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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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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8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论坛城市
一些老人走了
一些新人又来
论坛换了面貌
老人中有不想再露脸的
或注册了新的马甲
新人中都是新的马甲

老人或者新人有的不止一个马甲
几个
几十个
不断变脸
说着不同的话语
不同的话语
多是无意义的
亦或有意义

几个民主人士来的少了
他们骨头还硬
还在角落呐喊
只是声音很小
很小
是因为和音少了

几个五毛也在
骨头也硬
也在角落里
声音很小
很小
也是因为和音少了

其它的还是其它的
只是一些老版主也藏匿了
或注册了新的马甲
悄悄地发发杂音
亦或噪音
这声音更小
小的听不见

论坛变的很快
从没像今天这样快过
像人民中路南北路上的天桥
那些曾经被人践踏过的水泥板
冰冷的躺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
水利方搬家了
砸烂了
砸烂了再修
也在一个秋天的日子

论坛像城市
变的真快
仿佛忽然间地面的路都不够用了
都堵得慌
堵得慌说明人们有车了
有钱了
买车的速度远比筑路的速度快

几年前的那个老生产队长的思路出了问题
城市全部修成两车道
从农耕文化讲
够了
2009年再修一个三桥  
够了
2009年看来还不堵
车子像论坛突然多了许多的马甲
老的新的马甲
把网络流量一夜间堵满
然后慢慢释放
修一个2.5公里的下穿隧道
慢慢释放
一切便疏通了
疏通了
又来一批新的马甲
甚至更多马甲
一批新甲壳虫
甚至更多甲壳虫
我们城市更像论坛一样永远是堵的
那以后还有不堵的地方
就在天上
空旷的天上
蓝蓝的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雾霾的天上
只是
今年的天空便是血红的
比其它时间都红
那块歌剧院屋顶上的照妖镜
照出了许多妖怪
过去这些妖怪都伴成人
混在人群里
吮吸着人民的乳汁
现在就在这血红的天空下裸着
还贪婪地张着血盆大口
贪婪的血盆的大口
望着委屈的天空
还有的妖怪在那角落里看着照妖镜下裸露的
还在静静的等待
等待吮吸人民的血与乳汁
论坛血液总是永不枯竭的
再生再熄
还有几个老人
几个老民主人士
几个老的五毛
在新人面前失落
彼此望着颓废的皱纹
发笑

笑的缘由很简单
原来一切都在游戏
饥饿游戏
都在同样的舞台上呈现一幅迷惑人的菩萨的面容
在城市里
在论坛里
晃悠着
迷糊着


太阳又出来了
不管多久
第二天
照见的也都是游戏的人
游戏着人生
还是人生本就在游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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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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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5-6-8 21:36
要得奖!

 楼主| 发表于 2015-6-8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鲁   二/简单故事



       当人们吃过晚饭时,鲁二灶孔上的篝火才燃起来。于是,桥孔下便亮出一片昏暗的光。

      鲁二的灶,其实只算一个挖在地上的坑罢了,炉桥上支着三根铁棍子。鲁二在这灶上一烧便是十九个春秋。

      篝火燃起来,桥下便暴露出一片惨淡的场景。一些堆积在四周的木头、废铁和塑料瓶,都在那张搭建的小床旁散落着。到这个情形,鲁二就会叫收破难的把它收走。
      鲁二手头换得点小钱,买一些米油酱醋回来,只是不等它们吃完,鲁二床边又堆积起了一些新的破烂。

      篝火大了,三根铁棍下吊着的锅里开始冒出热气,飘出鱼香。炉桥旁还有一口小锅,是鲁二蒸的米饭。

      每天鲁二都在看不见太阳的时候收工,然后把船靠了码头,把打捞的鱼虾拿来做饭。鲁二的锅里常会有鱼,今天就烧了两条红眼棒,听说这是嘉陵江上一种味道鲜美富有营养的鱼。
      鲁二不是每天都能捞上这种鱼,捞这种鱼要碰运气,还有就是打渔人家漏网后被鲁二捡着的。

      鲁二就这样在江岸十几里的水路里忙活着,捡那些被人扔掉的破难和被江水冲来的木头,这些东西都可以换成钱。鲁二一边捡破烂,一边也把这带的杂物收拾干净,去江里打打鱼,维系自己的生活。这里有小朋友叫他鲁大爷,有轻年人叫他犀利哥,但更多的人叫他疯子鲁。鲁二不打人骂人,不愿与人说话。所以,疯子鲁也只是大家背地里叫的。
      鲁二不说话,是因为他内心只想宁静。

      我不见鲁二已有一些日子。
      腊月初八的夜,我吃过腊八饭,忽然便想到鲁二,他还在那吗?于是,我决定到江边看看,因为我听人说过,每到节日时,他的母亲都会来,给他拿些吃的和穿的。

