1911）之間，時間跨 越長達 256 年，幾乎涵蓋了整個清朝時期。它真實地反映了清朝從入關到覆亡 兩個多世紀在四川南部縣的統治歷史，它是清王朝基層政府組織——縣衙門行 政管理活動的全方位記錄，是清代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教育、司法、宗 教、外交等各項事務在縣級地方政府的全景縮影。從中既可了解清朝中央政府的政令在基層的貫徹執行情況，又可窺探清代四川南部縣的社會歷史變遷。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卷帙浩繁，門類齊全。它包括縣衙門所屬吏、戶、 禮、兵、刑、工、鹽等房在公務活動中形成的各種官方文書和各類刑名訴訟案 卷，以及衙門之間的一些往來公文。檔案的主要內容有:四川省總督、川北兵備 道、保寧府、南部縣等機構設置、官吏任免、禁革陋規、實行憲政、地理情形、風景名勝、土特物產、戶籍人口、賦役課稅、雨雪天象、洪澇風雹、地震災害、災情賑濟、地方風俗、鄉規民約、家規宗規、忠孝節婦、科舉考試、開辦學堂、 兵丁招募、調動撫恤、獎賞懲處、籌措軍餉、武闈鄉試、團練保甲、反清反洋、 抗捐抗釐、司法律例、租佃借貸、發行彩票、行會貿易、洋人遊歷等方面的檔案。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極具連續性，從順治到宣統十位皇帝統治期間， 每代皆有，沒有斷代。這些檔案的種類和名稱不下百餘種，具體包括皇帝發布 的命令文書如制、詔、誥、諭、旨；官員向皇帝的奏報文書如題本、奏摺；記 載皇帝言行和政務活動的起居注、實錄、聖訓、方略；記載皇室和皇族事務的 玉牒、皇冊；各州、縣間的往來文書如咨文、移文、劄、稟、呈、函等。它們 大部分採用漢文或滿漢文字合璧書寫並按照形成時的原始形態分類歸檔保存。 可以說，清代南部縣衙門歷任正堂所形成的檔案，大都比較完整地保存了下來。 檔案中所涉及的多方面的內容，在全國都具有代表意義，是清代縣級政府檔案 的一個典型範本。
雖然清朝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只是清代大量檔案資料的一部分，但由於目 前國內保存的類似檔案資料有限，特別是有關縣級基層政府的材料較為稀少， 有清朝南部縣衙門檔案如此完整、系統、連續的更為罕見。因此，清朝四川南 部縣衙門檔案對研究清朝歷史，尤其是研究清朝縣級基層政府歷史、清代縣級 行政與上級的關係、縣級七房的相互關係、縣級政府的運作模式等課題，具有 重要的參考價值。這批檔案不僅對存史資政有重要作用，還可以為現代農業、 手工業、建築、醫藥、教育、氣象、水利等領域提供寶貴的參考資料。同時， 由於這批檔案涉及的門類較多，內容豐富，也是史學家、法學家、文學家、劇 作家以及各方面的專業人士研究清代地方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刑名訟案 等難得的第一手史料。
二、專家和傳媒對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評價
在過去較長一段時期，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處於封閉狀態，不為外界所知，直到 2002 年 10 月，四川省檔案局的領導來南充市檔案館檢查工作，在 對館藏清代南部縣衙門檔案進行調研後認為，該檔案具備申報「中國檔案文獻 遺產」的條件。於是，我們按照「中國檔案文獻遺產」申報的有關規定，及時 向國家檔案局遞交了申報材料。
2002 年 10 月 20 日，《南充日報》率先以「清代南部縣衙門檔案衝刺『國寶』」 為題，對該檔案的「申遺」工作進行了報導，在社會上引起了熱烈反響。此後， 《中國檔案報》、《四川日報》、《四川工人報》、《四川法制報》、《華西都市報》、 《成都晚報》、《南充晚報》等各級媒體多次進行大篇幅的專題報導。四川電視 臺「今晚十分」欄目派出專題採訪小組，到南充市檔案館和南部縣現場採訪、 拍攝，並於 2002 年 12 月 6 日黃金時段專題播出。從而，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 泛關注。
近年來，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陳庭湘、四川師範大學歷史系教授楊天宏、 西華師範大學歷史系教授龍顯昭、清史專家、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羅志田，中 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教授陳樺、中國人民大學博士生導師張研、國家清史編 纂委員會副主任朱誠如教授等專家、學者先後來到南充，就清代四川南部縣衙 門檔案進行實地考察。大家一致認為這部檔案內容非常豐富，是一座「養在深 閨人未識」的地方文獻寶庫，具有極其重要的史料價值和文獻價值。
