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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总统张辉

总统张辉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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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16 14:33 | 显示全部楼层
往后31年再看你的言论是多么的无知。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枪杆子里面虽然可出政权但未必会出民心!光靠武力所建以及维系的政权绝不可能千秋万代!只有真正为民真正得民心者才可以真正获得人民的拥护------在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消亡,惟有善良、真理和正义可得长存不朽!
                                             
                                                  -------张辉

发表于 2010-6-16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可,应该尊称我为总统先生。
总统张辉 发表于 2010-6-15 22:03



    谷、麦、稻、豆、杂种,哪位先生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的幼儿因为不慎跌入化粪池(盖子未盖好)、小水塘水沟、蓄水井洞、地面凹陷因雨积水等处而造成的夭折率是非常高的,这些孩子的早殇给社会尤其是给失去孩子的父母及其家庭必定带来不可言喻的巨大悲怆,这种悲怆往往是长时间的,甚至是终身性的。这种悲剧的发生从根本上说是成人们的责任,是政府的责任(政府必须要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以尽可能的降低这种不幸事件的发生)。全社会要大力加强保护好祖国未来的责任意识,忧患意识,要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健康、安全的成长环境,要极其重视未成年人保护的社会责任教育(这里面也包括父母等监护人及学校对孩子进行的自我安全教育,自我保护教育,目前我国的教育机构只重视学生的语数物化等学科教育而漠视学生的品德真善教育〈和社会大环境有关〉以及安全救生教育的做法是“本末倒置”是极其错误的,同时这也违背了孔子“君子不器”的伟大教导),积极提高对各种意外事件的防微杜渐意识。各社区、各部门要成立专门的机构安排专门的人员并人人都可参与时时认真检查所辖之地是否存在可能对未成年人来说不安全和危险的场地并进行有效的处理,要把辖区内未成年人的安全状况、未成年人的意外事件发生率列入到社区负责人、部门负责人最重要的工作考核之一并建立严厉的未成年人意外伤亡问责制度。我相信,只要全社会用心尽责,中国的孩子就一定能更安全的成长,更幸福的成长。


                                                             -------张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的煤炭产量占世界总产量的37%,但年事故死亡人数占全世界煤矿死亡人数的70%左右(不包括各地隐瞒的数字)。据统计,每百万吨(煤)死亡率我国是美国等国家的30---50倍,而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已经实现了多年煤矿开采的零死亡。

                                    -----2010年4月9日深圳《晶报》A15版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6:23 | 显示全部楼层
98年我国政府在印尼反华暴乱事件中的表现严重伤害了印尼华人华侨的心,当时我国政府只会表示“严重抗议”,没有做或不敢做“武力威胁”(对暴徒和魔鬼来说:“口头抗议,就算是严重的口头抗议,能算啥,算个屁啊)。
最后还是在美国政府以武力干涉相威胁的情况下,暴力事件才结束。事后,印尼华人打出“宁做美国狗,不做中国人”的条幅!
反观2005年印度洋地震和海啸给印尼造成巨大人员伤亡,中国是反应最迅速的国家之一。国家主席胡锦涛等中国政府官员率先致电慰问表示:中国将在以往援助基础上,再对印尼增加5亿元人民币的援助。

                                                -----张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我以前写的

今天山东卫视又在重播影视名剧《闯关东》,我看了几分钟后就来了感慨,别看现在荧屏前的老百姓们对老朱家都很有好感很是尊敬,尤其是朱家的旗帜人物朱开山,那更是个让人直竖大拇指的英雄啊,正直、爱国、侠义、智勇、守诺、诚信,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和这样的一个家庭,我估计他们要是生活到了49年的大陆政权建立后,那命运就一定是非常的悲惨了,你想啊,这开山大叔家是开饭馆的,那就是资本家了,最低也要被看成是个工商业者,关内老家还有土地,那就同时又是地主了,朱家老二朱传武是东北军的军官,虽然人死了,可家里人总还是要受牵连的,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就统统都是饭动军人家属反革命(分子)家属了,这样的人以及这样的家庭那要在土改的狂飙中,文哥的万钧雷霆中那还不斗的七零八落,整的死去活来啊,当然,如果写续集把朱开山写成聪明的在49年前就率领全家去了台湾或香港等地区生活的话,那荧屏前的人们就知道可以不需要有这些担心了。
                                                                             

                                                        ------张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6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慈禧太后的“四个不能变”

满清末年内外交困、统治岌岌可危。慈禧太后在改革派大臣李鸿章、张之洞的推动下实行改革。改革之初,慈禧太后首先定下了“四个不能变”:即三纲五常不能变;祖宗之法不能变;大清朝的统治不能变;最高皇权不能变。
这“四个不能变”把改革牢牢限定在经济领域,不能在政治领域损害当权者任何既得利益。于是中国只能搞引进西方先进技术的“洋务运动”,也就有了与之相适应的理论体系——“中学为体,西学为用”。

