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伦

爬下给爷唱征服

“你怎么知道我要热水？”表姐坏笑着看着我说。
　　
　　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我猜的。你肯定要热水。要不外面那么多的水。我去给你提一桶来。”我说着就站起来，我从床底下拖出水桶。
　　
　　表姐说：“你能找到热水吗？”她的脸上是不好意思的红晕。
　　
　　我说：“我去找找看。”我说着就要出门，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我们寝室的门打开了，李思他提着一只热水瓶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拿着水桶就明白了，他笑着对我表姐说：“我就知道他要去找水了，我给你姐提了一瓶来了，害得我在女生楼听了一个小时的闲话。”
　　
　　他说着就把热水瓶放在我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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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他看了我表姐一眼说：“用水的东西就放在床下面，要用你就用我的吧！”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不在乎的。”
　　
　　他用很深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说：“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出去呀！”
　　
　　我赶紧站起来，跟在他的后面走出了寝室。
　　
　　李思特在走廊里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我已经不记得他说了些什么。
　　
　　他走后走廊里就静了下来，走廊里黑西西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听到寝室里表姐倒水的声音，然后就是细细的流水声。我想象着表姐在做着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脸已经红了起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表姐拉开了门，她看到我就站在门边，很意外地轻叫了一声说：“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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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要做什么？我要喝还不喝健力宝啊，傻瓜。”表姐好象很害羞，她说话的时候根本就不敢看我，只是拿她眼角的余光剽了我一眼。
　　
　　我好象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我知道表姐要水做什么了。我们学校的很多女生可以一天不吃饭，但绝对不能一天没水，特别是热天。可我们学校的热水供应却不是很好，不可能保证每个女生都能用到水。这样就出现了一个很好看的情景，每天下午一下课，女孩子就急不可奈地从教室里跑出去，拿起放在教室外面的水桶，心急火燎地往澡堂跑。
　　
　　也有一些女孩子是不屑这样的，她们早就准备了一个热水瓶，下午上课的时候就放在了食堂，食堂的师傅已经把她们的水平灌满了热水。我们男的就不这样了，我们对于热水的需求永远没有女孩子那么急迫。我们甚至不需要热水，特别是热天的时候。
　　
　　“这个时候那里有热水呀。”我说，我真的想不出办法为表姐找到一点热水，哪怕是一口杯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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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回到寝室里还不想睡，可我又要看金庸了。我的脑海里满是韦小宝的坏笑。
　　
　　表姐在我的床上坐了一会儿，她看了看我说：“你们学校的水在哪里？”
　　
　　我说：“在水管里啊！”说完我就笑了起来，我是笑自己回答得很幼稚。我的笑一定很尴尬，我看到表姐的脸上浮上来一层微笑。
　　
　　“我还不知道呀，你笨，真笨！”表姐好看的手指指着我说。
　　
　　我和表姐隔得很远，我坐在李思特的床上，但我好象看到表姐的手指就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一样。
　　
　　“刚才在外面你怎么不说，现在又要水，是喝还是做什么？”我说，我开始有点怨气了。我一直想知道韦小宝是不是已经把阿珂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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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的表姐就睡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的灯光照不到她的容颜，我不知道我的表姐是否已经睡着了。尽管在过去我们很少的时候大家都光着身子睡觉，但现在我们毕竟都已经大了，我不可能在表姐的眼光下把自己脱得精光。
　　
　　可是我不脱光自己我是睡不好的。我穿衣服睡觉是很痛苦的，哪怕我只穿那么一件质地再轻的衣服，我也就好象有刺在身一样。
　　
　　我在床上翻来复去了好久，我决定还是脱光自己。
　　
