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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2专题】十年前汶川那场地震,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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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12 0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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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指流年,自2008年以后,我们度过了很多个5月,很多个12日,直到“5月”和“12日”再次重合,才发现,距离那一场天崩地裂的剧变,已过去了十年。

  如今的四川,山野布满新绿,城市焕然一新。无论是一般灾区,还是北川、都江堰、绵阳等重灾区,都宛如一座座新城拔地而起。然而无法否认的是,“512汶川地震”已成为四川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一页记忆。

  小视频:《08年汶川地震时,你在做什么?》



  (对于等重灾区中走出来的人,回忆并不美好,所以有些视频不便录入)

  十年前汶川那场地震,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愿天佑四川,愿抗震救灾精神永存,愿逝者安息,愿灾区人民放下痛苦、迎接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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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12 12:51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天阴沉沉的我从绵阳赶回北川,家里还有孩子读书,也还好照顾年老的外婆,地震刚刚班车到安昌寺庙哪里,于是徒步走回北川,走到人家坪,一览无遗的老北川已经在一片废墟下了,丢掉手里所有东西飞奔下去,一切一切如梦一般,十年了,给曾经的哥哥添加了一个妹妹,每年每年都要在特定时间回去看看他,想他

发表于 2018-5-12 14:2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偶然从手机里看到这个专题,我才猛然想起又到5月12 日了!我是5.12汶川大地震的亲历者,10年前的那一天已成为我心灵最深处永远的记忆和怀念!那时我是武警8740部队政治部组织科干事,地震发生时正随执行任务车队行进在距离汶川县城18公里的公路上,亲眼目睹了灾难的降临,亲身参与了一次次的救援行动,在灾区救援一个多月。如今翻开尘封10年的日记,又让我回想起那段山崩地裂的往事,我找来当时随手拍下的照片,配合日记,让大家更加真实的了解这些刻骨铭心的经历。10年的时光已淡漠许多的记忆,我也已离开了战斗了25年的部队。蓦然回首,在经历生死洗礼之后,我依然为我和身边人的曾经往事所感动!因为忘不了,所以才记得!因为都记得,所以才怀念!为逝去的生命,也为救灾的英雄……

5月12日    (阴、夜间小雨)
        一大早我随部队车队,由成都经都江堰、汶川向马尔康方向开进。途经汶川县绵虒镇三官庙村时,车队停下来准备吃午饭。14时28分,我正在房前的水池边洗手,突然间房里的人拼命向外跑,我正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却无意中发现四周的山体开始垮塌,浓烈的尘埃翻滚着卷向空中,又向山下扑来,这时我才感觉到大地正在剧烈地抖动摇摆着。原来是可怕的地震发生了!

        因为先前没有地震的消息和预兆,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突然而至的灾难把大家吓懵了。我一面大喊着提醒身边的战友和群众远离房屋和高压线杆,一面提醒大家不要慌乱,尽量待在公路开阔地段不要乱跑。不一会大地停止了晃动,我正想看看周围的情况如何,铺天盖地的灰尘黑压压的一团扑了过来,整个世界顿时笼罩在黄褐色的尘埃中。因为什么也看不清,我招呼周围的人跳到公路东侧的樱桃树林里,尽量伏低身子躲藏灰尘,四周的山体不知塌成什么样子,只听到山石不停滚落时相互碰撞的轰隆声经久不息,响彻整个山谷。

        我们所处的三官庙村是位于都江堰至汶川公路东侧的一个小山村,距离汶川县城18公里,岷江沿公路从北向南流过,此处山高谷窄,许多路段就是紧贴山脚通过。幸好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地形较为开阔,这儿相对安全些。

  十多分钟恐惧而又漫长的等待。空中飘浮的尘埃还未落定,仅能看清身边模糊的人影,我们当即从突然而至的灾难中清醒过来,确定车辆和人员无恙后,迅速组织人员兵分三路投入到抢险救灾中。

         一对年龄四十多岁的夫妇冲到江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们的房子就在江的对面,面水靠山,山上滚落的石头已把房子砸垮了一半,他们14岁的儿子正在房子里睡觉,山上的石头还在不停地下落,随时都有可能把房子砸垮。看到父母焦急无助的样子,我带领2位战士迅速跑到江边的铁索桥头一同向对面呼喊,终于孩子听到了喊声从房子里跑出来。他们房前的铁索桥因为拉锁桥墩在地震时毁坏,桥面已严重倾斜摇摇欲坠,人员已无法通行。我当即带领他们2人跳进江里,淌水到江对面把孩子安全接应到父母身边,还没等我们撤离,余震又起,他们的房屋又笼罩在山石坠落激起的尘埃中。
        
        一位年轻的母亲瘫倒在地上挣扎着要到江对面去,她出生才8个月的儿子还独自一个人留在家里。她无助的哭泣让我决定我们应该再冒险过江寻找这个可怜的孩子。江对面的绵丰村紧靠高山,村中大部分房屋是老房子,不是被震塌就是被山上飞落的巨石砸垮,留在这样的房子里生命已是危在旦夕!我们3人一面沿着江边的菜地奔跑一面向村内呼喊,逐家搜寻未来得及撤离或被困人员。村里的人听到呼喊都纷纷向河边的空旷地带转移,那位年轻的母亲见我们冲进了村子后她从下游的桥上迂回到村外,恰巧遇见她的丈夫抱着孩子向外跑,见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她喜极而泣,我也为他们全家人都平安而庆幸。