同时我想起了党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些官员到国外考察,回来只讲外国公务员工资如何之高、福利如何之好,只字不提外国百姓的工资是中国的几十倍、外国百姓的福利比公务员多得多。中国官员忙着让自己的工资与国际接轨,把百姓的工资远远甩在了后面。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0: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上班时,理论上是一个星期上40个小时,可我通常要上60个小时以上,而且没有任何加班费。党告诉我们,这不是资本主义企业,这是社会主义民营企业,我们的老板不是资本家而是社会主义民营企业家。去他妈的狗屁××主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张辉吹牛开始   呵呵

大言不惭的说,我认为韩寒写的东西是远不如我张辉深刻的,我很简单的就可以认识到,韩寒在中国的被热捧,根子还是在中国特色的言论自由语境(韩寒只是有幸比别人有更多的话语权),也就是说,真正比韩寒有思想的人往往都被和谐了-------“是社会的〈人才逆淘汰〉现实造就了中国大陆的韩寒现象,就如你拿一部韩国人并不怎么感冒的电影放到(目前的)朝鲜去放,一定会有很多人特别爱看觉得特别好看”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血        船
 
  核心提示:在汉水流经的郧县县城上下游河段,就有了这3条在特定的时间被人称为“血船”的船。在固定的时间,它们载着一批相对固定的特殊乘客,往返于起点与终点。其他数千名供血浆者,则通过血浆站专门购置的班车或是其他方式,往返于城乡之间。
 
这是一条长约5米、定员35人的白色客船,终点是湖北省十堰市郧县县城,起点则是县城上游约30公里处的孙家湾。在长江最长的支流汉水上,它已整整航行了十年,村民称其为“班船”。
不过,当周文芬和邻居刘开连等人坐上船时,有人会习惯称这条船为“血船”。
“你们是不是去搞那个的?”总会有乘客问她们同样的问题。
这些乘客,大都是方圆几十里地的乡亲,尽管在背后,他们会直言“卖血浆”三个字,但面对面时,都会以“搞那个的”代之。
的确,这两个农村女人都是“搞那个的”。她们的目的地,是郧县单采血浆站。在那里,她们每次被采走600cc的血浆,然后能拿到160元的“营养费”和8元的路费。种地之外,这几乎是她们唯一的赚钱办法。
在卫生部发布的《单采血浆站管理办法》里,“供血浆者”是她们的标准称谓。目前,郧县单采血浆站的固定供血浆者有6387名,他们大多是像周和刘这样的山区农民。血浆站成立10多年来,已经有近两万人“奉献了自己宝贵的血浆”。
在6387人中,约有200人是坐“血船”来的。当船下的江水奔流到武汉时,曾在周文芬他们身上流动的血浆,也会被一辆从武汉过来的运血车拉回去。每个月,这些血浆的重量在3吨左右。
“想钱嘛,不去怎么办?”
这3吨血浆,大约5000袋,一袋一袋从郧县各个角落汇集而来。
其中一袋就来自46岁的刘开连。这个家住杨家沟村的农民知道,那个比“家里盐袋子还要大”的塑料袋,能够装满“一斤二两”的血浆。
大约5年前,这袋血浆为刘开连换回了83元钱。那是她第一次献血浆。她种完麦子的第二天,趁着黎明前的夜色,赶到孙家湾码头上了“血船”。
往返10元钱的路费,船老板老谢依照惯例,只收了她4元钱。这样,从城里回家时,刘开连带回了79元,这相当于半亩薄地一季的收成。
2007年冬天,53岁的周文芬也加入了这个队伍。那时候,一袋血浆已经可以换回120元营养费和8元路费。
周家原本不缺钱。不过那年夏天,三岁半的孙子被查出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症。两年下来,医药费花了近十万元。为给孩子治病,丈夫老高卖掉了家里的挖沙船,儿子小高卖掉了在县城开的摩托车修理店。周文芬在家种地,偶尔靠“抽血”,拿回家100多块钱。
8月18日,刘开连和周文芬再次前往血浆站。鸡叫过两遍,周文芬就起床了。
这是凌晨4点半,船6点才开,不过从这里到孙家湾,需要走1个多小时的山路。“再睡一会儿,就赶不上船了。”她一脸疲倦地嘟囔道。
同伴刘开连和桂芳已在屋外等着,对这些女人来说,错过了船,就意味着将少挣164块钱。
3个女人打着两把手电筒,光束在空荡荡的山谷里摇晃,显得格外微弱。天空飘着零星细雨,并且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不算最糟糕的时候。遇上冬天,天亮得晚,手电筒里的电不够用了,她们只能随便捡点茅草或枯树枝,做个简易的火把爬下山。
“日他个妈,老子上次的血算白抽了”
“日他个妈,老子上次的血算白抽了。”刚开始爬屋后的山,刘开连便开始抱怨。她最近患了直肠炎,需要输液一周。她算了一下账,抽一次血的钱,还抵不上这笔药钱。
这天本该输最后一瓶,但刘开连决定第二天再输。因为刚好赶上周二,根据血浆站的安排,该是她去抽血的日子,一旦错过,会给以后的日子带来“不少麻烦”。
按照《单采血浆站管理办法》规定,两次采集血浆的时间,间隔不得少于14天。这些年,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涌向血浆站,站里不得不为这些人排好时间表。
刘开连村子里的人,被安排在周二。每隔一周的周二、周三和周四,老谢船上的乘客大都是直奔血浆站。也是在这6天里,这条船被人称作“血船”,而在县城下游河段,还有一条类似的船。
这个县长期以来是国家级贫困县,也是南水北调中线的源头库区。早些年,江两岸村庄里的男人们,大多在船上挑沙,靠力气挣钱,女人们在家操持家务和放牛养猪。
只是每年夏天,当洪水频发时,几乎都会发生船翻人亡的事件。女人们在山上放牛时,偶尔会看见浮尸从河面静静漂流而下,这也是她们最为自己的男人担心的时刻。
在1998年前后,这种担心没有了。城里的人们发明了挖沙机,沙船上不再需要这些男人的力气。随之而来的是,钱却越来越难挣了。
十堰市扶贫办前主任曹芳明在一篇题为《当前农村致贫因素的调查与思考》的文章中提到,直到2004年,十堰市的县市人均GDP只有3829元,这个数字还不到城区同一指标的1/7。与此同时,年人均纯收入在668元以下的有38.16万人,占全国绝对贫困人口的1.5%。
也是在1998年,时任郧县卫生局副局长的李光成领头,建立了郧县单采血浆站。当时,他在郧县城关镇卫生院租了3间平房,买了6台采浆机,找了4个人工作。供血的营养费由物价局规定,每次80元。
根据郧县单采血浆站站长李光成的最新计算,血站的采血量从最早的每年1万袋上升到现在的大约6万袋,血浆站仅仅每年发给献浆员的补贴费就达1000万元。“按照人均2500元计算,就是个400人的企业,这在郧县也是很少见的。”他说。
于是,村里越来越多的男人女人们想到了血浆站。“想钱嘛,不去怎么办?”周文芬泪水涟涟地说。在自家的粮仓上,放着孙子骑着童车的照片,她一抬头就能看见。
“扎着怕痛,不扎又不得过日子。”
不过这晚,周文芬并没有休息好。睡前从天津打来的一个电话,让她辗转反侧到凌晨3点。睡意目蒙目龙中,她听见笼里的公鸡叫了头遍。
那是儿媳妇打来的电话。医院说,孙子若要住院,得先交8万块钱。为了给他治病,小高带着妻儿到了天津,一边打工一边求医。
儿女们本不让她去“抽血”,因为“现在挣这点钱,以后不知道要花多少钱”。但周文芬还在坚持。她一直把写着“血液可以再生,献血浆有益健康”、“一人献浆,全家受益”等宣传口号的献浆卡和身份证放在一起,“怕丢了就抽不成了”。
不过,劝阻归劝阻,每次抽完血,儿子还是会骑摩托车来接她吃饭,然后再送她到码头坐船回家。儿子常常发现,母亲的“眼泡子都肿了”。
周文芬忧心的不是自己的疼痛和浮肿,而是时间。两年后,她就55岁了。按照规定,女性超过这个年龄就不能供血浆了,她得抓紧时间,尤其今年春节后,营养费上涨,一袋血浆可以换回168元。

