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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资中大帝国

[玄龙门阵] 致命游戏,各位够不够胆量接受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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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岛上的数十盏日光灯亮了,让整个海岛如同白昼。
我依旧躲在树上,相比起雷电,地上那些潜伏的危险更让我担心。
雨一直下,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比赛进入了第八个小时。
到了晚上,我感觉到肚子在咕咕叫,早上那顿饱餐早已经被消耗。虽然我一直待着没动,但精神紧张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况且,大风狂雨,也是觅食的好时机。我现在必须下去找点吃的,也为明天的体能做储备。想到附近的地上就有可口的椰子,我便爬下了树,朝着海边走过去,寻找食物。
大风把海浪吹到两米多高,不断往岸上涌至。
我捡了两只椰子正要往回走,突然一颗子弹从后背把我击中。我迎面倒在沙滩上,幸好避弹衣救了我一命。
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暴露了,但我不知道对方隐藏哪里?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改逃跑还是伏在地上不动?
附近那盏日光灯把沙滩附近都照得通明,让我更清晰地显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岛上的数十盏日光灯亮了,让整个海岛如同白昼。
我依旧躲在树上,相比起雷电,地上那些潜伏的危险更让我担心。
雨一直下,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比赛进入了第八个小时。
到了晚上,我感觉到肚子在咕咕叫,早上那顿饱餐早已经被消耗。虽然我一直待着没动,但精神紧张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况且,大风狂雨,也是觅食的好时机。我现在必须下去找点吃的,也为明天的体能做储备。想到附近的地上就有可口的椰子,我便爬下了树,朝着海边走过去,寻找食物。
大风把海浪吹到两米多高,不断往岸上涌至。
我捡了两只椰子正要往回走,突然一颗子弹从后背把我击中。我迎面倒在沙滩上,幸好避弹衣救了我一命。
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被暴露了,但我不知道对方隐藏哪里?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改逃跑还是伏在地上不动?
附近那盏日光灯把沙滩附近都照得通明,让我更清晰地显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我爬起跑动,第二颗子弹立即会射出,但如果不动,对方会不会再补上一枪呢?
最后,我决定冒险一次,先是往旁边一滚,再迅速逃离。两颗子弹先后射到,但都没有射中我。
我知道对手就在我背后,距离大约是两百多米。我躲在榕树下,心里很清楚,我已经被对方盯上了。
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他一定要杀了我才罢休的。我不能继续躲着大榕树上了,目标已经暴露,我得赶紧撤离,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我背着枪提着两只椰子钻进草丛里。大雨大风成了有利条件,我能够从容地在草林里行走而不会被其他人所注意到。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竟然走回到码头附近了。从草丛里看出去,码头那儿躺着两个人,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则还活着。死去的是费德勒,活着的是布朗。
很明显,首先现身击毙昏迷中的费德勒的人就是布朗。他急于冒险杀死费德勒,是为了子弹。他和我一样,在预选赛排在后面,只有三十发子弹,心里实在是没底。只是他实在太大意了,不知道自己在猎杀的同时也成了别人枪口下的猎物。
虽然布朗还活着,但他的处境实在是生不如死。他的右腿中了枪,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另一条腿和两个手臂都被木棍穿透,就像被人钉在了沙滩上。他不能动弹躺。被风吹雨打了七八个小时。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得到任何的救治,但熬了这么久却死不去,那种被疼痛的折磨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
布朗在风雨中大声谩骂菲力,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原来射中他的人是菲力,菲力与费德勒有深仇,或许因为憎恨布朗抢先一步杀了费德勒,让他恼羞成怒,所以他才没有一枪杀死布朗,而是用残忍的手段折磨他,以此解恨。
过了一会,布朗用绝望的声音说:“谁能给我一枪,让我死个痛快吧?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我的敌人受到如此折磨,刚开始我有一点快感,但很快就觉得难受。或许我也会变成他那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那些哀嚎声中,我对布朗的憎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属于蒙尔塔的一员,我不是丧心病狂的杀人狂魔,我要回到文明世界的现实去,所以我要有仁慈与同情心。
我不忍心看到布朗被这样折磨下去,但我也不不能开枪杀了他,虽然这样可以帮他解决掉所有的痛苦。
我端起枪,对准附近的五盏日光灯射击,五声枪响之后,周围便一片黑暗。
枪声会让其他人往码头这边靠近,所以救走布朗的时间很紧迫。我拿着步枪快步冲到码头,然后把布朗拉进草林里面。
“是你?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给我一枪吧。”布朗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会杀你的。”我说。
“为什么?你浪费了五颗子弹打掉那些灯,却不肯给我一枪,难道你还要继续折磨我吗?对,没错,你一定对我恨之入骨了,你要用更残忍的方式折磨我。”布朗怒吼道。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没有这个打算。“我说。
“你不想杀我又不折磨我?难道你要救我?”布朗惊奇地问。
“如果我没有被其他人杀死。我想我会把你带回去的。”我说。
布朗愣住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你是个疯子,是个笨蛋。我们可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居然还要救我?哈哈哈,天哪,没想到我临死之前还能听到这样的笑话。”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就停止你的笑声。”我说。
但布朗根本无法止住笑声,因为他认定我是个疯子。在这样的条件下,每个人都恨不得多杀几个人获取积分,而我却要救下他,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这时,周围响起了枪声。其他人不断往码头包围,而他们首先打响了遭遇战。
我要带布朗离开这里,虽然他杀了费德勒,但这是游戏规则,也不能怪他。在他还没死之前,我都要尽力救他。我把他背起,继续往树林的深处走去。
布朗一点也不领情,在我的背上挣扎大喊。“放下我,让他们把我给杀了。我手手脚脚都废了,我就他妈的是个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道你忘记这段日子我是怎么折磨你的吗?难道你不想报仇不想杀了我吗?”