         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急匆匆向我们奔来,她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刘章发瘫痪在床,现还躺在摇摇欲坠的房子里,我们在大妈的带领下迅速向老人所在的房间奔去。他们家是沿街的老房子,房顶垮下的木棒、瓦片横在门前,由于停电和灰尘,屋内黑乎乎的看不清路,老人还躺在床上所幸没有受伤。因为他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清,他对刚刚发生的大地震并无多大反应,当把他从床上拉起背起他出屋时,老人吵嚷着不同意也不配合,在背上拼命挣扎,走到门口时两手拉住门框不放,在家人的劝说和帮助下,才好不容易拉开他的手,将其带至安全地带。

         “学校出事了!”我们刚跑到镇上,从镇上涌出来的人都纷纷呼喊着。原来刚才地震时从山上滚落的巨石砸在了绵虒中学的教学楼上,造成7名学生死亡,20余人受伤。我立即带领两名战士向学校方向奔去。校园里狼籍一片,老师已带领大部分学生转移到路边的树林里。镇卫生院的医生正在忙着抢救伤员,因卫生院的房屋在地震中损坏严重快要垮塌,他们只好在隔壁院内的一块空地上对受伤人员进行急救。而急救所需药品此时都还在库房里,存放药品的房间在一楼,楼房的墙壁已裂开了大大小小数十条缝隙,倾斜的墙壁把库房的防盗门压变形,打不开。因为强行开门怕出意外,一位医生找来一根七八米长的钢筋,把一头弯成一个钩子钩在门的拉手上,大家一起用力将门拉开一条供人通行的缝隙,我们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进到库房里,把生理盐水、输液器材、纱布、抗生素等急救药品抢运出来,从倒塌的围墙上跳出去送到了急救点。

  因为余震不断,镇里不安全,被救治的伤员和死亡者需要转移,我立即和后边赶过来的战士与医务人员协力运出6名伤员和2名死者。尔后又与镇党委书记赵斌及镇长陈建取得联系,成立了一个临时指挥组,把镇上学生和绵丰村的群众1000余人转移到三官庙村,选择安全地点搭建简易帐篷,一直忙到晚上20时才把他们安置好。 赵书记是一个很有魄力很务实的人,地震发生时他正在午休,光身跑出来后找武装部的同志要了套迷彩服,因他体型魁梧就把裤裆撕开才穿的上,他大半天就穿着开裆裤到处跑着指挥抢险救灾。
        刚好遇到一个从山东烟台去九寨沟观光的离退休老干部旅游团,因停车加油他们幸运地逃过了一劫。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遇到老乡倍感亲切,加之他们年龄大,我领着他们安置在靠近临时救护点的一个简易棚下,这里因有我们带来的一台发电机成了唯一有电照明的地方。我给他们找来御寒的大衣和被褥等,又跟镇领导联系给他们安排吃的,确保他们尽可能得到照顾。
不知不觉中夜深了,绵绵细雨下个不停。忙了一天,只在早上吃了点米粉,但却未觉得饿,只是身上被雨淋湿后一阵阵的发冷。黑暗中岷江两岸山体垮塌的声音响个不停,好像整座山都已塌完。因为看不清江对岸的情况,担心塌下来的土石会把江水堵住引发洪水灾害,我们指挥组不停地派人到江边查看水位变化情况。
        23时许,岷江上游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有一位地方的同志大喊一声“洪水来了!”我们还未来得及弄清情况,原来停留在路上的群众惊慌失措地向村东的高地上跑去。在村内空地上安置的500余名灾民不明就里,听到有人跑进来后,也跟着一窝蜂似的向高处涌去。黑暗中看不清道路,人又拥挤,一些老年人和孩子跑不快,被挤倒在地,差一点酿成踩踏伤亡的悲剧。而村东的高山此时也正在垮塌,靠的太近十分危险,很容易被滚落的石头砸伤,所以我当机立断和一名民警跑过去劝阻和引导群众,不让他们盲目的乱窜。同时赵书记也派人到河边查看情况,原来是虚惊一场,江边的水位并未有大的变化,刚才的巨响是远处高山塌落江中时在山谷中激起的回荡声,上游的水坝并未垮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刚才的情况确实危险,好不容易从大地震的灾难中逃生出来村民,如果在这时候稀里糊涂的出现伤亡,实在是不应该。我们费了一番口舌才把大家引导回帐篷中休息。因为这一场虚惊,许多群众心里充满恐惧,一面是山在塌一面是水在涨,哪儿才是安全的地方?知道他们担心,我和军需科周助理与镇上赵书记一起到灾民安置点逐个帐篷查看情况,安慰群众,告诉他们党和国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援的,要他们克服暂时困难一定要坚持下去,现在住在这儿是安全的,遇有险情我们会及时通知组织大家转移。虽然只是几句简单安慰的话,却让他们踏实了许多,因为危难关头在他们的心里我们就是他们的希望,就是他们的依靠,只要有我们部队在他们就会感到安全。但愿我们真诚的话语能让他们在这个风雨交加灾难深重的黑夜里感受到一点温暖,让他们暂时忘掉恐惧和悲伤,安全渡过这漫漫长夜!