脚下的山路,这些年已少有人走,多为荒草掩没。她们好几次差点儿摔倒,幸亏一把抓住路边的枝条。但随即会“啊”地叫出来,因为抓住的是野刺。
这些对于经常起早贪黑的农村女人来说,都不算什么。她们最怕的,是经过农田时遇上蛇,再就是在“抽血”时晕过去。
周文芬的血管并不好找,每次“抽血”都要扎三四次才能成功。这常常痛得她直冒汗,“衣服都湿透了”。去年冬天,在抽血过程中,她浑身颤抖,幸亏刘开连及时端过来一杯糖开水,这才让她缓过劲来。
而刘开连第一次看到那个“像是给牛打针的针一样粗”的针头扎进自己胳膊时,她当场晕了过去。后来,针一扎进胳膊,她就把头扭向另一边。
这事儿她至今不愿被人提及。虽然被旁人说成“卖血”,但她更愿意说自己是去“抽血”,其他供血浆者也大都如此。
在一个小山坡附近,刘开连停下脚步。“我们去年就在那儿狠狠摔了一跤。”她说。
去年的一个雪天,她、周文芬和村里另一个女人手拉手下山,结果三个人一起滚出去好远。后来再遇到下雪天,她们会在前一天晚上就去孙家湾的亲戚家住,这样方便坐船。
而高从芬则“没这个福分”,她住在离孙家湾更远的郑家河村。从2000年开始,她和丈夫老董就出门卖血。到了那天,他们得一早把猪喂饱,再把牛拴在山上。
同时,去抽血也需要在人前遮遮掩掩。“去之前也怕人说。可考虑到缺钱,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先抽了再说。”这个51岁的中年妇女无奈地说。
那时,儿子刚上高中,家里的房子也摇摇欲坠。她跟老董到血浆站时,发现院子里都是排队的人。一直等到半夜,他们才轮上。
看着“那针跟给猪打针的针一样粗”,高从芬还没开始抽,就觉得有点发晕。
大约半小时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血浆,被放在一个小推车里,推到另一个房间。而还有些发晕的高从芬,起身去发放营养费的窗口,签名领到83元钱。
她身体的不适感也随之消失,因为“钱拿到手了,就只顾着高兴了”。而丈夫老董则抱怨采血的机器太不懂得体恤人:“日他个妈,那个机器准得很,一斤二两的袋子,差眼泪个儿那么大一滴都不行,非要给你抽够才行。”
 