2004 年 2 月，美國學者、美國駐成都領事館副領事何溯源先生攜夫人原明 日香女士，來南充市檔案館考察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當打開這些古老的 歷史文獻時，何先生驚歎不已，他認為這部檔案在研究清代歷史方面具有特別 典型的意義。它不僅是中華民族寶貴的歷史遺產，也是全人類珍貴的文化遺產。
此後，慕名前來一睹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芳容」的海外學者日漸增 多。2004 年 8 月，美國佛吉尼亞大學歷史系教授白德瑞（Bradly W.Reed ）、斯坦 福大學歷史系副教授蘇成捷（Mattew H.Sommer ）和日本立命館大學文學部助教 唐澤靖彥、九州大學人文科學研究院助教中島樂章先生等學者，對該檔案中有 關清朝民間訴訟的眾多案例和風土人情的原始記述表現出濃厚的興趣，盛讚該 檔案重要的文獻價值和史料價值。通過查閱和摘錄相關素材，他們將對清代律法在基層的運用以及清王朝各個時期平民百姓的生存狀況進行專題研究。
2004 年 9 月 12 日，臺灣歷史語言研究所院士王汎森先生，不辭辛苦，專程 來到南充市檔案館考察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在《留言簿》上，他寫道：「觀 南部縣文書，覺為研究清代地方行政社會及生活禮俗之寶庫，至為讚歎！」
2004年 9月下旬，國家檔案局、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中國第二歷史檔案 館和北京、天津、上海、內蒙、黑龍江、遼寧、吉林、新疆、西藏等省、市、自治區的30多名專家考察了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他們認為：清代四川南 部縣衙門檔案是鑲嵌在清代縣級地方政府檔案中的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該檔 案將以其資料的翔實性和內容的豐富性，在清史纂修工程中將起到不可或缺的 重要作用。2006年7月，中國人民大學資訊資源管理學院副教授張美芳女士來 南充市檔案館考察時，也對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重要作用予以了高度評價。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資料的原始性、可靠性和真實性，是其他史料所不能替代的，它能直接反映歷史的原貌、歷史的真實。四川大學檔案系倪道善、姚樂野教授，四川省檔案局研究員劉君等專家均認為：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 案在諸多方面均具有特別重大、典型的意義，價值不可估量。
三、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搶救與整理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最初是在 20 世紀 60 年代發現的。1960 年，四川 省檔案局發出對舊政權檔案材料進行調查的通知後，南充地委檔案科於同年 10 月派出人員奔赴各縣進行調查，在調查中了解到南部縣公安局有一部分清朝時 期的檔案。
看到這批檔案，調查人員如獲至寶。當時，這些檔案用舊報紙成捆地包裹 著，雜亂地堆放在屋角，全部未經整理。1965 年6月，南部縣檔案館將這批檔 案簡單編目造冊後，移交南充地委檔案科，從此，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正 式由南充地區檔案館（現南充市檔案館）收藏。由於當時條件有限，僅對檔案 簡單進行了清理，依然原封不動地擱置起來。文化大革命期間，某些「造反派」 曾以「破四舊」為名，揚言「要將檔案館中封建社會的殘渣一火而焚之」。南充 地委得知這一情況後，立即緊急增派了兩個排的兵力日夜把守，才使這些「國寶」檔案倖免於難。
在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中，最早的一份檔案距今已有350 餘年，最晚 的也有 90 餘年歷史。由於這批檔案全部為紙質，大多已受潮發霉，粘連成坨。 有的紙張缺損、字跡褪色，有的蛀洞斑斑、傷痕累累，與廢紙相差無幾。大家 知道，檔案是人類社會發展進步的寶貴遺產，是一種不可再生的文化資源，一 旦損失將無法挽回。面對這些嚴重破損而又彌足珍貴的歷史檔案，若不及時進 行搶救，我們就會成為歷史的罪人。1984 年 10 月，南充地區檔案館新庫房建成， 在搬遷前夕，我們決定，利用當時僅有的物質和技術條件，對這批檔案進行一 次整理。
