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伦

爬下给爷唱征服

有些时候错还真的是好东西。
　　
　　——---题记
　　
　　
　　1
　　
　　我是爱出错的人！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错了！
　　
　　有些人说我没有错，但你们都说错了，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在五岁的时候就对我娘说我投错了胎。我娘是惊得一夜没睡好，我听到她和我爹在床上说了半夜，尽管他们很有意识地把声音放得很低，我还是听到爹叹了口气。
　　
　　我对我娘说这个话是因为我的表姐的关系。我表姐说是我姐姐，其实只比我大了不到两岁。但我表姐她妈也就是我的姑姑却是城市中的人。那时候我对城市的概念还不很明白。因为我去了她们家几次，都是在日头还没落山之前就吃饭了，这样对我来说是很不习惯的。我们家吃饭都是在晚上很晚的时候，我听我大哥说，过去他们晚上根本就不吃饭。不是不想吃，而是实在没有什么可吃的。表姐来我们家玩的时候是跟我奶奶来的，我奶奶每年都要去她们家几次，然后就带他们兄妹中的一个人来我们家。表姐的哥哥都要读书，表姐还小，就跟着来了。
　　
　　表姐我是认得的。尽管表姐还很小，但已经有了美人的骨架。
　　表姐第一次不在父母身边来我们家，主要是我奶奶的作用。奶奶总是很小心地呵护着她。总是让我们跟在她身后。在我们家就只有我比她小一点点，因此照顾她的事就让我担任了。
　　
　　下午我们去池塘里洗澡，我就去叫表姐。表姐很惊异我们在池塘里就可以洗澡的。她看着满池塘的水就不敢走了。忘记告诉你们了，在我们老家，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在池塘里洗澡的。当然我们的池塘其实还是有活水的，是欧阳海灌区的水沿着渠道流来的。关于欧阳海灌区还有一段很不错的故事，有些年纪的人都知道因为欧阳海灌区，我们国家还产生了一代伟人，尽管现在他老人家已经不在政坛混了，但谁也不能否认他老人家在一段历史时期的作为。
　　
　　再说我的表姐，自从她出生来就不曾在这样的水里洗过澡。她对男女之间的事却是特别的早熟。我们一群男孩子在塘边是迫不及待地脱衣脱裤，她一个人站在一边，看也不看我们，她的脸绯红得就好象我们家屋后的红柿子。
　　
　　我象一只青蛙一样的扑通跳了下去。
　　我在水里朝她死劲的喊。
　　表姐站在岸上依然一动也不动，我就从水里扒上岸来。我是什么也没穿的，我的一点都不晓人事的小**在表姐面前招摇。
　　表姐一把就把我推下了水，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我在水里狠狠地呛了几口水。
　　池塘里的其他人就哄笑了起来。有几个年龄比我大的小孩拿稀泥死劲地扔我。表姐穿着的是一条很好看的白裙子，有个家伙不小心把稀泥就扔到了她的身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我们就听到了她的惊天动地地哭声。
　　
　　奶奶就是在她的哭声中扭着小步扑过来的。
　　奶奶在岸上叫我上岸。
　　我还没站稳，奶奶就一个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我也就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把我娘叫来了，我娘恨恨地白了我奶奶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拿起我放在岸边的衣服，牵着我的手回了家。
　　
　　奶奶不和我们住的，也不和我们吃。我的三个姑姑说我爹养不活自己的娘，我奶奶的生活完全由她们负责。
　　
　　我是一路哭着回家的。我娘牵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叹气。
　　
　　我在哭累后就对我娘说：“娘啊！我投错了胎。”
　　
　　我说这话的时候才五岁多一点。我说得很认真老练。
　　
　　我说完后我看到娘的目光很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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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学校不允许的，女生不能在男生寝室借宿。”
　　
　　“今天不是星期六吗？你们学校连老师都不在，谁管啊，再说，我睡别人的床睡不着。”
　　
　　“哪李思特呢？”我说：“他没地方睡的。”
　　
　　“他一个男孩子找不到睡的地方吗？”
　　
　　“我呢？”
　　
　　“你就睡在这里，这里有这么多的床，你随便睡哪张都可以啊。”
　　
　　“这样肯定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们是什么关系？再说我一个人睡这里怕！”
　　
　　表姐自顾自地铺着床，我象一个傻子一样站在她身后。
　　
　　表姐现在已经很漂亮了，她浑圆的乳房似乎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跳跃出来，她溜圆的臀部呈现出优美的曲线，修长的小腿如白桦一样地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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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恬怪地说：“看什么看？象傻瓜一样。”她自己的脸却红到了脖子根。
　　
不能说我现在不想和表姐一起睡。只是我现在已经大了，我是不能再和表姐一起睡了。
　　
　　表姐铺好床后站起身回过头来看着我说：“你睡哪里？”
　　
　　我说：“我到别处去找个地方。”
　　
　　“真的要走？”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不想走啊！但我不走能行吗？表姐已经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我也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我们不但从书上已经了解了所有的男女之间的事，而且也在生活的玩笑中对男女的事有了很朦胧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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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浮着一层琢磨不透的神色。寝室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如瓷的脸庞透出绯红，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一样地扭动。