 
  周文芬
 

 
  龚传海的妻子和女儿
 

 
  三个女人到达河边
 

 
  8月18日,在油坊沟码头等船的人们
 
“他们都是遭罪的人!”
高从芬的娘家就在杨家沟村。有关她这些年“卖血供儿子读书”的事,周文芬等这些娘家人并不陌生。方圆几十里内的抽血者,她们差不多能一一道来。毕竟,大家常坐同一条船,做同样的事情。
在往孙家湾跑了半年后,附近抽血的人越来越多,在“血头”的带领下,30多人决定包船。每隔一周的周一,这条船就会从距高从芬家不远的韩家洲出发,装着一船人,直奔血浆站。
在汉水流经的郧县县城上下游河段,就有了这3条在特定的时间被人称为“血船”的船。在固定的时间,它们载着一批相对固定的特殊乘客,往返于起点与终点。其他数千名供血浆者,则通过血浆站专门购置的班车或是其他方式,往返于城乡之间。
“扎着怕痛,不扎又不得过日子。”指着臂弯处大小不一的针眼,高从芬反问道,“你说日子要是过得好端端的,谁会去受这个罪?”
儿子上大学每年学费就得5000元,从高中起,他的学费和生活费,大多靠老两口抽血。她原本以为,儿子大学毕业工作后,她就可以不再“受这个罪”了。
可一切都非这个乡下女人所能预料。儿子不仅很长时间没找到工作,而且后来还被同学骗进一个传销窝点。
对方打来电话,要他们交3000块钱赎人。“你现在就是啃他骨头吃他肉,我也没办法。”高从芬告诉对方,“我们身上连血都没了,别说是钱。”
“她们都是遭难的人。”老谢说。
十年来,河水或汹涌激荡,或静静流淌,作为这河段上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唯独这条船风雨不变,给大河两岸的山里人,带来不少方便。老谢也成了人们口中的“好人”。
爬过3个小山头,穿过山顶的松树林、山脚下的稻田和河滩上的玉米地,周文芬等人终于赶到了河边。这时天色微亮,刚好6点。
“等等她们吧!”刘开连对老谢说。同村另外4个抽血的女人,还走在半山腰上。
“这些人都是搞那个的。”一个过河的女人对身边的女人嘀咕道。柴油机轰鸣,对方没听清楚,说话的女人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同时斜了斜眼睛瞅着刘开连她们,压低嗓门儿说,“卖血的!”
差不多10分钟后,船开了,10个乘客,7个是去“搞那个的”。
等船的间隙,刘开连掏出包里的一根黄瓜对桂芳说:“到时候我们仨分着吃了,心里会舒服点。”她告诉这个第一次来抽血的女人,长期抽血的人,出门前会带上白糖或奶粉,或者是橘子和苹果,还有人会带自家晒的红薯条。
船至油坊沟码头,背着大包小包的人涌上了船,顿时塞满了船舱。
这已是立秋后的第11天,河面上又湿又凉。进城走亲戚的一位中年妇女拉开舱门,探头看了一眼又缩回身来。“都是些卖血的。”她嘟囔道,脸上明显不悦。
“生活怎么办?总得搞钱吧?”
船舱逼仄而空气污浊。周文芬想钻出舱透气,可江面上突然下起雨来,她不敢淋雨,只好钻了回去。
这一船人里,有30来个是“搞那个的”,每人进城收3块,返程收1块。价格是“血头”跟老谢讲的,“血头”坐船时,老谢不收钱。
“我咋敢跟血头要钱,他要是带这些人包船去了,我到哪儿装人?”这笔账,老谢算得很清楚。
47岁的龚传海便享受着免费坐船的待遇。他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血头”,每次都在油坊沟码头上船。
与他一起上船的人,大多是他直接或间接介绍的。每介绍一个新人,采三次血浆后,血站会给龚传海20元“劳心费”。这些人以后每采一次血浆,介绍人会提成一块钱。表现好的介绍人,在年底还会有奖励。去年,龚传海完成了2000多袋,血浆站奖给他一床太空被和一箱梨花村酒。
龚传海是在孩子舅舅的介绍下去的血浆站。那是2000年,他连续去了三次,但都没“抽血”,“总感觉丢人”。
可家里每年上缴提留就得五六百元,收成不好的年头,地里收的粮食全卖了也不够。家里不仅没粮可吃,还得花一大笔钱给妻子做手术。
第四次去血浆站后,龚传海决定“豁出去了”。在那里,他也接受了一番教育,知道自己是在“献血浆”而非“卖血浆”。这个方圆几个村子里最早“搞那个的”人,听到别人说“卖血浆”,往往不高兴,并且会声明“我们这是献血浆”。
同样不高兴的,还有血浆站站长李光成。
“我只要听到‘卖血浆’,心里就老不高兴。”他强调,“人家的奉献远远不止100多块钱。”这位站长要求他的护士,在采集完血浆后,不能将血浆袋随手扔在台子上,“这样会给人家造成心理创伤”。他还建议护士最好双手轻轻放下袋子,最后还要向供血浆者说一声感谢。
在李光成看来,“献血浆”是“一种高尚的行为”。但在山村里——尤其是老人们眼中,是种“难以接受的行为”。
“狗日的,肯定卖血去了,血卖了卖油,油卖了卖骨头。”看见龚传海回来,村里一位老人随口骂道。
早期,血浆站曾奖励过龚传海一副对联和门画,但他不敢往门上贴。上中学的儿子,曾劝他别献了。
