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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门阵] 我发现了企鹅公司的惊天大秘密,死了都都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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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挤眉弄眼的挤出一句话,“理解,万岁!”

吴昭告诉我,他回到贝壳人群体中,就开始睡觉,睡着睡着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水流把他们吸进了一个大池子里,他们顺着池子就爬到了这个破裂的大铁罐中,一看外面有这么大一坨新鲜肉,全都忍不住了,冲去上就开始抢着吃,也正好是我快被黑色无头巨人吞噬的那一刻。

看来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这也应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看来以后在末世行走,千万不能胡乱杀生,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些不起眼的人,就能救你一命呢。

我向吴昭道了谢,问道,“你好像在贝壳人群体里很有地位啊?”

吴昭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啥地位儿?也就是话说得顺溜点,平时睡得少点儿,我们这群人,十有八九都是整天从早睡到晚,有的睡了三年还没醒呢。我经常到岸上走动,知道的东西多点儿,一般情况下,他们还是肯听我说的话。”

我心想,你还真是贝克汉姆——贝壳人王呀!

经历这一难,我几乎都快忘记自己找水的事儿了,现在才想起来问道,“对了兄弟,你知道去那地儿才能找到纯净的水吗?”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昭问道,“你是说没有核污染的淡水?”

我连连点头,心想有戏。

吴昭道,“那简单啊,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兄弟们,都过来,给我大哥来点水。”

一群贝壳人排成一排,背上的贝壳大大的张开,贝壳里的大腿也大大的张开,大腿根部有一团白乎乎的肉球,肉球上有一个小肉管。

吴昭道,“大哥,请慢用!”

我心想这是干啥玩意儿?我要喝水,你找一排贝壳人站着干哈呀?赶紧滴给我找水去呗,傻傻的站着,想窝尿是做啥的?

还没等我想明白,排头位的一个贝壳人大腿根的小肉管里就流出了一道清澈的——水!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时的场景,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反应了过来——这是请我喝尿!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怒吼道,“够了!我是不会喝这种水的!”

吴昭委屈的说,“大哥,你别误会,这真的是干净无污染的水呀!”

我冷冷的瞪着他道,“别误会?!你要是我,会蹲下来喝从那玩意儿排出来的液体吗?”

吴昭哈哈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大哥,你等着。”说完,屁颠屁颠的跑开了。不一会儿,吴昭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只玻璃杯,接了一杯水,恭敬的递给我道,“大哥,这个杯子我洗干净了,你赶快喝吧。”

吴昭把事儿做到这份儿上,我要是再不喝实在就太不近人情了。我接过玻璃杯,在眼前晃了晃,水清澈灵动,又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毫无异味,看来真的是纯净的水。

我转过身背对站成一排的贝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闭眼,咕咚咕咚的把水全咽进了肚子。当水流经我干涩的咽喉时,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舒畅,太甘甜了;我的脑中同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哀——我太贱了!在末世生存下去实在是太难了,连想喝口水都是那么的膈应人,真不敢想象当我背包里的饼干吃光之后,我又要吃些什么恶心变态的食物呢?

吴昭又让贝壳人找到了一个塑料水桶,为了不让我反感,背着我让贝壳人“备”了满满的一桶,我让他们放到了法拉利的车后箱里。

吴昭离去的时候热情的说,“大哥,能遇上就是缘分,以后想喝水,兄弟们随时恭候!”

我脑补道,“尿我一嘴!”但脸上还是挤出笑容抱拳道:“啥也不说了,青山不改,海水长流,咱兄弟俩后会有期。”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昭见我抱拳,也抱拳道,“大哥,保重!兄弟先行一步。”

“恩,保重!”

我目送着大群大群的贝壳人走入海水之中消失,终于忍不住狂呕起来,不是水有毒引起的生理反应,完全是心理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我再次哀叹:末世行,大不易啊!