　　我先是在被子里把裤子脱了下来，连短裤也脱了下来。我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一阵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我的蜡烛在摇曳了几下后熄灭了。黑暗中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现在我是光溜溜的人了，我浑身上下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惬意。我摸索着点亮了蜡烛，借着微弱的光我看了表姐床上一眼，表姐依旧一动不动。我想表姐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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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了灯的校园里总是很静。我最喜欢在这样静悄悄的夜里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看书。平常的日子总有我们的班主任要在我们的寝室外面走一走，她的脚步声总是把我的灯光轻轻地吹灭。我的蜡烛总在她走后要重新亮起来。再亮起来班主任就不会来了，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我们为一盏灯作太多的计较。班主任的爱人也是我们学校的，只是她的爱人是个精力很充沛的家伙，她的爱人是体育老师，一天到晚就是在操场上呼来喊去的。一到晚上就坐在家里，早早地洗好身体，等待我们的班主任上床。
　　
　　我们的班主任因此每天脸上都荡漾着满足的微笑，对我们的态度也就象春天一样的温柔。
　　
　　今天我的班主任是不会来了，他们还有一个家在县城，县城里还有他们的老爸老娘在等着他们。
　　
　　我躺着看书的时候总喜欢把被子盖在身上，我在被子里把自己脱得精光。我豪无束缚的身子在被子里自由地游荡。我很喜欢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当我看得性起的时候我就揉揉，我的坚硬的宝贝立刻就充盈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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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在这个时候开始微笑着走来了。我也微笑着看着他。
　　
　　现在韦小宝已经钻进了地洞了，俄罗斯的公主正在地洞里和他亲热着。我感觉自己有点血脉喷张，我的手就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的宝贝上面。
　　
　　表姐的床响了一下，我赶紧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表姐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坐起来的表姐穿的衣服不多了。她也在被子里把自己脱了衣服，我看到她乳白的胸脯和高傲突起的峰峦。
　　
　　表姐看我还在看书就说：“看什么书啊？”
　　
　　我把书放在一边说：“数学。”
　　
　　“是吗？”表姐不相信地看着我说：“这么用功啊。”
　　
　　我说：“当然。”
　　
　　“拿我看看。”表姐朝我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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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爹大概是觉得空气太沉闷了。他喝着喝着就哼出歌来。姑妈朝他剜了一眼，鼻子里哼出来了声音。姑爹说：“看不惯是吧？我又没在别人家，谁可以看不惯我？”
　　“ 我就看不惯你，”姑妈说：“看你这付德行，象什么东西！”
　　“我就这个样，怎么了？我又碍着谁了？”姑爹的嘴里已经是酒气横流了，他的眼睛隐隐露出了红色。
　　表姐在桌子底下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看了看她，她朝我努了努嘴。示意我。
　　我是不明白表姐是什么意思的。就看着表姐。
　　姑爹拿筷子就敲了我的头一下说：“看什么看？没看过是吧？”
　　我的鼻子一酸，就有泪流了出来。我说：“姑姑，我想回家。”
　　姑妈拿起面前的碗就砸在了地上，碗的碎片扎了一地。姑妈说：“你在姑妈家，这是姑妈家，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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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表姐。
　　
　　表姐坐在她的小床上，她的眼睛里全是关切。
　　
　　我说：“我饿！”
　　
　　表姐就笑了，她从床边站起来，打开了柜门，从里面拿出了我最爱吃的油条。我接过来就往嘴里塞。表姐打了我的手一下说：“去洗洗手。不讲卫生！”
　　
　　我就嬉笑着蹦到地上，在过道里的洗脸架上的脸盆里洗了洗。表姐在里面喊：“用香皂洗啊。”
　　我很喜欢闻香皂的味道，就象我们乡下稻草灰一样，都有淡淡的清香。
　　表姐已经给我端来了一碗稀饭。
　　她就象一个老女人一样要我坐到桌上去。表姐家的饭桌没有我们家的大，我们家的饭桌是我爷爷留下的古董。我爷爷又是从他爷爷那里继承的。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有个在我们那里下放的干部在我们家吃了一顿饭，以后就经常来，来了就一定要坐在我们家的饭桌上吃，哪怕就是喝一碗水，他也要正襟危坐着，他说，这是对祖先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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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要走了才对我父亲说，哪是古董，值很多的钱！
　　可惜因为要破“四旧”，我父亲很害怕上面会找自己的麻烦，说他是个封建份子。父亲就把饭桌的四条腿都锯了，拿了四根很难看的木条支住。但桌面还是那么大，以至于我们家九口人在桌子上吃饭都不觉得挤。
　　
　　我喝完了一碗稀饭才问表姐，我姑姑她们去那里了？
　　表姐说：“你呀，真的急死人。昨天我哥哥被妈妈狠狠地打了一顿。”
　　我很无辜地说：“又不是我的事！”
　　“还说不是你的事，你在街上怎么就走散了呀？”
　　“表哥去看热闹了，我又挤不进去，所以我就在街上走了走呀。”
　　“你呀！”表姐拿她好看的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真的麻烦！”
