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菜语
自八项规定越来接地气,火了我在锦城大道的菜摊生意,但长期没办法回去教10岁还未上学(为什么呢?没成都户口)儿子小学二年的算数了。找到菜市官员想请个假让摊子空几天,他很严肃的告诉我:这个地方租金为什么这么便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哪些人要来买菜你不知道?位子空着造成多么严重社会后果你不知道?我很真诚的回答:领导我真他妈不知道。他又问:群众路线教育这么久你就觉悟一点没提高?我回答:来买菜的都是领导,我就没接待过群众。他手一挥:没时间给你扯蛋,效能最重要,就问一句“是要儿了,还是要位子?”我答:要位子。他笑了:看来你娃儿还是有起码的觉悟嘛,那就给你透露一个绝秘消息,据说前面炮筒小学今天响应党中央号召,要召收就近农民工子女入学,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我的心那个扑通扑通啊,即兴奋(为什么呢?儿子去那里读书谁便耍个女朋友,那我都是官亲家了),又紧张(为什么呢?生怕旁边卖鱼的那个人知道了,她也有个儿子,关键是比我儿子帅)。一关门赶紧跑去学校,可惜早已大门紧锁。我问守门的警察,他说:以墙上书面通知为准。我一看墙上真有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张纸,就敏捷的把它撕了下了(为什么呢?这通知怎能让其他人知道呢,我要独享农民工入学资源)。
回到家里,拿出来一看:关于炮筒小学XX校区划片的意见。
细细一读,真有倒理、字字鸡猪。我就不该做让儿子到炮筒小学去让炮筒叔白日梦。虽然世界是我们的,也是儿子们的,可最终是孙子们的。
第二季:扯谈
王岐山先生推荐克维尔的《旧制度与法国大革命》是怎样的用意呢?坚挺反腐,重建社会。
那《旧制度和大革命》讲了什么呢?旧制度统治者的腐败,主要表现为贵族阶级的没落——这个中世纪以来的社会统治阶级,此时已随着王朝集权(绝对王权)的发展失去了它过去的社会管理职能,脱离了人民,却仍保持着种种令人憎恶的特权和占据着高官显爵的尊崇地位,而且还越来越顽固地维护之,从而加剧了社会不平等这个旧制度的顽症,而这也正是引发法国大革命的根本原因。
其实在1981年5月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理论室就印刷过另一本书,前南斯拉夫副总统吉拉斯的《新阶级》。他认为,前苏联和东欧的一些社会主义制度已经蜕化为一种新的剥削制度,掌权的官僚集团变成了“新阶级”,它并非是一个真正的阶级,而是一个“特权阶级”。有两个关键因素决定一个集团是否形成了一个阶级,即它在生产过程中的地位和是否掌握生产资料的所有权,苏联和南斯拉夫的所有权是集体的,官僚特权集团并不拥有它们;另外,官僚职位不是世袭的,因此,苏联的官僚特权集团在“本质上只是一个特权阶层”。“特权阶级”通过垄断国家权力,实际地占有、分配和享有国有化的公共资源,从而构成了一个“新阶级”,即权力——公共资源——新阶级的公式。这个新阶级通过“官阶大一统”,实际拥有国家法律管束之外的“治外法权”——邓小平管其叫“官僚主义的总病根”。
再读《关于泡桐树小学天府校区划片的意见》,就觉得不再陌生。
其一“合法性”,一个言称超过80万平米的小区,土地怎获得?房产谁在开发?谁有资格以什么资格、价格购买?本身的合法性可否再重来?“从成立起至2013年,其入学范围一直仅有欣苑及南苑小区”,一个“仅”字,道出多少尊贵与蕃篱。
其二“严肃性和延续性”,错了改了就是好同志,抱殘守缺、而将过去的错作为严肃性和延续性的依据,这就出自安倍一家了:钓鱼岛前几年都是由日本管理,所以将来也是日本的,佩服XXXX!“由此带来的连环负面效必将波及全城,不可收拾。”今年成都市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做好义务教育免试就近入学的工作方案》,政策根据发展需要而调整,谁能让他“波及全城,不可收拾”?是真有此实力,还是当自己特权利益在可能由人民共享时,就用长期狐假虎威对群众的那一套调转枪口对准平等配置公共资源的政府?值得深思。
其三“从长远看来,泡小天府小区能否持续满足都还是个问题,决不能盲目扩大学区范围、激化矛盾”从多长远?10年、50年,这几年是教学资源相当紧张的时期,国家正大力投资缓解入学难,邻里间不同舟共济,还要为不确定的未来入学者闲置如沙漠之水的教学资源,这又是何等的尊贵特权,不由得联想到央视最近的粮食广告,你为未来可有可无的孩子在奢耻浪费,我现在的孩子却在忍饥挨饿。“如果盲目扩大学区……反将引起更多、更新、更大的问题”这么掷地有声、成竹在胸,究竟要出什么问题?大声的讲出来,政府是绝大多数人民的政府,不是同一小撮人的利益帮凶!
其四“反对以哭闹的方式争取利益。南苑、欣苑业主绝不同意其它非正读小区靠非正常途径获取正读资格事情发生!”谁在哭闹,如果是优先利益获得者,如果一个眼神就能OK,谁愿意恓性尊严去奔走呼号,上帝公平的给了每个人两样东西:生命和尊严。为什么有的人为儿女失去尊严?因为他没有特权。所以坚决拥护所有一切过去、现在、将来靠特权、非正常途径获取正读资格。
其五有无,无从考证,希望确凿证据,将无良开发商送上人民的审判台。
最后萌一句:在一个都IT了时代,民间公共空间与公民社会成长已然不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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