      我远远的就看见了那堆熟悉的篝火,但我也只是看着,并不走近。那堆篝火旁,有个老人,篝火的光映着她银白的发,我想这大概就是鲁二妈吧。我见她和鲁二说着话,鲁二却很少的回答,时间不长,她便离开了。

      我好奇的赶上老人,见老人脸上满是慈祥和无助。那是?老人说我儿。然后,老人哎的叹口气。我没再问,看着老人蹒跚的移过江岸这条黑色的马路。

      腊月八,吃腊八。
      冷天里,江风不疾不徐的吹,我想鲁二妈的心像腊月天样寒吧。

      我再回到桥下时,仿佛篝火暗了,我还是远远的看着,不想去与他说话,我在他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表情。我过去曾和他有过说话,但他很烦,更不愿答话,我想他烦人去打搅他罢。所以,这次我也只是看着,看着他和四周的景象。
      江水在脚下,被篝火映出一片清冷的光。

       鲁二收拾完锅碗,把母亲拿来的东西放进木堆的小屋里,便去睡觉了。篝火更暗了,只有木炭映出的微微的光,这所谓的小屋,也就是一张床铺和四周散落的破烂。床靠近桥孔,用塑料油纸搭着。一些大块的木头挡在床的北面,把北来的冷风挡开,桥下便回旋出一些滞留的气和木炭的余温,让夜晚少了寒凉。那小屋的铺上有厚厚的草垫,被子也还严实,不至于让鲁二在深冬冻着。这十多年来,鲁二这样睡觉,也不见鲁二病过,也许鲁二病了,没人知晓,便不知病了。清晨只见鲁二仍然划着小船走在江上,人们就知道鲁二新的一天开始了。

      听人说以前过节的时候,是两位老人来看鲁二,后来就一个了,那一个定然是鲁二他爹,他爹病了还是离开了,不知道,好多年没见了。鲁二心知道吗?
      鲁二妈看来也八十多了。哪一天,鲁二妈也不来了,鲁二知道吗?
      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想鲁二一定是有感知的,只是不便被人察觉。但鲁二母亲的感知一定是浓浓的、苦苦的,直到不能感知为止。
     
      感知的一边是茫然,一边是苦楚。

      鲁二十多年来,对自己这样生活也许并无多大记忆,而为他这样生活知痛的母亲的一声叹,却包含了太多的无助。鲁二不知,如果鲁二知了,鲁二便不是疯子鲁了。

      鲁二前年多了两条小船,是一户打渔人家改行后送了他的。一条小一点没有敞篷,一条大一点有敞篷。有篷的船便用来晚上睡觉,没敞篷的船便用来打渔。
      
      江面涨水时,鲁二就从陆地搬到船上。那条没敞篷的船,鲁二还用来捞江面漂流的木头。

      现在鲁二有了桥下水上两个场所,鲁二的劳动也开始从陆地向江上转移,或陆地江上兼顾着。

      听说鲁二的父母是教师,鲁二也曾读过大学,在大学里还是校草级人物,足球场上的王子。
      鲁二有双迷人的眼睛和一只鹰勾鼻子,国字脸,横练般的肌肉,陆战队员的身板。想当年,必是万人迷。然而,鲁二最终到了桥下。
      鲁二为什么到了桥下,哪一年,哪一天的事,没人知道,总之他来了。
      
      我想他定是在一个突然异样的时候来的,而那个异样的时候便一直持续到今。可以宽慰的是,鲁二什么都忘了,不,是已然的忘了。那些过往的事,与他剥离,甚至,是用一切方式都不能回复的剥离。

      鲁二有正常人的劳作,呆这里久了,染上了流浪汉本色。那双海军陆战队鞋配上一件黄中带黑的军大衣,走在江边,被江风把头发胡乱的吹着,又像金庸笔下的一个大侠。那顶篾编的草帽,看来酷酷的。有人说他50了,有人说他60了,他不作声,显得高深莫测似的。那蓬乱的头发上却没有一丝白发,他是这样的无忧的鲁二。

      夏季来临时,那身古铜色的皮肤让人着迷,不时有女人窃窃窥看。但鲁二却浑然的目空着一切。

      嘉陵江大桥,像个少妇,横卧在江的东西。那些桥上新安的荧光灯,像少妇身上华丽的饰物,凸显出一些虚无的繁华,在夜晚闪出迷醉的光芒。

      鲁二只在他的桥下这一带活动,绝不去拦江大堤以外,越过那条诱惑的黑色马路。那条马路的一边,便是城市。 城市的灯红酒绿跳动着前所未有的浮华,一些人为编织的梦境在浮华中腐蚀着魂灵。所以,鲁二害怕走过那条黑色的马路,他甚至不削看上一眼。

      鲁二妈盼鲁二回到身边,想他重新成为城市人。
      她不知道鲁二怎么了。鲁二妈跟所有人的感觉一样,鲁二为啥一下就疯了呢?

