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各位看官,上回书说到胎神别有用心地忽悠一众兄弟走上了另外一条回家的路。那么这条路有什么问题呢? 十分钟后滑完一段很爽的水泥路,摆在面前的就是一条用碎石铺就的烂路。这碎石不是一般的岩石,是那种有点象铅锌矿一样的很硬很尖锐的石头。考验清风的时候到了。清风的车是这里面最豪华的一辆车,价值2300,很轻,一只手就可以举上头顶,骑上去很拉风,但轮胎只有大指母粗细,在烂路上骑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爆胎。只见他夹紧屁股,捏着刹车很小心地向下滑,姿势很是可笑。为什么说清风交友不慎呢?这得从胎神说起。 在这里“胎神”可不是脑袋缺根弦傻不哩矶的意思哈。这家伙精灵着呢。小三十的人了,硬是憋出一副纯情少男的样子,害的我差点把我表妹介绍给他(要是有个这样强悍的亲戚也是很有面子的哈)。话说有次青神之行,在水哥的大力协助之下,当年的强人夜蛟龙一路爆了三次胎,从此胎神的大名就在眉山五县一区叫响了。这么强悍的人居然叫这么个操蛋的名字也真是郁闷,但没办法,除非再出现一位比他更强悍的,能一天之内爆四次胎,才能把这面流动红旗传过去。从此后胎神就天天盼月月盼年年盼,希望车友圈里能出一个比他更衰的人。公元2008年6月20日晚,胎神终于绝望了。那晚我们聚餐,给胎神打电话,他说在仁美,爆胎了。我实在是想不通,在106线也能爆胎,而且是让一根牙签给刺穿的,也不知道那根牙签是怎么站起来的。于是有人动议授予他终生胎神荣誉称号。但胎神婉谢了,因为明天的零公里之行于他来说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几天没下雨了,路面很干,尖锐的石头严阵以待,就清风那车,不爆个七八次胎简直就没有天理。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胎神摩拳擦掌偷笑着。 水哥和梦雪滑到前面去了,我背着水哥的气枪,不敢走前面,怕清风在后面爆胎,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要是爆胎可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就这么着我以每小时4至6公里的速度跟着清风,胎神为了验证自己计谋的成功也在后面跟着。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清风那变态的姿势,就滑到前面去等他们了。过了一会就见胎神苦着脸夹紧屁股骑着清风的车赶来了,清风一脸惬意骑着胎神的770超了我们。估计这两个家伙在后面掐了一架,也有可能达成了某种交易。

(很烂的路,只一路下去到吴河)

(胎神在后面唱到:轮胎爆吧爆吧不是罪)

(幸好不是走对面那条山路,否则真是要崩溃)

(风景这边独好) 胎神终于保住了晚节,滑完十公里烂路没有爆胎。很兴奋,于是一到水泥路就给老板娘打电话:“油烫鱼可以下锅了,我们马上就到。”

(油烫鱼开始下锅了)

(水哥的标志性动作)

(传说中的石河,亿万年的沧桑啊)

(巾帼不让须眉)
再过去几公里就到了传说中的吴河,也是胎神和清风的码头。车靠停餐馆,老板娘很热情地招呼我们洗脸洗手,菜很快摆上了桌面。油烫鱼还真不错,好吃,分量不多,一个二个吃得舔嘴纳舌的,恰到好处,吃胀了就没意思了,留一点念想。 吃完饭剔剔牙齿拍拍肚子我说:“这一路到柳江还有上坡吗?”胎神迟疑了一下说:“基本上没有了,就是有点也不凶,只能算是给下坡作准备用的。”继黄蜀之后又一位语言大师诞生了,后来我的感受恰恰相反:有那么一点下坡都是给上坡做准备用的。  (菜不多,够吃就行)

(菜不多,够吃就行)

(菜不多,够吃就行)

(花溪电厂小憩一下)

(告别吴河)
告别吴河,一行人穿梭在竹海间,风景优美空气清新。经过100公里的跋涉,短暂的休息远不够我恢复,两个膝盖踩一脚痛一下,苦不堪言。梦雪开始发飙了,就像吃了那什么药一样,一阵风似的就飚到前面去了。我在后面追啊追就是追不上,不停狂呼发泄:强人……刚猛……强悍……彪悍……凶悍……所有用在张飞身上的词都用在她身上了,听得清风咯咯咯笑。到了柳江,我找个借口加水,其实是想休息一下,而梦雪一路不停直接就到前面去了。到了白度坪,这个坡长而陡,我一般是要减档的,而今天膝盖痛,更是减至一比一档才上去了。梦雪踩着她那菜车就那么就上去了,很稳当,只是在快到顶时龙头摇了几下。不得不拜服,这个坡都上了,余下的简直就不在话下了。 傍晚七点,经过142公里艰难的跋涉我们终于到家了。洪雅论坛美女记者吴寮小姐早已恭候多时:“各位观众各位观众,骑行零公里的选手们已经到达终点,下面让我们去采访一下他们。请你们用一句话谈谈你们对今天骑行的感想。” 水哥把脚抬到车登上,指指小腿上的腱子肉:“很强,很刚猛。” 胎神吹了一声口哨:“很爽,很轻松。” 清风扶扶眼镜,斜了一眼胎神:“很坏,很狡猾。” 梦雪照照镜子挠挠脸:“很黑,很健康。” 天涯蹲在地上摇摇头:“很难,很辛酸。” 衣白渐侵尘闪出来一把抢过话筒愤怒地喊道:“版权所有领导专用不容剽窃,天涯重新来。” 天涯没办法,柔柔膝盖喃喃道:“很痛,很郁闷。”

(和美女合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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