　　
　　“不走行吗？我怕！”
　　
　　“怕什么？我们学校没有鬼的，有鬼都叫罗东庚他们煮着吃了。”我说着就笑了起来，我想起罗东庚他们煮鬼吃的故事了。
　　
　　我们学校有段时间也是闹过鬼的，这个鬼是什么也不偷，专门偷女孩子的内衣内裤。学校派了几个人守了几夜，真是连个鬼影也没看到。
　　
　　我们寝室与女生寝室隔的不是很远，但我们很难看到女生寝室里的事。有一间寝室的窗户是对着我们寝室窗户的，但有个长得很难看的女生拿了一块窗帘把个窗户严严遮住了。我们寝室就派了罗东庚和罗国军两个人去，先是和她们交涉，要求她们把窗帘撤了，理由是窗帘遮住了无限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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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寝室的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就同意了，就在要撤的时候，长得难看的女孩子刚好进门，先是大惊小怪地叫嚷，然后就如烟一样地奔到了教务主任的家里，把要撤窗帘的危害说的如同就要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一样的。结果罗东庚窗帘没有撤成，反而在第二天的早操上被点了名，成了一个流氓的代名词。
　　
　　罗东庚自然是气不过，先是找个机会在大家的面前把难看的女孩子羞辱了一番。然后就伙同罗国军两人深更半夜跑到女生寝室楼，把晾在外面的女孩子的内衣内裤一古脑地收走。
　　
　　这些女孩子下了晚自习就要去澡堂洗澡，一去拿内衣，却是再也找不到。一个就闹起来，其他的也去找找自己的，结果发现大家基本上都不见了一件或者两件。
　　
　　事情就闹到了学校，学校是不相信有鬼的，就派了几个同学去守，希望发现偷衣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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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门走出去，寝室楼里很安静。我们学校一到星期六就安静极了，大部分的同学都回家去了，大部分家在县城的老师也回去了。留在学校的就只是一些家在很远地方的和一些不想回去的人了。
　　
　　我跑到学校的小买部，小买部的窗户关得紧紧的。我敲了敲，没有一点动静。一个女同学提着一桶热水从我身边走过去，看我在敲小买部的窗户，回过头来说：“老板回去了。没人。”
　　
　　我捏着表姐给我的十块钱，我不知道去那里给她买吃的了。
　　
　　李思特摇摇晃晃地骑着一辆单车过来了，看我站在小买部的窗户边，使劲地摁他除了铃不响其他什么地方都响的铃朝我晃过来。
　　
　　“嗨，兄弟，发财了？”他看着我手上的十块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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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应该感谢他的这辆破车，这辆破车把我们寝室里的八个人都教会了骑车。
　　
　　我从他手上接过车龙头说：“我来。”
　　
　　他使劲地捏着不松手说：“就你那破水平，还搭我，歇歇吧你。”
　　
　　我在街上给表姐买了一包饼干，还剩下了六块钱，我们在柜台边转了好几圈，最后觉定给表姐再买一瓶“健力宝”。
　　
　　“健力宝”这东西我们还从没喝过，听说这东西喝了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在回学校的路上李思特问我：“你姐姐今天住哪里？”
　　
　　我一听就呆了，是呀，她今天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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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不是老大，就让老大去伤悲吧！”李思特笑得更欢了。我知道其实他也是假笑的，他本来是个很上进的学生，读书的成绩也一直很好，可惜的是他只要一考试就手脚发软，再简单的题目他也做不出来了，以至于他只要一听到考试就头冒虚汗。
　　
　　表姐就笑了，她被李思特的话逗笑了。我是没想到表姐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表姐读书的成绩一直比我就没有多少好，相反比我差很多，她也不是个爱读书的人。没想到她在一中读了几年的书，说出的话就有水平多了。看来真的是环境决定人生啊！我在心里感叹着表姐的变化。
　　
　　我对李思特说：“你去女生寝室看看，给我表姐借个铺。”
　　
　　李思特答应了一声，扭转身子就走出了寝室门。我听到他在门外吹起了口哨，吹的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表姐把我床上凌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说：”我就住你的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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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吃完饼干就四处看，我和李思特的眼光跟在她的眼光之后，我们突然发现我们的寝室实在是太乱了。没有一张床上的被子是折叠好的，我们的毛巾到处挂的是，有几个家伙的短裤很随便地搭在床头。李思特站在自己的床边，他很自然地把一条昨夜换下来的短裤塞进了席子底下。
　　
　　表姐看着看着脸上就浮上来微笑。她说：“这还真象是男生的寝室。”
　　
　　“这本来就是男生的寝室。”我说。
　　
　　“很真哦。”表姐说，随手就把我扔在枕头上的韦小宝拿在了手里。她看了看，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看我。
　　
　　我从她手里拿过韦小宝过来说：“休息的时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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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有闲心啊。高考还有多久？”表姐微微地憷起她的眉头。
　　
　　“还有一年吧，”我说：“反正我们也没希望，不如多看看书，以后回到农村想看也没时间和机会了。”