      祸兮福兮。
      只有鲁二自己知道,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

      这样的安排,细细想来,也没什么不好。如果鲁二正常了,只不过成为这座城市里浮躁人群中的一个。他这样不知苦,不知痴,不知朋,不知友,不知过去,不知现在,不知未来,不知美色,不知仇怨,不知伤痛,不知疾苦,难道不是一种高境界吗?

      太阳初升时,鲁二划着小船,冲开还没散去的江雾,驶向远边。船儿经过的地方,不时惊起一些野鸭噗噗的飞闪。那些沙洲上的芦苇在阳光下泛出金黄,裸露在一片潮湿的沙滩上,沿小岛弯出一条弧形的画面。   
      
      鲁二走上岛,把布下的鱼笼子拉起来,捉出里面正在爬行和跳跃的螃蟹鱼虾,中午时分,鲁二从江心划船回到桥下。有时满载而归,有时一无所获,他都准时回到桥下做饭,吃过饭后,又沿江边捡那些可以换钱的破烂,到下午五时,再上船去,寻一些渔民漏网的鱼,直到太阳落山归来。

      听人说十多年来,鲁二救过许多人命。有不会水的,有不慎掉下河的,有晚间跳江自杀的。鲁二把人救上来,也不说话,像从江里捞起一根木头似的,然后放在岸上就走开了。也有他没捞上来的,他会自言自语的说,没捞上来你莫怪我,捞上来你莫谢我。鲁二即是这样的鲁二。

      鲁二的人好像已不在现实。他和江岸的石头、沙滩、水草、芦苇、野鸭、白露、溶为一体;他和江水、雾霾、河风、空气、阳光、夜下的蛐蛐和蛙虫,以及风起的沙沙声,溶为一体。

      当这座城市的楼房、汽车,变得黯然,浮华变成浮躁。鲁二的世界,却依然地鲜活着、朴实着、生动着,每天的太阳都会照着鲁二新的一天,与日月一起一落。



2017年优秀网友

发表于 2015-6-8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真的是楼主写得出来的 不会是又在哪个网站转抄过来装大神的吧 BUT真是楼主自己原创 那鄙人佩服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5-6-8 23:18
不简单。

 楼主| 发表于 2015-6-9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是老朋友吧:handshake

 楼主| 发表于 2015-6-9 10:27 | 显示全部楼层
百花缭乱 发表于 2015-6-8 23:15
这真的是楼主写得出来的 不会是又在哪个网站转抄过来装大神的吧 BUT真是楼主自己原创 那鄙人佩服

新朋友好!

 楼主| 发表于 2015-6-9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5-6-10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赞一个!

 楼主| 发表于 2015-6-20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
      五十年代初,南充规划建设五星花园、红卫兵花园,建设综合剧院、中心支行和号称亚洲最大的人民电影院。建设南充师院、石油学院、南充医专。市内有一中、二中、三中、四中、五中、六中。
      中心支行还在,稍作粉饰仍然古朴大方,透着前苏联欧式古典建筑的气息。
      三所院校早已成为四川知名大学,遗憾的是石油大学出逃了。
      二中、三中是解放前张澜先生出资筹建,二中在翠绿榆树的环绕下,古色古香,校内万年青排道,四周鲜花簇拥。校礼堂全木穿透式结构,大红大紫,很像北京唱京剧的戏台,校园透着古学堂和女子学校特有的韵味和典雅。
   
五十年代初,全国中小城市里,南充位列前十,布局大气,格调高雅,不足三十万人的城市,文化建设首屈一指,领导是胡耀邦。
       耀邦后的各界,无出其右。
                                                      

        二、
     
      南充建市到现在,发生了一件最大的事,就是石油大学的出逃。
      当时这界的领导叫苟**。苟百家姓狗音,当官后改念敬,转基因谐音敬爱之意。
      石油学院的出逃,南充损失100亿以上,其文化损失还远不止于此。
      石油学院在南充,可以延江建设到市政新区,两座新桥贯穿嘉陵江两岸,拉动延江经济建设。
      石油学院在南充,南充人的子女读书享有很多实惠,很多孩子可以在石油战线就业。
      石油学院在南充,东北、西北、江浙、福广沿海及外国的青年学子到南充来读书,带来那里的文化、衣着、乡音和时尚,每到周末挤公共汽车,就看到听到不同面孔、不同声音、不同打扮的时髦青年聊着不同地域的故事,在南充各个场所,增进南充的文明和意识形态的建设。南充的孩子就会在潜移默化中接受陌生的和不同文明的传播。
      石油学院出逃,带走多少教授、研究员、工程师、博士、硕士及各类学者。
      一个饭桌上,有位领导说:石油学院迁走,后来苟书记才知道的,苟书记还积极挽留,都是顺庆区领导办事不力。为市领导开脱。
      又一个饭桌上,一个年轻领导说:苟书记名言,宁愿不做,也不犯错,说,这是来源太极无为而治。
      