“你想死那是你的事,我救你是我的事。”我说。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他们信奉一句说话是,“贪婪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在雨中寻找了很久,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条小溪旁的草堆里发现了一个蓝色的铁箱子。我知道那箱子就是供给箱,里面装着的就是食物与药物。这两样东西都是我急需的。
但是我不知道在箱子的周围有什么危险,因此不敢贸贸然地过去拿取。
突然,一个闪电,照亮了周围。那一刻,我看见在箱子前面一米的地面上有一根闪光的铁丝。。
我小心翼翼地顺着铁丝摸索,在铁丝的两头的草堆里找到了两颗手雷。如果不注意,踩到了铁丝,那么这两个手雷就会被拉掉保险栓,随即爆炸。
我把两颗手雷的保险栓拧紧,然后解下,挂在腰带上,这两枚家伙一定会有用处的。
我打开供给箱,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有面包,罐头肉,药品,水,还有啤酒。我把那些东西都装到旁边的背包里,然后提着背包往石洞的方向走回去。
我先在石洞的必经之路埋下两个机关,把两个手雷都用上,如果其他选手要袭击石洞,必定会触碰到机关,因为我设置机关的手法比举办方那些人高明多了。
布朗见我拿回如此多的好东西,显得很吃惊,也很高兴。他顾不上手臂上的伤,拿起一瓶啤酒就喝。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拔掉刺穿布朗手臂上的木棍,然后给他止血,再找到了一种药片,让布朗服下,可以止血止痛和防止伤口感染。但这些药不一定能救他的命,他要活命必须要动手术,弹头已经深深陷入他的骨头里,目前根本取不出。现在游戏在进行中,他要得到治疗还需要等多六十个小时。
“兄弟,你真是好样的,多谢你了。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有这样的顶级享受。”布朗说。
“别那样灰心,只要我们能再撑多两天,我们就能回去了。”我说。
“回去那个该死的蒙尔塔监狱?那我宁愿死在这里。”布朗说。
我和布朗聊了很多,他说起他的过去。他曾经是一个毒贩,拥有无数财富。他曾经站在高楼上向街道下面撒钱,看着众人争相去抢钱的情景,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巨人。
但他为自己所做过的肮脏勾当得到了惩罚,被关进了蒙尔塔。他还聊起了他的家庭,他有一个妻子,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把她们的相片随身携带了,并且拿给我看了,确实是很可爱的两个金发小姑娘。
说到家庭,布朗的精神突然崩溃了。一个大男人在流泪,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袖珍版的圣经,在认真地忏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会安安分分做一个老实的商人,即使不富裕但只要拥有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就是最宝贵的。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到妻子女儿身边,但这个希望基本已经变成绝望。
我原本不同情布朗。他曾经为了一己之私,用毒品毁掉了多少人多少家庭?这样的惩罚是他咎由自取的。但站在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角度看,他是可怜的,值得同情的。
因为我感同身受,我也是别人的男朋友,也是别人的父亲。这种家庭的观念越来越重。当然,我们这些参加“一击即中”的人,都是为了自由才接受挑战的。只有获得自由,才能回到家中,拥抱自己的亲人。但是,自由的代价是很大的,而且也是很渺茫的,要得到自由就要先剥夺别人的生命,踏着他们的血往前。
终于,我和布朗都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比赛进入了第十九小时。
“嘭”,爆炸声把我惊醒。洞外已经天亮,大雨也已经停了。爆炸声音就在不远处,我立即知道有人触动了机关,手雷爆炸了。也就是说,有人发现了这个石洞,危险正在靠近。
我打算摇醒布朗,但发现他的身体很烫,没错,他发高烧了。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来说,发烧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伤口被细菌感染了。
“布朗,你醒醒,我们被发现了,得离开这里啦。”我说。
布朗慢慢睁开双眼,说:“兄弟,你自个逃吧,别管我了,我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你坚持着点,想想你的老婆孩子,只有活着才有再见到她们的机会。”我拿起枪,背上布朗与背包往洞外跑去。