发表于 2018-5-12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灾患三日耳闻目睹记
                               一.五月十二日
       五月十二日下午,14时30许,老伴匆匆忙忙外出打小麻将去了,小孙女苏榆惠忙着赶到学校去上课,我独自一人昏沉沉的正在睡午觉。
       突然,我仿佛听到一种莎莎莎的声音,感到床上在震动,我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客厅,在潜意识里,我还以为是街上开过的压路机造成的震动,旋即听到楼上楼下锅碗盆瓢碰撞倾砸的声响,同时感到脚下更剧烈的簸动,我脑海里迅即闪出两个字来:地震!从下床到判定,不过4-5秒钟光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抓起钥匙,拉开房门,跃出门外,拉上房门,从二楼过道,冲下楼梯,跑到法院内院开阔处。
       瞬间院内己集满了人,多数人都仿佛刚睡过午觉,衣冠不整,男男女女,有的只穿着睡衣短裙,脚上穿着拖鞋,有的除穿着一条内裤外,从头到脚,周身赤裸,满脸惊恐而毫无窘态。
       法院内四面都是高楼,大家觉得不安全,于是又一窝蜂似的朝街上涌,这时街上早已人头攒动,此时,尚无交通管制,人车混流,我见街上也未必安全,法院内院反倒空落落只剩几个老年人,我于是返回内院,这时恰逢孙女榆惠回家找我不见,打电话不通,正十分焦急时,一头碰上。她告诉我,当地震发生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家喊爷爷,因为她出门时爷爷正睡午觉,怕爷爷耳朵背而听不见。见面后,孙女让我去找婆婆,我让孙女赶快到学校去,不然老师会担心。
       我于是决定去找老伴,可我这时才发现,自已仅穿了一件背心,短裤,脚上穿着拖鞋,我赶紧趁第一震波刚过的间歇,急急地回家穿好衣服,匆匆赶到“利民桥”那边去找她,她每天下午都要到医院路、铁西街那几家茶铺里打小麻将。有几天她为了拖着我出去锻练,走一走,她还让我送她走过利民桥。
       可是,今天却特别的不同,当我穿过新民街,走过书报摊的时候,人们早已没有了往日那种看书看报的悠闲,人人都显出了一种步态匆忙,神色凝重而浮躁;利民桥上已站满了人,那是一座横跨铁路的便民桥,桥身挺牢固,上面的人选择挤在这桥上,一是深信这桥不会垮塌,二是这横跨铁路的桥,两边没高楼大厦,相对算是开阔地。我去找了妻曾在那里打过小麻将的几家茶馆,早已人去店空,她会到哪里去呢?我猜测着在地震波传来的那一瞬间,她会与牌友们往哪里去,很自然地就想起了那段被称作医院路的广场。说是广场,其实并不宽广,东西宽约15米,南北长约1公里;平时,广场里集聚着锻练的、唱歌的、跳舞的、结伴溜达的、坐在亭子里闲聊的,靠近铁路的坐拦边,还有几家测字算命的小摊点,广场北端的尽头,还有两家摆着麻将桌的露天店铺,人们在悠闲的气氛中,打着大小不等的麻将。整个广场,都充满着有条不紊,自信祥和的气氛。
       可是,今天却与往常有太多的不同:附近大楼的人,阳安中学的师生,市医院的医护人员、病员家属,都急匆匆地,有的用手术车推着,用钢丝床抬着,有的由两个人扶着,一个人扶着病人,一个人还高高举着输液瓶。病员中,有大人,有小孩,有产妇,有孕妇,整个场面乱轰轰的,每个人的神情,都表现得那么焦躁和不安。我在这些人群里来回寻找了几遍,都没能见到老伴的身影,其间仅碰见了两个熟人:高明乡党委书记王谋智和他的妻子,他也是正睡着午觉跑出来的,还光着上半身;我们都忙着要去找人,搭了几句话就各自离开了。我没找到老伴,心中很不踏实,又担心孙子苏榆惠,不知她到学校后的情况如何,我于是又急匆匆地往学校赶,这时看见了公安部门的第一反映,开始在政府街与新民街口设卡指挥疏散车辆和行人,国土局所在的半边街,出现了裂缝,他们正用带子隔离开不让人在上面通行,气氛越见紧张和凝重!
       简阳中学的大门洞开着,凡是学生或家长模样的人,保安都一律放行。走进简中校园,前院巳聚集了很多的学生和家长,我碰见了原租房的邻居,高三的学生杨玥,她问我见过她的爷爷、奶奶否?她告诉我苏榆惠在后操扬。
到了后操场,我一下子傻了眼:满操场有几千号人,一时都成了惊弓之鸟,闹哄哄地乱成一锅粥,台上有几个老师正拿着话筒招呼集合,可是那喊声在这洪流般的嘈音面前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以至几乎全场都无视他们的存在。
       我沿着操场在攒动的人群里转了几圈,在左侧瞧见了杨革群,她正在招呼着“通材”的学生,我又在操场后排的人流中,见到了鄢明、钟碧玉、何丽君,她们说,高二的学生可能在操扬右侧的前面,我沿着她们所指的方向问过去,终于问到孙女所在的高二七班,最先招呼我的是她曾经的同桌毛颖莲,她先是招呼了我,接着便是几个同学的大声呼喊:“苏榆惠、小苏,你爷爷找你来了!”小孙女闻声赶来我面前,一头抱住我,哭着说:“爷爷,你终于来了,我一看到你心头就踏实了!”说得我咽喉也有些哽噎了。此时,同学们都十分热情地劝慰着榆惠,榆惠又问起我是否见着了婆婆,当我说出寻找未果时,小孙子又表示十分担心和关切,我又安慰她说:“婆婆一定会与其他人一道躲开危险的,不要担心!”也许是受苏榆惠情绪的感染吧,同学中又泛起了一股思亲的感情。
       由于地震损毁了部分通信设备,所以在第一时间内电话都打不通,一些孩子又在伤心地哭泣,其他孩子又围着劝慰;榆惠终于拔通了她妈妈的手机,同学们又都争先恐后地给亲人打电话,打通了的就相互安慰,打通了没人接的又是一阵担心。
