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学生时代的那些涂鸦之作,还不是一无是处吧,他給我留下了通讯地址。从此以后,我俩就书信往返。毕业,返乡,任教,一直持续下来。
80年代中期一个暑假,我在川师阅完试卷,去省曲艺团宿舍他家。记得当时先从狮子山坐公交经一部队服装厂到九眼桥,再转一路电车(?),到盐市口后走标志性建筑领袖像往前,从东城根街一小巷进去,张先生搬入不久的新居在顶楼。
记忆中好像卫生间下水道是直直下去,大概当时设计水平如此。女主人刘时燕先生热情接待,与一家人吃完饭,就和张先生在客厅打地铺,展凉席,摇蒲扇。记得当时我的脚感染了,穿的是当年极大众化的那种软软的塑料凉鞋,无袜的双脚,红肿而有水泡,历历在目。他们视而不见,包括他们上初中的儿子,令我大为感动。不久前,脚无疾时,我曾去过刃具厂一位朋友家中,一家人硬是花言巧语,要去了我本来要送给亲人的一张圆桌,--------当时时兴原木家具----------所谓吃人嘴软吧。这以后,我就与这位朋友断了联系。
当晚自然是在聊天中入梦的,诗歌,人生,大学,他颇为满意的这套两居室的新家,妻子的老师及最近的演出......他说,我听,所以对刘女士及曲艺团有些了解(90年代,有幸接待过王永梭先生,高缨先生等,可能见我这山野后生对曲艺还不白痴,王先生竟运气发力,赠我墨宝----这又可写一则日记-----其实,我的这些一知半解,全来自于张先生)当时还留有一包山珍,托张先生转交我的一位长辈,他们毫无夺人所爱之意,当了一回尽职的中转员。
后来成为热门话题的人的尊严,善良,人道主义,诚信和谐等等,我认为,在张先生一家人身上,体现得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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