在埋设的机关附近,我发现了一具尸体,那是朗普。他踩中了铁丝,引爆就在头顶的手雷。布朗提醒我,朗普是有两个弹夹的选手,让我多取一些子弹。
我找到了两弹夹,可惜一个已经打空了,另一个也剩下不到十颗子弹。可以看出,朗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否则他不会冒险出击的。
我走到埋下第一枚手雷的地方,把机关接触,带上还没引爆的手雷离开。
我背着布朗一直往东边跑,说实话,背着一个人在崎岖的山路行走,速度很慢,估计不久就会被对手追上。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斗岛的东边地形较高,几百年前那儿就是一个火山口。
当我们在椰树林里跑动时,一颗子弹咻的一声从我们身边掠过。
我立即往地上趴下去,然后把布朗拉到一块岩石后面。
高处有人在伏击,而我与布朗走进了对方的射程范围内了。但我知道,对方的远程射击能力有限,这让我想起昨晚那个在暗处向我射击的那个人,现在看,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如果一个人要闯关过去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现在带着受伤的布朗,他的的确确是一个累赘了。
但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布朗扔在这里然后逃命的。我现在需要的是确定对方的方位。
于是,我对布朗说:“你留在这,我先去干掉那家伙。”
布朗伸手拉住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在这里,你不能做好人的,听大哥的一句话,你自己逃去吧,别管我了。”
“到现在这样的时候,我更不能丢下你,我一定会带你活着离开这里的。”我说。
“那我祝你好运了,你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不过给我留下一把匕首防卫吧。”布朗说。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没有多想,把匕首留下,然后准备离开。
“嘿,兄弟,我为以前那样对你说声抱歉,能得到你的帮助,我感激不尽。”布朗说。
我点了点头,弯下眼,快速穿过草丛,闪身到三米外的石堆下。这样很冒险,因为对方的枪口一直在对准,但要确定对方的位置,我必须要冒险一次。
果然,“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中石堆上,激起火花。
我确定了子弹射出的方向,狙击手就埋伏在正东方向。至于枪手躲在何处,尚且不知道,我必须靠近过去。在左手边有一条小溪,水是从高处流下,通向枪手埋伏的方向。
我匍匐前进,然后跳进小溪里,借着岸上草丛与花朵的遮挡,弯着腰慢慢往上走去。
走了约莫五十多米,我发现不远处的一堆草丛里竟然有一缕白烟冒起。对于狙击手,这样的失误是致命的,他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在吸烟,暴露隐藏的地点。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我知道对方的藏身位置,但我真的会杀掉他吗?
这个问题,我无法解答。我和他无冤无仇,甚至根本不算得认识,我不能杀掉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我坐在小溪边上的一块石头上,摸着枪杆子,犹豫不决。我的思绪万千,脑袋很乱很烦躁。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生存游戏,代价是性命,没有再次开始的口令,游戏中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说斗岛是古代罗马斗兽场一点也不过分。被关进蒙尔塔监狱,没有人会认为你还能活着走出去,所以我渴望自由,我绝不能坐以待毙,我的仁慈之心,很可能让我死在这个荒岛上。没有人同情,没有人可怜,没有人知道。不过,想到这里,我脑海里浮现出安儿、汉娜还有艾迪的影像。我必须否定之前的念头,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人在乎我的,盼望我能活着回去的。
而且在码头,我亲自答应过汉娜,一个曾经被我连累受伤的女人,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我可不愿意看着她为我流下伤心的眼泪。
我慢慢把M7步枪端起,对准狙击手隐藏的位置,但是我阻止不了右手食指的颤抖。我知道又在犹豫了。毕竟这一枪扣下去,我就会走上一条喋血的不归路。从此之后,为了获得自由,我会疯狂杀人,变成一个麻木不仁的杀人机器。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灵魂,没有仁慈,没有血性,如果那样,我即使获得最后的自由,可又有什么意思?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能安枕入眠,无忧无虑地睡到自然醒吗?