       这时,已快到下午4点钟,据几个手机能上网的同学说,4点半钟还有一次较大的余震,我和榆惠商议着,待4点半后再去找婆婆。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听,是老伴的声音,我告诉她现正和孙女在一起,并告诉她,立即到简中校门口来找我们,5分钟后,我们在混乱中失散了近3个小时的3个人,终于见面了,3颗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原来,震波袭来时,老伴和大伙一道,跑到了利民桥上,然后跑回家来找我,没找到人又跑回利民桥,她断定我会到那里去找她,我们都在这相互寻找中备受折磨,后来她终于想起了打公用电话。
      一同走进后操场,这时,一位叫邹曦的同学的父亲――仿佛是哪个局的局长,终于在接通电话赶来了,两父女见面,女儿的第一句话就是:“爸,你怎么才来呀!”,父亲也伤感地说:“我打了100个电话都打不通呀!”女儿扑在父亲怀里,伤心地哭了,父亲的眼圈儿也红了。这时班主任陈燕老师走过来,拿着本子和笔,让家长签字领走孩子。邹局长签字领走了孩子,我们也说服孙子签了字,三个人一同走出来。
       刚到前操场平台处,看到相邻的学生家长刘孃,她们已带来被褥准备就在此过夜。受此情绪影响,孙子也坚持不回去了,我们就让她在原地等,我与妻就急急回家,每人准备了一件厚衣服,将所有的开水杯都冲满奶粉,带上枇杷、苹果等水果,拿了一床被单,装在一个夹背里,赶到简中大门口,去喊起孙子就往外走,随大多数人一道朝滨江路走。没走多远,就听有人说:“滨江路已经人山人海,恐怕站都站不下了!”一听这话,我们当即决定:返回学校去,那里地势开阔,人员单纯,于是我们再次回到学校前操场平台处,找个位子住下来。
       这时才想起应该回家拿床席子和一把大伞,于是我又第三次跑回家,带上席子和伞,回到学校去。走到露宿地,发现仅有的一杯水,也被老伴在忙乱中打倒了,我决定再去买两瓶水,走出校门约50米,那里还有一家胆子大的杂食店开着门,人们正大包小包地抢购着方便面、酸奶之类的东西,我买了两瓶水,买了三盒鲜橙味的酸奶,这时“香港城”的大屏幕电枧上,正式播发了中央电视台的灾情报导:5月12日14时28分,四川发生7•8级强烈地震,震中在汶川……当我赶回住地时,那些露宿的人们都拿出面包之类的干粮来开晚饭了。妻这时才想起能否去买点面包,我于是让婆孙俩各人先喝倒一盒酸奶,我也打开一盒,一边吮吸着一边去寻找面包去了。
       我走出校门,在原老招生办门口,碰上都学成。巫玉香正在大门外坐着,招呼之后,我说要去买点吃的,都说,他找了一圈转都是关门闭户的,恐怕很难买到。我抱着侥倖的心理想,总有那些想赚钱的会卖吧!我于是沿政府街往东走,到正中街口子倒右拐,向南一直走拢顺城街,往日热闹非凡的服装店,糕点铺,腌滷摊点,而今早已人去楼空,没有了踪影。街上几乎没有了行人。说不定专卖食品蔬果的南门市场会有那么1-2家吧?我并没死心,向那个每天都人头攒动,熙来攘往的南门市场走去。谁知,若大一个南门市场,竟比我想象的还冷清:街上空无一人,有的只是那些高低错落的摊位,偶尔可见街边上砸得粉碎的烂砖,那是在第一震波时从高楼上摔下来的,谁若这时走在下边,定成冤魂怨鬼了!看到此情此景,率先跳入脑际的词语有两个:“萧条!”、“战争!”后来才渐渐明白,在震中地区,比战争更惨烈!比战后更萧条!更冷清!我已经没有信心,心想,跑了若大的一圈,怕是什么吃的东西都买不倒了吧!但仍心存侥倖,心想,最后就看教育局往西30米处,那家平时生意就很清淡的糕点铺,或许还有一点卖的吧?果真,当我走近铺面时,所有软的糕点都没有了,还有一些硬脆型的馍饼,有几个人尚在抢购着。谢天谢地,跑了半个简城,我终算买到一点干粮了!
       回到学校时,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疲乏,坐下来喝了几口水。这时孙女带着婆婆去找厕所,同在一起的一位中年妇女告诉我,她老公己把席子铺到大门楼梯下面去,那是钢筋水泥线浇的,不易垮塌,又能遮雨,让我也把席子铺过去把位子佔倒,我赞同她的看法,就把自家的单人床草席拿去铺上。这时,榆惠的同学,09高7班班长李文扬跑来告诉我,让我们把铺搬进后操场去,说是在那里同学多,万一有啥倩况也好有个照应,一边说着一边就抓起榆惠的书包,捡起地上的东西要帮我搬,我被这位同学的热情所打动,背上夹背,提了草席就跟这位班长重返后操场,在一群女生的旁边放下几张报纸,铺开草席,席地为铺了。过来热情帮忙的,还有榆惠的几个同学付敏等。班主任陈燕老师也笑着招呼我们,我问陈老师:“今晚你也要和同学们一道熬通宵吗?”“当然,这是我们应尽的责任嘛!”“那你的孩子谁照顾呢?”她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他又满坝子跑去了。”她的回答是那么坦然,那么真诚!在危难之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别人的孩子――自已的学生,而对自已的孩子,却无暇过问!她心里当然应该揣着自已的孩子,可是她更多的是揣着自已的学生。这就是教师,这就是教师的最可贵,最高尚的精神!
       晚上,住校学生,部分学生家长,和带班的老师,大都以年级、班级为建制,或用层板,或铺席子,或垫膠布,有的干脆就垫两张报纸,倒头就睡下来,面对这有些恐慌而又难耐的夜晚,大家既疲惫又难以入睡,有几处男孩聚在一起打扑克,有的女孩在唱歌,或三五个人围在一起听消息,孙女则和几个同学下六子棋……最动人的场面有两点:一是班主任陈燕老师,她一忽儿在这片席子上蹲一蹲,一忽儿在那片膠布上躺一躺,拍拍这个同学的肩,摸摸那个同学的头;用自已的动态语言,表达老师对学生的体贴与关爱;提示同学们:无论出现什么情况,老师都与你们同在!二是在危难之时,同学中表现出来的那种手牵手,肩并肩,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把方便留给别人,把困难留给自已的无私精神,无畏精神,和团队精神!
       午夜两点钟了,我和妻决定回到寓所去,孙子不愿回,继续留在同学们中间。回到寓所,我让妻放心去睡,我则将两道门全部洞开,坐在木椅上看中央台关于四川地震灾情的滚动报导,一直呆到天明。