“生活怎么办?总得搞钱吧?”他把儿子给噎了回去。
每次进城,龚传海都会换一身稍新的干净衣服,回来后,妻子会给他炖碗鸡蛋糕,或是煮个鸡蛋,他还会喝一杯黄酒活活血。
他所在的村民小组,已有几十个人找过龚传海,希望他介绍他们去献血浆。有些身体不合格的,还试图找他去疏通关系。
“没钱使嘛,你不献?总不能坐吃山空吧?”龚传海说,村民们大都跟他的想法差不多,“在家闲坐着也是坐着,献了还有100多块钱。”
偶尔,这个“血头”也会一声叹息,他发现,村子里有手艺的人,都出去打工了,而自己没什么手艺,“只能做这两头不见天的事”。
但他时常也会安慰自己,“现在日子总算好过了”,因为在他出生前后,他们家经常需要到处讨饭吃。坐在23年前结婚时盖的土房里,他会与家人一起“忆苦思甜”。
然后,每隔一周的周四,他会赶十几里山路,去坐老谢的船进城。与周文芬不同的是,他是“血头”,老谢不会收他的路费,他能多挣4块钱。
“生意还不错,来抽血的人挺多”
在距离终点约15分钟航程时,船抛锚了。
柴油机发生了故障。船开始在河面起伏漂流,乘客一阵骚动,经过近5分钟抢修,船得以前行。
尚未开出10米,机器再次熄火。幸运的是,风是吹向近河岸的,在颠簸漂流了更长一段距离后,船终于靠岸。
与此同时,河对岸县城的上空,飞起片片烟花,这让这一次抛锚,变得不再那么沉闷。绚丽的烟花在阴沉沉的天空里,整整响了五六分钟。
烟花过后,船重新启程。老谢从船头的乘客开始,挨个收路费。卖菜的农民们,抱怨他耽误了他们做生意的最佳时机;“搞那个的”人们,则大多默不作声。
船一靠站,所有的人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船舱,周文芬她们也被裹挟在这条匆忙的队伍中。沿江的公路上,他们也成了脚步最匆匆的一队人。靠近血浆站大门时,他们几乎都跑了起来,以便排到一个靠前的号。
他们注定是追不回被船耽误的那一个小时了。
周文芬走进候采厅时,电子屏幕上显示的是“1-220号准备交卡”,她们以前看到的是“1-120号准备交卡”。刘开连排在313号,周文芬虽然是304号,但她最近几次没来,需要先做体检。
她坐着等待体检结果的位置,一周之前,是一个老家在城郊农村的女人坐在那里等待体检结果。男人在城里做小生意,这个女人在家带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来。孩子开学上小学二年级,每月要交150元早餐费。听说卖一次血浆有160多块钱,她早上8点就来做了体检。
“你知道抽血痛不痛?”隔一会儿,她就会怯生生地向身边不同的人问一遍。
血浆站大楼门口,挂着“郧县单采血浆站有限公司”和“郧县食品药品监督局”的牌子。牌子下面,一群人大都席地而坐,或闲聊着家长里短,或玩纸牌游戏“斗地主”,或伸着脑袋围观,还有人舔着价格在两毛到五毛不等的绿色棒棒糖,以便获取糖分补充能量。他们都是刚刚采完血浆的农民。
不少人是带着年幼的孩子进城的。孩子们或拿着棒棒糖,或吃着一元一袋的锅巴。血浆站大楼下依次开着11家小店,其中9家卖副食和百货。
“生意还不错,来抽血的人挺多。”在离大楼门口最远的一家店里,店老板说。
5毛钱的冰雪牌绿豆冰棒,一袋装两根。不少父母喜欢买,一根给孩子,一根自己吃。不过,抽完血后,他们才能吃,因为血头早已交代过,“抽血之前,不能吃豆类食品”。
吃完这根冰棒,差不多就到血浆站的班车送他们回乡下的时间了。为了赶上班车,这些大人和孩子,凌晨4点就得起床。
但这班车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坐。来自城郊农村的一个黄衣女人,是自己骑摩托车来的,班车不经过她家。这个排在131号的女人,一边逗儿子,一边等候工作人员喊自己的名字。
在她身后,是大柳乡的一个“血头”。他夹着黑色公文包,大声向一个同乡男子交代注意事项。“抽血前,肉不能吃,黄豆、绿豆也不能吃,还有你老婆炒的花生米也不能吃。”最后,“血头”嘱咐男子抽完血后,不要在城里乱跑,以免误了班车。
而楼下,抽完血的人们,正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等班车。有买了鱼和喷雾器的男人,也有买了一塑料袋苹果、一个铝合金盆或几袋盐的女人。
不过,周文芬并不羡慕这些有免费班车可坐的人。因为坐班车的人,血浆站不给发路费;坐船的人,则可以领到路费8元,而老谢只收4元。这样,同样一袋血浆,周文芬可以比那些坐班车的人多赚4块钱。
赚钱的过程,还是和往常一样,针头刺进血管时,周文芬便有些发晕。当袋子被血浆充满,机器停止运转时,她几乎晕厥。
那168元钱,是刘开连代她领的。然后,她被刘开连和桂芳搀扶到二楼食堂。她们把那根黄瓜分着吃了。等她们拿着采血浆的小票,免费在食堂里喝了点粥,吃了点馒头后,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半。