       早晨六点,苟书记已起床,泡杯三花,翻了桌上的四川日报,看看省领导有什么精神,然后通知秘书准备下乡。苟书记白衬衣套了件灰卡克,穿了条宽松的旧黄布裤驱车向西充方向,八点就到了西充县红薯村,来到一片秧水田。早有县村两级干部和电视媒体等在田边,苟书记下车从后背箱拿出一双长筒雨鞋 ,脱掉卡克,下到田里,从两个正在插秧的妇女手中接过一把秧苗熟练的插起来,电视镜头直对苟书记进行特写,后面各级干部也慌忙从田坎背篓里拿起秧苗下到田里去。苟书记插完秧站起来,白衬衣浅了泥,领口的一个较大的泥点在嘴角抹起一个黄撇。一漂亮女记光脚丫走进田里,把一只长话筒递到苟书记嘴边:“乡亲们,抓好春耕生产,是我们每个党员干部的首要任务,是落实中央1好文件精神的主要工作,我是农民出身,我知道少吃少穿是啥滋味,因此种好粮食,确保有饭吃就是我们要为老百姓做的最重要的事,我希望所有党员干部都要深入春耕第一线,认真抓好春耕生产,确保今年好丰收!”苟书记话音刚落,田间地头就响起了热烈掌声,村干部满是泥泞的手,在激动的掌声中,泥花四浅,浅得满脸泥笆。
       第二天,政府会议室,关于滨江大道建设项目,出现两个不同意见,一个意见是建六车道,一个意见是建两车道。六车道认为,从发展眼光看,适应未来城市需要;两车道认为,搞六车道要占30多米居民住房,会带来征地、拆迁、还房、增大投入诸多问题,一但出现居民抵触,延误工期,事情更麻烦。苟书记起身,背对争论的两方,看着墙上的中国地图,随又转身说道:“多快好省,安定第一,多的钱可以修点乡村路,解决贫困地区交通问题。你们要意见统一,拟个方案出来。”
      
      滨江大道建设项目安全完成,一条通往红薯衬的乡村路开工了。
      艳阳高照,滨江大道两车道宏伟工程正式剪彩,紧连的河堤工程,可防100年不遇洪水,庆典主会场在滨江大道中段的阳光威黎斯,这里要建泊5000吨船位码头。现在,挤满了来自各街道居委会组织的黄色队伍、白色队伍、红色队伍,花衣队伍,还有花鼓队、采绸队、管乐队捧场,多是中老年妇女,但脸上了采,远远望去,翩翩起舞,好不阿罗多姿。
      一辆灰色丰田中巴车停在滨江中段的杨家巷口,牌照是川Ozozo,后有辆黑色奥迪轿车,车照是川Rsoso,书记下车道:“小贾啊,滨江工程的工作蛮不错嘛,没死一人,群众工作也做得很好嘛,没有上访,一切都很稳妥。受伤的张石匠好了吗?要抽时间去看看,该赔的要赔好,不要给政府留下什么后患,我走以后,要严格要求自己,要坚持党性。红薯村李婶有消息吗?”贾秘激动得声音有些抽渧的答道:“李婶好,还给你带了十斤新米,红薯村的路也开始修了,乡亲们都问你好!”“哦,乡亲们好就行,问我谢谢他们了。”书记从衣服口袋一个包着零钱的牛皮夹子里抽出10元钱说道:“这十块钱,你给李婶带去吧!”
       苟书记,苟书记。”街对面一个带黑色宽边眼睛的高个男人边喊边往这边过来,“哦,来安院长啊。”“我也到成都,这不,成都的新校区建设忙得很呢,听说你老高升了,也没抽时间来看你,新校区明年要搞校庆,你老一定要来哦,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呀!”“哦,那里,那里,应该的,应该的,一定来。”前方车辆开始移动,庆典活动结束了,秘书忙下车把苟书记接走。两辆车驶往同一方向-成都,一个是升官,一个是建新校区。
      
