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伦

爬下给爷唱征服

姑爹冷笑了一下说：“农民就是农民，动不动就砸东西，有本事你把桌子掀翻呀。”
　　“对，我就是农民。怎么样？你也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你爷爷是做什么的？一个旧社会做鞋的人，有什么了不起呀？我还以为是满清的后裔呢。”姑妈揶揄着姑爹。
　　姑爹把筷子砸在桌上说：“培养一个贵族要五百年，而培养一个从农民到贵族，那是比登天还难了。”
　　表姐低下头吃她的饭。她谁也不看，但她的眼泪已经流进了面前的饭碗了。
　　
　　姑妈气忽忽地坐到了一边去了。
　　“我说呀，乡下人最好不要进城来。这不，就是带到街上走一下，就不见了，这不要人命吗？”姑爹自顾自地说。
　　“谁让他上街去的呀？”姑妈说：“你是什么心端我还不知道？”姑妈冷笑着说：“一个小孩子家，才多大呀，你居然想得出，你还是人吗？”
　　

爬下给爷唱征服

是表兄妹,睡觉的样子都一样.其实就是我和表姐都有点爱踢被子.不管是炎炎夏日,还是天寒地冻
　　
　　的冬天,我和表姐都喜欢睡觉的时候露胳臂露腿的.
　　
　　我爹来接我的时候表姐都没有回来.我的姑爹那天中午特地回了家.他和我爹在桌子上喝了很多
　　
　　的酒.他们喝得鼻子都红了,我的姑爹说,我在他们家很听话.
　　
　　我爹就喜笑颜开.我爹是最受不得别人夸奖的,特别是有人夸他的儿子.
　　
　　我坐在爹的旁边,现在我也象个大人一样的给爹夹菜.我每给爹夹一次菜,爹就要抚摩一下我的
　　
　　头.姑妈做了很多的菜,有些菜是我在姑妈这么久还从没有吃过的.
　　
　　爹吃着吃着才突然发现一样地说:"咦,晶晶呢?怎么不见她人吃饭啊?"
　　
　　

爬下给爷唱征服

姑妈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倒是我姑爹,很清描淡写地说:"去她伯伯家了."
　　
　　"哪不是在永州吗?"我爹说:"去了好久了呀?"
　　
　　"我来的第三天就去了."我说.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爹呵斥我说:"是不是你闯祸了?"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早就想回去了,你一直都不来接我."我说着就有眼泪要流出来.我想起
　　
　　这一段孤零零的日字,我感觉我的心就象被针刺一样的痛.
　　
　　"不哭不哭,小华乖."姑妈忙着安慰我.
　　

爬下给爷唱征服

"不哭不哭,小华乖."姑妈忙着安慰我.
　　
　　"怎么把晶晶送到他伯伯家呀,小华来就是要和她一起玩,现在她都不在家,你们又都上班,小华
　　
　　是怎么过来的呀?"爹说着就有点迷糊了:"在乡下他们玩过家家,晶晶是小华的媳妇,大家都说晶晶
　　
　　是最漂亮的媳妇了."
　　
　　"哥,不要说了.喝酒吧."姑妈忙着叉开话题.
　　
　　"怎么,还不让我说话?我今天倒要清楚为什么要把晶晶送她伯伯家去.你们让我儿子一个在这
　　
　　里住这么久,不要我儿子来就告诉我嘛,难道我们家没吃的吗?"爹越说越激动了:"你们要给我说清
　　
　　楚."爹把筷子重重地砸在桌上.
　　
　　姑爹一点也不理睬我爹说话.
　　
　　我姑妈在一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流转.
　　
　　我爹拿起放在面前的酒杯,仰起脖子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然后拉起我的手说:"儿子,我们
　　
　　走!"
　　
　　我被父亲牵着走出了姑妈家的门.我仰起脸看爹,我发现爹已经是泪流满面.