“自己是女的,身体搞坏了就算了”
船将在两点返程。考虑到周文芬的身体状况,3个女人决定花5元钱坐出租车。
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奢侈”的选择。对高从芬来说,更是“想都不敢想”。她第一次到血浆站,是跟老董顺着公路走到县城的,花费了4个多小时。
由于很少缺勤,老董曾被郧县血浆站组织参加“献血浆”宣传活动。2007年“世界献血日”,恰逢郧县血浆站建站10周年,县里举行了隆重的庆典活动。
血浆站组织供血浆者排练小品,告诉人们“抽血对身体没影响”,还发给每人一件T恤衫,上面印着“我献浆,我健康”。老董的任务,是打着“献浆光荣”的标语,喊着口号,跟随队伍在街道上游行。
“丢人,哪是光荣!”高从芬说。她怕别人笑话自己“日子过不下去了,才去卖血”,曾试图洗掉T恤衫背后那六个字。
结果证明,她纯属徒劳,那几个字至今依稀可见。这也让那件T恤衫从此长卧箱底,穿了那一天后,老董再也没穿过。
“说到底就是人家给你点钱,不算啥子光荣不光荣。”老董对妻子的说法,并不完全赞同。他家原本在村里还算不错,因为孩子上学,反倒“成了最穷的”。
更何况,他们眼下正需要钱盖新房子。老房子已弱不禁风,高从芬常常用卫生纸塞住耳朵睡觉,夜里刮风时,她听着害怕。有一次,大风过后,娘家弟弟打来电话一直没人接。他担心姐姐家房子被风吹塌,第二天专程前去查看,发现没人在家。
高从芬回家后,发现弟弟在门上用黑炭写下“三姐,你不要抽血了”。
“不让抽血了,你供我们娃子读书啊?”当天晚上,给弟弟打电话时,高从芬开口就是这句话。
尽管献浆卡上的“献浆须知”第四条规定。妇女月经期暂不能供浆,但高从芬顾不上这些。挖地基借的两万块钱,他们得靠抽血慢慢还。
有时候,这个女人反倒会劝丈夫少去几次。在她看来,“家里面总得有人撑着”,“自己是女的,身体搞坏了就算了”。
周文芬也是这么劝丈夫老高的。她曾和老高一起到血浆站,最终她还是没让丈夫抽。2008年,周文芬抽血浆再加上老高种地,一共攒下了2000多块钱。她为自己和丈夫各买了一副850元的棺材,剩下的1000多块钱,她让儿子拿去给孙子治病。
她曾去医院找到医生。“我孙子如果用得上我的血,我给他输。”她告诉医生。
“医生说不行,配不上。”站在自家的麦秸堆前,这个乡下女人边说边抹眼泪。
在回家的船上,一旦发晕,她会找老谢要杯热水
从家到血站的这段航程,周文芬们已经很熟悉了。但对自己的血浆流出身体后的历程,周文芬们却所知甚少。
这天,从周文芬身上抽出的这袋血浆,会和其他69袋血浆一起,被放到零下50摄氏度的冷冻库里,大约半小时后,这些血浆就会冻成冰块。然后,它们会被运入零下30摄氏度的冷冻库,保存一个月,等待武汉过来的货车。
这些血浆被拉到武汉之后,每袋大约可以制成一支半的人血白蛋白,据说每支人血白蛋白的价格在600元左右。如此算来,一袋血浆最终创造出的金钱价值,大约850元。当然,或许只是个巧合,这与周文芳买的棺材同价。
但现在,周文芬只能带着168块钱,坐上这条回程的“血船”。
这天下午2点,坐在船舱里,周文芬呆呆地望着平静无比的江面。身后的黄色背包里,有一个空水杯。在血浆站,她用它来接开水。在回家的船上,一旦发晕,她会用它找老谢要杯热水。
对这些要开水喝的乘客,老谢有求必应。他知道,这些乘船的女人,把血浆留在城里后,还要坐他的船回到农村,等待下一次的航程。
(本文来源:中国青年报 作者:王波 杨芳文)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人在食品中完成了化学扫盲
从大米里我们认识了石蜡
从火腿里我们认识了敌敌畏
从咸鸭蛋、辣椒酱里我们认识了苏丹红
从火锅里我们认识了福尔马林
从银耳、蜜枣里我们认识了硫磺
从木耳中认识了硫酸铜
从三鹿中知道了三聚氰胺
外国人喝牛奶结实了
中国人喝牛奶结石了
日本人口号:一天一杯牛奶振兴一个民族
中国人口号:一天一杯牛奶震惊一个民族