我再次回到净水厂里,发现无头巨人已经被贝壳人分食至尸骨无存,除了残破的铁罐和满地的黑色汁液,再不见其任何存在过的痕迹,我不由想起一句广告语:牙好,胃口就好。

贝壳人的牙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们的胃口实在是好极了。

我回到控制室里捡回了手机,余殇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伦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呜呜呜呜……”

我仰天大笑走出门道,“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问余殇,“你估计这净水厂还能生产纯净水吗?”

余殇道,“那个大铁罐是净水厂最主要的处理设备,负责蒸馏,去辐射两样最基础的工序,大铁罐毁坏了,其他的设备应该也不能发挥效用了。”

我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听到余殇的回答,也禁不住黯然神伤,看来还是得喝贝壳人的“水”呀。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殇又道,“主人,有件事儿我必须要告诉你,是关于那血字的。”

我一听跟血字有关,心中一惊,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余殇道,“在电源室里的血字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我不敢肯定,但是在控制室里的血字,却绝对不可能是以前写的,而是——在我们第一次出去到第二次回来之间的时间出现的!”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但看了余殇调出的手机照片,我立马明白了。由于余殇是用手机的摄像机在观察外界,所以他看到的一切影像都可以用拍照或者摄像的形式保存下来,其中有一张照片上显示的正是控制室的一堵墙,那堵墙上什么都没有,看得出来是我第一次进控制室时拍的。

而第二张照片上,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墙面,却格外分明的现出那三个大大的血字——“不要开”。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开了,我心想,难道除了我之外,这净水厂里还有第二个人,而他一直就跟在我身后,我却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身处于末世的绝境已经让我竭尽全力地去应付,现在又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跟踪者,是敌是友全然不知,更是让我心力交瘁。

我道,“如果真有这么个人,他也不一定对我有歹意,你看他留下血字做提示,应该是预料到打开净水装置的后果了,所以在警告我吧。”我安慰着余殇,其实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余殇却道,“主人,你错了。”

我顿时脸一黑,不爽的问道,“那你说,不是有人跟踪我们,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写下血字,那这血字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呢?”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跑到电源室里,发现血迹和控制室里的如出一辙。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末世里遇到的不可解释的诡异之事了,我想起被电脑病毒毒死的干尸,家里和我一模一样黑皮人,医院里穿着病号服的鬼魂,还有这神秘出现的血字,这一系列连续发生的怪事儿,却让我毫无头绪,完全找不到线索将他们串起来。

余殇继续分析道,“写血字的人显然是和我们一样,打开了电源,然后回到控制室开启了净水装置,然后就遭遇了不测,身受重伤,因为只有身受重伤的人才会有这么多的血写血字。可奇怪的是,一般人受到重伤之后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这人却用身上流出的大量的血在控制室写下血字,他可能还觉得不保险,又冒险回到电源室,写下血字——他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一,他认为自己已经逃不出去了;二,他要留下警告!”

我问道,“警告谁?”

余殇神秘兮兮的说,“警告下一个来这里找水喝的人!”

我吓了一跳,“那个人难道就是我?”

余殇道,“可能是主人你,也可能是任何一个来这里找水喝的人。”

我心想,这也真算得上是末世里的活雷锋了,我继续和余殇讨论道,“写血字的人究竟在净水厂里遭遇到了什么,竟然会流出那么多的血,而且,他的尸体在哪里呢?”

余殇回答道,“从他写的六个血字来看,他做的事儿应该和我们做的一样,都是想打开净水装置,那他的遭遇应该和我们差不多,不过吊诡的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大铁罐是完好无损的,那么他遭遇的就不应该是无头巨人,而是另一个危险的生物。而且,那个生物明显具有相当的智慧,因为他在杀死写血字的人之后,关掉了电源室的电源,让净水厂恢复成没有照明不能运转的原始状态。”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跑到电源室里,发现血迹和控制室里的如出一辙。