       伟大的南充城市布局基本完成,主城区所有道路没超过两车道,全部在耀邦五十年代初的光影照耀下.南充终于跻身全国200个中小城市序列。

贾秘回到办公室,打开窗子,天空开阔。电话铃响了“贾秘你好:明天有个会,是关于三桥招标的问题,装局请你一定参加。”“哦,我就不参加了,你们定了就是,我还要准备2份材料,后天到北京,汇报石油大学迁校的事。”“哦,哦,你忙,你忙。”
     “ 二梯队成员,千万不要出错,一,尽量少做与自己无关的事。二,不贪小利。三,不好近色。四,党性强。五,搞好关系,特别是领导关系。要了解和掌握领导的意图。宁愿不做,也不犯错。太极原理啊。”小贾想到这,内心更加佩服苟书记的政治敏锐性,不觉心头涌出一阵暖流。眺望远处,西边天上撒满彩云,把对面歌剧院楼顶那块巨大的照妖镜染成血红。
            

        三 、  

       老满支援汶川1年半了,这次呆了半年,半年没回家,老婆那块自留地一定长满了青草,他想到这不觉暗笑。电话响了“满哥呀!”“哦,小罗,啥事?”“好久没回来了。”“是呀!”“我的桥通车半月了。”“哦,好呀,祝贺你!”“满哥回来请你啊!”“好、好。”这个小罗呀听说这两年很会挣钱。
      2008年,南充又发生一件事,不过比起石油大学的出走到是小得多——罗大林的三桥通了!
      老满从汶川到成都再回南充,已是晚上九点,他特意从高坪高速路口下车,就是为了走三桥。
       经高坪区南充惟一的600米8车道,入三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手臂粗的斜拉钢索以三角形矗立桥的中央,两边彩灯闪烁,映得江水泛出清白的光。
       桥上有几辆小车,老满从桥上穿过,好不欢喜,只见桥柱上一个个炫耀的广告嘿然写着“宏凌10年巨制,向南充人民献礼”“横跨南充浦东,再现罗孚盛景”。老满想:好个小罗,真有你的。
      
       老婆和女儿笨笨已在胡同口等着,老满一下车,笨笨就跑来跳到老满身上,“爸爸,爸爸,这么久没回来,给我带了啥好的。”“哦,笨笨乖,又长高了,爸爸都抱不起了,快下来,这一包都是你的。”
      笨笨明天上学,叫去睡了。
     老婆给我准备了我最喜欢吃的鱼,说是一个朋友前天去升中水库钓的,特意送来,我好不欢喜。
     “老婆我刚才走三桥过来,见小罗那桥真漂亮!”
     “漂亮过屁,窄得屁股大点,老百姓都骂,什么年代了,修这么窄的桥。”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那是晚上,你眼花了嘛,不信你白天去看看。”
      半年不见,老婆那里溪水一坛,杂草旺盛,连锄两次,已然疲惫。昏昏睡去,醒来已是9.40,桌上放了杯牛奶,两鸡蛋,一块馒头。匆匆吃罢,招一的士:“到三桥。”
     走到三桥西头,车已有些拥堵,司机说:“桥窄了点,唉!总比没得好。”我一路看,在桥的东头下了车,准备从右人行道走回。
     走到桥中央,已然开始堵车,身旁有6辆插着小红旗的吉普越野,牌照渝字开头,从一辆吉普车里伸出一个带着黑色阿的鸭舌帽的年轻小伙的头,喊道:“朗个的哟,这么慢,南充朗个这个小气哟,修个桥,向乡卡卡的这个窄哟!”“油菜棒,你少说两句要得不,你不怕南充人民听到,这个桥小是小点,还是蛮漂亮的嘛!”一个带着黄色阿的帽的漂亮小妞伸出右手一把把油菜邦的脑壳拍回去一边说道。
      我只得快步前走,看这桥跟76年修的那座老桥差不多宽窄,但现在是2008年呀!今天修的桥怎么就跟32年前修的桥差不多呢?怎么了?
      这时电话响起。
      “满哥呀。”
      “哦。”
      “我是老装呀!”
      “哦,老装呀!”
      “中午在迎春楼给你哥子摆了席,务必赏光哟!”
      “额,算了吧!我中午家里有事。”
      “我已给嫂子请好假了,要来哟。”
      “----,有哪些人,你晓得我是不想凑热闹的。”
      “晓得,晓得,哥就几个,都是熟人。”
      “哦,哦,那好嘛。”
      
       苦笑不得的饭局。
       进迎春楼泡妹厅,早有两小姐站门口。
       “满哥请!满哥请!”
       “哎呀!满哥呀!”
       “啊,啊,啊,哦,装局;贾、贾老练;哦,还有冒工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大家好!大家好!”
       上了菜,开了瓶1573,刚端杯,罗大林就来了。
       “哦呀,满哥!好久不见,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我是说装得起局长请吃饭这么神秘叨叨的,原来是请满哥呀。幸会,幸会,这桌算我的。”
       “来,大家端起,为满哥回家干杯!”
       “满哥,看到大桥没得?有啥感想?”
       “大桥嘛-----”满哥表情有些不悦的道。
       “来,来,先喝酒,先喝酒。是有点遗憾,我当初和装局设计的是八车道,多次向苟书记汇报,苟书记是很支持的,后来再怎么说也要修六车道嘛,可!怎么突然就来了金融危机,我是拼命凑钱,把宇宙楼都拿出做抵押了,可,银行就是不贷钱我,哎!也怪苟书记,他说句话不就行了嘛。”
       “编吧,你就编吧,反正苟书记也走了,金融危机也过了。拐已卖出,还有个残疾人轮椅。”
                                                         