在整理過程中，我們對這批檔案先按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 光、咸豐、同治、光緒、宣統十代分排，每代內再按吏、戶、禮、兵、刑、工、 鹽七房排列，並製作了專用的卷皮、卷盒。通過三年多時間的辛勤工作，終於 將這批檔案按照原始面貌初步整理完畢。共有 17882 卷，裝盒 1873 盒，編製目 錄 23 本。
但是，由於當時整理的條件限制，加之整理的標準也不夠科學和規範，已 經著錄的部分檔案，只是按照案卷級著錄的方式進行。確切地說，當時的整理， 僅僅是按照大體的時間順序和案卷內容，進行了「粗加工」。特別是由於經費的 制約，在規範化的搶救性整理和國家清史委所要求的「文件級著錄」方面，我 們還沒有起步。
為了進一步搞好這批檔案的搶救性整理和開發利用工作，2004 年 7 月，四 川省檔案局與南充市委、市財政局、市檔案局的領導召開會議，就清代南部縣 衙門檔案進行搶救整理和開發利用問題，進行了專題研究。會議決定：四川省
檔案局和南充市財政局每年安排一定的專項經費，用於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 案進行規範化搶救整理和開發利用。
2004 年 12 月 20 日，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與我局簽訂了《清史纂修工程項 目協議書》，正式將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納入國家清史纂修工程檔案資料的 採集範疇。在國家編纂委員會檔案組負責同志的現場指導下，從 2005 年 3 月開 始，我們組織專業人員，針對檔案的現狀，逐一進行裱糊、固定檔號、著錄、 縮微、掃描或拍照、刻錄光碟，並建立了資料庫，以期達到對該檔案進一步開放及上網查找利用的目的。自此，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進入了規範化搶救、整理階段。
為確保搶救、整理真正達到規範化要求，我們根據清史纂修工程利用檔案
的特點和國家檔案局頒布的《明清檔案著錄細則》等行業標準，結合清代檔案目錄中心及四川省清代巴縣正堂檔案著錄標引的經驗，擬訂了具有操作性的《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整理細則》和《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著錄細則》。
在整理過程中，我們著重把握了以下原則：
一是使用統一的《清代檔案著錄工作單》。按照《清代檔案著錄工作單》規範的資料獲取格式和標準，明確著錄專案的內容和字節的長短，使用具有時代特徵的漢語言標引並採用簡體漢字書寫。要求語句通順，字跡工整，容易辨認，方便利用。
二是保持檔案的獨立性和完整性。根據檔案的內容、作者、形成時間、物理狀態區分文件，卷內文件按形成時間的先後順序排列；檔號章由收藏單位、 全宗號、目錄號、案卷號、件號、頁號六部分組成。
三是填寫檔案文件的文種名稱不超過五個漢字。一般使用《清代文書檔案 名稱表》的規範名稱，鑒於這批檔案內容主要以基層政府的政務工作及受理的 民刑案件為主，根據文件主題內容相應增加如「稟文」、「移文」、「稟狀」、「供 狀」、「佃約」、「行規」等文種。
四是將題名嚴格控制在規定的字數以內。要求用 30 個漢字準確反映出檔案 內容所涉及的地區、時間、人物、機構、事件、結果等因素，用詞精煉、語法 規範；明確所用文字要力求體現檔案的時代特性，儘量避免使用現代漢語用詞， 題名中避免用虛詞，不使用標點符號。
五是按《清代檔案分類表》所列項目標引分類號。根據檔案的主要內容， 一般一份檔案標引 1—3 個分類號。有的概念難以準確地用一個分類號標引的， 採取組配方法標引，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分類號來共同反映一個概念。責任者 填寫 1—2 人的姓名，並在姓名後的圓括號內標著其官職。
經過艱辛的努力，截至 2005 年 12 月，首批檔案（共 2 萬件）的搶救整理 工作全面完成，並順利通過驗收。目前，我們已向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申報清 代南部縣衙門檔案第二批搶救整理項目。
四、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利用與合作