　　
　　我轻轻地笑了笑。我知道表姐是不会嫌我很麻烦的。自从表姐在我们家的池塘里和我们洗了一回澡后，很多时候她总让我带她再去。我奶奶警告我几次，不要带她去池塘里洗澡，一来因为表姐是城里人，她的皮肤很难适应我们池塘里长年都是寡绿的水，更重要的是她是女孩子，女孩子是不能光着身子和我们一起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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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姐对在池塘里洗澡已经是很习惯了。她更习惯看我们光着屁股拿泥巴打水仗。她总在我们的泥巴中穿梭而行，她洁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显出柔腻的色彩。
　　表姐与我们在池塘里洗澡从不脱裤子，她的小小的裤头很好地包围着她小巧的屁股。我是很想看她光着屁股的样子的。但我一直没有机会，表姐上岸换衣服总躲得远远的，我们的一个小兄弟想看我表姐换衣服，表姐是很严肃地教育了他一顿，在我们这群孩子当中，表姐是最大的了，表姐在教育他的同时，狠狠地扭了他的耳朵。可从此她再要换衣服，我就成了她的眼线，我必须要站在她看得到我而我看不到她的地方给她放哨。
　　
　　表姐看我笑了，她就让我再去洗手，说是吃完饭后都要洗手，要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我是不习惯饭后洗手的，就是饭前，在我们乡下谁会去洗手啊！我就看到有很多的乡亲拿刚拌完大粪的手直接吃饭，尽管我不会，但我饭后洗手的习惯我是做不到的，直到今天，我饭后也是很难去洗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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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表姐家我是不能违背她的意思的。人在任何的环境中都不一样，我表姐在我们家就没看到她饭前饭后洗手。而我现在在她们家，我就必须要饭前饭后洗手了。
　　
　　表姐给了我一个微笑。我很爱看她的微笑。我总觉得她的笑就象电影里漂亮的女明星一样。
　　表姐说：“昨天晚上哥哥回来说你不见了，我妈的脸当时就吓白了。”表姐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没觉得有什么好笑的，我就问：“我怎么就不见了呢？我就坐在街边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你去了哪里吗？你坐的地方前几天就有一个小孩子被人拐卖走了呢。”表姐很认真地说：“那里离我们家有五站多路了，走路都要走半个多小时，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走路还很快啊。”
　　“是吗？”我说：“谁会拐卖我啊。”
　　“听说男孩子值钱，人贩子最喜欢男孩子了。”表姐很神秘地说：“人贩子把人拐去后就把心脏啊，心肝啊，眼睛啊等等地都取下来，再卖给外国的一些人。外国有好多的小孩子没有心脏的。要我们的这些小孩子的心脏去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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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感觉到背上有点凉凉的寒意。
　　“不可能吧！”我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我对自己昨夜的遭遇感到了后怕。
　　“是真的，我哥哥说的。他的同学的妹妹就被人贩子拐走了，后来找到的时候眼睛都瞎了。”表姐越说越神秘了，她的声音也有点颤抖了。
　　我向她身后看了看，我感觉到有个人贩子就站在我们的周围。我的全身涌上来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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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下班回来就忙着做饭。
　　我和表姐坐在她小小的床上。我动也不敢动。姑妈回来就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也不拿眼看我。表姐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就仰躺在她小小的毛毯上，舒展开自己的四肢。
　　吃饭的时间我的姑爹才回来。姑爹回来就不一样了，先是拿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拿起放在柜子上的茶杯，仰起脖子灌了一气，再重重地把茶杯顿在桌上。
　　
　　表姐朝我吐了吐舌头。我看也不看她一眼，我已经想好，吃完饭我就叫姑妈送我回家。
　　桌子上大家谁也不说话。姑妈使劲地往我的碗里夹菜。
　　姑爹是不喝酒的。但今天他居然拿出了酒杯，自斟自喝着。
　　我埋下头，装作什么也不懂，一个劲地吃我姑妈夹给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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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哥在街上走了一圈，我一直象个尾巴一样跟在他后边。表哥走几步就回过头来看我，如果我没有及时跟上去，他就很客气地呵斥我，再用他的手很重地扭我的耳朵。
　　
　　我是在表哥挤进了一堆人中我又挤不进去的时候走散的。我被街上的灯光吸引得走了很远。等我回头再去找表哥的时候那一堆人已经散了。我站在那里四处看，我希望表哥就在不远的地方等我。可我还是失望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是我认得的。我已经不记得回家的路，我想，表哥等会可能就会来找我，我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了街边等。