                 二.五月十三日
        13日早晨,我让妻用昨天的肉片汤与冷干饭一并煮烫饭,我出去看能否买到包子、馒头,结果跑遍了往日的小食店,全都关上了门,无奈之下,我只好到学校去,把小孙接回来,同来的还有她的同学△△△,妻见没买到吃的,就把烫饭舀给榆惠和她的同学吃,另外还每人煮了一个鸡蛋,就这样草草地吃过早饭。榆惠的同学终于与爸妈接通了电话,她表示要立即回家去,我们也收拾行囊,决定先到学校听候安排,一到校门口,校方的通知已写在小黑板上了:
        “接教育局通知,13、14日放假两天,何时复课,听候上级通知”。
孙女执意要回贾家,并要求爷爷婆婆一同回去,我只好把一些暂不用的东西背回寓所,然后再一起到北门车站去赶车。
       来到车站,满目苍凉,成都下来的,简城急欲到乡下去的,放假的学生急欲回家的,车子十分紧张,有人说可能要等到中午10点钟。忙乱中我碰见了杨向华,他把我们叫到大门口廊柱下,寒喧了几句,每人给了我们一个口香糖,然后说他要去小解,我们继续准备去挤车,连挤了几个都挤不上。每次来了车,还没等停稳挤车的人就围过去了,短时间怕是赶不上了。
       我们正犹豫间,突然一辆启动着的汽车司机台处,杨向华伸出手来边舞边喊:苏校长快些到前边去上,我和妻、榆惠赶出去20-30米远时,车刚停下,立即又拥来许多人,向华大声吼道:“先让这两个老年人上!”我让妻先挤上去了,榆惠一听是上老年人,迟疑了一下,想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向华接着吼道:“上哦,小苏!”我抓住榆惠的手腕用力一拉,两爷孙才算挤上来了。原来,向华离开后,就先去买了车票,同时把我们俩老的也买了,否则,还不知要等多久呢!
       上车后,售票员还把座位让给我,真可谓:世上还是好人多!妻很快就晕车了,售票员又动员年轻人一共给她换了两次位子。到站以后,不仅老伴晕车很痛苦,连小孙也晕得不舒服;我扶着老伴,安抚着孙女,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回到贾家,人们一样地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媳妇冯斌正和其他医护人员一道,把刚刚搬回住院部的病人又搬出来,说是可能还有较大的余震。不敢进屋去,只好端了凳子,抱了被子,让小孙自顾休息,让老伴扑在我背上休息。2-3个小时过去了,妻晕车后实在熬不了,就决定进屋去躺一躺。
       老伴躺下后,我抽空出去走一走,德隆市场空空如野,沿健康路走向陶家路,再由陶家路转入光明路,在罗明成、刘广胜的“同辉”门市上坐下来,聊一聊这次的亲身感受,言谈中,让我感受到了罗明成在面对灾患时的睿智与风度:他是第一个敏锐地感受到学校的危险,因而第一个打电话给邓仲和付绍怀的人,在大伙都嚷着去露宿街头,他除了把照明线给大伙牵好外,就是说服爱人饶其慧老师与自已一样就住在家中,我当即还赞扬他颇有大将风度。正聊着,我感觉地面又剧烈地摇晃了几下,我两步就跳到街上去了,他笑我反应好快唷。
       中午,亲家冯如振,上街买了些肉(仅有一家屠户还敢杀猪卖肉!)贾家电也停了,只得用锑锅煮饭,汤渗少了,还煮二遍,炒了个海椒肉,拌了个绿豆芽,我们俩亲家,还喝了两杯酒。榆惠的情绪稍微稳定些了,老伴吃了饭,晕车的症状缓解了。
       下午,听上面通知,说是还有较大余震,儿,媳、孙子都劝我们不要呆在家里,这时,女儿苏英与女婿左泽军来了,我和老伴就陪着他们走出去,一直走到街心花园,由于他们各自都有事,我们就转身往回走,刚到张忠道别墅外,就碰见贾家敬老院的院长付敬和常和他的妻子刘素贞,闲聊之后他提到了买我那套住房转手续的事,我答应他暑假中争取回来一趟。然后我和妻就去看了一下正在修建中的杨家沱大桥,全钢筋水泥浇铸,坚固极了。
      然后我们再往街心花园走,在邮局对面碰见淳溥的爱人朱秀英,说起12日下午的事,至今还胆颤心惊:震波袭来时,他们正在睡午觉,他们住在五楼上,楼梯都在楼房中央,走完楼梯还有一条近50米的深港,不得已,他们只有躲在屋角里,等待震过了才跑下楼。
在中心路街口碰见何之海,在表述了与李淳溥夫妇同样的经历后,他说:“在那时,不管你有多大的权,有再多的钱,都毫无意义了!”他曾是原五指乡的党委书记,这次地震的袭击,仿佛又使他悟出了什么人生的真谛。
       当晚,我们都睡在家里,但我们都有人轮流值班,苏琦守到24点,我守到14日的3点钟,老伴为了替换我,她又坚持到天明。