发表于 2010-6-17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人在食品中完成了化学扫盲
从大米里我们认识了石蜡
从火腿里我们认识了敌敌畏
从咸鸭蛋、辣椒酱里我 ...
总统张辉 发表于 2010-6-17 12:51



    一天一杯牛奶毁掉一个民族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人张辉的照片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4:05 | 显示全部楼层
马克思和燕妮的爱情在中国一直被包装成神话,但实际的情况时,马克思在燕妮病重的时候趁机和燕妮的贴身女仆海伦.德穆特私通(这种私通肯定从马克思的先动手动脚先引诱挑逗开始)并生了私生子,因为不方便,这个私生子是放在恩格斯那里养的。

附:共产主义运动的创始人马克思一辈子痛恨剥削和雇佣劳动,但他还没有发现一个连起码的报酬都没有的劳动者。而事实上,这样的劳动者倒是有的,不过既不在大英博物馆的档案里,也不在西里西亚的矿井和英格兰的纺织厂内,更不在他的《资本论》中,而就在他的家里。
          
      每当马克思一家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和朋友们去伦敦郊区散步或郊游的时候,他们的身后都跟着一个身材壮实的女仆。她挎着沉颠颠的装满食品的篮子,背着塞满杯盘碗盏的包裹,到了目的地还要张罗吃喝,收拾残汤剩羹。
          
      她叫海伦.德穆特,马克思一家叫她琳衡。她出生于贫苦农民家庭,幼年时就到马克思的丈人威斯特华伦家做佣人。到了燕妮出嫁的时候,她被当作陪嫁。对人的异化深恶痛绝的马克思并没有拒绝这份活礼,而是照单全收。或许他认为雇佣劳动是万恶的,而无偿奉献则可以受之无愧。
          
      马克思一家对这个女仆倒是十分信任,除了让她包下一日三餐和家常杂务,还把紧巴巴的财务交给她。于是琳蘅白天要操持一家数口的衣食,晚上还要在灯下把一个铜板掰作两半。对主人的几个女儿她更是视同己出。
          
      但是琳衡对马克思的奉献还超出了家务和财务。1850年,琳蘅怀孕了。马克思和燕妮之间于是爆发了可怕的争吵。当孩子出生时,马克思说服了他的忠诚战友恩格斯去承担这个责任。他需要为这个孩子说清来龙去脉,不能让人以为琳衡怀的是外面的野种,那样他倒是没了干系,但却有辱工人阶级导师的家风。因此频繁地出入他家门而又是单身汉的恩格斯成了理想的入选。这个婴儿取名为亨利.弗里德里希.德穆特。“弗里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
          
      马克思当然不让这个私生子留在自己的家里,于是这个叫亨利的婴儿被送到一个工人家里寄养。后来小亨利倒是可以去探望自己的娘,只是不能走正门,而必须从厨房的边门进去。
          
      恩格斯死在马克思之后。虽然在马克思的葬礼上,他把这个半辈子靠他的钱生活的思想家赞美成了完人,但对一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他患喉癌而死,临死前不能说话,在一个纸盘上写下了:“弗来迪是马克思的儿子,图西把她的父亲理想化了。”弗来迪就是那个男孩,而图西是马克思的女儿,当时在恩格斯身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洁白无瑕,亨利真的是恩格斯的儿子。
          
      琳蘅死于1890年。她在马克思家里干了一辈子,到头来两手空空,什麽都不是,连“雇佣劳动者”都不是。她的儿子后来倒是当了机修工,成了名副其实的雇佣劳动者。但他没有象他父亲严密推理的那样对革命有兴趣,而是改良主义工会的成员。
          