这不是我第一次在末世里遇到的不可解释的诡异之事了,我想起被电脑病毒毒死的干尸,家里和我一模一样黑皮人,医院里穿着病号服的鬼魂,还有这神秘出现的血字,这一系列连续发生的怪事儿,却让我毫无头绪,完全找不到线索将他们串起来。

余殇继续分析道,“写血字的人显然是和我们一样,打开了电源,然后回到控制室开启了净水装置,然后就遭遇了不测,身受重伤,因为只有身受重伤的人才会有这么多的血写血字。可奇怪的是,一般人受到重伤之后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这人却用身上流出的大量的血在控制室写下血字,他可能还觉得不保险,又冒险回到电源室,写下血字——他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一,他认为自己已经逃不出去了;二,他要留下警告!”

我问道,“警告谁?”

余殇神秘兮兮的说,“警告下一个来这里找水喝的人!”

我吓了一跳,“那个人难道就是我?”

余殇道,“可能是主人你,也可能是任何一个来这里找水喝的人。”

我心想,这也真算得上是末世里的活雷锋了,我继续和余殇讨论道,“写血字的人究竟在净水厂里遭遇到了什么,竟然会流出那么多的血,而且,他的尸体在哪里呢?”

余殇回答道,“从他写的六个血字来看,他做的事儿应该和我们做的一样,都是想打开净水装置,那他的遭遇应该和我们差不多,不过吊诡的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大铁罐是完好无损的,那么他遭遇的就不应该是无头巨人,而是另一个危险的生物。而且,那个生物明显具有相当的智慧,因为他在杀死写血字的人之后,关掉了电源室的电源,让净水厂恢复成没有照明不能运转的原始状态。”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越听越害怕,似乎在净水厂的黑暗角落里,正有一个恐怖残忍的变异怪物在盯着我,随时都会扑向我,将我撕成碎片。

我被自己想象中的怪物吓得不轻,耳中却真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尖叫声是一位女子发出的,在空旷诡异的空间里,有如一柄利剑,割断了我脆弱的神经,让我变得麻木迟钝。

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手缓缓的伸向前方,手机也掉到了地上,我迈步慢慢的靠近电源室中央有红绿两个按钮的铅盒,伸手就要按向绿色的按钮,余殇从地上的手机里拼命的叫喊,“主人!主人!你怎么了?不要按!”

我清醒的意识到,按下绿色按钮,净水厂就会失去电源,变得漆黑一片,我将面对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我的身体根本不接受大脑的指令,手掌重重的按下了绿色的按钮,房间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我发现我眼前的世界完全变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我错了,铅盒上红色的按钮的确是启动核电发电机,但绿色的按钮根本不是关闭核电发电机的,因为按下绿色按钮之后,发电机根本没有停止运转,而是打开了一扇位于电源室侧面墙壁上的密门,密门中只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尖叫声就是从她所在之处发出的。

本能告诉我,这个女子很危险,我很想逃得越远越好,但是我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白衣女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尖叫声停止了,她垂着头,伸直手,动作缓慢,一走一顿,长长的头发在身前甩来甩去,诡异得像午夜凶铃里的贞子!

我睁大惊恐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贞子一步一扭的靠近我,大脑却没有被恐惧征服,仍然高速的运转着:先前按下了红色的按钮是启动发电机,那么按下绿色的按钮就应该是关闭发电机啊,为什么却变成了打开密室的门?难道发电机根本就没有停止的按钮,这是一个陷阱?这个白衣的女子就是杀死写血字的人的凶手吗?

贞子抬起头来,却并没有拨开遮住脸的头发,阴惨惨的声音传出:“你一定很意外,为什么按下了绿色的按钮,发电机却没有停止吧?”

我“嗯”了一声。

贞子用手轻轻的摸上我的脸,她的手滑滑的,似乎沾满了粘液。

贞子嘻嘻笑道:“因为不管你先按红色的按钮,还是先按绿色的按钮,发电机都会启动。喔嚯嚯嚯——!”

