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我在民大五年,当同学听说我是这个民族后,第一问题是“那个ˋ羌ˊ字怎么写?”因为大学以前,我一直在汶川,那里本来就是羌族聚居地,所以一直就对自己的民族有很深的感情。现在来到北京,突然听到这个问题,不免脑袋发大,于是才发现有太多人对这个古老的民族一无所知,陌生地让我必须重新思考一些东西。 民大五年,我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在这个民族类最高学府看到举办过一次羌历年,我和几个老乡曾经试图努力,但都没能实现。我认为,了解是保护一个民族的根本基础。只有通过举办和参加这些活动,以视觉、听觉的零距离接触与大家共同分享本民族的历史文化,才能让人们知道这个民族。 如果没有这次汶川大地震,又会有多少人对羌族有一丝印象? 我从羌山里来,深知即使没有这次地震,羌文化也是每天在不同程度地遭到侵蚀,地震的到来只是加速了这种破坏。举些例子,我老家在汶川县龙溪乡,那里村子的青壮年都到成都、广东等地打工了,年轻的女孩也往往选择嫁到外面条件好的地方,现在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其实,羌文化中有很多衣钵非常需要这些年轻人去接过,但他们在最后都选择离别,这对我们民族文化的传承本来就是不利的。不过,令我感到欣慰的是每次过年回老家和当地的小孩交流时,他们都说的是羌语,汉语不是很流畅。每每此时,我都会心想,自己民族的语言绝不能丢,羌族文化传承的这条纽带就要靠这些稚嫩的肩膀了。 突然想起上个星期,在中协,张曦老师让我过去,说是有位前辈要我必须见见。我到后,发现除了之前就已经认识的黄成龙老师和雍继荣老师外,还有一位精神很足的长者,张老师介绍说:“他是我们羌族的好女婿,你就叫周老师吧。”后来在我的博客,也转了这位周毓华老师关于保护羌绣的文章,而在席间周老师也多次强调了羌文化保护的重要性,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不能为了保护而保护,重在怎样更好地继续发展。 也就是在那次会谈里,我才知道,呼吁保护羌文化的第一人原来是我一直认识的黄成龙老师,他是在5月16日接受《洛杉矶时报》采访时最先说出了这次地震对羌文化的毁灭性打击,后来经国外媒体大量转载传到国内才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于是,一场保护羌文化的战斗便打响了。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有信心,羌文化会在我们的实际行动中得以更好地传承和发扬。 本文来自【北川信息网】 原文地址:http://www.newbeichuan.com.cn/Article/2008/6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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