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这种老愤青,当老师会毁掉一代人的。
被两个女人夹着,走路很难受。我喊小胖;来,把你媳妇还给你。
小胖媳妇一撇嘴,甩开我说;烦我当电灯泡吧?
走过一座小桥,穿过一个小村庄,村里几个小孩子跟上来。
领头的一个男孩,十岁左右,跟着我们叽里咕噜地说着;小丁给我翻译,
我说不用你翻译,我都知道咋回事,他要给带路赚小费。
那孩子要价五百卢比。
我让小丁告诉他;10卢比。
小丁说;你疯了,10 卢比还是钱吗?
我说;反正我知道路,压根就不需要他们带路,直接拒绝这帮孩子,他们会爬上前面的山坡往下扔石头,你就说20卢比吧,诱惑着他们一路跟着咱们讲价,省得麻烦。
那群孩子果然一路跟着;
到山岗前,我拿出一把哨子递给老包大哥,让他断后,遇事吹哨。
又叮嘱所有人,穿上皮肤衣防蚊虫。收起身上所有有亮光的东西和饰品。相机保护好,看护好自己的帽子。
这山上好多的野猴。
进山,没走多远就遇到一群猴子。聚集在树上悠闲的摘野果,打闹。对我们这一大对人视而不见。
这座小山离村子很近,村民对猴子从不袭扰,所以猴子不怕人。
甚至我们走过去,猴子就在头顶两三米高的地方嬉戏。
这样的环境才是纯天然的。
我走在前面带路。其实基本就没有路,只是人踩出来的一条天然的羊肠小道。
小丁跟在我身后,拉着我的手寸步不离。
她身后两米多远,豆丁戴着耳机听着歌,抬头好奇的举起相机要拍猴子,我轻声制止她。
在这里,最好别停留,这是猴子的世界,我们是闯入者。
小丁气喘吁吁,但她是不喜欢冷场的女人,没话找话的问我;
你真是搞旅游的?
我说;第二职业。
她说;走南闯北的,艳遇不少吧?
我说;你指的什么样的艳遇。
她说;废话。艳遇还分啥样的?
我说;艳遇很多,几乎每次旅行都能发生。
她说;我猜到了。
我说,你没猜到。我的理解,旅途中遇到明艳如画的景色,是艳遇。在明艳如画的风景里,遇到投缘的人,最后成为朋友,也是艳遇。我有天南地北很多这样的朋友。但要单指你和我那样的艳遇,很少,因为我怕吃亏。
她说;呸, 你是男人,你吃啥亏。
我说;唉,你对男人的苦衷一点不了解。男人吧,都是一根筋。感性动物,总觉得遇到了喜欢的女人,追到手,上了床,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殊不知,上了床折腾完,才知道自己除了累的狗一样喘息,什么都没得到。其实女人的快感远比男人高。所以男人都是;上去美,下来悔,拍拍大腿咧咧嘴。
她笑,豆丁身后的小胖和媳妇也笑。
林子里太安静,说话传音远。只有豆丁戴着耳机闷头走路没听到。
小丁小声说;讲讲你以前的艳遇呗,你这样的人,艳遇的女人都挺浪漫的吧。
我也小声说;假如下一次,我又遇到一个女人,你愿意我跟她讲和你发生的故事吗?
小丁气的踢我;说,你真不该当老师,你该当律师。
我说;还真有人这么建议过。
有说有笑的,时间过得快,我们走的是山腰,绕过去就行,不必爬上山头翻越。
那群跟着的尼泊尔小孩,眼看赚小费无望,又起坏心,跟小丁说,前面没有路,一定要爬上山顶。
山脚下,两个担水的尼泊尔妇女,冲我们喊;前面可以过去,并骂那几个孩子混蛋。
真为这个开放的佛教国家担心,他们的下一代已经不像他们那么善良单纯。
走出山岗,遇到一群穿着学生服的中学生。
豆丁摘下耳机,和他们亲热攀谈,拍照。
到白塔山的脚下。有个卖饮料的亭子,坐下来休息。
我抬头看,上山的石阶上陆续有不少人。看不清都是哪个国家的,但我猜想,中国人多。
于是我冲上面喊;有中国人吗?
上面迅速回到,有。
出乎我意料,上面居然有人喊;成都的、沈阳的、广州的、、、、、
一人起头,无数人开始自报家门。
山上顿时热闹起来,居然还有老外用英语自报家门。
起哄是吧?
欧洲人奔放,参与热情值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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