我“草”了一声。

贞子的手移到了我的胸部,继续说,“当你第二次按下按钮,不管是红色还是绿色,都会见到我,哼,你们一个都别想逃,通通都给我去死!啊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但是为什么我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难道这是个会妖术的疯子?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贞子收回了手,慢慢的撩起盖住脸的头发,渐渐露出了她的脸。

我拼命的想闭上眼睛,因为我预感到,一旦我看到了她的脸,就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我连眼皮都不能控制,只能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贞子的脸一寸寸的显露在我的目光之中。

那张脸,我看见了!但我又什么都没看到!

那张脸上没有嘴,没有眼睛,没有鼻子,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白得发腻的肉球!

我的手突然用力的撕扯着我的肚子,“噗”的一声扯破了我的肚皮,一大团被肠子包裹的内脏掉了出来,鲜血染红了我的双手,我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

我拖着肠子慢慢的走到墙边,用沾满鲜血的手写下了三个大大的血字:“不要按”!

写完字,我又似操线木偶一样,爬上了楼梯,进入了控制室,把手伸进肚子里抓了一把鲜血,又在墙上写下了三个歪歪斜斜的血字:“不要开”!

我终于明白墙上的血字怎么来的了,是我自己写上去的——用那双沾满自己鲜血的手!

那根操纵着我的线似乎猛然间断掉,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我感觉有滑滑的东西在我的脸上舔动着,我努力的睁开眼,感觉自己刚做了一场可怕的梦,但当我看到眼前的面孔,我不敢相信居然是他!我宁愿刚才的噩梦不要醒来,也不要面对这个正在用舌头舔我脸的人!

我看到的人正是才离开净水厂,回到海里的贝壳人吴昭!

吴昭仍是背着贝壳,全身赤裸着,白白的,肉肉的,恶心得让人发腻。

吴昭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慢悠悠的说,“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吧。”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等我回答,他又自问自答道,“因为你实在是太美味了!在我吃过的人里,从来没有人能给我如此美妙的感觉。我才吸收了你的一点点皮肤,就比我以前吃过的所有人加起来还有效果。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我消化了你,就一定能够进化到更高的层次,甚至变成一个完美的生命体!到那时,什么救世主,什么天网,什么真神教,都会臣服在我的脚下,我将带领我的族人,最终统治整个世界!”

我终于回过神来,恨恨的道,“原来你一直在演戏!”

吴昭满含恨意的道,“不是我会演戏,而是你太笨。你想想,在这个末世,还会存在所谓的情义?每个活着的生命体都要挣扎着才能存活下来,所谓的善念只会让你变得软弱,成为别人口中的食物!我当初就是因为动了善念,才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所以,别怨我,要怨就怨这个冷漠无情的世道,是这世道逼着我们变成现在的模样的!”

我不解的问,“那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

吴昭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粘液一个劲儿的往下甩,“救你?你太自作多情了!你那么美妙的肉体,我一个人都不够吃的,又怎么会让那些低贱的奴隶染指你呢,你身上的一块皮肤,一根毛发都不能让他们触及!”

我最后问道,“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昭道,“贝壳人的身体就是一具净化受污染海水的净化装置,你说你喝的是什么?当然是纯净水呀,只不过我在给你的杯子里加了一点点来自变异水母的毒液。这种毒液不仅会麻痹人的神经中枢,还会使人产生强烈的幻觉,失去对幻觉和现实的辨别能力,会将想象中的幻象和现实中的所见结合起来,形成一个恐怖绝伦的世界哦。”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电源室里根本没有女子的尖叫,我之所以听到尖叫,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理暗示——以为还有一个未知的怪物,加上变异水母毒液的影响。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正是变异水母的毒液麻痹了我的神经中枢,让我动弹不得,而我在恐惧之中,产生了幻觉,以为自己按下了绿色按钮,其实我根本什么都没按。

