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得悲哀靖节公因不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而辞官返乡,过着隐居生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何等悠闲。“等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何等惬意。“即窈窕以寻壑,崎岖而经丘”目睹山清水秀,耳闻鸟啼虫鸣。何等宁静恬适。人归自然,容于宇宙。人是自然,自然是每个人的。偶尔到书店转转,随手翻翻《陶渊明集》。回忆起昔日事物又是一翻享受。 但是,现在的靖节公不再悠闲,他被困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能去。昔日采菊的南山,现在要门票才能进去。两袖清风的靖节公何来钱买门票?同时家里里也不在宁静。院子里乘坐“宝马”身着制服的陌生人频频而至,昨天电力局手电费,今天水力局手水费,明天环保局会来手氧气使用费,后天恐怕要收阳光使用费了。庞大的经济开支是靖节公焦头烂额。虽然生活穷困,但是让他欣慰的是,每次到书店的时候看到《陶渊明集》依然是那样的醒目的矗立案头。然而有一天靖节公发现《陶渊明集》总在书架一角而且灰尘满面,既而是什么《夫妻之夜》《性爱宝典》取代了《陶渊明集》的位置。靖节公崩溃了。物质的贫乏,精神的无所依使他回想起昔日做官的场面,于是用绝望的语气吟到: 结户在人境 门前“宝马”喧 来去何匆匆 只为收税钱 求菜东篱下 讨米左邻家 深悔昔日错 辞官返乡下 若在官场中 公款任我拿 “宝马”见了我 点头把腰哈 岂敢像现在 开口“操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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