　　
　　“谁说没希望？”表姐看来很严厉地样子。
　　
　　“我们学校去年才考一个，今年据说一个也没有。”李思特说：“老师都没信心了，我们还有什么希望考大学，不如玩玩。回到农村就是成家娶老婆了。”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个家伙是不需要回农村的，他的家本来就是吃国家粮的，他爸爸早就给他安排好了，高中一毕业就到他爸爸的单位去上班。
　　
　　“没志气。”表姐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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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屁财。”我说：“我姐来了。”
　　
　　“你姐来了？”他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从来就没看见你家来人呢，你居然还有姐姐来看你，有什么事？”
　　
　　“怎么我就不能有姐姐来看我？”我瞪了他一眼说：“就你们家可以来人看你。我们家就不能来人啊。”
　　
　　“怎么，还没吃饭？”
　　
　　“那里有饭吃呀。”我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们去街上。”李思特摇晃了一下他的车说：“上来，我搭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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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来的时候食堂里已经开完了晚饭。其实就是不开完，我们在食堂里也不可能给她找到吃的。因为我们食堂里根本就没有客餐的。
　　
　　街上距我们学校也很远，起码有三公里多，就是到了街上我也找不到吃的，因为我们乡下的这个街道只有在逢集的时候才有一两家炸油粑粑的，今天不是逢集，不可能有吃的。
　　
　　表姐从身上拿出十块钱递给我说：“你去给我买一些饼干来吧。”
　　
　　我从表姐手上接过钱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去买。”
　　
　　表姐笑了笑说：“还是我弟弟好。”她走过来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我就想，你总不至于把姐姐饿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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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钟是我们寝室罗东庚的功劳。去年县教育局搞了一次全县中学生运动会，我们寝室的罗东庚代表我们学校一千多的师生员工参加了五千米的长跑，获得了这个钟，校长要把它挂在学校会议室里去，罗东庚是好说歹说，最后还是把它要了回来，挂在了我们的寝室。后来我们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什么时候都要看看墙上，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想.....，”表姐迟迟艾艾地说。
　　
　　我看了她一眼，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就拉开了门说：“下楼往右走，靠操场的右边就是。”
　　
　　表姐看了一眼走廊，走廊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们学校的走廊里都没有灯的，除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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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没有跟李思特一起去找睡的地方。因为我在要走的时候回过头来看了表姐一眼，我突然看见她的眼中似乎有泪在流动。我对李思特挥挥手说：“你去吧。”
　　
　　李思特对我笑笑说：“本来就应该陪陪你姐姐的嘛，要不是我不方便，我还想陪呢。”他打着哈哈走出了门，他把寝室的门很小心地带上，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
　　
　　表姐坐在我的床上，低垂着头。灯光如萤，她雪白的肌肤如闪电一样地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们的寝室的灯光一直就很暗淡。学校对寝室的灯光有非常严格的控制，绝对不能超过25瓦。我们寝室的几位兄弟曾经尝试过换一只比较大点的灯泡，让雪白的灯光如水银一样地倾泻，可惜只过了一夜，就被管后勤的副校长拿走了，没收了。后来我们在他家的厨房里看见了它，罗东庚就在一个大白天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副校长家的厨房，他看也没看周围就拿了一根木条把灯泡打碎了。碎裂声把副校长的爱人引了出来，她很惊异地看着罗东庚，罗东庚对她轻笑了一下说：“校长要我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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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的爱人是不认得罗东庚的。因为她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在一个更偏远的地方做小学老师。
　　
　　罗东庚回来后把这个事给我们说了，大家都笑成了一团。
　　
　　从那以后我们寝室的灯光就再也没有亮过，半死不活的光我们已经习惯了。再说我们在寝室也从不看书，水银一样的灯光对我们来说也没有太多的必要。只是后来我每天晚上都在下了自习以后要看看金庸的，暗淡地灯光把我的眼睛活活地扼杀了，以至于我现在的视力充其量也就是0.2左右。
　　
　　表姐坐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她说：“你们学校晚上统一熄灯吗？”
　　
　　我说：“肯定要的。”我说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针正摆在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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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看我的神色有些奇怪，就问我说：“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想什么，你还是一个人睡吧。”