而想象中的密室也根本不存在,那如贞子般的女子其实就是吴昭,因为他全身白色的肉让我在幻觉中看到了贞子只有白肉的脸,而其后的扯破自己的肚皮,实际上是我在潜意识里对自己的警告,强迫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吴昭摸出一柄明晃晃的手术刀,兴奋的说,“好戏就要开始啰。本来我可以慢慢的用消化液融掉你,但我更喜欢新鲜生活的血肉哦。哇,我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已经好久没有尝到新鲜的血肉了,还是如此美味的……”边说边用手术刀向我的腹部切下,我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吴昭的手术刀拉出了一道口,却仍然没有痛感,难道是水母毒液的效果还没完全消退吗?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吴昭像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吓得手术刀都掉了,整个人傻傻的呢喃道,“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

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我最后记得的场景是:吴昭一边盯着我看,一边倒退着爬走了,嘴里还重复着一句话,“你居然是鬼!”

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的衣服被解开,肚子露在外面,但肚子上却丝毫不见伤痕,我拼命的回忆着,努力分辨着昨日的遭遇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确中了变异水母的毒,因为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发麻,大脑无法有效的指挥身体。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子。我来到铅盒前,使劲的按下了绿色的按钮,净水厂里的电灯全部都熄灭了。看来,绿色按钮的确是关闭发电机的,而关于密室和贞子的那一段经历是也是幻觉了。

我又按下红色按钮,打开了电源。

我找到手机,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在净水厂晕倒之后,已经过去了近20个小时。

我问余殇,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余殇所讲的的和我分析的差不多,大致经过就是我体内的变异水母毒液对我产生了影响,我在电源室里胡言乱语,这时吴昭跑了回来,对着我的身体又是摸又是舔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吴昭又惊恐的逃走了。

我想这应该是由于照相机角度的问题,余殇并没有看到吴昭拿手术刀划开我的肚皮,我突然想到余殇的原型是藤蔓公司开发的医疗控制系统,于是我问余殇,“你确定我的身体没有异常之处?”

余殇听到我的问话,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到,“主人,你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病症。”

我又问道,“为什么吴昭用手术刀切开我的肚子后,我听见他说我是鬼?我的身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余殇道,“主人,我认为你之所以会感觉吴昭切开你的肚子,却被你吓跑了,应该还是你的幻觉。”

我奇怪道,“如果是幻觉的话,吴昭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放过我的呢?”

余殇沉默不语,不知是如我一样无知还是另有隐情。

我拍了拍肚皮,穿好衣服,大大咧咧的说,“算球,想那么多做什么,难道我肚子里还真住着一只鬼不成!”

我带着余殇走出净水厂,走回车旁,打开车后箱,准备将那桶“水”倒掉,余殇却阻止了我,“主人,我才查了资料库,发现原来贝壳人的身体真的可以产生纯净水的,而且,变异水母非常罕见,它的毒液十分难以采集和保存,而且溶于水后24小时就失去了效用。所以,即使吴昭在这桶水里也下了毒,再过几个小时你就可以放心的引用了。”

我问道,“你得到的这些资料是哪里来的?”

余殇回答道,“我刚在法拉利的车载电脑里查到的。”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心想,法拉利的车载电脑里怎么会有这些末世的资料呢?不过转念一想,藤蔓那么大的公司,在末世里搜集一些资料然后存放在车载电脑里,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然而,到底是谁搜集的这些资料呢?我突然想起已经自杀的马华生和实验室里的病号服,他们是不是和这些资料有关呢?

我本来还想再找找吴昭的麻烦,但看着深邃的海洋,便产生一种大海茫茫,沧海一粟的感慨,于是只有恨恨的对着大海骂了几句。

我让余殇驾车回到了位于盐田区东部华侨城的车库里,然后扛着满满一桶纯净水回到了家中。

晚上,我点着蜡烛,喝着纯净水,吃着饼干,心中却在盘算,明天又要出去找吃的了,因为最后一块饼干已经在我的胃里了。

吃完之后,我就躺倒在床上,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好像做了个梦,在梦中,我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到了一个地下室,那人突然转身扔给我一个东西,我接住一看,居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鲜血沾得我满手都是,我一下就给吓醒了。