爬下给爷唱征服

老师考我的题目很简单，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我甚至以为老师也就是很普通的人，他出的题目远远没有我父亲出的题目难。
　　
　　老师问我家是什么阶级？
　　
　　我很痛快地说：“贫农阶级。”
　　
　　老师要我从一数到一百，我张口就来。
　　
　　最后老师问我，树上有五只麻雀，有个人用枪打死了二只，还有几只？
　　
　　我瞪大眼睛看着老师说：“他用的是什么枪啊？”
　　
　　老师就笑了，他说，你只要回答我还有几只就行了。
　　
　　我说：“他肯定用的是铳。”
　　
　　

爬下给爷唱征服

老师就奇怪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是铳呢？
　　
　　“铳打的是铁沙子，打出去就是一片，应该五只麻雀都会打死的啊。”我说，拉了拉我娘的衣角。
　　
　　我娘很难堪的样子，我就看到她的脸都红了。
　　
　　娘拔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就是不争气。蠢死了。”
　　
　　老师笑着说：“你错了，你儿子一点也不蠢。好了。我收下了。”
　　
　　娘就一个劲地谢谢老师。我还在想，怎么就只打死了二只呢？二只麻雀根本就不够吃的。
　　
　　
　　五只麻雀的故事让我成了老师的心头肉。老师背后对我父亲说，你儿子将来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爬下给爷唱征服

父亲回来后看我的眼光就不一样了，隐隐的就有对大人物般的仰视了。
　　
　　我在我们班里年龄是最小的。我就坐在靠近讲台的位子上，我的所有的老师在上课的时候都要把自己的唾沫星子喂给我吃，他们在搽完黑板后总喜欢把黑板刷在讲台上敲几下，溅起的粉笔灰就毫不犹豫地在我的周围游荡。
　　
　　我有几次想把座位搞到后面去，每次都是在老师严厉的呵斥声中搬回原来的地方。
　　我就有点厌倦读书了。
　　
　　还是我娘，每当看到我有厌倦的情绪，她就会停下手头的事，陪我到学校去。我在上课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老师的办公室。我一下课她就过来，给我拉拉一角，摸摸我的头，也不跟我说什么。上课铃响的时候她就走开，看着我走进教室，看着我在座位上坐下来，她才又会回到老师的办公室，等我下课。
　　
　　

爬下给爷唱征服

回来后我就到学校去读书了。
　　
　　学校的老师说我的年龄太小，有点不想要我。我娘就对老师说：“我儿子什么都知道，不信您就考考他。”
　　
　　老师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考我的，在我们家乡，和我一样大的孩子读书也确实不多，有好多的人就是到了读书的年龄，也会拖着不去读书的。有些年老的人说，读书是读不出犁耙功夫的。
　　
　　可是我在家是没有人带我的。我又是个不很安份的人，我奶奶因为经常要去姑妈家走走，再说她老人家这一辈子带过的人也太多了，尽管母爱在她的身上放着耀眼的光芒，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不再为孩子们带孩子！
　　
　　

爬下给爷唱征服

姑爹中午通常都不回来吃饭.表哥也在学校吃.姑妈就只能和我一起吃.姑妈在吃饭的时候告诉
　　
　　我说:"以后不要在晶晶姐姐的床上睡觉."
　　
　　我很明白姑妈的意思.我就问:"为什么不可以啊?"
　　
　　姑妈说:"城里人都是一个人一张床的,因为要讲卫生."
　　
　　我说:"我很干净啊."
　　
　　姑妈就摸着我的头说:"我侄儿当然干净啦!但我侄儿也要讲卫生啊."
　　
　　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其实姑妈很了解.在我们家,表姐是经常跟我一起睡的.我奶奶说,表兄妹就
　　

　　