            四、
         

           满哥党校学习回来,睡得早,5点便醒来,。
           听说南充近来有些乱,便起身推了单车出去遛遛。
           这不刚出门,就听得一甜蜜声音叫道:
        “满哥,满哥,好久不见,哎!可把你找到了。”
          满哥想:大清早的,那个,看样我不曾认得!还没等满哥想完----
       “哎哟!满哥呀!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呀!那次在喜来乐我不还给你老敬酒来着?”
       “你老。”我老满还不至于吧?满脑子搜索,还是想不起。
       “我是渣小姐呀!”
      “渣小姐”满哥脑子更糊涂了,顺便答道:“哦,大清早的,你找我啥事呀?”满哥见渣小姐媚笑了一下,终于想到,是不是装局约我喝酒那次罗大林说的那个什么渣小姐。
     “好事,好事呀!汶川地震后,有好几个大厂都要搬迁,那几个大厂的领导呀!都是咱亲戚,我给他们介绍南充来着,哎!他们都很有意向来投资呀!”
      “哦,好事嘛!我在汶川时咱没听说过?”
      “哎,那时方案还没出来嘛!”渣小姐娇滴滴的说道。
      “哦!"  
     “我先说说我舅那个厂吧!它是亚洲第一,每年要上交好几个亿的税,比炼油厂大多了,我已带他们到金泉寺一带进行了考察,他们很满意的,又没其它多的要求,只要离城近点就行,装局他们都同意了哦!”
      “哦,装局他们都同意了,那是什么厂呀?”
      “水泥厂,国有大型水泥厂呀!我舅姓辉,叫辉满天。”
      “我当什么好事,原来是水泥厂,好在放在市政府上头,灰漫天时,领导先闻。奶奶个球,尽没好的,我家还在南充,不想祖祖辈辈挨骂。”满哥想。
       “哦,渣小姐,有事上班找相关部门说吧,我刚回来,不了解情况,就这样嘛。”说完转身要走。
         一只软绵绵的手搭上了满哥的手背,“哦,满哥呀!只要你老金口一开,什么事都好办,我在省城给哥几个早弄了别墅,你们将来------。”
      “我们起码现在要受影响,等我退了,已得了肺癌。妈的。”满哥心道。
      “满哥,要得不?我说的是不是件大好事嘛?”说完,渣小姐那勾魂的眼,早已传出摄魂秋波,那只软软的手在满哥的手臂上慢慢的揉开。
        满哥吞了一口口水,用太极丹田法,将清癯之气灌于脑门道:“好了,我还有事,等上班再说罢,那边我老婆来了。”
        渣小姐一慌,忙松开手,满哥一溜烟走开。

        渣小姐回过头,只见一片还没散开的白茫茫的晨雾,那有人影。
      “哼,满哥,你骗人,下次被我抓到,绕不了你!”一个袅袅的声音从满哥疾驰而去的背后传来。
      
      简直乌七八糟。满哥心道。
      20分钟的路,满哥飞速奔着,让清早的凉风斩尽的扑脸打来,以洗去大清早的晦气,终于到了西华师大门口。
      还没等他下车,一年轻女人和一戴黑色宽边眼镜的男士便迎面过来,喊道:“满哥,满哥,你老让我们好等!”
       “他们又是谁,我何时约了他们”满哥想。
       “哦,满哥,我来自我介绍下,他姓忽,叫忽高,我姓悠,叫悠低,我们都是省城{旧都}开发区的负责人,我们那里地势平坦,交通畅达,花团簇拥,是国家重点发展乡镇,现在万事俱备,就缺像师大这样名垂千古的学校了,我们的引进政策将比石油大学更加优惠,特别是对主要领导的英明决策,回报更加丰厚。”
       “好了,让我先下来嘛!”满哥嚷道。
       他们一左一右抓住满哥的自行车龙头,听满哥这么一吼,猛然松手,满哥一没意,“垮!的一下,”甩了个底朝天。
     “哎哟!你们这是啥子事嘛,清早八晨的哽是闯到鬼了说。你们有事上班到办公室再说嘛,我锻炼了还要回家买豆浆,娃儿等到上学吃。”满哥虽说,但这一甩到把脑子给甩清醒了。看着这些卖拐的人,真是无孔不入。刚一回来,就给瞄上了,还说等了好久,现在最多才6点多嘛,难不成他们5点就等上了,还派了侦查员在家门口候着?
      “哎!”满哥叹道:“各种各样的方法,真是层出不穷啊,让人防不胜防,一个不行,两个连上,革命觉悟差的,那有不中招的里!”
        他们一看满哥甩了,又见他发火,不由得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满哥多有打搅哈,多有打搅哈,就听你的,我们上班再来,上班再来。你看,都是你,每次办点小事都办不好,害的满哥甩跤子”戴宽边眼睛的男人对女人嚷道。
       表演吧!你们就在这忽悠着表演吧!
       我不搭理他们,骑着车竟自走开。
       心里不时感叹:可爱的南充啊,你不定什么时候就又中招了!
       东方已现鱼肚白,一条长长的路向西伸出,显得十分苍凉!
            