我起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心想中了变异水母的毒,后遗症可真麻烦。

我拿起杯子喝水,却发现杯子上有红色的血迹,我再一看我自己的手,满是鲜血!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吓得扔掉杯子,把手放在衣服上使劲的擦拭,直到累得擦不动为止。我拿起手一看,上面再也没有血迹了,再低头一看衣服,却发现衣服上也没有血迹——看来还是余毒未尽,害得自己虚惊一场。

经过这一场噩梦,我再也睡不着了,坐在阳台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夜空只是纯粹的黑,黑得半点星光也欠奉,黑得似乎这夜空从未存在过,黑得能吞噬掉你心中所有的希望之光。

无尽的黑夜不知何时显出灰蒙蒙的轮廓,被逐渐侵蚀,漫天飘洒着的辐射灰在天光的照射下,也显出了欢悦的身姿,更卖力的给这寂静的末世增添着一丝妖冶的活力。

天完全亮了,我装了5瓶纯净水放进背包,把生锈的手枪放在家中,把没有子弹的好枪装进口袋,背上背包,戴好防毒面具,拿着手机,就出了门。

我把余殇装进法拉利中,告诉他我的计划——去超市,找吃的。

余殇调出卫星地图,找到最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大润发,发动汽车,载着我启程了。

街道上仍然是空旷如野,连一辆车也见不到,并不似电影里那些大量废弃车辆堵塞道路的场景——车都去哪里了呢——话说我来到2023年之后,除了发现这辆法拉利,竟然没有见到其他的任何一辆车。

空旷的街面在后视镜中飞速倒退着,街旁的建筑群看上去仍是那么的陈腐破旧,却不似遭受了核爆的袭击——难道浅湾市并没有遭受到核打击,辐射尘是从其他地方飘过来的?

余殇把车停在了大润发超市的门口,熄了火,我把余殇换进了手机,下了车。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刚走到大润发门前,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我皱了皱眉,猫着身子贴着玻璃门将头伸进超市大门。一眼望去,就发现门内有一具身首异处的男性尸体。尸体的身上穿着厚厚的棉布衣,没有任何伤痕,右手里还握着一柄长长的砍刀,他的头远远的掉在5米开外,以一条在地面上成喷射状的血线连接着颈部。从那颗头颅看得出这人大约五十来岁,头颅的切口平滑,似乎是被极锋利的武器一刀斩断,头上戴着防毒面具,但不是全罩式的,可以从他那双圆睁着的眼睛中看到深入骨髓的惊恐。

这个人的皮肤是正常的黄色,略微偏黑,但明显不是黑皮人的那种病态的肤质。这可以算是我在2023年第一次遇见的正常人类,只不过他已经变成了尸体,不过也让我心中燃起了一点希望之光——我在末世并不是唯一的正常人类,还有同类和我一样生活在这个末世,我并不孤单!

我抹上了逝者的眼睛,拿起了他的砍刀。砍刀保养得非常好,刀面似明镜照人,刀锋处薄如蝉翼,舞动起来虎虎生威却又不甚费力,甚合我意。我对着尸体的耳边轻声说,“你身前一定很爱惜这把刀吧,既然你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就让我带着你的武器继续你没走完的路程吧。”

我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要是搁在2013年,酸味绝对会让所有听者牙根发酸,但是现在的我心中的的确确就是这样想的,不是为了安慰谁,只是忠实表达着末世中一个孤独者的觉悟。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继续搜索着尸体,期望能找到更多的物资,但令人失望的是,他的身上别无长物,除了一张ID卡。黑色的卡上只有一个白色的天使型标志和一行字:“浅湾市救世军地城基地警备司令部”。

救世军?他们和吴昭口中的救世主是什么关系?不过从名字上推测,他们应该是位于浅湾市地下的一个人类组织,我想我应该能从这个组织得到一些帮助,当然前提是我能找到进入地城的入口。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哭泣声,声音是从超市大厅的服务台传出来的。我握紧砍刀走了过去,发现服务台后蜷缩着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模样,也戴着防毒面具。