                      三.五月十四日

        5月14日,早晨下了点小雨,通过一天的恢复,老伴从体力到精神都渐渐复了原。早饭后,我邀她到新房子去看了看,昔日乱七八遭的人行道,而今都铺上了红底黄纹的彩砖;门前的道旁树也已栽活,小鄢的门前是两株桂花,靠近李妹门前的那一株是小叶榕,既可以绿化,遮荫,还可以芬芳;大多数店铺已开张营业,十字街口的空阙也已补上;贾家的形象街业已建成,东西两边已推成平地,据说是要建成小区商品房;再建两条顺城街,贾家新城区更象模象样。工地上停满了重型卡车,震波之后又下了雨,车辆暂陷泥淋中。我和老伴打开房门,仔细观察地震后的影响,还好,整个一条街都安然无恙,只有东南角一家新近的建筑,一条裂缝从脚下拉到顶上,这损失叫人非常痛心,强地震检验了建筑质量。
       下得楼来,我们去看望了生病的亲戚张桂芝,是我老伴的二舅的女儿,前些时听说她得了子宫癌,在川医肿瘤医院化疗。这次见到她,恢复得不错,精神面貌还好。我们都安慰她,要保持平常心,以良好的心态去战胜疾病;她也表示要好好地活,辛辛苦苦的修了新房子,还没能好好享受,就这样走了也不甘心!
        离开中心东路,在前进路口子碰见陈庆普,他现是镇二小学的党支部书记,一说起这次地震,都无不感叹垮了那么多的学校,死了那么多的师生。按陈庆普的说法,学校的修建,比其他建筑的要求更高,垮那么多学校证明这次地震来势之凶猛;但我听得更多的一种说法是,学校建筑因有人贪污受贿,偷工减料,学校搞成了豆腐渣工程。我个人的看法是:二者皆有,除此之外,原因应比想象的要复杂,同一区域,同一块地基,有截然不同的地质结构,其抗震的能力也千差万别;另外就震波推进时,不同地质构造在传递震动时的力度和方向也是有区别的;此外,房屋的使用,是否超过了寿命年限;房屋修建时的结构形态:是土木式,砖混式,还是框架式?当然,在诸条件都相同的条件下,别的建筑虽有毁损而未垮塌,而单单垮掉了学校,如报导中讲到过的某中学,一幢七层高的楼房,垮塌得只有1米多高了,象这类情况,在灾情结束后,倒是应该总结一下问题的结症所在了。
离开前进路,走向老街,那是贾家的始祖街,而今叫做建设路,在何隆君茶馆里,碰见杨向华正和牌友打麻将,老伴感兴趣,在那里坐着看,我本就不懂,催着老伴走了;再到汪老孃麻将摊时,我就直接催促她回去了,老伴没尽到兴,怨我总是一味的催着走!当她回去看到电视里的灾情报导时,她的注意力才被另一种激情吸引了。这时,我突然想起能否在茶铺里见到李淳溥,于是一个人又溜了出去,结果,什么人也没见着,到天顺祥药店为妻买了一片晕车药,便赶回去了。
       吃过午饭,才突然想起,临走时把一切用电器的电源都抽掉了,冰箱里还冻了那么多的腊肉和新鲜肉,此外还怕灾害期间比较混乱,下边还有电脑、电视等几样东西,所以决定马上赶回简阳去。这次运气较好,等到新来的车,让妻赶上了第一个位子,在赶往简阳的过程中,她居然能夠没晕车,当然,也还因为她吃了晕车药,还一路喝着热开水。回到简阳,看到小黑板通知:高三学生,5月14日开始上晚自习,高一、高二复课时间听候教育局的通知。回到寓所,刚准备停当,我让老伴睡一会,我开着电视,双门洞开,提防万一。这时,苏琦打电话告诉我:苏榆惠己赶车下来了,我安顿好了一切,又到车站去接榆惠,到18时30分,她才从车上下来,我们又一同到超市去买了东西,回来己近19点钟了,新闻里仍在滚动报导着震灾的情况。当晚,我和妻分守上下夜,直到迎来15日的黎明。
                                                     2008年5月18日凌晨1:38  于阳安  