       完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5-6-20 13:49
一如既往的好文,比以前的文字啊更有味道。

发表于 2015-6-25 06:32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5-6-25 08:58
写得好,绵里藏针,幽默风趣。

发表于 2015-6-28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太经典了,城市一直在,人却来了又走,去了却不再来

发表于 2015-6-28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共同的家园

发表于 2015-7-8 10:43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诗。我相信读完的人很少。

 楼主| 发表于 2016-11-8 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高烟囱】

第三人

他要一个特殊环境,非常安静 ,不受打搅,才问得出,但也可能问不出,要看死者说不说。大师如果受搅,可能人还上不来。
说是等大师下去一刻钟后,便可以问了。大师的弟子这样对孙老头的家人说。

我们在西山半腰的一间瓦房里,焦急的等着。
我不知老孙头的家人要问大师啥话,非下阴不可,而且花了不少钱。
“可以了吗?”
“再等等,大师还在感应。”徒弟回答。

空气静得连心跳的声音都能听到。

“可以了。”徒弟说。
“去。”我叫老孙头的老大先问。下阴的事就是他找来的。
“爸,东西你藏哪了?”
“我对你说过,丢了。”
“爸,你哄我。”
“我叫你不要打听这事。你还来烦我,不争气的东西。”
老大再问的时候,爸不开腔了。
徒弟赶紧过来拉开老大。叫老二来。
“爸,是不是把东西给哥了?”
“你也来问这事。滚,莫来烦我。”
老二还想问,徒弟赶紧把老二也拉开了。
“孙妈,快来。”徒弟说。
“老头子,那东西你藏那了?”
“你也来问这。不懂事的婆娘,就不怕生祸端吗。把家看好,我走了。”
“哎!需要啥?”
“钱,下面用钱凶。”
“一会就给你稍去。”孙娘说完,流出眼泪,但没有哭声。
--------
徒弟叫所有人离开,说老孙头已被白无常拉走,叫大家赶快去烧钱。另外,他说师傅上来也要用,面额要大的,千万不要出声。

大师躺在一 块木板上,木板下点了油灯,灯芯摇摇晃晃,仿佛房间动起来。房间不大,油灯冷秋秋的,房顶上的青瓦间镶了一块亮瓦,一丝月光渗来,一张蛛网挂房角檐。大师穿一袭老衣,脸并不化妆,肤色如蜡一般,黄中带紫,跟火葬场老孙头的面容一般无二。难道大师真的下阴了?我疑问着。
大师作法后躺木板上一动不动,徒弟还叫我去摸了摸大师的手。我摸了下,的确沁凉沁凉的,难道大师现在是个死人,这要我来证实不是。我于是想到金庸小说里的龟息法,或印度法师埋地下50天不吃不喝的事,看来世上真有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的事。难道大师真的下了阴间去见了老孙头,或灵魂附着在老孙头的身体上了。老孙头还没火花,佛教说法要三天肉身才能熄灭,守三天灵或许就是等待人复生,三天后不醒来就是全面的死亡了。下阴完,老孙头也就到了三天,肉体便要火花,大限一到,大师说也就不能再下阴了。至于灵魂附着肉体的事,又是另一说法,所谓肉身在灵魂在。直到今天很多农村头的老人不愿火花,要后人埋,便是期待转醒,哪怕变着鬼魂也罢。这些东西看来实在诡秘得很,用科学讲不通。老大说先前为找下阴人,就寻了很多神秘的引见。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见到了民间失传已久的幽冥下阴仪式。哪怕看来完全是一种迷信或巫术。

那么,老孙头一家究竟要问老孙头什么事呢?

