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杜兴接下来干什么,我已经按照他说的做完了。
杜兴没急着走,带着我去楼道里吸起烟来。
杜兴先闷闷吸了一会,又跟我说了个事,“李峰,要夺走一个人的生命,绝不单单是杀了他们那么简单,还要面对之后来临的事。但如果有人能利用职务之便去为所欲为时,对他来说杀人就不再有法律上的限制,而他也能从中享受到杀人带来的‘艺术感’。”
这话说的看似摸不着头绪,但我一下听懂了,甚至手一抖,连吸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我试探的反问,“大油,你是说,秦医生是个侩子手,他用药物来乱杀人么?”
“不一定是他。”杜兴指正我,还指着窗外给我强调,“你往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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