爬下给爷唱征服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姑爹已经走了，他带走了表姐，听我奶奶说，表姐是哭着走的，她说自己没用，想死！
　　
　　我娘忙着给我做新衣服，说是我要去县城读书了，不能总穿我们乡下人的衣服，应该有个新面貌让大家看。我知道娘是怕我穿得差了，其他的同学会嫌弃我，其实我娘不知道，在县一中读书的学生，绝大多数是农村的孩子。
　　
　　爹回来后也一声不响，一个人坐在一边抽闷烟。
　　
　　因为要去县里读书了，我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不是我的性格孤僻，其实我是很爱交朋友的，尽管我在读书的时候朋友并不多。大抵是因为在我周围的都是农村子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谁觉得自己比他人要高一等。在我们农村，最值得自豪的就是孩子读书的成绩好，因为要走出农门，读书是首选，除了读书，再要走出去就只有当兵了。可在我们家，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有一个当兵的。我的父亲说，好男不当兵！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的哥哥在自卫还击那年去县里体检，哥哥是我们的大队干部陪在去的，我们大队一共去了二十来个人，只有我哥哥的体检没有过关。战争过后，我们大队去的十九个人回来了三个，没有一个是当初出去的模样，一个瞎了眼，一个短了腿，还有一个就更惨了，四肢都没有了。
　　
　　我爹说，要不是当初他给哥哥喝了一碗水，还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事后我娘问他究竟给我哥哥喝了什么，我爹总是笑而不答。
　　
　　我们农村的早饭就是早饭，不象城里人叫早餐。我们从来就是吃饭，把昨天剩下的饭用水煮一煮，夹几根咸菜，想有多美就有多美。
　　
　　娘总是笑咪咪的，她叫我吃饭的声音里都带着笑。
　　
　　爹把昨夜没有喝完的酒拿出来倒了一杯。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起身去睡觉的时候父亲叫住了我，他指着我对姑爹说：“你的话我开不了口，你自己对他说吧。”
　　
　　姑爹看我一眼说：“大哥，我们大人的事就大人说说，何必要小孩子来说话。”
　　
　　“不，这是他的事，要他自己做主。”
　　父亲说话的声音很大，震得我的耳朵都有点痛了。
　　
　　姑爹看了我几眼还是没有说出声来。他垂下头抽他的闷烟。
　　
　　我看姑爹没有再说话，就起身去睡觉。我听到身后传来姑爹沉重的叹息。
　　

爬下给爷唱征服

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娘不耐烦地说：“你有什么话呀，孩子还要吃饭呢。”
　　
　　爹就瞪了娘一眼道：“男人说话你们女人插什么嘴？”
　　
　　我就轻笑了一下。我的爹现在在我娘面前总是很大男子主义的，我们已经习惯了他的举动。
　　
　　“我说呀，只要人聪明，在哪里读书不是一样，你说是吗？”
　　
　　爹又喝了一口酒。
　　
　　“那当然。”我说，夹了一根豆角塞进嘴里。
　　
　　“有些人就是在一中读书也不见得考得起大学，有好多的人不在一中读书，考的大学还好一些。”爹说，也不看我。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盛了一碗饭，夹了几根咸菜，我想出去吃。我们吃饭都不喜欢坐在桌子边，大家都很闲散地端着大的小小的碗，找一个地方就蹲下来，边吃边说一些笑话。我是很习惯这种吃饭的方式的，我一般都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笑。我们的快乐在吃饭的时候会淋漓尽致地渲染所有的空气。
　　
　　爹叫住了，让我坐在他的身边。我看了一眼他，他的脸上显得很疑重。
　　
　　爹喝了一口酒说：“爹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说：“爹，您有话就说吧。”