小男孩呜呜的哭着,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哭声不是很大,所以刚才我并没有注意。

小男孩看到我,显然吓了一跳,抱着头蹲得更低了。

我尽量温柔的说,“喂,我是人,不是怪物。”

小男孩听见我的声音,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我,并不说话,眼神中满是茫然失措的神情。

我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纯净水递给小男孩道,“我叫余涛,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终于伸手接过了水瓶,打开瓶盖,扯下面具,用舌头沾了沾瓶里的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并没有喝一口,就把瓶盖扭紧,装进了身后的背包里,没有道谢也没有还给我。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喘了好大一口气,才带着哭腔告诉我,他叫陈瑞丰,住在地城基地。昨天他父亲在酒吧喝酒的时候,听说最近有不少人在这个大润发超市发现一个巨大的冷库,冷库里有很多保存完好的食物,于是带着他一大早就来到大润发。本来他们应该中午的时候再出来,那时候城里最安全,各种的怪物活动频率最低,但是父亲想抢先一步多找点食物带回基地换成信用点,好给母亲治疗辐射病。没想到刚进超市大门,就遇到了一只蓝皮人,父亲只来得及掩护他逃跑,一刀就被蓝皮人砍掉了脑袋,蓝皮人似乎又发现了其他的人,所以扔下他就走了。他一直躲到现在,不敢乱跑,直到我出现。

我同情的拍了拍陈瑞丰的脑袋,把砍刀和ID卡都递给他,对他说,“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陈瑞丰默默的接过砍刀和ID卡,神情复杂的看着我,那眼神不似一个孩子,更像是饱经沧桑的老人.

我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陈瑞丰告诉我,他准备把父亲的尸体带回地城基地,好让母亲见父亲最后一面。

我很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小男孩,但是我听说大润发的冷库里有许多食物,又犹豫了。我的肚子早已咕咕叫,要是放过了这次搜集食物的机会,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到吃的。看小男孩和他父亲的面色,估计地城基地里也没有富余的食物供给我这个外来者。

我正想问小男孩要不要我帮忙,以决定我下一步的行动,没料到他居然大吼一声,猛地举起砍刀朝我的头顶劈来!
 楼主| 发表于 2013-11-4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个后仰,堪堪避过,砍刀把我穿着的皮衣都切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要不是我逼得及时,估计砍刀就会深深的嵌入我的脑壳。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居然能把刀使到这么熟练的境地,实在令我震惊,但更令我震惊的是——他为什么要杀我?

“你疯了?”我仰面坐在地面,对着陈瑞丰大吼道。

“是你逼我的!你一定要死!”陈瑞丰大哭着继续砍向我。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我有惊无险的握住了陈瑞丰的手腕,阻止了砍刀的劈砍之势。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不能换到足够的信用点,我的妈妈也会病死的!爸爸他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妈妈了!你这个幸福的家伙是不会明白我们这些挣扎在地城最底层的贱民们的处境的!”陈瑞丰一边继续使劲把砍刀往下压,一边冲着我大吼,似乎想通过这种吼叫,加强他的力道,但毕竟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玩刀的技术再高超,力量也会成为他的瓶颈,难以胜过我这个成年人。

我感到愤怒,他居然说我幸福!我也吼道,“你从哪点儿看出我幸福?”

陈瑞丰咬牙切齿的说,“你看你衣服光鲜,脸色红润,显然是衣食无忧,而且居然还有那么珍贵的纯净水,我从记事的时候开始,就从来没喝过这么甜美的水。每天喝的都是浑浊发黑的臭水,我以为水就是这种味道,直到有一天我过生日,妈妈给了我一小杯纯净水,我才第一次喝到这种有如甘露的液体。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从此之后,我每天晚上都梦到自己住在宽敞明亮的车厢中,喝着这些甘甜美妙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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