　　
　　表姐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苦笑说：“你走吧。”
　　
　　就在我要走出门的时候，李思特吹着口哨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冲着我嚷道：“找不到找不到。女生寝室楼守门的老女人根本就不让我进去。我说了半天的好话，嘴巴都磨破了皮，老女人就是不让我进，**！”他很夸张地把嘴巴伸到我面前。
　　
　　“哪怎么办？”我说，拿眼看着他。
　　
　　“什么怎么办？又不是别人，你就和你姐姐睡我们寝室，我去找个地方对付一夜就行。我刚才跟一年级的一个小屁股说了，今晚老子去他那里睡，他屁颠屁颠地去抹席子去了。”李思特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说。
　　
　　“你有毛病吧！”他说：“你姐姐来了，你让她一个人睡这里？你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我奇怪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表姐怎么这么好。尽管后来他成了我的表姐夫，那是后话了，这里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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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几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现，内衣内裤还是照样地突然就不见。有人就说半夜看见了鬼，结果一传，校园内就鬼影瞳瞳，吓得女生下了课就不敢出寝室门。有些半夜要上厕所的女孩子急得直哭，学校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就鼓励男生自发组织起来去抓鬼，全校千吧人没有一个出来应战，这时候罗东庚就自发奋勇地出来去抓鬼。学校自然是喜不自胜，结果鬼越抓衣服不见得越多，原来不见的内衣内裤倒还好了一些，许多外衣外裤却不见了。
　　
　　校长很恼怒，就亲自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人蹲在女生寝室楼里。结果就发现了罗东庚和罗国军两个人半夜时分在女生寝室楼的走廊上把晾在外面的衣服一古脑地收走了。
　　
　　校长跳出去，大喝了一声。两个人当场就吓得尿了裤子。
　　
　　结果一审，说是把衣服都拿出去卖了，买了东西煮了吃了。
　　
　　我自然是很惋惜他们两个没有完成学业。尽管他们的成绩不是很好，但只要努力，我想他们要考个三流的大学还不是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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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就走了出去。我知道表姐一个人是不敢去的。
　　
　　表姐跟在我身后，我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有很沉闷地回响。
　　
　　我的寝室在四楼，从四楼下去要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和七十五级楼梯。
　　
　　表姐在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倒了，她扑在了我的身上，黑暗中她的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我闻到了从她头发上传过来的幽香。
　　
　　我牵着表姐在黑暗中前行，表姐如温柔的小猫一样偎在我的身边，女儿香一阵一阵地从我的鼻子前滑过，我死劲地嗅了嗅。我想起我们小时候过家家的时候，表姐也象现在一样抱着我，她瘦小的身躯象干柴一样。我们象夫妻一样地入洞房，表姐还要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一下。然后她就给我宽衣解带。可现在她已经大了，她干柴一样的躯体已经如发酵一样地膨大了，她原本白净地皮肤更加光滑，如缎子一样地在我的身边滑动。她干瘪的胸脯已经拱起了诱人的曲线，水蛇一样的腰肢如杨柳一样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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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荑的小手在我的手心里滑动，葱一样的指尖抠着我的掌心。
　　
　　我捏了捏她的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颤动。黑暗中我看见她扬起脸，我感觉她的脸一定象红富士一样地通红。
　　
　　我们在操场边没有遇到一个人，操场边的灯光也熄了，黑漆漆的校园里庄重而肃穆。零星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着眼睛，夜风裹着落叶在黑暗中飞舞。
　　
　　我站在厕所的旁边，我在等我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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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我还在想着表姐用水的声音。
　　
　　“还傻站着干嘛，进去呀。”表姐推了我一下。
　　
　　我在寝室的门边看到寝室的中间有一块被水淋湿的地方。表姐用的真的是李思特的桶。李思特的桶与我们的不一样，大大的，有着颜色的一种，不象我们的，我们的都是铝桶，只有他的，是胶的。
　　
　　表姐把水从走廊里倒了出去。她进来就扯开我床上的毛毯，衣服也不脱就钻了进去。
　　
　　我是不好意思在表姐面前脱衣服的，我也和身躺了下来，寝室的灯闪了三下就熄了。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蜡烛，划亮了火柴。
　　
　　蜡烛微弱的光在寝室里荡漾，表姐把她的头也缩在我的毛毯下面，我看不见她在做什么。我拿过韦小宝，我看见他在书里看我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