爬下给爷唱征服

“都初中生了，也不怕你弟弟笑话。”奶奶笑着说。
　　
　　我就再看了表姐一眼，表姐真的长大了 ，她的好看的脸在灯光下显出柔和的色彩，她的小小的手指如葱一样的洁白。她的乌黑的头发如水一样地披散在洁白的脖子上。她的胸脯有的微微的突起，如我家的后山一样神秘。
　　
　　表姐看我一眼说：“人家现在是高才生了。”
　　
　　我没有回表姐的话。说实在的，我还是非常喜欢我表姐的，我喜欢闻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欢她说话柔柔的语气。但现在表姐完全就是一个大姑娘了，是一个我很难见着的美丽的大姑娘，我想说话的心情就淡了许多，我不知道我该对表姐说什么，我总不至于再叫表姐一起去池塘里洗澡吧。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把脚从桶里拿出来，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我想，我才不稀罕跟你睡呢。我在我们家一直就一个人睡，我连跟我奶奶睡都不乐意。
　　我奶奶是个小脚女人，她的脚在冬天就特别地怕冷。我奶奶想了很多的办法，其中就有把输液瓶里灌满热水放在脚头热脚的做法。但这些办法都不是很好，灌满热水的瓶子半夜后就冰凉冰凉了，奶奶就要我跟她睡。
　　奶奶总把自己的小脚叫我抱在怀里，我是忍受不了奶奶小脚发出来的难闻的味道的，我跟父亲说了几次要一个人睡，父亲不让，我就跟我娘说，我娘在跟我父亲吵了一架后就给我开了一张小床。
　　
　　奶奶说：“你舅妈在给你开床。”
　　
　　“我想跟您睡。”表姐说。
　　
　　“傻丫头，都大姑娘了，还跟我老太婆睡什么。”
　　
　　“我就是想嘛。”表姐撒娇着说。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奶奶忙着张罗着让姑爹坐。姑爹让自己的半个屁股坐下来，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又给我父亲递了一支。我父亲用眼睛示意他放在桌上。
　　
　　等到我们都吃完了饭，我娘就张罗着开一张新床让表姐睡。
　　
　　我姑爹就阻止我娘说：“难麻烦了，就让他们表兄没睡一起行了。”
　　
　　我娘很奇怪地看了姑爹一眼。姑爹讪笑着说：“他们小时候还不是睡在一起的，都是姐弟的，有什么关系啊？”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都大了，睡在一起就不合适了。”我娘说，继续张罗着开床。
　　
　　我娘说的话让姑爹的脸红了一下。我和表姐在奶奶的指导下洗脚。表姐小声地对奶奶说：“我爸爸真是糊涂，弟弟都这么大了，还让我们睡在一起，小时候我们睡一起他就有意见，看来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我才不和他睡呢。”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没有辜负校长和父亲的期望，我以全县第三名的成绩考进了县一中。
　　
　　表姐和我一样地参加了考试，表姐的成绩跟我比，就好象越南跟美国比经济一样。
　　
　　表姐是没有资格进一中读书的。但表姐有个好爸爸就是我姑爹。我姑爹在县里是个不算太大的干部，也就是个股长之类的，但我姑爹所在的部门却是很了不起，掌管着全县人民的吃喝的部门。吃个猪肉还要个证明的年代使 姑爹有点颐指气使。姑爹在安慰了自己的女儿后就给县一中的校长打了个电话。
　　
　　一中的黄校长的爱人也在我姑爹的单位工作。黄校长接到姑爹的电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姑爹不要急。
　　
　　姑爹自然是很急的。因为他知道县一中每年的招生都有名额的限制。据说在名额满了后就是县长也不见得就可以送得进人，除非有人主动放弃命额。
　　
　　

爬下给爷唱征服

我的表姐就跑到我家来了，这是我从姑姑家回来后第一次见到我表姐。
　　
　　我们已经没有了当年的亲热了。表姐看到我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我看也没看她一眼，因为我现在已经是县一中的学生了，我也知道表姐没有考上去，我觉得我比表姐的身份高了许多。
　　
　　晚上吃饭的时候姑爹也来了。姑爹也是我从他们家回来后第一次来我们家。姑爹买了很多的礼物，其中就有一架我只是听过从没摸过的录音机。
　　
　　我父亲没有理会姑爹，他依然喝他的酒。
　　我父亲现在的酒量比以前大多了，我娘不让他喝，他就瞪大着眼睛看着我娘说：“老子又没喝你的，老子是喝我儿子的。我儿子有出息，老子喝点酒算什么。等老子儿子大了，老子想喝还怕没机会喝呢。”
　　父亲的话总让我娘泪水涟涟。倒不是我娘不让我父亲喝，她总怕我父亲的身体吃不消。父亲的话一语成畿，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一想起他老人家就心痛不已。
　　
　　

爬下给爷唱征服

五年级的学生都有点大了，有些人还长出了小胡子。我就不敢再让娘到学校去，我甚至怕看到我的一些女同学偶尔露出的一点的轻蔑。
　　
　　这个时候我读书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想法了。我的成绩在全校是第一名，我的校长亲自跑到我家里，找到我的父亲，要求我报考县一中。
　　
　　我家乡的这所小学自从建立起来就没有出个人才。每年考初中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更不要说考县一中了。县一中是我们家乡的最高学府，凡是在县一中读书的人，说话的口气都要粗一些。
　　
　　校长很想在我的身上发现奇迹，以他的说法，我现在的成绩考个县一中是绝对没问题的。进了县一中，就等于有一只脚跨进了大学的门。我的校长也没有读过大学，他很想培养一个大学生，是在他的手上培养一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