以前，由於本局缺乏歷史研究方面的人才，因此，該檔案的開發利用工作長期處於空白狀態。從 1996 年開始，本局編研科工作人員選擇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中具有代表性的史料，歷時兩年時間整理編輯了《清代中晚期南部縣衙門檔案史料選編》。該資料共4 冊，30 萬字，分為文化、教育、衛生、財政、金融、商貿業、工業、交通、郵電、農、林、水、牧、漁等專題，因經費緊缺，一直沒有出版。2004 年 9 月，為使更多的人了解這部檔案的概貌，南充市檔案局編輯出版了《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全宗指南》一書（內部發行），6萬餘字，共印製 800 冊，贈送相關研究機構和專業人員。
外界對該檔案的利用始於 1997 年。當時，四川大學歷史系研究生楊興梅通 過查閱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先後撰寫出碩士論文《近代四川纏足與反纏足運動》和博士論文《從勸導到禁罰：清代四川反纏足述略》。楊興梅的論文在學術界引起了熱烈反響，曾因此項研究成果赴臺灣參加國際學術研討會。2000年以來，四川大學的研究生徐躍、鄧常春、查曉英、周海峰等相繼利用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撰寫畢業論文。論文內容涉及近代四川教案研究、晚清學務在地方的運作等。四川大學法學院教授里贊、副教授趙娓妮也相繼查閱了的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為其撰寫博士論文《晚清民初四川州縣民事訴訟的實踐》和《晚清四川州縣刑事訴訟研究》收集了大量素材。西華師範大學博士生左平利用近半年時間，在本局查閱了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的相關檔案，摘錄資料 20 餘萬字，撰寫了畢業論文《清代縣政府》。同時，他還在多種刊物發表與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相關的學術文章。此外，日本、美國學者唐澤靖彥、白德瑞、蘇成捷在考察後於《晚期帝政中國》第 26 卷第 2 期發表《清代四川縣衙檔案——來自現場的最新消息》一文。
與此同時，本局編研人員也逐漸開始利用這批檔案資料，撰寫了《清末南部縣鹽民暴動案》、《清代南部的縣政管理格局及縣官的任用》、《清末南部縣修築東門外河堤始末》、《清代南部鹽業盛與衰》、《清朝地方政權的全景縮影——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概覽》、《清代南部縣官的迴避制度》、《從清代南部縣衙門檔案看清政府對知縣的管理》、《解讀兩封清代家書》等文章，並陸續在報 刊上發表
近年來，四川大學、西華師範大學等大專院校的專家教授先後蒞臨我館考察，提出了搶救、開發清代檔案的寶貴建議，希望在學術及科研課題上進行廣泛深入的合作，並依託該檔案申報國家級科研專案。四川巴蜀書社負責人在現場考察後，向省檔案局提出了出資共同搶救開發該檔案的合作意向。廣西師範大學也曾來函建議共同開發。美國學者、美國駐成都領事館副領事何溯源先生考察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後表示，將向美國駐中國大使館彙報，並向研究中國歷史的美國學者推薦介紹，與南充市檔案館進行合作開發。由於該檔案的搶救整理工作尚在進行之中，對合作者的合作意向，我們將適時擇優進行選擇。
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開發和利用才剛剛開始起步，工程浩大、任重道遠，尚有許多基礎性和技術性的工作有待進一步完善和規範。在此，我謹代表四川省南充市檔案局、四川省南充市檔案館，真誠地邀請在座的各位專家、學者和同仁們，在你們方便的時候光臨我館考察指導、傳經送寶。同時，我們也期待你們在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的整理與合作方面，為我們提供方略、指點迷津。我相信，有大家一如既往的關注與支持，清代四川南部縣衙門檔案——這批重要的清代地方基層政府檔案，終將拭去厚重的歷史塵埃，以全新的面貌、科學規範的檢索程式，為各方面專業人員的研究和查考提供方便快捷的利用條件，充分發揮其存史資政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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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30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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