发表于 2018-5-12 17:51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08年 5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那是我读四年级,虽然已隔了十年,可那时候发生的事仍旧记忆犹新。那天我刚好请假没有去上学,吃过午饭在家里写作业,突然开始摇了起来,院子里瓦片到处飞,空气里全是灰尘,虽然当时我并不太了解地震,但我下意识感觉会是地震,因为小时候看过唐山大地震,但那时候感觉地震离我太遥远,也不怎么敢相信。那时候看到院子里的场景,第一时间并没有忘空旷的地方跑,而是很懵的忘自己房间里跑去 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躲在角落里不知所措。摇了有多久我记不清了,后来只听到爸妈在门外喊这我的名字,我跑去开门。因为地震把门弄扭曲了,所以开门开了很久。本来只是不知所措的我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哭,可当见到爸妈的那一刻我我哭了,爸妈也哭了,他们以为我被压死在家里了,看到我没事他们在放心下来。爸妈把我带到村的一个竹林里,里面已经有很多邻居在那里。说是要在地震,那里就比较安全。大概呆了点时间,有些父母就纷纷去学校去接自己的孩子。索性的是我们村没有在地震中受伤的人。地震那一晚下雨了,大家也都不敢回家睡觉,后来他们一起组织起来在地里搭了帐篷,因为下午时间又不充足,他们搭得很简陋,地方也不够。小孩和老人睡觉,其他人就在帐篷里坐着守着。那一晚我也失眠睡不着觉,不知过了许久终于熬到了天亮。后来每天每个频道的电视都放着抗震救灾,那时候胆小不敢看,我只听他们说死了好多好多人,有些脚没了,有些手没了,还有些找不到尸首。他们好可怜,可那时候的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替他们默哀,只希望那些遇难的人在天堂能过得更好,只希望他们的亲人也能从悲痛中走出来,以后得日子还很长,希望他们以后得生活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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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5-12 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先来好了......

2008年的我在读中学,距离震源有六七百公里,受地震的影响相对并不大。当天下午两点多,我还趴在桌上半眯眼睛休息,忽然之间就是剧烈的摇晃,还没反应过来,伴随着窗外的惊呼,所有学生都开始往外跑。学校楼道、操场就挤满了学生。校园很乱但还算正常,没多久学生就各自回去了。

奇怪的是,地震时,十几岁的我并不恐惧,也许反应太迟钝,也许地震知识没记牢,也许面对超出认知范围的自然现象思考也随之停滞了。长大后与同学提提及这感觉,他们也疑惑自己胆子那么大吗?经过讨论我们一致认为:用电影台词说,这叫“小震不用跑,大震跑不了”;再简单点说,就是“认命了”。

地震后放了几天假。那段时间,电视不停播放揪心的救援情况,很多人为躲余震都取睡广场睡公路。我们这小城灾情不重,都弥漫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氛围。

我还记得一件事,08年夏天,北京奥运会举办。某天凌晨,我在床上迷糊中听到有一群人高呼:“汶川加油!四川加油!中国加油!奥运加油!”但太困了就没注意。第二天我妈描述是有人游街呼喊,据说是自愿的,她还感叹年轻人敢想想做,比他们中年人强。现在想想,这样热血澎湃的志愿行动,就算是参与者是老人,也一样年轻吧。

当然这是震后的事了。
发表于 2018-5-12 08: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作为一个曾经的都江堰人表示,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已经很沉重了!房子从顶裂到底,摇摇欲坠,电话通信全部停止,周围的人都惊慌失措,我觉得自己也算死里逃生了。无法想象汶川周边重灾区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情况,修罗场也不过如此吧。

发表于 2018-5-12 08:4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说,那一年以后,我的崇拜对象从娱乐明星变成了消防兵。现在的小孩的梦想就是当流量明星,这不是好现象。就比如我的孩子才几岁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我每年都要给他讲救援事迹......