　　
　　我等了好久，我一直没有看到表哥来。街上的人慢慢的就不多了，有许多的窗户都已经关了灯。我就想起了我娘，我娘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一定催我们睡觉了。我听不带我娘的声音，路灯的光开始慢慢地暗淡了下去，我还没有等来表哥。我就想哭了！
　　
　　我不敢哭出声来， 我让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流转。我也很累了，我就闭上眼睛，我想我睡一觉他们就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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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和姑姑住一间屋子。我来了就自然要跟表姐睡在一起的。我的姑爹想让我跟表哥一起去睡，我姑姑就很不高兴，我自然不懂得姑姑脸上为什么不高兴。吃完晚饭，就让表姐带我去街上玩。
　　
　　我的姑爹说表姐有事，让表哥带我去。我的表哥很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的。尽管我还不是很懂事。但我从他的脸上就看出了他很大的不高兴。但表哥是不敢跟姑爹顶嘴的，我被表哥牵着出了他们家，在拐角的地方，表哥就狠狠地扭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对痛是最敏感的，我在表哥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的时候就尖叫了起来。
　　
　　表姐听到我的叫声就跑了过来。我的表哥对她说，小小年纪，走路都看不清，这不，摔交了吧！
　　
　　表姐就对他哥哥说，他才多大呀，五岁都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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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就不理他妹妹了。带着我上了街。
　　
　　街上的人真多。我站在街边看人来人往。表哥在和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男孩在说话。那个男孩摸着我的脸蛋问表哥，这是谁呀？
　　
　　表哥很不屑地说，一个乡下小屁股。
　　
　　男孩笑着说，好可爱的啊。
　　
　　表哥很厌恶地看了我一眼说，可什么爱？一身泥巴。
　　
　　男孩就笑了，小孩子那里有什么泥巴！
　　
　　表哥就不说话了。男孩说了几句就走了，我看到有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孩在吃冰糕，我就想让表哥也给我买一支。表哥的手在口袋里掏了老半天才说，没带钱。我就只好咽了几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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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要回城里去了。是我姑姑来接的。我姑姑对我还是很好，我就对姑姑说，我想去她们家。
　　
　　姑姑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她说，你奶奶没去。
　　
　　我说，奶奶没去我就不能去吗？
　　
　　姑姑就把我带到了他们家。
　　
　　表姐家比我们家就小多了，一家四口人就挤在一间屋子里。我的表哥晚上睡觉就和隔壁的一个男孩挤在一起，是他们公家的一个放杂物的小屋子。
　　
　　倒是表姐，有自己的一张小小的床。我来了，表姐 很高兴，因为在乡下我一直都很照顾她，尽管奶奶在我带她洗澡的时候打过我一巴掌，但奶奶事后摸着我的脸流了很多的泪，还给我吃了几块糖。那一时刻我倒希望奶奶隔几天就打我一巴掌。表姐在乡下就信誓坦坦地说一定要带我去动物园看老虎和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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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不是人了？”姑爹红着眼睛说：“不让他跟晶晶睡就不是人了？你知道他们在乡下都做了什么吗？”
　　“做什么了？小孩子的事，你就当真了？真是畜生想的事。”
　　“我是畜生？你们一家都是畜生。小小年纪就不要脸了。长大一定是个挨枪子的。”姑爹越说越激动：“只有你们这些农民才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
　　“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畜生！”姑妈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也跟着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姑爹究竟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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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妈给我开了一张临时的小床.她不肯送我回家,她说:"我自己的侄儿,住在我自己的家里,谁也没碍着."
　　
　　姑爹最终还是接受了姑妈的意见,他没有再对我做出任何的事,包括给我脸色看.
　　
　　表姐去了她伯伯家,是我姑爹送走的.姑妈虽然坚持了一下午,结果还是让表哥把她送走了.表姐
　　
　　走了我就一点意思也没有了.白天姑妈他们一上班,他们小小的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就会爬到表
　　
　　姐小小的床上去睡一会儿.
　　
　　表姐床上的东西都有很好闻的味道.我常常要在姑妈的叫声中才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