      说实话,一个欧美大学者和思想家有个把情人和私生子算不得丢脸的事,只要他不把自己当作完人,他的崇拜者也不把他当作圣人。一旦把自己看作象普罗米修斯那样给人间播火的圣徒,而崇拜者们更把他当作上帝一样顶礼膜拜,连他的婚姻都神圣化,那麽任何品德上的瑕纰,或者任何一个家庭中都可能有的隐私都会变成摧毁信仰的重磅炸弹,无数只手就会严严实实地把它们遮盖起来。这就是为什麽这个故事今天在所有仍然把这个大胡子犹太人的画像挂得高高的地方知者寥寥的原因。。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4: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万能发言稿
同志们:   
     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的xxx会议,我认为是十分必要的,这对于xx工作的开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对于刚才某某同志,以及某某同志的讲话,我认为,讲的非常好,非常深刻。希望在座的同志,认真领会,深刻理解。回去后,要传达某某同志及某某同志的讲话精神,并认真落实、真抓实干,推动xxx工作的顺利开展,努力开创xxx工作新局面。
     对于xxx工作,我提几点补充意见:
     一.对于xxx工作,我们要从思想上提高认识,充分领会xxx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目前,xxx工作已经开创了很大的局面,获得了很大的成绩,这是有目共睹的。但是,还是要从深度和广度上更加推进xxx工作。我看,最重要的一点是:提高认识!各级领导要充分领会xxx工作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各级党组织要加强关于xxx工作的宣传力度,形成上下“齐抓共管”的局面,只有这样,xxx工作才能更上层楼。
     二. 对于xxx工作,要加强落实,要把工作落到实处。
     目前,有个别同志、个别部门,存在一个很不好的现象,就是:热衷于搞形式主义,热衷于开大会,传达文件。
     当然,开大会是必要的,上传下达也是必须的。但是,光是讲空话、打官腔,是远远不够的。对xxx工作,要真抓实干,加强落实。各级领导要把xxx工作,列入日常议事日程,要具体部署,认真执行。各级领导要为xxx工作,创造必要的物质条件和舆论环境,扎扎实实推动xxx工作的开展。要抓出实效,抓出成绩。
     三. 要加强协调工作
     历史证明:钢铁一样的团结,是我党消除一切困难的有力武器。关于xxx工作也一样,各级领导要加强协调工作,要把上下、左右、各方面、各环节有机结合起来,步调一致地推进xxx工作的开展。目前,有些部门,遇事推委、互相扯皮,这种官僚作风,十分要不得!这种作风,轻则导致工作效率降低,重则影响党和政府的威信。我们要坚决铲除这种官僚作风。
     四. 要在实践中探索xxx工作与市场经济有机结合的新路子。
     Xxx工作与市场经济有没有关系,我看是大有关系。市场经济是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它的影响将波及社会生活的每一个领域,xxx工作也不例外,它必然会受市场经济的影响,因此,如何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如何和市场经济有机结合起来,希望大家认真的思考一 下,去探索一下,这是十分有意义的。   
     五. 参与xxx工作的同志,要有自豪感和责任感。   
     同志们,对于xxx工作,政府是非常重视的;各级组织也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来推进xxx工作。同志们,你们承担的xxx工作,是肩负了各级组织对你们的殷切希望的,希望你们要脚踏实地、同心同德、努力工作,在各自的岗位上为社会主义建设,为改革开放,添砖加瓦!   
     以上五点,供各位同志参考。总之,大家要振奋精神,多干实事,少说空话,开拓进取,努力开创xxx工作的新局面。
谢谢各位。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我以前写的

今天(2007.11.23)在深圳商报上看到一则“丈夫拒绝签字,妻子难产身亡”的新闻,看完顿感极度震惊和愤怒。新闻说的是11月21日下午4点左右,一位孕妇因难产生命垂危被送到北京朝阳医院西区医院。由于丈夫不管医院院长、医生、110民警、其他病人或家属怎样苦劝(甚至有正义网员工吕卫红拿出1万元钱劝这名男子签字就给他1万元钱)都拒绝在手术单上签字,终致孕妇错失最佳救治措施而失去宝贵而年轻(22岁)的生命。在救治的危急关头,医院同时上报北京市卫生系统的各级领导,得到的指示为:如果家属不签字,不得进行手术。首先我感觉报纸的新闻侧重点有问题,因为对他们来说,报道这个东西好像就只是报道出了一个男人的固执、愚蠢,重心全不在批评那些医生、医院院长尤其是北京市卫生系统的各级领导,我觉得他们以及目前现行的某些医疗程序、规定或者制度都是有问题的,先说那些医生和卫生官员,重大手术或者有生命危险的手术需病人的家属签字方可施行这是常规,但在某些特殊及危急情况下为什么就不能用大智大勇来打破这些常规呢,有很多人往往都只会机械的去处理问题,但这还不是问题的根子,问题的根子是这些人的自私自利、怕担责任和在风险面前推诿逃避,事情这样的结局,从法律上说这些人也许是没有什么责任,但从良心从道德上就说不过去,说不过去这些人就不适合待在目前的岗位上,还有一个大问题就是目前的医疗制度为什么做重大手术非要让不具备医学专业水准的病人家属来签字认可呢(这是典型的逃避责任的做法,要病人家属签“生死状”其根本目的就是为了规避责任,既然要从事救死扶伤的神圣职业就不能计较太多,就要更加的忘我和无私),我觉得只有具备专业素质的医生才是最明白什么救治措施是对病人最有利的啊,一个内行要经过外行的批准或者是认可才能实施必要救治措施,尤其还是在涉及病人生死存亡的大事之上,这样的规定真的应该好好改改了啊。
                                    

                                                                     ------张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正常的国家应该是这样的,富人可以很富,但平民不会太穷。若是两级分化严重,贫富悬殊过大,那么这个国家的民主化状况肯定是有问题的,为什么,很简单,因为穷人也是有选票的,穷人的选票若真名副其实,那么这些选票自然可以帮助穷人们尽可能的选举博弈出一个有更多可能为穷人服务的政府从而日益改变自己不利的生存状况。同时,就算一样是民主化国家,但由于各种原因(主要是历史和文化的不同),各个民主国家执政党的执政水平未必就等齐划一,民主和执政党执政水平的关系是这样的:民主不一定就意味着执政党有最好的执政水平,但民主至少意味着它可以尽可能的选择出它可以选择的范围内的最好的执政党,而这就足够了。

                                                      ------张辉

 楼主| 发表于 2010-6-17 14:45 | 显示全部楼层
2010年,为省10分钟,沪杭磁悬浮耗资350亿。
2010年,中国承诺对朝鲜700亿投资计划。
2009年,中国对非援助累计760亿人民币。
2010年,上海世博会共耗资4000亿人民币。
2010年西南五省大旱,受灾人口6000万,受灾面积近亿亩,政府拨款1.5亿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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