发表于 2018-5-12 08:4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有个同班同学从二楼往外跳,把腿摔骨折了。。

然后,他成为我们学校唯一受伤的人。。。。。

这是一件悲哀的事但现在想起来忍俊不禁。。。

发表于 2018-5-12 0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时还在读书的时候,刚好是体育课比较幸运                                                                                       

发表于 2018-5-12 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会忘。只是我不同意朋友圈里的观点,多难未必兴邦,唯有敬畏自然、尊重生命...

发表于 2018-5-12 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公司通知两点半报到,今天刚好到公司整十年.

发表于 2018-5-12 09:52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10年前的今天我们正在聚源中学的废墟上,抢求无助的孩子们

发表于 2018-5-12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路上开车,当时没想到震级这么高,损失这么大

发表于 2018-5-12 10:1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如今的四川,山野布满新绿,城市焕然一新。无论是一般灾区,还是北川、都江堰、绵竹等重灾区,都宛如一座座新城拔地而起。然而无法否认的是,“512汶川地震”已成为四川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一页记忆

发表于 2018-5-12 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汶川地震,所有电视频道都灰了,主持人哭了,无论是可乐男孩,还是敬礼的孩子,无论是奥运会小旗手小浩浩还是芭蕾女孩,最让人感动的还是空降兵。。当时真的被震撼到了。降半旗,防震演练。那一年,确实映像深刻。 。

发表于 2018-5-12 10:28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年前,我在深圳,发动员工为汶川灾区募集了近二十万,单位会计在网上找了一个红十字会帐号打过去了。后来,没有收据寄过来,再后来,发现被骗了。这件事使我对捐款心存芥蒂。

发表于 2018-5-12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那时候在德阳上小学,老实说年龄太小了,地震了只觉得震撼倒是没有恐慌。重点是后来,校长让我们集中去一个高河堤上等家长来接,但当时我爸不在德阳,我妈没手机来得晚,我看同学都被家长一个个接走了,才一下子慌了。。最后是被熟人接回去的。
后来收到了爱心包裹,这算是第一次收到外地陌生人的礼物,很开心。
再后来还有香港人的捐款,我们学校还得到了翻修。当然我09年就毕业了。

发表于 2018-5-12 10:5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没有机会去汶川见证灾前灾后的巨变,只是在新闻,网络上看到听到些小片面,但是仍然能感受到祖国的强大,没有厉害的国,很多东西想也不用想吧

发表于 2018-5-12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正在回复麻辣网友的帖子,震源由西向东,所在地楼房位置正好是东西向,只听见对面楼房的玻璃窗户“唰”“唰”“唰”“唰”的由西递次传来,我的电脑主机摆放也是东西向的左右摇晃,剧烈摇动几乎倒了,阳台上摆的水桶里面的水(浇花用)跳起老高,大衣柜靠墙自己就移动出来了,当时自己还不显过时的磁带录音机也摔坏了。临近一所著名的大医院在后来的日子里救护车警报声整天不断,大街上站满了群众,后来是捐款捐物,当然我也捐了,还有没有开封的衣物之类。那段时间大约十多天都临时住在一个空旷的停车场。
体会最深的是这次大难体现了民心的团结互助,见证了人类的爱心。

发表于 2018-5-12 11:25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08年,我大概有五六岁的样子吧,当时在什邡读幼儿园,中午在睡午觉,穿的睡裙,当时老师突然就把全部的小朋友叫醒说地震了,当时全部同桌都在跑,我一个人慢慢的在哪里换衣服,我妈那天给我穿的衣服是背背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很难穿,我没有穿好裙子然后又换成了睡裙,才慢吞吞的跑出去,当时老师来找我我还拉着老师的手问,什么叫地震

发表于 2018-5-12 11:2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汶川地震发生的时候,我还在读高三,一晃10年过去了,今天是汶川地震10周年,在这里祝福地震灾区朋友们快乐生活,健康生活,同时祝福我们祖国越来越强盛,人们生活越来越好。

发表于 2018-5-12 11:36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地震那天,正在去上课的路上,只见同学们都拼命往楼下跑…后来才知道是地震了

发表于 2018-5-12 11:43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天刚好没睡午觉,在看电视,突然觉得椅子摇摆不定,正觉奇怪,孩他爸说遭,地震了,快跑。我们跑到后面空坝上,便有很多人也跑下来了。大家纷纷猜测肯定哪里有大地震发生,一会儿就听说汶川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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