很久以前,我和老孙头喝过一次酒,也许是他喝多了,他说他的祖上有块发光的石头。我问他什么发光的石头,他又说他乱说的,没有石头。我当时并不在意这事,喝酒嘛,都是经常乱说话,何况喝多了。只是,第二天醒来,老孙头见我便急忙地问:
“昨天我说啥没有?”
“没,没说啥。”
过了一会,老孙头的大儿子也跑来问我:“你和我爸喝酒听他说过石头的事吗?”
“没,没有。”我随意的回答着。
石头的事?现在结合下阴问话来看,老孙头莫不是真有什么宝贝会发光。我听说夜明珠会发光,没听说石头会发光,发什么光?这光有啥用?
后来我又听老孙头的婆娘说,那东西是他祖上从蛇腹头弄出的。
我忙问:“啥蛇腹?她又说不知道。”
我问:“你见过那石头吗?”
她说:“没见过。也只是听来,还说他老爷就是遭了那家伙毒手。”
我问什么那家伙,她再也说不上来。
我越听越不明白,那东西,终究是除了老孙头外,再无人见过的。而老孙头说那家伙会带来灾害。宝贝能带来灾害?为什么这一家子人还想方设法的找?
看来宝贝确实存在,但老孙头就是死都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一个会发光的石头,是从蛇腹里得到的东西,而且也许就身边。
随老孙头的彻底咽气,这宝贝成了一个秘密。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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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8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简单大哥好!:handshake

 楼主| 发表于 2016-11-8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好!:handshake

 楼主| 发表于 2016-11-9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宝贝确实存在,但老孙头就是死都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会发光的石头,是从蛇腹里得来的,也许就在身边。
老孙头的彻底咽气,这宝贝成了秘密。

宝贝------

老孙头火化后,事情并没结束,有天老大来找我,说想找这块石头,我说那找,他说你帮我想想,可能从什么地方入手,他说只你听到所有人下阴同父亲的对话,而且我父亲对你好。
“老大千万别乱想哈,下阴的话,可以去问你兄弟你母亲,看他们听到啥。你爸什么没讲,还可以去问大师的徒弟。况且下阴的事,也是你自己找的。”
“哥,千万别误会,我是真诚的想请您帮我着么着么,没别的意思,如真找到那石头,我们忘不了您。”
老大这么说,我还真担心卷进这事里,但我本身又对这事有极大的好奇,从老大的口气中听出来,他找我可能他们一家已合计过,并且已完全没办法了,不然不会让外人插手。
“老大你先别急,你妈你弟是不是同意还得问下------。”我话没说完,老大便急答道:“同意,他们就是我这意思。”
我现在知道他们对这事确实没一点头绪。这和我想的一样,他们合计过了。但我不能马上答应什么。
“老大等我想想在说,你先回去。这事不是这么简单。”老大听了我的话,心里仿佛松了口气,嘴里一边说谢谢一边离开房间。

其实,那天下阴后我就一直在着么,有不有这个石头?其次大家没见过这个石头。还有既然老孙头没说过,他们又从何听来?难道有第三者知道?
我必须先搞清第一件事。
我不急,因为我与他们想问题的角度不同,我想的是:死人为什么要带走秘密,这些秘密难道真的这么重要吗?

没过两天老孙头的婆娘孙娘就来了。
“老弟、老弟办法想到了吗?哎!这两天真急死我了。”
急什么急。看她急的样,仿佛老孙头死的事已过去很久了,这个石头就这么重要?
“孙娘你莫急,我哪有什么办法,就是有办法,这么块也想不出来,况且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弟,我晓得你有办法,以前老头就说过,有事找你。”
我现在有不有办法他们清楚,我是没办法的。只是在想办法,离有办法还差得远。看情形好像他们把希望已全部集中到我身上了。我暗想:这样也好,我问他们的事时,想必会说真话。
“孙娘,你别急。我不是神仙,石头在哪,我哪知道。—你是在哪听说石头这回事的?”她一听我问这话,便来劲了,知道我想帮她。
“老弟,我们不是外人,就给你说了吧。那年老孙头他爸断气时,故意把我支开,想说什么秘密。我退到屋后就在门缝里听他们说话,亲自听到他爸说石头的事,有多么重要,多么值钱,不然我哪里晓得什么石头。”
“哦!是这样呀!那你后来就没问过老孙头?”我显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第二天就问了,他说我瞎说,听错话了。以后他就不准我乱打听这事了。”
“那你怎么知道他爸是为石头死的?”
“也是有一次,我为这事和他吵,我说屋头都快接不开锅了,还不把石头卖掉换点钱回来。他一听石头,就一巴掌给我打来,还说饿死都不准提这事。我和他抓扯起来,我从没见他这样凶过,把我一阵好打,其中说了句他老汉就因为石头死的。那次以后我再不敢找老孙头提石头的事”
“老大他们也是你告诉的。”
“是的。我看他要走了,就把这事告诉了娃儿。”
“我知道了。孙娘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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