我的犹豫渐渐让自己陷入了危险,我只专注于眼前的狙击手,而忽略了整个斗岛都充满了硝烟,周围都是生物链式的捕杀,你在追杀别人的同时,别人的枪口或许也在对准着你。
“砰”,一声枪响打破了树林里的宁静,躲藏在草丛里的野鸟四下逃走,而子弹则从我的没有避弹衣保护的左肩膀穿过。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倒在溪水里,清澈的溪水从左肩弹孔流进然后从另一边流出,溪水也瞬间变成了红色。那种疼痛我至今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我当时甚至在想为什么枪手打偏了?如果他射出的子弹从我的后颈穿入,或许我根本没有感到一点点痛苦就死去了。
我忍着剧痛站起,现在还不是治疗伤口的时候,对方一击不中,一定往我的所在跑近。我必须赶紧跑开,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藏。
但没等我跑多远,我就被对方追上了,而且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相当默契地前后夹击,把我赶到绝境,然后拿着枪对准我。
我知道他们的名字,黑色皮肤的大块头就是多隆,一个久经战场的家伙,刚才也就是他开枪打中的我。另一个也是黑人,名叫迪玛利亚,他把头发都绑成一根根小辫子。而迪玛利亚则是那个狙击准度不高的狙击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吃惊他们两个怎么相遇了而不互相对射?他们竟然能抛弃敌意,一起对付我?
“是你开枪还是我开枪?”多隆问迪玛利亚。
“为什么要杀了他?我们需要队友。”迪玛利亚说。
“他伤成这样,帮不了忙的。还是你开枪吧,杀了他,你就可以拿到不少积分。”多隆说。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多隆与迪玛利亚组成了联盟。两人合力而作,一个在明,另一个在暗,互相照应。总之,游戏规则没有规定比赛选手不可以结盟成一个小团队。
既然“一击即中”不要求杀戮到最后一个人作为胜利者,而是以时间为限,挺过危险的七十二小时而不被击毙的选手都是胜利者了。那么结盟不失为一个绝佳的作战策略。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迪玛利亚端起M7步枪,对准我的脑袋。
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手雷举起,说:“开枪吧,就让咱们一起同归于尽吧。”
手雷的保险栓早就被我拔掉,只要我的拇指一松开,就会爆炸。
多隆与迪玛利亚和我的距离不足两米,如果手雷在半空爆炸,他们纵使不死也会落得个重伤。但在这个斗岛上,受伤也意味着死亡,对手是不会同情受伤的人,只会为了得到积分而开枪把他们杀死。
多隆与迪玛利亚自然明白这样的道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我身上竟然带着别的选手没有的手雷,吓得落荒而逃。
我必须把手雷给扔出去,于是朝着迪玛利亚所跑的方向掷出,然后卧倒在地。
“嘭”,手雷在二十米外响了,同时伴随着惨叫声。我看见迪玛利亚倒在旁边的草丛上,然后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多隆听见爆炸声之后,从原路跑回,当他看见迪玛利亚伏尸草丛里之后,显得相当悲愤,甚至是失去了理性,端起枪便往我的方向扫射。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还好我早有准备,侧身一滚,滚到一条暗沟里面。一排子弹打在地上,溅起的泥土都落在我的身上。
我能很清晰地听到多隆靠近的脚步声,当然还有他无穷无尽的粗话。我依稀记得艾迪说过,迪玛利亚是多隆的“情人”。我杀死了他的“情人”,他还不疯狂?肯定要杀了我报仇。
在以前的射击比赛中,我学会了一种很特别的射击方法,取名为“盲打。”就是根本不需要视线,不需要瞄准的情况下,只要听声辩位,确定对方位置,然后举枪射击。这种“盲打”的方式,在黑夜里的作用尤为突出。
不过在目前的情况下,也很适用。多隆的脚步声与他唠叨不断的嘴巴,给我提供了最理想的听声辩位的条件。我根本不需要把头探出去,也能想象到他现在的具体位置。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1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然而,另我头痛的是“盲打”所适用的是手枪。加上我左肩膀受了枪伤,单凭一个右手怎么能端起长约一米的M7作出准确射击呢?
多隆离我越来越近了。
忽然,我有了一个办法,决定声东击西,引开多隆的注意力。我摘下头盔,朝旁边扔过去。多隆误以为那是我的跑动,专注地朝那顶头盔射击。就在这时,我迅速端枪站起,对着多隆开枪,子弹打中了多隆的手臂,他连人带枪地倒下。
我开枪的时候是带着杀意的。刚才那一幕让我发生了蜕变。当时多隆与迪玛利亚拿枪对着我,我是绝望的,也打算与两人一起同归于尽。如果不是因为我手握着一颗手雷,扭转了局面,估计我已经死在迪玛利亚的枪口下了。
如果我死在这里,谁会知道呢?谁会伤心了?
在这样的杀戮游戏里,我不杀别人,就会死在别人的枪口下。我要生存下去,就要大肆杀戮,别人的血,别人的生命就是我自由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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